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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奮戰犯鎮敵匪

躲藏屋裡的百姓紛紛埋著頭,被外面的土匪嚇得不敢出聲,孤千徐抬頭一見,秦翌和安乾仍未分出勝負,一直僵持不下。

孤千徐用神識探查了安乾的修為,才發現異常情況,探知不到安乾的修為。

授劍人低聲告知孤千徐,賜予孤千徐的玄眼,已經和平常修仙者相同,沒有跨境界探知,低於對方三個小境界,無法探知對方修為。孤千徐有些不解,為何之前都行,能無障礙探知,現在卻不行了呢。

“簡單來說,吾把汝那方面的能力下減,汝現在的某些方面和平常修仙者一樣,都在一個起點上,畢竟凡事都需靠自己。”授劍人一一解釋,授劍人也表示孤千徐不能太依賴外力,需要靠自己才能有所收穫,積累一些豐富經驗。

實則孤千徐的天賦太令授劍人吃驚,任由孤千徐發展下去,會釀成大禍,此子事事逆天而行,完全不受天地限制,到時候會引來很多禍端,單憑醉劍一事,就會有不少強者慕名而來,就算孤千徐往後再強,在此之前,也會被扼殺在搖籃裡。

孤千徐算是聽明白了,慢條斯理的問:“他們什麼修為境界。”

授劍人低聲笑道:“男的天系,女的也天系,有可能高於天系。”

孤千徐不太自信的說著:“那我可能打不贏啊。”

授劍人低聲說著:“汝何需驚慌,對手不分強弱,出手不分輕重,告終不分勝負。汝需要不懼一時失敗,方可漸漸成長。”

“雞蛋碰石頭,自不量力。”孤千徐小聲說著,土匪修為如此高強,他才區區靈系,誰會傻到拿命去拼搏,如今得靠頭腦解決事情。

授劍人本想鼓勵孤千徐學會堅持不懈,反而被孤千徐反駁回來,授劍人只能苦笑著說:“汝說的話語,確實有幾分道理。”

孤千徐全神貫注觀看打鬥,秦翌防禦得很恰當,絲毫不漏破綻,但時間慢慢推移,安乾似乎體力不支。白衣蒙紗姑娘一閉眼嘴裡說著什麼,安乾又猛如虎,樂此不疲的和秦翌硬碰硬。秦翌出拳力度始終低於安乾,每一次出拳都被安乾壓制。

孤千徐推測出一點,安乾可能被白衣蒙紗姑娘控制,白衣蒙紗姑娘也能給安乾提供源源不絕的力量。孤千徐堅信所猜測的,大步從房屋裡走了出來。

“你小子來幹什麼,快回去!”秦翌大喊著,讓孤千徐到房屋裡躲好。

孤千徐吊兒郎當的喊著:“容我說一句話,你們都先停一下。”

安乾也將手中斧頭停下,轉身低頭看了一眼白衣蒙紗姑娘,白衣蒙紗姑娘眯著眼低下頭。

安乾也禮貌性點頭,轉身看著孤千徐,豪爽的說道:“有話直說。”

孤千徐揉了揉鼻,“你們鬥了大半天也沒分出輸贏,不如換個方式來定勝負。”

安乾把斧頭仍在地上,雙手抱拳提高嗓門問著:“敢問閣下有何高見。”

“那很簡單啊,三人一比一同時決出勝負。”孤千徐喚來老乞丐,問安乾敢不敢應戰。

紅衣少女不太相信土匪會輕易答應,就算贏了也會耍賴,那白衣蒙紗姑娘完全不能相信,依然對白衣蒙紗姑娘有偏見,認為她像個風度翩翩的假聖人。中年男子也表示真假聖人皆不同,真聖人自行參悟才會有領悟,才能悟出其中真理,而假聖人會借真聖人來襯托自己。

“聽不懂說的什麼。”小草莓一臉疑惑,在村子生活十餘年,哪裡聽過什麼大道理。

中年男子尬笑著說:“簡說來講,真聖人無懼顯得坦坦蕩蕩,假聖人善於言辭偽裝。”

紅衣少女點了點,指著白衣蒙紗姑娘,說她正是假聖人,故裝高冷好人。小草莓哦哦一聲點頭。

白衣蒙紗姑娘開口直說:“具體規則。”

“六人同時一比一打鬥,我們勝出的人多,你們離開,打鬥中其餘人不得出手。”孤千徐笑了笑,只要白衣蒙紗姑娘答應,保證會上鉤。

白衣蒙紗姑娘笑著說:“好,我答應你的條件。”

按照孤千徐所說,秦翌對戰安乾,老乞丐對戰劉老二,他目前大不如從前,就對戰弱女子就行了。

“咳咳,不能說我欺負弱女子,只能算一種緣分。”孤千徐自信笑著,並不知白衣蒙紗姑娘的實力,誤認為白衣蒙紗姑娘屬於女子,比男的好對付,只要拖住白衣蒙紗姑娘,安乾就不能獲得力量,秦翌也能在短時間獲勝,就算秦翌敗了也沒事,他和老乞丐絕對不會輸。

白衣蒙紗姑娘撐開油傘笑說:“有趣。”

一見白衣蒙紗姑娘手中脆弱的油傘,孤千徐自信滿滿的說著:“傘做武器,也不怕被劈爛。”

“話多並非一件好事。”白衣蒙紗姑娘譏笑著說孤千徐話太多了。

“時刻保持警惕。”秦翌見識到白衣蒙紗姑娘的實力,讓孤千徐別掉以輕心。

小草莓也慌了,白衣蒙紗姑娘那麼厲害,為什麼孤千徐去挑她。

對戰白衣蒙紗姑娘,形勢的確對孤千徐不利,瓦拉戈想了想說道:“可能他留有妙計在手,我們應該相信他。”

紅衣少女朝孤千徐大喊,“喂!你要加油啊!”

孤千徐微微點了點頭,看著白衣蒙紗姑娘,謹慎一點最好,只要能拖住白衣蒙紗姑娘,秦翌和老乞丐的勝算就會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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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讓你敗下。”白衣蒙紗姑娘一眼識破孤千徐的小把式,準備一招將孤千徐擊敗。

孤千徐一臉茫然,白衣蒙紗姑娘不按常理,若被她一招分出個勝負,拿什麼拖時間。

孤千徐擺手笑了笑,“姑娘家家的,不能有暴力傾向。”

白衣蒙紗姑娘伸出左手比劃出兩根手指,“那就兩招。”

孤千徐喚出醉劍,直言冷語笑說:“大言不慚。”

白衣蒙紗姑娘一如既往的高冷,沒有理會孤千徐的話語,有禮貌微微一笑,讓孤千徐先出三招。

孤千徐臉色突變,一臉喜悅神情笑說:“我先出三招對吧?你不能失信啊。”

“讓你先去三招,我不會失信於你。”白衣蒙紗姑娘將撐開的油傘收攏,嘴角微微一笑。

秦翌正在和安乾對戰,老乞丐也沒落下風,孤千徐的臉色變得沉重,一言不發低著腦袋,仍然試著拖時間。

“怕了嗎?那就自行解決吧。”白衣蒙紗姑娘質問著,直言表示孤千徐如果怕了,不如自行了斷,別敗壞江湖名聲。

“怕什麼怕,剛才肚子不太舒服。”孤千徐指著腹部說肚子疼。

孤千徐看了一眼安乾,果然沒有白衣蒙紗姑娘的幫助,已經慢慢不敵秦翌,老乞丐對戰劉老二也處於平手。

白衣蒙紗姑娘不耐煩的說著:“別瞎折騰了,沒用的。”

孤千徐看白衣蒙紗姑娘剛準備閉眼,可能會提供力量給安乾和劉老二,再拖時間就會敗下。

情況不妙,孤千徐手持醉劍衝向白衣蒙紗姑娘,大喊一聲,“第一式,直軀入八方。”

白衣蒙紗姑娘頓時愣住,孤千徐喊出的劍法招式,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果然天地能容納萬物,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中年男子低頭嘆了一口氣,此等打鬥場面非凡人可觸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道古若為真實,人間凡人則為最低,標準的井底蛙。

白衣蒙紗姑娘嗖的一下沒了蹤影,孤千徐只見白衣一閃,手持醉劍沒能刺中。

“一招了,你只剩兩招。”白衣蒙紗姑娘再次出現在消失的地方。

紅衣少女抹了抹兩眼,白衣蒙紗姑娘原地消失又出現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一度懷疑眼睛出了問題。

孤千徐自覺性點頭,緊張到嘴中慢慢吞嚥唾液。

白衣蒙紗姑娘手持油傘作劍,笑著對孤千徐說:“出招吧。”

“第二式,劍鋒斬山川。”孤千徐再次蓄力,猛的手持醉劍劈向白衣蒙紗姑娘。

白衣蒙紗姑娘一臉冷漠,任憑孤千徐手持醉劍朝她劈斬,她都用油傘一一防守,沒有反攻。

醉劍劈在油傘上,跟擊打在水面一樣,使孤千徐一時軟弱無力,體能消耗太快。孤千徐發現完全不能使出全力,因為再大的力量都會被白衣蒙紗姑娘手中的油傘抵消。

白衣蒙紗姑娘看孤千徐累個半死,已經無力再戰,低聲細語道:“兩招已無,最後一次機會。”

秦翌持長刀仍在力戰,用智戰和安乾打鬥,次次都消耗安乾體力,效果也很明顯,安乾顯得吃力。

安乾也無力再戰,只怪手中的斧頭太沉,秦翌抓住機會,手握長刀一躍騰空,在安乾腦門上空舉長刀一吼,“長刀霜寒!雪舞世間!凜冽訣!”

秦翌使出全力,手持長刀劈向安乾。不料冰晶強橫,直接將安乾的身體凍住,慌了神的安乾匆忙拿斧頭抵擋,只見寒光一閃,安乾始終慢了一步,未能釋放防禦技,單憑斧頭完全無法抵擋。

秦翌瀟灑落地,長刀緩緩裝回鞘中,仰頭看著上空,雪花飄落而下,低頭一見地面,冰晶墜落鋪滿大街,手輕輕一劃,撫摸著空中充斥的寒流。

安乾已經無力再戰,身體受到重創。秦翌全力而為用力過猛,內臟劇烈波動,輕傷也在所難免。紅衣少女等人一見勝利,紛紛激動歡呼著。一瞬間,眼前的景象稍縱即逝。

秦翌已經扳回一局,瓦拉戈在房屋一旁沉默不語的站著,擔憂孤千徐可能會輸,因為白衣蒙紗姑娘比孤千徐強太多,而且手中的油傘屬實怪異,瓦拉戈也明白,就算對戰白衣蒙紗姑娘的是他自己,他也討不到什麼好果子。按照孤千徐目前的情況,再繼續打下去,不輸也會被累個半死不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