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無極一聽這個形象,就帶入了自家大哥的樣子,匆匆忙忙從內部走了出來。
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個玄衣的青年,也就是雲非墨在這裡。
“嗯,歡喜煙家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往後都不需要我去管了。”雲非墨簡單解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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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不是來看刀無極的,他不說也沒有會知道。
他忽然感覺到面前人身上似乎是有了一點不同的地方,原本輕而易舉能被察覺的特殊氣息,像是被隔絕了一樣。
“小弟,你身上的氣息怎麼突然被隔絕了?是四魌界有人再找你了嗎?”
察覺到問題的雲非墨看了看四周,佈下了隔音結界,才問出了這個問題。
有些擔心附近會不會有負責偷聽或監視的人隱藏。
“是這樣,詳情聽說……”刀無極見此,也不想看著青年為自己擔心,簡單明要的說了說這段時間做的事情。
由於這段時間,他還沒有見到自家那尾蠢龍親大哥,原本商定要將其記憶徹底封印的打算,在迫不得已之下,只得暫時擱淺。
“原來如此,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情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但這種變化的手段,就能夠阻斷刀龍之眼之間的感應嗎?”
雲非墨聽完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心裡產生了一個新的疑問。
沒有經過實驗的事情,真的能夠經過理論就成功嗎?這個問題他不知道,也不清楚。
雖然說,這個辦法能夠阻止自己的感知,卻是建立在沒有相同血脈的基礎上。
“若是沒有作用,還可以選擇另一條路,直接封印了醉飲黃龍尚未恢復的記憶。”
刀無極早已經決定要這麼做了,所以在這個時候,可以不假思索的提出了另一個方案。
只不過,在這些話剛剛說出口之後,他忽然反應了過來,以站在自己面前之人的性格,可能並不會認同這種安排。
剛想要開口辯解一番,就聽到了面前人說的話。
“小弟,你要是需要人幫忙的話,可以來找為兄。”雲非墨對於自己人一向比較護短,只是很少有這麼做的機會。
想起自己最近要離開苦境,他又補充了一句:“如果那個時間我還在苦境的話。”
“我知道了,多謝大哥。”刀無極聽完了這一番話,只覺得心口一股暖流湧動。
他本來就不需要有人幫忙,真正叫人動容的地方,不是面前青年說要幫忙,而是對於自己的支援。
那是一份不問原因,沒有憂慮的偏愛。
不為了其他,只因為兩個人已經是兄弟。
……
暗夜時分。
在某一處不為人知的密室之中,一抹昏暗的燭火,幽幽驅散了部分黑暗。
簡陋的佈置,只有一桌兩椅,以及一套茶具與兩杯清茶。
一抹紫紗白衣的身影坐在桌旁的位置上,靜靜的等候著與自己邀約而來的人見面。
“耶,道主,深夜之刻與他人相邀,汝就不怕玄天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會吃醋嗎?”
連線了暗道的石門在機關之下開啟,人未至而先聞一聲無惡意的調笑之聲,劃破昏暗靜謐的空間。
燭火照清了來人模樣,身披金縷衣,頭戴玉蘭冠,手持九色玄晶笏,一派雍容華貴。
一如當年初見之時的風範,歷經時間變遷,未有絲毫更改。
正是昔日賀蘭王朝的太師——朝行暮休·掬塵衣。
“我們情侶之間有自己的解決方式,所以這方面,就不需要太師關心了。
在我和阿雲去四魌界度蜜……咳,辦正事的時候,有幾件事情,想請太師幫我。”聆風螢挑了挑眉,沒有記掛這一句調笑,就是差點將自己的真實目的說了出來。
嗯……有關於四魌界一行的事情,還是有點分量的。
“哦?”掬塵衣來了興趣,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面前之人有需要讓別人幫忙的事情。
這種反差讓他對於這件事的具體內容有些好奇。
“簡單兩字,殺人。”聆風螢微微勾唇,道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
再簡單不過的兩字說出,令密室氛圍一變,安坐在位置上的清閒散人姿勢未改,一品桌上清茶。
“以道主能為,即使安排有些匆忙,區區一件簡單的殺人之事何須用我。”掬塵衣放下茶杯,抬眼看向面前之人。
見人等著自己的回答,繼而說道:“只怕,是想要殺之人的身份,多有為難吧。”
“太師為人一向通透,多餘的話吾就不說了,請看!”聆風螢也不繼續廢話,掏出了一物從桌面推了過去。
那是一本小冊子,莫約只有十幾頁的樣子。
心生好奇的人拿起了那本小冊子,重回靜謐的昏暗密室之中,響起了紙張翻動的聲音,以及其中一道時輕時促的呼吸聲。
不一會兒,那本小冊子被放回桌子上,看過其中內容的人安靜了幾許。
“太師現在感覺如何?要接下這件事了嗎?”聆風螢沒有任由氣氛繼續安靜,率先問道。
今天的目的成不成,就要看面前之人答不答應了。
“此事,吾接下了。”
掬塵衣此時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內情,以他之性格,自然不會讓邪惡繼續在苦境之內橫行。
“很好。”
聆風螢聽了這句話,心裡不住生出幾分滿意,本次計劃通。
但真這樣將爛攤子丟給別人不是她之風格,當下手一招,只見一面令牌落在桌上,正好是在掬塵衣的面前。
太師心中在此時生有不解,眉頭一皺問道:“嗯……這令牌是有什麼意義?”
“此事不易,這是道武王谷無上道令,太師在完成這件事時,若有需要可以持此令牌,前往道武王谷禹餘殿借調人手。
同時,本道主也以自己的名義發函向佛道兩門高層知會,太師可以放開手腳。
總之只有一句話,只要不是大錯,出了任何事情,都有本道主給你兜著!”
聆風螢在這方面沒有什麼好顧忌,論人脈關系,論身份背景,論個人實力,苦境之內敢拼上一拼的人能有幾個?
當初在苦境之內,就是這樣縱橫幾千年就沒怕過。
“豪情,那吾定會給你辦妥!”掬塵衣知道這件事難度很大,不客氣的收下了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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