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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夜 2篇 灰

此刻,假如有人站在屋外偷聽,一定以為屋中關著兩頭發瘋的野獸。

時間已至正午,慈悲又公允的陽光,照徹房間每一個角落,驅散所有的陰霾。

也給窗下那兩具緊緊交纏在一起的軀體,鍍上層蒼白耀眼的聖潔光芒。

就連隱藏在天幕後的神袛,都會忍不住想要偷窺,這放蕩邪惡,又魅色無邊的畫面。

膚色同樣白,白得似乎身體裡沒有一滴血的男人和女人,彷彿兩隻優美強壯的裸獸,在地上翻滾著,廝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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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似乎是要釋放出,已在漫長歲月中浸透骨髓的全部**,沒有片刻停歇,瘋狂激烈地**。

只是**,沒有盡頭的**。

他和她的身體,都是那麼美麗,美麗得近乎罪惡。而這兩具身體,又是如此的匹配,彷彿他們生來就該如此:像此刻這樣水乳交融,骨肉契合。

“明……明……就知道,那個小女孩……不可能滿足你……”

獨孤伽羅的長髮,如同一束逶迤在地的黑綢,隨著獨孤明的動作,水波般瑟瑟顫動著。而她柔媚沙啞的聲音,也瑟瑟顫動著。

她是魔女,是亡魂族最美最妖豔的女子,就是最強硬的男兒骨頭,也會折銷在她身上。

寶芙脆弱又乏味的人類身體,和她相比就太遜色了。

獨孤伽羅自信,在男女之歡中,她能給獨孤明,遠勝於寶芙的享受。

尤其是她和獨孤明體內,都流淌著相同的血脈。那源自黑暗,受到詛咒的獨孤家金蟬血脈。

為了追求最純淨血統,獨孤家和許多純血亡魂族一樣,恪守胞親繁衍的準則。

所以。她才是那個唯一有資格,為獨孤明孕育子嗣的女人。

或許正因如此,獨孤明也給予她,她在其他男人身上從未體驗到的巨大快慰。

黑眸如水,紅唇欲滴,媚色凌亂,嬌喘吁吁,她已經完全向他臣服。

他果然當之無愧:他們這一族最強大的雄性。

“姑姑,別再傷心……你要的公平,我會給你……”

岑寂沙啞的聲音。喃喃低語,溫柔得彷彿在誘哄孝子。

獨孤明低著頭,一手磨娑著獨孤伽羅的臉龐。一手攏住她的**。他肩背和腰部的肌肉骨骼,節制而力度的翕張著,在她體內,做著更深刻更緩慢,卻也更親密更強勁的砥礪。

每一次。那致命的美妙,都令獨孤伽羅神魂俱飛。

她喉中逸出,令男人陷入瘋狂不能自拔的性感吟哦。

難耐地弓起巍巍細腰,她獻媚般迎合他。豐腴雪白的大腿,夾住他健美修韌的腰身。渾圓似無骨的膝頭和纖美柔膩的小腿,不斷摩擦過他結實漂亮的髖臀。而她繃緊的。出殼玉筍似的腳趾,貼敷著他光滑的皮膚,隨著他的律動彈跳。

凝視著。獨孤明那張被淵壑**翳遮的俊美面龐,獨孤伽羅的心神在一霎恍惚。

他那雙遽黑的眼睛,幽暗得根本看不透,就像那時……那,烙印在她眼底的黑暗天空。

耳畔。似乎又傳來陣陣戰鼓聲響。

她的心隨著那催人鼓聲,越飄越遠……

金戈相擊。號角哀天。

她倒在死屍堆中,瞳孔倒映著黑色的天,張開雙腿,承受著他兇猛又沉重的戮刺。

這已經是他和她的慣例。自從他們第一次在殺人後**,就發現那種滋味兒特別難忘。於是每當他們攻陷一座城池,大肆屠戮後,就會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像兩頭野獸,酣暢淋漓地媾合。

一朝一代,如浪淘沙。她已經記不得,這是她第幾次跟隨他衝鋒陷陣。甚至,她連她這一次是在為哪位國主效力,都不清楚。

這些對她來說都毫無意義,再偉大尊貴的國主,也不過是一具暫時還在喘息的屍首。

她只要知道,她和他在一起,就已足夠。

有時,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用自己和族人的力量,供那脅夫俗子所驅使。其實像他們這種可以睥睨天地的強大生物,沒有必要向人類的統治者卑躬屈膝,換取虛妄的地位、權勢、財富。

但他是她的兄長,她在這世間,唯一想要永生相伴的人。

她從不違逆他,除了這一次。

他竟要她陪那個又色蠢又酒糟的皇帝睡覺。

她不介意,他在她之外,還有其它女人。但她很介意,他竟如此不介意她的感受。因此她昨晚潛入皇宮,割下那色蠢又酒糟皇帝的腦袋。

那時獨孤伽羅才獲知,哥哥讓她陪大肚腩皇帝睡覺,是為了找一個名叫紅菲的女人。

她也知道,末日之裔紅菲和金蟬獨孤家,有千絲萬縷的羈絆。

因此,她為自己的行為懊悔,也為他此刻的怒火害怕。

又是一個辯雨的前夕,天那樣黑,彷彿就要塌陷下來一般。

她耳中似乎聽到,周圍死人們的咒罵和嘲笑。她殺死他們的時候,他們的眼神,也像此時的她,充滿哀求。

但她還是存著一線希望。

他是她哥哥,是她心目中的良人,她的伴侶。他應當憐惜她,保護她,愛她,就如同她憐惜他,保護他,愛他。

而且,他此刻還抱著她,享有她柔軟身體的緊窒包裹,和她以最無恥最纏綿的姿勢相交著。

可她為什麼心跳得這麼急遽不安,為什麼不敢睜開眼,看他的眼睛?

莫不是她真的相信,他會那麼做。獲知她所為後,他滿面陰沉地說,要挖下她一隻眼睛,以示懲戒。

她知道,哥哥擁有一種特殊力量:被他破壞過的肢體,無論是人還是殭屍,都不可能再復原。

除非,喝到他的血。

但她很清楚,他絕不會把血給任何人。

因為他說。他的血雖然劇毒,但卻會給人帶來力量。他討厭自己成為,會被人白白利用的傻瓜。

獨孤伽羅覺得,他只是不想,讓任何人靠近他而已。

他嚴密包裹,只除了和她歡愛時,平日從不讓人窺見一丁點,他的臉和身體。他明知道,她對他的感情,卻還是逼她出賣**色相。給那些她並不喜歡的男人。

有時她恨這樣的他,恨不得親手殺了他的妻兒,把他們的灰。送給他。看看這男人究竟有沒有淚。

但更多的時候,她更恨的,是她自己。

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只是個,被他白白利用的傻瓜。她卻還是自甘沉淪。愛著這樣的他。

“伽羅……”

他低聲喚她名字。

她仍是不敢睜開眼,微微顫抖的雙臂,勾住他脖子,小雞似的藏進他胸膛底。有前車之鑑。有一次他說給她吃糖,喂進她嘴裡的,卻是澀苦黃連。讓她舌頭麻了好幾天。

“哥,伽羅錯了,伽羅永遠不會背叛你……”

竭力用她嫵媚的身體。去承接他,取悅他。

她真正害怕的,並不是失去一顆眼睛。為他,她受過數次近乎粉身碎骨的傷,被水浸。被火燒,被銀汁澆滿喉嚨。為他。就算放棄永生,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區區一顆眼睛,又算得了什麼。

她真正害怕的,是被他拒絕。

摘掉她一隻眼睛,破壞她的美貌,她就會自慚形穢,再也無顏留在他身邊。他是真的厭倦她了,不要她再靠近。

不能繼續陪著他,與他隔絕,會讓她真的恨他。

此時此刻,**依然在陪他放縱,她的心,卻要焚燒成灰。

“伽羅……伽羅……”

他即將在她體內釋放。每到這種時候,他都喜歡高喊她的名字,執意要將她弄壞揉碎似的,催逼著她。

“哥……”

她小腹深處,忽然一陣猛烈的痙攣。難以承受的**,使她失神地泣吟出聲。她茫然睜開雙眼,看到黑色天空就像裂開似的,一道刺目的銀光,橫亙天際。

默然一念,劃過她腦海:這將是她用兩隻眼睛,看到的最後風景。

就在這時,她耳畔傳來他低沉沙啞的聲音。

“伽羅,我們……在一起。”

獨孤伽羅驀地僵住了:他對她說,要和她在一起。

一絲微笑,從她唇角慢慢漾開。

那甜蜜又辛酸的笑容,凝固在她絕美臉龐上,就像凝固在琥珀中的一朵花。

獨孤明的嘴唇,這時才離開她的耳朵。他抬起頭,雪白俊美的臉龐,面色岑寂。那雙漆黑的眼睛,靜漠注視著,獨孤伽羅的臉開始迅速黯淡發黑,直至腐爛。而她那具幾秒鐘前,還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胭脂**,也是如此。

尋找一舉捏碎她心臟的機會,耗費他很多時間。

稍有不慎,她這樣古老強大的殭屍,就會察覺並逃脫他的蠱惑。只有在她陷入**和**的雙重**時動手,才萬無一失。

一想到他也許會失手,或是因為無法違抗血之戒律而錯失時機,他就不禁後脊發寒。

他不能容忍,一個嘗過寶芙血液味道的女魔頭,和寶芙共處同一世界。獨孤伽羅存在一天,寶芙就身陷危險中一天。

“姑姑,你……再也不會寂寞了。”

彷彿獨孤伽羅還活著,獨孤明低聲述說。

他張開五指,短短時間內,掌中只剩下灰。

將那幸,吞嚥入腹。然後起身走到鏡前,看到他的身體和臉,依舊還是老樣子。

於是他徑直開啟房門,對那位從頭到尾躲在門外偷聽的女侍,微微笑了笑。

在那位女侍發出尖叫的時候,他已經走出這座宅邸。熊熊火焰,在他身後升騰向天空。

火,會如他所願,將他用背面相向的一切,都變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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