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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扒皮韓宇·鬼府經典

韓供奉劍眉倒豎,目光冷厲,死死盯著柳青陽,一身鬼氣鼓到極點,在自家門裡被人打了臉,若是不求個究竟,韓供奉這顏面就丟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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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陽面色如常,道:“要戰?”

韓供奉也不答話,大擒龍勁施展,身似一道流光,一爪抓向柳青陽面門,其中死氣繚繞,若是這一爪中了,柳青陽這一張臉便是整個兒撕下。

只見一道流光射出,柳青陽以指為劍,西極霸皇斬內蘊,這一指只見便是那莫大威能的絕學,自從見了西極皇尊,柳青陽便是覺得,此招的威能不僅於此,還有更廣闊的天地等著其去探索。

一指點在爪上,無窮劍氣爆發,一分為八,那大擒龍勁悉數崩裂,全被劍氣減少,韓供奉猛然向後縮手,再一看,那手爪之上全是鮮血。

柳青陽道:“還是放了我走,你打不過我。”

韓供奉面色一凝,道:“不知道柳公子何等修為,若是韓某心服,也便放了你去。府君自然也不會怪罪韓宇。”

柳青陽豎起一根手指,一點黑芒緩緩流動,這黑芒倒不是黑炎,而是那虛空裂口,能這般維持虛空破碎而不干擾世俗,已經超越了六轉境界。

韓供奉面色難看,六轉之下韓無敵的另一個意思,便是韓供奉敵不過六轉,況且柳青陽早已不是六轉,天邪鬼母本源之力因為祖女的魔力而被啟用,如今已是能自行運轉。

柳青陽同儒劍十三一戰後,境界逐步穩固在了七轉,也正是仗著這等修為,柳青陽才敢硬闖就有鬼府,討要鯤鵬下落。

韓供奉思慮一下,便是道:“柳公子的修為,韓宇佩服,這亭臺樓閣之間,道路崎嶇,不如就讓韓宇代勞吧。”

柳青陽點點頭,盤膝又是坐在了那太師椅上,只是韓供奉也沒走,而是打了一個響指,幾個鬼府弟子,推上來了三個被五花大綁的人。

韓供奉看了一眼,柳青陽,道:“柳公子,聖府之中,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解決,倒是也快,等下再為公子取來。公子先在此看一出好戲,如何?”

柳青陽自然知道,韓供奉是要換個法子立威,倒也是點點頭,反正區區一個韓供奉,柳青陽也不放在心上。

那三個人被放在了堂前,韓供奉看著這三人,用手指輕輕搓著嘴唇,思考如何下手,韓扒皮的名號足以讓人聞風喪膽,便是這人愛極了虐殺。

韓供奉看向第一個男人 ,道:“聖府七代弟子,盜竊功法典籍,被守閣人當場抓獲。死罪不免,活罪......也不饒。”

那男人看著韓供奉狹長的雙眼,涕泗橫流,道:“韓供奉,韓供奉,小人知道錯了,求韓供奉法外開恩,賜我一死!”

韓供奉看葉不看那人,喃喃自語:“既然是偷竊,也該是用手,既然如此就在手上做一些文章吧。”

說著,韓供奉向前走去,走到那人面前,抬起那人的頭,目光灼灼。

那人眼簾低垂,不敢看韓供奉,牙齒也在大戰,忽地,一股臭味散出,這人只是在韓供奉的目光下,已經嚇得屎尿齊流。

韓供奉笑了一聲,道:“既然你這麼怕我,那就更有意思了。”

韓供奉大手一揮,將那人提在空中,一道術法打出,那人凝在空中不動,韓供奉手指運轉玄功,從那人手背刺了進去。

韓供奉向上一提,那人自手背起,一整張人皮竟是從此剝落,那人全身抽搐,發不出半點兒聲響,這一手便是韓供奉的拿手好戲,不論從何處落手,總能剝下一張完整人皮。

韓供奉盯著那血粼粼的人,一道法決打出,那人一雙手自個兒動了起來,穿在了自己的腸子中,又繼續向下,直插了自己後門。

這般施法,那人也還沒死,只是周身劇痛,五臟六腑都擰了一個個兒,韓供奉的法子,不可謂不狠辣,普天之下也沒幾個人會這般施術。

旋即,韓供奉道:“就將這人這般掛在,吊他個七天七夜,再讓他死!”

那外門上來兩個小廝,將這人抬了下去,韓供奉的眼力極為老辣,這人的修為也僅是夠他支撐七天七夜而已,時辰一到,無需動手,也就死了,只是這剝了皮的痛,擰了五臟六腑的苦,要生生折磨他七天七夜。

這般手法,縱然是柳青陽看了也覺得有違天道,只是此地是在九幽鬼府,柳青陽只是一個客人,也不便開口,只能眼睜睜看著韓供奉在那一處,給人抽筋扒皮。

走到那第二人面前,韓供奉道:“想不到外來的人,也敢不將我聖府放在眼中,不過是幾個條人民,區區一個江湖浪人,也敢來聖府求個究竟?好啊,我就給你一個究竟。”

韓供奉手一伸,將第二個男人的兩根手指生生拔下,鮮血狂湧,那男人失聲慘叫,只是韓供奉充耳不聞,而是將兩枚透骨釘從那斷指處生生插了進去。

那男人終究不是道門之人,已經昏闕,韓供奉哪裡會讓他如此舒服?當下便是運轉玄功,一道清明咒用出,那男人立刻醒來。

清明咒本事道門懸壺濟世的法術,人要是昏闕,為防止不行,一道術法就能立刻清醒,只是在這韓供奉的手中用出來,卻是截然不同,不是救人,而是害人。

用了清明咒,那男人就是想要昏闕也難以做到,況且那感知更是成倍增長,原本的一處痛苦,增長了何止三五分,剎那間,那男人便是全身抽搐起來。

韓供奉從那大袖之中取出一套刀具,零零散散數十把,柳青陽不是沒見過刑具,也是知道,刑具的件數越多,受刑的人苦楚越大。

之前所見到的,不過是十數把刀具,可是韓供奉拿出來的,起碼不下三十把,這些刀具除卻一些制式刀具,還有部分是韓供奉親手打造,可見,這位韓扒皮在這刑訊之上,技藝頗高。

韓供奉將那人掛在柱子上,周身綁住,,全然動彈不得。便是從那刑具之中,取出一把細長的刀。

韓供奉笑了一笑,對柳青陽道:“我韓宇很少用刑具給人扒皮,柳公子既然來了,不如來享受一下這視覺盛宴,保準叫你痛快無比。”

說完,韓供奉那刀在那人身上飛快割了數十刀,每一刀都是一條長長的刀口,只是刀口劃開,卻不曾有什麼血漿飛濺出來,如此整齊的刀口,不用劍氣,柳青陽也是做不到。

韓供奉又抽出一枚細如鐵絲的刀子,刀子傾斜,從那刀口之中探入,再一拉,一片人皮便是張開,那人皮薄如蟬翼,這刀法不得不說一聲好!

只是在這刑罰之中,極端殘忍,那人血肉不曾掉下一片,卻是一聲慘叫,那極端的痛苦深入神髓。

韓供奉割下一片,總是停留十數息時間,剛好那人苦楚消弭,就又是一刀下去,再割那人一片人皮。一連數十片人皮,韓供奉有如最精密的刑罰機械,每一次間隔剛好與苦楚同步。

數十篇大塊人皮已經切開,韓供奉又是換了一個蛇形刀片,這刀片是韓供奉親手製成,旁人自然不知道什麼意思。

那是刀片從那人手指穿入,有如蛇行,剛剛好將一個手指上的人皮悉數剝開,再向上一挑,那手指上的人皮也是翻開。

十指連心,比起之前那剝皮的痛苦,不知道重了多少倍,那人慘叫也不行,只是雙眼反白,全身抽搐,想要縮成一團,只是四肢都被鎖住,動彈不得。

韓供奉動作更慢,每一刀都讓那人悉數體驗了苦楚,只是每一刀傷害也都不重,按照這般動作下去,那人苦楚體驗了透徹,卻沒什麼實質的傷害。

韓供奉看著周身人皮剝開,頗為滿意,那人皮若是從切口安過去,倒是不曾斷裂,全靠刀子,切出了一張完整人皮。

韓供奉撕下那人皮,都在一旁,笑一聲,又取出數個刀子,將男人一條條筋從血肉之中挑出來,趁著筋還未斷,又將那血肉一片片切開,至此,那人除卻骨架和大腦,都被刀子割開。

韓供奉吩咐一聲,將那人也是吊在了門外,恐怕三天之後,才能死,這苦楚,也不知道要有多少。

韓供奉走到那第三個人面前,卻是看到了柳青陽出現在面前,旋即,韓供奉眉頭一皺,卻不說話,只等柳青陽開口。

柳青陽嘆了口氣,道:“第三個,我看就不用了吧。韓供奉的手段,柳青陽也見識了,就放了她一馬吧。”

韓供奉目光灼灼,道:“怎麼,柳公子想要插手聖府的事務?”

柳青陽搖了搖頭,道:“倒不是插手,而是告訴韓供奉一句,立威你也做了,柳青陽心理也知道了韓供奉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這就夠了。何苦還要為難一個女兒家?”

韓供奉哈哈大笑,轉身離去,道:“既然如此,就賣柳公子一個面子,我去為你取來鬼府經典。”

柳青陽嘆了口氣,心說,孽債,怎麼又與女子有了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