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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章 惹下麻煩

她說的話好狂妄霸氣,她敢說敢做,因為她是顧含雪,她是花都城絕色美女,所以,她再霸道也有人擁護。而我,在她說話的時候就把背挺直了,在眾人的注視下,我指了指身邊的黑耗,說:“大家一定記住它的名字,它叫黑耗。”

這一下,沒人再笑話我了,所有人都是全神貫注的看著我和黑耗,許久,有人忽然大聲喊了一聲‘豬王’,然後全場都喊了起來‘豬王’。

這一下,我感覺心裡無比的暢快!

正沉醉在這種讓氣氛當中,楚帆陰沉著臉朝我走了過來,我有種怕怕的感覺。

楚帆的眼神在我和顧含雪的臉上轉來轉去,眼睛裡透出一寒意,這股寒意可以把人凍死,他說:“好一對姐弟,我都快被你們兩個姐弟情意感動得哭了。”

顧含雪微蹙著眉頭,說道:“楚大少這是鬥豬場,是看比賽的,如果不是,我們這就不歡迎你了。”

所有的人又紛紛的議論起來了。

楚帆是誰?他就是花都城年輕人一代權力的代表,他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像哈巴狗一樣要他討好他,巴結他,拍他馬屁。就是壠少,對他也要禮讓三分,沒有人敢像顧含雪這般對待他?

楚帆陰沉著臉,我心裡叫不好,只聽他說:“顧含雪,你這是什麼意思?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這地下鬥豬場,還有你這個鼎湖會所都變成一座無人觀顧的死城!”

一下子場子裡氣氛變得很緊張,顧含雪低聲說:“你想幹嘛就幹嘛,如果你那樣做的話,我一輩子都看不起你。”

聽到顧含雪這麼說,楚帆的眼神更加寒冷了,這種冷意真是刺骨,我都打了個哆嗦,哪曉得他氣極了,反笑著說:“我就不讓你如意,我就要讓這鼎湖風風光光的開著,要這地下鬥豬場生意興隆,要你看看我楚帆在花都城真正的實力,要你曉得,你當初拋棄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我頓時給楚帆掬了一把同情淚,顧含雪只是不屑的笑了笑,還真是欺負人。

楚帆也覺得無趣,何況這麼多人,他氣得的轉身離去,壠少看了顧含雪一眼,什麼也沒說,轉身跟著楚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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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松了口氣,豎起拇指低聲說:“姐,頂呱呱!”

顧含雪揚著眉看向我,問我為什麼誇她?我說:“你剛才用的那招可好了。”

顧含雪淡然一笑,說:“你都看出來我是用的激將法,那楚大少爺那種心思縝密之人怎麼會看不出來?他只是裝作不曉得罷了。”

我問她什麼意思,她說算了,不說也罷,只是一場孽緣而已。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明白了幾分,壠少說的沒錯看來楚帆真的嘴硬心軟的人,就算他有時口不擇言,但他對顧含雪的愛是真心的,他剛才看起來是在生氣,他實際上是在告訴所有的人,他是要照顧含雪和鼎湖會所的。

相信有了楚帆的照顧,誰要是想要動鼎湖的歪腦子,也得掂量掂量自已有多少斤兩。

接著,顧含雪讓人把熊振南給架了出去,鼎湖暫時需要整頓也就關門謝客了,熊振南的手下走了一半大半,還有一半留了下來,請求顧含雪收留。

顧含雪望著他們,說:“我顧含雪也不是一個不講感情的人,你們即然選擇留下,我就會善待你們,但是我平生最痛恨那些看著鍋裡還想著碗裡的人了,如果你們在這裡玩什麼花樣的話,你們就得小心了,看看我是個怎樣的人?”

她說話總是這麼輕言細語,但很能憾動人心,留下來的人立刻表忠心,說他們絕對是一心一意跟含雪姐,以後全憑顧含雪差遣。

顧含雪看向我,說:“你們都抬起頭來,我著我身邊的這位,他是我弟弟牛根,他跟我一樣都是鼎湖的老闆,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要無條件的聽他的話,懂了嗎?”

這群人立刻喊道:“懂了!”

於是顧含雪讓大家解散了,正在這時,有人來找她,她讓我去辦公室,然後便離開了。

當顧含雪回來後,她的神情好異常,她把我叫到一邊,我小心翼翼說:“姐,發生什麼事了?”

顧含雪認真的點了點頭,說:“牛根,黑耗今天幫忙打了一個漂亮的勝戰,但給你惹下大麻煩了。”

我不明白的看著顧含雪,她接著對我道:“剛才有人跟我說黑耗被人認出來了,它是城裡一個有錢有勢之人的寶貝,但八年前消失了。”

黑耗是我爸留我的,有錢有勢之人,我爸?

黑耗是我爸留給我的禮物,但它的主人還是個有錢有勢的人物,難道我爸是有錢人嗎?

這個想法一萌出來就被我給否決了,因為記憶裡我爸是個非常普通的百姓的人,不善於言談,也不喜歡交朋友。如果他真的是個什麼人物,就算他要隱姓埋名什麼的,也不至於要讓自己的妻兒過苦日子吧,自己跑去做苦工。還有一點,如果要真是黑耗能暴露他的身份,他怎麼可能要把它領回家呢?

我跟顧含雪說:“這個黑耗是不是我爸爸偷了那家有錢人的呢?”

回想一下,我爸有一天是忽然牽了這頭豬回來的,細想一下,偷的話還算比較符合你情理。

顧含雪卻立馬拍死了我這種設想,她說:“這黑耗就是山野中的小野豬,如果它真的是你爸偷來的,能跟你們這麼親近嗎?想想,以它的野性,它能不咬人嗎。”

她這麼一說,我也無語了,不由得滿心狐疑。

顧含雪想到了什麼,說道:“我曉得了,你爸很可能專門是給那有錢人養寵物的人。”

我低著頭說這不可能,我爸就是一個砌牆工,他是在工地上摔下來後就去逝了。

顧含雪問道:“你親眼見到了嗎?”

我被她給問住,一下子傻了,她連忙解釋的說:“牛根,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說一下我個人的想法,如果你爸真的要隱瞞身份或者職業的話,他很有可能跟你們說了慌話,畢竟不是一般的人家可以把黑耗帶走的,那個人告訴我說,黑耗曾經是很名的,它總是不讓生人靠近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