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沒有多久,一切就迴歸到正常得軌道上,畢竟勞動與枯燥,似乎才是人生的主旋律。不過讓人高興的是,人類只願意記住那一點點星光,等到人生將結束,看到的也會是美麗的星輝。
按照姜景軒的計劃,他打算讓那些工匠的安排走上正軌。
不過據劉芽的分析,姜景軒對工匠的數目比例,心存疑惑。難道在這個古代,一百個農民的農業生產價值就可以和那些工匠和婢女相稱嗎?
劉芽玩笑般的惡意揣測,男耕女織,這些農夫的妻子,可不就是織布工?
這下子把姜景軒搞得非常七上八下的。因為姜景軒也沒有具體關注過他們的情況。
萬一被劉芽不幸語中,那就尷尬了。
所以姜景軒就感覺有點心急火燎的,想回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皇甫蘭似乎也感覺到了姜景軒的異樣,於是詢問道:“夫君怎麼了?”
姜景軒於是就直接說了原因。
皇甫蘭一聽就笑了,“我家雖然沒有袁家那樣富有,但是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夫君。以我估計,這個實際上可能為夫君以及我的護衛配備的工匠。而那些農夫,就是為夫君打理土地用的。”
姜景軒聽到這裡就有點將信將疑。也就是說,嫁妝實際上是土地?
姜景軒想到這裡也就釋然了。
這樣才算是有點正常。
畢竟如果按上以前的想法,似乎不符合自然界的一些規律吧。
按劉芽的話來說就是逐級遞減啥的。
那些工匠都安置在皇甫家的莊園裡,現在歸姜景軒所有了。
那是和那兩千畝地一套的莊園。
雖然姜景軒好像沒有怎麼管他們,但是福伯已經安置妥當了。
不過姜景軒到達那個莊園的時候,聽到一陣嘈雜。
這個時候姜景軒臉色有點尷尬。剛剛出發的時候,福伯還說一切妥當,這現在怎麼一陣嘈雜?
不過一回神,姜景軒甚至懷疑是不是人多所以嘈雜的。
不過等姜景軒看著那裡一群人出來,扎堆,就知道這恐怕是有事情發生了。
姜景軒讓人連忙去問發生什麼事情了,然後回來人的回答讓姜景軒有點無奈。
“主公,他們說待遇那麼好,又是牛又是羊的,他們想開工。”
這還有不想上班的人?
姜景軒略微有點驚訝。然後姜景軒本來想偷偷聽一會的,可惜自己這一行人似乎有點出眾。
所以很快就被主義到了。這裡負責的頭頭過來彙報具體情況。
“主公,他們突然想要開工。我也沒法安撫。正要派人去找您或者福伯,沒想到您來了。”
姜景軒也有點奇怪,於是就打算和那些工匠交談。
然後那些工匠得到姜景軒的要求,也出來一個頭頭。白胡子老頭。
不知道為什麼姜景軒看他又矮又壯的,姜景軒感覺他就和西幻裡邊的矮人一樣是個鐵匠。
然後就見那人先對姜景軒行了一禮,然後就不被不亢的說道,“主公,待我們不薄,卻不知要讓我們做什麼。我等心中甚是愧疚,希望主公快點安排我等的工作。不然還請希望主公能夠讓我們得到恰當的獎勵。”
姜景軒聽到這裡也算是明白了,不過姜景軒還是疑惑,這個人怎麼叫他“主公”。
然後姜景軒就看了皇甫蘭。皇甫蘭立馬會意,就解釋道,“這個鐵伯,是皇甫家為數不多的大師,還是從我們老家那裡帶出來的。地位很高。早就退出奴籍了。而且他從小就關照我,所以這次就主動請求跟過來了。不過他最得意的弟子依舊留在家裡。”
姜景軒聽到這裡,也算是清楚了。
姜景軒先打了聲招呼,然後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就是想為他們安排工作的。
只是姜景軒想知道他們的具體工種。然後鐵伯似乎早有準備,直接抽出一份竹簡,給姜景軒看。
然後姜景軒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自家工匠的詳細工種。
有鐵匠,木匠,石匠,皮匠等種類。這個還是比較大略的。
其實鐵匠也能幹幹木匠活,木匠也能剛剛皮匠活。畢竟技多不壓身嘛。
這裡只有一個大師就是鐵伯。
但是有很多優秀老工匠,大約十個。剛剛出師的大約0個。然後老工匠帶三個徒弟,小工匠帶一個徒弟。正好一百。
鐵伯似乎是後來自己添上去的,所以皇甫家的禮單有點問題。
而且鐵伯在這群工匠裡邊的聲望比較高。
然後姜景軒知道這些後,就乾脆問鐵伯需要什麼,鐵伯直接回答,“打鐵要鐵,木頭我們可以自己砍,鐵不行。”
然後鐵伯自己繼續說道:“我們還需要一些目標。你總不能讓我們打造不需要的東西吧?小子?”
剛剛還是主公,現在就小子了,這位的地位也真的是高啊。
然後姜景軒就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打造水車,然後以水車為動力造就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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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姜景軒還給鐵伯一些鍊鋼的方法,讓鐵伯在那裡琢磨大規模製造的方法。
還有造紙術,印刷術。
還有給英雄樓裝逼用的粉筆。
等東西。總之姜景軒跟鐵伯討論了一天。旁邊的皇甫蘭都發飆好幾次了,然後卻被福伯瞪回去了。
最後皇甫蘭一生氣,乾脆自己出去玩了。
等這一切討論結束,鐵伯感覺自己收益匪淺,姜景軒的一些想法對自己非常有知道意義。
鐵伯甚至聽到姜景軒說一個管子,一邊堵死,然後設法讓裡邊爆炸,最後把鋼珠推出來的想法,福伯感覺這個東西甚至會顛覆現在的戰爭結構。
甚至鐵伯聽到姜景軒關於流水線,機床的言論,鐵伯感覺自己要是想幹,可以把整個洛陽的鐵匠,都搞得沒有飯吃。
最後鐵伯看姜景軒的眼神就像是看自己的祖師爺一樣。
那種高山仰止的衝動。
不過最後即將分開的時候,鐵伯面色迅速改變,惡狠狠地瞪了姜景軒一眼道:“你要是敢欺負我家蘭兒。老朽拼了這條老命也要搞死你。”
姜景軒聽到這裡感覺一陣冰冷。因為姜景軒聽鐵伯的隻言片語,這老頭似乎沒有皇甫蘭說得那麼簡單。
這個人真的有這個本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