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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圍攻,生死戰,穩住別亂。

定逸師太剛走,餘春秋就找來黃鍾公他們。

黃鍾公問道:“大人,不知這麼晚找屬下來,有何吩咐?”

餘春秋說道:“你們暗中跟著定逸師太,確保她們能安全回到恆山。”

黃鍾公心中疑惑,但沒有多問,點頭說道:“是,大人。”

等黃鍾公四人離開之後。

餘春秋暗道:“自己還是心太軟。我要是鐵石心腸,就不會管定逸師太他們的死活。我是怕有人殺了定逸師太,再栽贓嫁禍給我。對,我就是謹防有人再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餘春秋躺在床上,進入了深度睡眠。

第一聲雞鳴聲響起。

天就快要亮了。

人在天亮的前半個時辰,是睡得最香的時候,同時也是最睏乏的時候。

突然。

餘春秋睜開眼睛,再無一點睡意。

抓起外衣披在身上,拿起桌子上的繡春刀,餘春秋化作一道殘影出了小院。

餘春秋的視覺很強,藉著微弱的星光,也能看到十米內的景物。不過再遠,他就看不清楚。

雖然看不到任何人影,但是餘春秋聽覺不會欺騙自己。

有四個人心跳聲音。

就在二十米外。

餘春秋說道:“四位朋友,深夜前來拜訪本官,又不現身相見。你們是何意?”

他們本想出其不意來行刺,沒想到餘春秋如此警覺,剛靠近的暴露了行蹤。

他們不覺得餘春秋是在詐自己。

因為餘春秋確定了人數。

他們的確是四人。

咻。

四個身穿夜行衣的蒙面高手,突然站在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將餘春秋圍住。

餘春秋眼神有些凝重,說道:“左冷禪、嶽不群、方證大師、衝虛道長,你們其實不用穿夜行衣戴面罩。你們每個人身上的氣息波動,瞞不過本官。”

四人心中驚訝。

餘春秋竟然能判斷出自己身上的氣息波動?

是什麼樣的能力?

其實,這種超強感知是內家拳的本領。

當然不只是練了內家拳才有,只要是身體素質強到了一定層次,就會顯現這種超強感知的“神通”。

修好了根本,神通自來。

什麼是根本?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就是根本。

餘春秋現在頗有點“金風未動蟬先覺”的意味。

想要偷襲餘春秋,很難。除非對方的感知力比餘春秋更強,又懂得收斂氣息才有機會。

左冷禪揭下面罩,冷笑道:“餘大人好眼力。我們在你面前,是無所遁形。你這樣的人,不該活在世上。”

餘春秋說道:“心中有鬼,雙手沾染鮮血的惡人,當然想本官死。勤勞致富,遵紀守法的百姓,都希望本官長命百歲。”

嶽不群、方證大師、衝虛道長也都揭開了面罩。

方證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餘大人,你先殺餘滄海,相當於是滅了青城派。現在你又殺了定閒師太和恆山派三十多弟子。你仗著是錦衣衛,做事太過於霸道,比魔教還狠,簡直就不是給我們活路啊。”

嶽不群說道:“餘春秋,你年紀輕輕,一表人才,相貌英俊,看似是個好人,可是嶽某沒有想到你的心腸如此狠毒。”

餘春秋看了衝虛道長一眼,問道:“道長呢?你有打算給本官安個什麼罪名?你們江湖正道,殺人之前不都是要弄個出師有名嗎?不然怎麼能顯得你們是正義的一方?”

衝虛道長說道:“貧道想知道餘大人是不是偷學了我武當派的太極拳和太極劍。數十年前,我武當派的《太極拳經》手抄本被魔教奪走。”

意思就是餘春秋和魔教有關係,練了《太極拳經》。

餘春秋說道:“你們每個人說得都有道理。如此看來,本官今晚是非死不可了?”

方證大師說道:“我佛慈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是餘大人能誠心悔過,放下手中的刀。我們就不願再造殺孽。”

餘春秋說道:“方證大師,本官要如何悔過?又如何放下手中的刀?”

方證大師說道:“只要餘大人自廢武功,不再做錦衣衛,再跟老衲回少林寺誦經禮佛三十年,即可化解身上的罪惡。”

餘春秋哈哈一笑:“真是有意思。本官有沒有罪,朝廷律法說了不算,反而你這個老和尚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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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

餘春秋拔出了繡春刀。

方證大師臉色一變,說道:“小心。餘春秋的刀太快了,不能硬拼。不過,他想要爆發那麼快的刀,肯定非常消耗內力。我們必須撐過百招,拖到餘春秋內力耗盡,我們就贏了。”

四人中,方證大師最瞭解餘春秋的刀法。

硬碰硬,餘春秋可能只需要十刀,就能將他們砍翻在地,但是纏鬥打持久戰,就不同了。

方證大師練的是易筋經,比拼耐力,不懼任何人。

左冷禪說道:“我們聽方證大師的!”

把餘春秋當成東方不敗來圍殺就對了。

餘春秋冷笑道:“方證大師好計謀。為了對付本官,你們可真是煞費苦心。那咱們就看看到底誰的內息先消耗殆盡。”

比耐力?

餘春秋內家拳大成,身體素質強悍,意志堅定,豈會怕了他們。

餘春秋的刀有多快?真要論兵刃的速度,比起嶽不群的辟邪劍法還要快一些。

可是餘春秋這次是同時應付三柄長劍和千手如來掌。

一時間。

餘春秋被逼迫得有些手忙腳亂。

“不能亂,千萬不能亂。必須穩住。”餘春秋心中暗道,“只要身法和刀術亂了,哪怕是燃燒民意值提升戰鬥力,我今天也是敗亡的下場。”

燃燒民意值提升戰鬥力,對身體負荷非常大。餘春秋在那樣的狀態下,最多只能出三刀內息和體能就會耗盡。就算一斬殺一個敵人,也只能拉著三人墊背。

以自己的性命換三人的命,餘春秋可不願意。

“改變戰鬥風格。”

“被圍攻,刀法不能再只追求快準狠,就算斬殺了一人,其餘兩柄劍必然會刺我的身體。還有方證老和尚掌法,對我的威脅也很大。”

“那麼就只能讓身法和刀的軌跡更流暢才行。”

以前餘春秋的刀都是進攻為主,可是這一次他要以刀來防禦。

不求殺敵,只求自保。

餘春秋身法配合刀術,繡春刀揮出的軌跡逐漸變得更加流暢,更加自然。

餘春秋給人一種錯覺,他好像被刀光包裹著。

叮叮叮……

左冷禪、衝虛道長、嶽不群,三人的長劍都被繡春刀擋開。

不止如此,繡春刀還順勢斬向方證大師的手腕,逼迫他撤回了掌力。

四人臉色有些不好看,表情凝重。

餘春秋的身法和刀術的境界提升了。

不是錯覺,餘春秋的確比剛才更加厲害。

跟四人拉開了距離。

餘春秋眼神充滿了自信,暗道:“實戰,是磨練武藝技法的最佳捷徑。剛才我揮刀的感覺……暢快淋漓,沒有絲毫刻意。書上說技近乎道,莫非就是這種感覺?”

“身法刀術可以訓練,心靈意志同樣可以訓練。我可否在正常的情況下,達到燃燒民意值的那種精神狀態?試一試!”

餘春秋仔細回想燃燒民意值被奇異能量加持的那種感覺和狀態。

左冷禪說道:“繼續,不要給餘春秋恢復體力的機會。這一次,本座和衝虛道長先上,方證大師和嶽兄壓陣。十招之後,再換方正大師和嶽兄上。”

嶽不群點頭說道:“車輪戰?很好!我們一定可以拖垮餘春秋這個大魔頭。”

左冷禪和衝虛道長同時出劍,衝向餘春秋。

餘春秋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嶽不群和方證大師的身上。因為二人現在做了旁觀者。旁觀者其實才是威脅最大的因素。

戰鬥的時候,餘春秋不忘尋找燃燒民意時候的那種感覺。

餘春秋的心中沒有恨意,沒有怨。

只有靜。

當心真的靜下來,會“看”到平時眼睛看不到的一些東西。

“那種感覺,逐漸回來了。”餘春秋心中有些欣喜,“儘管只是一絲感覺,可是證明我的推斷是正確的。不燃燒民意值,沒有奇異能量的加持,透過合理的心理訓練,一樣可以進入那種‘超神’的狀態。只不過太難了。”

有難度,才有挑戰性!

餘春秋應付左冷禪和衝虛道長,越來越輕鬆,二人的長劍攻擊角度和範圍,好像都在餘春秋的算計之內。

餘春秋的身法和刀術不再單純地追求快,而是追求“快慢相間”。當慢下來的時候,才可以爆發出更快的速度。可是,快和慢的互換,卻又是那麼順其自然,流暢得令人賞心悅目。

嶽不群和方證大師臉色大變。

他們見到了什麼?

餘春秋好像有了分身術,變成了兩個人同時出刀,擋住了左冷禪和衝虛道長的劍。

餘春秋當然不會分身術。

更不可能變成兩個人。

只是餘春秋的速度太快,給人造成了錯覺。

說明以方證大師和嶽不群的眼力,已經有點跟不上餘春秋的身法和出刀的速度。

四人聯手,真的能贏嗎?

嶽不群和方證大師的心中產生了懷疑,不再像先前那麼自信。

十招已過。

左冷禪和衝虛道長立刻後退。

“方證大師,嶽兄,該你們上了。我和衝虛道長替你們壓陣。”左冷禪下巴滴著汗水。

衝虛道長身上的道袍被汗水打溼。

不止是壓陣那麼簡單,左冷禪和衝虛道長需要休息一下,趁機恢復些體力。跟餘春秋搏鬥,實在是太兇險,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儘管只是十招,卻令人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