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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新來的縣令,通緝要犯常遇春。

元朝。

東南沿海,某縣。

縣丞元廣濃有些怨念,他本以為這次自己能坐上縣太爺的位置,可是沒想到朝廷又要安排了新的縣令過來。

據說,這位縣令是從大都汝陽王府出來的。

元廣濃冷笑道:“縣衙裡的主薄、縣尉、跟本官的關係都很好,不管是誰來做縣令,都得要聽老夫的。否則,他的縣令就坐不穩。”

上一任縣令,就是被元廣濃給架空逼走。

元廣濃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是真正的坐地虎,黑白兩道通吃,在縣裡可謂是隻手遮天。

海沙派的幫主元廣波,就是元廣濃的親弟弟。海沙派販賣私鹽,大發橫財。元廣濃有了銀子,就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元廣濃跟縣裡的蒙古人關係很好。

有了蒙古人做靠山,元廣濃就更加肆無忌憚。

一個文吏走進元廣濃的宅子,說道:“大人,知縣大人到了。就在縣衙大堂。”

元廣濃問道:“知縣多大年紀?是什麼人?”

是什麼人?

文吏懂元廣濃的意思,是問知縣大人是蒙古人,還是色目人,又或者是漢人?

文吏說道:“知縣是個漢人,剛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最多不超過二十三歲。”

元廣濃一聽新來的知縣是個漢人,嗤笑道:“是毛頭小子。你在衙門後院隨便找個房間,讓他歇著就是。”

文吏說道:“大人,他畢竟是縣令,按道理您和縣尉主薄大人他們是需要到衙門迎接,晚上衙門裡害得設宴給他接風洗塵。如此敷衍,小的擔心縣令會不高興。”

元廣濃臉色一沉,義正言辭說道:“他不高興可以不做縣令。就算他現在走,本官也不會留他。他一個漢人毛頭小子,到了咱們縣裡就該夾著尾巴做人。還接風洗塵?不用花銀子啊?那可都是民脂民膏,豈能隨意揮霍?”

要是不知道元廣濃的為人,一定會被他的話打動,覺得他是一個為民做主的好官。

可是,元廣濃身為縣丞,根本就沒有把百姓的死活放在眼裡。他自己就是漢人,卻對新來的漢人縣令有著歧視和偏見。

可見此人的品性是何等的低劣。

文吏點頭說道:“是,大人。小的這就去安排。”

……

餘春秋身穿白色的衣服,摺扇在手中靈巧地旋轉。他風度翩翩,氣質溫潤如玉,就像是個飽讀詩書的公子。

新來的縣令,正是餘春秋。

能做縣令,餘春秋在大都花了不少的心思,才透過汝陽王府的路子,謀到了這一份差事。

本來,半個月前餘春秋就該上任。

可是餘春秋到了縣裡,沒有去縣衙,而是在到處走訪調研。縣裡的每一個鎮子村莊餘春秋都走了個遍。

縣裡有五大家。

分別是趙、李、元、孟、王。

這五家不但是士紳豪強,而且還霸佔著整個縣裡八成以上的田產土地。

元家,就是縣丞元廣濃和海沙派幫主元廣波的家族。

如果說五大家族是豪強土皇帝,那麼以烏勒為代表的蒙古人,在縣裡就是真正的太上皇一般的存在。

餘春秋在衙門大堂等了快一個時辰,文吏才姍姍來遲。

幸虧餘春秋耐心好,脾氣比較溫和,否則的話,早就大發雷霆。

餘春秋問道:“縣丞、主薄、縣尉他們人呢?”

文吏的額頭出現了汗水,表情有點不自然:“元大人和趙大人他們有事情要忙,讓小的來接待縣尊大人。”

餘春秋意味深長地說道:“他們真的那麼忙嗎?人又不在衙門裡,莫非是出城賑災去了?可是,本官沒有聽說縣裡鬧災啊。”

文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餘春秋笑著說道:“沒事。你先帶我安頓一下,順便再帶本官參觀一下縣衙。”

文吏擦拭了額頭上的汗水。

縣令和縣丞的爭鬥,最為難的就是他們這些文吏和衙役。

……

深夜。

縣裡最大的青樓裡。

蒙古人烏勒,元廣濃、趙縣尉、李主薄等在把酒言歡,身邊還有幾個漂亮的女子作陪。

烏勒說道:“我聽說新來的縣令已經到了?怎麼沒有讓他一起來喝酒?”

元廣濃表情卑微,一副奴才相,恭敬道:“烏勒大人,那縣令就是一個漢人毛頭小子。他初來乍到,自認為是來自大都,就瞧不起咱們小地方的人,實在是可惡至極。我怕邀請他來喝酒,攪了您的興致。”

烏勒哈哈一笑,說道:“說得不錯。不管是誰來做縣令,只要不給咱們找麻煩就成。否則,別說一個縣令,就算是再大的官,我的彎刀也能斬殺了他。”

元廣濃幾人賠笑著,吹捧烏勒。

烏勒看著他們卑微的奴才樣子,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當官?

烏勒才沒興趣當官呢。

這些漢人倒是當了官,可是他們一樣是自己的奴才。

蒙古人站在最頂端,有特權,可以享用絕大部分資源和財富,還需要做官嗎?

忽然。

餘春秋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元大人,趙大人,李大人,不是說你們都很忙嗎?本官到處找你們,原來你們就是在青樓你忙活啊?”

開啟房門。

餘春秋走了包廂。

烏勒盯著餘春秋有些不喜,冷聲問道:“小子,你是誰?”

餘春秋知道眼前這個蒙古人就是烏勒。

縣城裡的蒙古人就是以他為首。

餘春秋說道:“本官餘春秋,是剛上任的縣令。”

烏勒說道:“你就是餘春秋?元廣濃說得沒錯,你果真是個毛頭小子。既然你是縣令,那就坐下喝一杯酒。”

烏勒的語氣,好像賞一杯酒給餘春秋,就是恩賜。

餘春秋的相貌看似年輕,只有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其實他的真實年紀說不定還比烏勒要大一些。

烏勒面相有些蒼老,四十多歲的樣子,但其實只有三十多歲。

餘春秋說道:“本官不喝酒。我來是通知元大人和趙大人,還有李大人,你們明早到縣衙裡來,本官有事情吩咐。”

趙縣尉說道:“餘大人,下官要緝拿通緝要犯,明天怕是沒時間來縣衙。”

元廣濃和李主薄也找藉口,明天不會去縣衙。

完全不給餘春秋這個縣令一點面子。

餘春秋笑著說道:“明天本官就在縣衙等著你們。若是你們不來,本官會很生氣,後果非常嚴重。”

說完,餘春秋轉身離開了房門。

烏勒一拍桌子,憤怒道:“餘春秋這小子太狂妄了。他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低賤的漢人罷了。”

漢人此刻的社會地位比色目人還不如。

……

餘春秋不理會老鴇的“熱情”,大步走出青樓。

別說餘春秋身上沒有幾兩碎銀子,就算有錢,也不可能花在青樓裡面。

餘春秋走在街道上,思考著如何破局。

自己被孤立,想要行使縣令的權力來做事情,必須要打破元廣濃他們的小圈子,將其分化掉。

餘春秋暗道:“我就不相信五大士紳豪強是鐵板一塊。他們之間肯定有恩怨和利益衝突。我要儘快把五大家的底細和關係摸清楚。這是破局的關鍵。”

突然。

餘春秋停住了腳步。

“出來吧。閣下跟了我一路。”餘春秋冷聲說道,“不知閣下有何打算?是想要搶銀子嗎?”

一個穿著粗布衣衫的漢子手握長矛,衝出巷子,直接向餘春秋殺來。

漢子一邊衝殺,一邊憤恨道:“狗官受死!”

餘春秋說道:“原來不是要銀子。”

餘春秋手指輕輕一彈,指尖點在矛尖上,強大的指力震盪長矛。

漢子握不住長矛,只能鬆手。

餘春秋奪過長矛,調轉矛尖,順勢一個直刺。

長矛刺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矛尖旋轉,帶著螺旋力道,刺向漢子的咽喉。

漢子沒想到餘春秋的武功如此高強,長矛的速度讓他來不及閃避,只能閉目等死。

矛尖剛接觸到了咽喉的皮膚,就停止。

餘春秋對力道的掌握,可謂是出神入化,巧妙的用勁,沒有傷漢子分毫。

矛尖經過空氣摩擦,並不冰寒,而是充滿了炙熱感,好像有鋼鐵被火燒過味道。

咕嚕。

漢子吞了一下口水,眼神沒有畏懼,視死如歸道:“沒想到你這狗官的如此厲害。要殺就殺,我常遇春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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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常遇春,有革命者不怕死的精神。

餘春秋笑著說道:“你就是通緝要犯常遇春?你被捕了,跟本官回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