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域走了之後, 沒一兒又回來了。
他裡端了個紫砂壺,還有幾個杯子。
許綠給自己倒了杯,濃郁的香漫進鼻尖, 少女輕輕抿了口,微苦,但有回甘。
剛喝了兒,許綠便聽夏佐的聲音繼續傳她耳朵。
“要不要來打啊?”
許綠坐在這裡喝茶, 看了看時間,才剛剛點,三點才是訓練賽, 看夏佐臉期盼地看著自己, 許綠咳嗽一聲:“那來打兩把。”
“哎!的遊戲id是什麼, 我加吧?”
許綠:“等兒。”
陳以澤等人看向許綠的眼神有些詫異,沒想到許綠還真的意了。
平常女孩和四個男生玩遊戲, 多少都有些忸怩,可許綠似乎並沒有多餘的想法。
許綠思索了片刻, 自己要用哪個小號和他們打。
她有三個號, 個是飽爺爺的號, 個是打訓練賽的號, 還有個是巾幗戰隊隊長的號。
這三個號不論哪一個用來和他們打,都有掉馬的風險。
於是許綠朝夏佐問:“們是什麼段位?”
夏佐:“我個星耀, 他們都是王者啊。”
“前幾天上星耀了嘿嘿。”
許綠點點頭:“那你們等我兒,我借個號。”
說完,許綠就切到巾幗的戰隊群,問有沒有姐妹可以借號給她玩。
很快,許綠就收到了堆私聊。
她用其中個女生的號登入了之後,把自己的id發給了謝域:“加我, 這是我朋友的號。”
搞了好一兒才搞好,許綠感覺又泛起困來。
她又給自己倒了杯茶,飲而盡。
陳以澤和莊佟也被拉了五排,很快遊戲便開始了。
許綠借的這個號,是個金牌婉兒,許綠思索了片刻,便選了婉兒。
男生們一玩起遊戲來,話就變得多了起來。
陳以澤:“我打射吧,夏佐玩輔助。”
夏佐:“憑什麼啊,莊佟去玩輔助。”
莊佟:“滾,我打野。”
謝域:“邊路帶飛。”
男孩子們的嘻嘻哈哈中,許綠哈欠連天,但是她想著自己拿的是號主的戰力英雄,便撐著眼皮,讓自己打起精神來,期間不斷地喝茶。
夏佐:“許綠,還困啊,不玩婉兒呀!哇,這個朋友是省七??巔峰賽千八百分以上的框框!”
夏佐看到遊戲載入介面許綠的金標和右上方的銀色小邊框,不由開始驚歎起來。
陳以澤有些憂慮:“這樣……恐怕掉勝率吧,朋友不罵嗎?”
許綠聲音懶洋洋的:“為什麼掉勝率啊,我很強的。”
謝域:“放心,我多支援中路,關羽支援很快。”
許綠撩了撩眼皮,對於幾人不相信她的實力這事沒發表意見。
然後一分鐘後,她一邊打哈欠,邊在中路拿下了血。
夏佐:“哇喔!”
許綠聲音平靜:“常規操作。”
所謂的常規操作,包括雙筆天,踩死兩個,大死個,包括在對面的塔面瘋狂跳躍而且全身而退,包括超遠距離殺人搶龍。
被迫玩輔助的夏佐第一次體驗到被妹子帶飛的感覺。
“天吶,怎麼這麼厲害?”
“這真的不是你的號嗎?”
夏佐信將疑。
老天鵝啊,為什麼有的人能在學校考全校第,能在學校外暴揍小混混,還能在王者峽谷叱吒風雲??夏佐已經被許綠秀到懷疑人生。
許綠:“說了不是,我記得我給看我的王者介面吧。”
許綠輕飄飄回答。
而打野的莊佟因為許綠全程狀態線上,基本上沒發揮出什麼作用,許綠抓人搶龍比他快,而謝域說要來多支援中路,其結果往往是,他清完兵到中路來之後,許綠已經全部殺完了,而陳以澤在下路安穩發育,整局遊戲好像和他沒什麼關係。
當“victory”的聲音響徹在耳邊,就連陳以澤都下意識看向許綠。
真強啊。
但見少女的握著機,垂著眸子,副不太認真的樣子。
許綠又困了,她端起面前的茶水又喝了口,結果抬頭,夏佐又了,許綠意識點了始遊戲,點完之後,她才反應來。
她怒道:“我要去睡覺了,怎麼又了!”
“真是黑車!”
可惜五排又不能重,這又不是她的號。
許綠雖然語氣飽含著憤怒,但是由於她說話沒什麼力氣,吐出來的聲音依舊是軟綿綿的。
謝域道:“那就速推。”
話是這麼說,但是在場幾個人都是半吊子,沒有許綠帶飛,怎麼可能速推得起來。
所以許綠拿了把
“快點!搞快點!”
“okok,聽你指揮!”
“打龍,來打龍。”
“有人去中路了,小心點。”
謝家的長輩們聽著這邊開黑的聲音感慨:
“哎,小孩聚在一起果然就是熱鬧啊。”
“看不出來小綠文文靜靜個女孩子還能和這幾個男孩玩到一起去。”
“哈哈哈,好事啊,我之前還擔心這孩子心想著學習和齡人都沒什麼交流呢,看來是我擔心錯了。”
謝域:“給打藍,剩下絲血了,來拿。”
許綠正要去,莊佟突然開口:“我韓信就不缺藍?”
許綠看向莊佟,眼神有點疑惑:“不給我去拿對面的。”
莊佟“哼”了聲,“打都打了,拿唄。”
“臥槽,以前我玩中路的時候,倆從來不給我藍的。”夏佐大聲控訴。
謝域:“菜。”
莊佟:“閉嘴。”
陳以澤安慰夏佐:“沒事,次你拿個不缺藍的英雄。”
夏佐:“……”
這話說著還不如不說呢。
幾人說著說著,許綠忽然沒了聲音。
“哎,怎麼不動了?”
夏佐說著,朝許綠看去。
此刻少女靠著沙發,機放在膝蓋,以一種十分安逸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似乎……睡著了?
“許綠?許綠!”謝域嘗試著叫了許綠兩聲,許綠並沒有什麼反應。
她呼吸極其平穩,副熟睡的樣子。
皮膚光滑,長且細密的睫毛在眼瞼處裡留串陰影,表情毫無防備,乖巧得很。
“臥……槽。”後面一個字夏佐放輕了些。
這就睡著了?
分鐘前還在說話呢?
所有人都看向許綠。
陳以澤問:“要叫醒她嗎?”
莊佟:“隨便,但是看她這副樣子是不想醒來了。”
夏佐看向謝域:“她怎麼能這麼困?打遊戲都能睡著的嗎?”
“她晚幹什麼去了。”
謝域皺眉,聲音有點沉:“我怎麼知道?”
“快打吧,對面經濟落下很多,四個人也能贏。”
於是許綠的就這麼掛了半局的機。
等夏佐幾人都走了,謝域才拍了拍許綠的肩膀,許綠悠悠轉醒,此刻她身上多了條毛毯,謝域正居高臨下看著她,
“又睡著了。”他聲音帶著幾分語。
許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個哈欠:“現在幾點了呀。”
謝域看了眼時間:“兩點五十。”
許綠腦袋當了兒機,然後才想到了訓練賽的事。
三點訓練賽來著,還好謝域叫她了。
“那我先去了!”許綠刷地一起身,片刻後又想到什麼似的。
“咱們還有沒有茶?比較濃的那種。”少女眼神亮晶晶的,帶著幾分期盼。
謝域沒由來地撇視線,“要寫作業?爺爺那邊應該有,我等兒讓人給泡了送來。”
他語氣聽不出喜怒。
“謝謝~”許綠軟軟地道了聲。
然後她便飛也似地上樓了。
落地窗的光線照在少年清瘦的背,又從後方勾勒出他臉部的大致輪廓。
幾縷黑髮擋住視線,讓謝域看去眸色深沉了很多。
良久,他才嘆了口氣,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我來了,我來了!”
許綠了遊戲,又了群裡的語音聊天。
許燕北:“看老子怎麼錘死他們的!”
李元傅:“哈哈哈,先別放狠話,萬打不怎麼辦?”
許燕北:“不可能,這次肯定能打得。”
趙朝新沒說話,虞樛道了聲:“盡力打就行。”
很快,比賽始了。
許綠這邊ban了常規的英雄,然後許綠首先拿了個中路。
是沈夢溪。
超級兇的沈夢溪。
剛選完英雄,許綠就感覺有點乏了。
“嗯?小許弟弟今天怎麼不說話了?”李元傅話音剛落,許綠的房門便被敲響了,許綠沒應聲,謝域以為許綠又睡著了,聲音便大了些。
“許綠?在不在?的茶還要不要了!”
“別告訴我又睡著了,真的……是個豬吧!”
這聲音自然順著耳機傳到了許綠隊友們的耳朵裡。
許綠暗罵了聲臥槽,然後迅速門,謝域把茶壺遞給她,“剛剛泡的,燙得很。”
許綠張了張嘴,想用女聲,可想到她沒關語音,怕被隊友聽到,於是小聲道:“知道了,謝謝。”
少女紅唇微張,用的是氣音,謝域愣,回神來時,許綠已經關上了房門。
“艹。”
回到遊戲,許燕北語氣有點古怪:“剛剛那男的是誰?”
許綠:“我哥。”
李元傅問:“是親哥嘛?”
許綠:“不是,沒有血緣關係。”
這倒沒什麼好隱瞞的,許燕北陰陽怪氣地“哦”了聲,陰陽怪氣完之後,他又覺得有點牙酸。
他不爽地想:許率的哥哥和他有沒有血緣關係管他啥事?許率又不是個妹子,他哥對他好有能怎麼樣。
回頭來,發現自己在想什麼的許燕北眉頭直接擰成了結。
許率跟有毒樣,他憑什麼直想他的事!
這個時候許綠把茶壺裡的茶灌了個超大的保溫杯裡。
大紅袍的香氣讓許綠忍不住喟嘆了聲。
然後遊戲就開始了。
“打得猛點!”
“有多猛打多猛!”
許綠想到上次的零封時間,直接吼了兩聲。
許燕北咕噥:“還用你說。”
這次的確是打的很兇了,許綠級直接跟著虞樛反野,對面法師來了,許綠就盯著對面法師放小炸彈,成功反完野,許綠回去清兵,而這個時候對面法師和輔助已經比他們這邊殘很多了。
個堪稱完美的局。
事情的轉機在許綠等人支援完路之後,被對面的輔助強。
鬼谷子直接吸了兩個,對面的打野和後面趕來的邊路擁而,許燕北殘血逃脫,而許綠就沒那麼幸運了,直接血條消失。
看著變黑的機螢幕,許綠皺起了眉頭,身體有感到有些乏力了,她喝了口茶,然後重新拿起了機。
“對面輔助玩得很好。”
許綠道。
許燕北:“好個屁,就被打死了次,就開始誇對面了?”
“……你說的對,對面,垃圾!”
許燕北哼哼兩聲:“這才對。”
zda這次打得依舊很穩,壓了許綠那一波之後,他們便始見縫插針地給許綠這邊施加起壓力來。
又是開龍,又是壓塔,又是入侵野區。
許綠:“他們經濟就壓了這麼點,就開始想著滾雪球了?”
許綠做了個朝走的假視野,然後拐了個彎,直接走到了對面紅區後面的草叢裡。
和許燕北起等機會,總算,對面的半血打野過來了。
許綠丟了個大,然後順接二技能,閃現a了兩下。
套動作雲流水,對面打野直接被帶走。
此刻zda的隊內語音。
“隊長,怎麼被蹲了?”
“沈夢溪不是去路了?怎麼在我這?沒人告訴我啊。”
正在上路支援的鬼谷子和火舞立刻趕了來。
這個時候許綠和許燕北還是滿血狀態,許綠除了閃現沒了,大招還有,能量也還有。
“到龍坑那邊去,這裡不好打。”
繞了圈,幾人在河道寬闊的河道匯合。
對面是火舞、鬼谷子、狂鐵。
而他們這邊是炸彈貓、張飛、曜。
對面的鬼谷子作勢要吸許綠,許綠離開啟二技能,鬼谷子卡著時間準備交閃吸許綠,正好等許綠二技能結束自動多出一段位移,而對面的火舞在後面跟著,就等著趁機拿許綠的人頭。
果然,卡著時間,許綠該衝了,鬼谷子個閃現預判。
結果許綠直接摁了二技能,許綠停了。
鬼谷子直接從許綠身後閃現出去。
火舞也踢了個空氣。
許燕北:“666。”
他從後面趕來給許綠套了個盾,而火舞和鬼谷子都愣了那麼秒鐘,許綠直接罩著他們兩個就給了個大招,火舞直接半血,然後許綠秒接一技能,往兩人頭上扣小炸彈,兩人的血條瞬間就被壓到低的不能再低了。
這個時候被曜攔住的狂鐵個閃現想上來開許綠,結果許綠的二技能又好了,她開啟加速繞了個小弧形,直接躲掉了狂鐵的技能,順便朝著紅區衝,卡著某個點,許綠朝前面衝了段位移,正好衝到在回家的和鬼谷子的臉上。
然後許綠瞬間再接小炸彈,兩個絲血全部陣亡。
zda隊內語音:
火舞:“臥槽!什麼東西啊。”
鬼谷子:“我裂。”
狂鐵:“他剛剛那個兩段走位也太細了,沒辦法,本來我以為他必死的。”
“問題是他也沒大了,我才在那回城的,他怎麼知道我們兩個的位置?還是在後草卡著點衝過來的,再有秒我就回城了……”
沒閃現的許綠秀死兩個,讓隊友拖死一個。
還對的是職業,打得這麼猛,zda真是第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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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傅:“走位牛逼!”
許燕北如今只是一個無情地扣六機器:“6666!”
許綠打了個哈欠,又喝了口水:“看對面還怎麼囂張唄。”
接下來的後半局比賽中,許綠這邊隊友個打得比個猛,每次都是卡著極限把對面秀得從無到有。
不管對面怎麼壓,許綠這邊就是進攻,攻,攻。
所有的操作全部打出來,對面能接住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也讓他們難受至極。
到了後期,許綠的炸彈貓更加恐怖,個大招對著對面兩個後排,他們還沒開始打就直接殘血,再來第個大招,對面射名刀直接出發,然後被燙死了。
這他媽才叫做壓制。
要是說之前zda對他們的壓制是建立經濟壓制的基礎的,那許綠等人返還給他們的壓制,就是建立在操作和經濟之的。
建立在經濟壓制之的打壓尚能讓對面有還之力,而建立在操作之的呀的那可就是折磨。
zda:
“今天對面怎麼跟次完全不樣了。”
“這他媽是普通青訓營隊員,確定是一撥人?”
“他們的打法和……有點像。”
zda在聯盟當中向來以穩健著稱,許綠次被他們動搖了軍心,後期直接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才崩盤得那麼快。
而這次他們思路清晰了,每一個人都完整發揮出了自己的實力,那確實很恐怖了。
單單是許綠一個人就很恐怖。
zda的第一局以失敗告終,許綠看著螢幕的“victory”,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保溫杯裡的茶溫度稍微降去了點,許綠囫圇喝了大口。
喝了茶之後,雖然還是困,但是好像比之前好多了。
之前是想睡覺的困,而現在是乏力的困。
後者讓許綠不至於玩不了遊戲。
“把繼續碾壓他們。”
許綠懶懶地應了聲。
接下來的兩局,許綠這邊基本上不再失誤了,而zda的短板隨著劣勢的擴大也越來越明顯。
他們開始慫了,而他們越慫,許綠這邊就越兇,zda從壓制到被壓制的局面,反轉不是短短的兩局,
很快許綠這邊又贏了局。
到了第三局的時候,許綠眼睛裡始泛起了淚花。
太困了。
而許燕北也發現了許綠狀態好像有點不對。
“怎麼了?”
“怎麼站在原地不動了。”
“咕嘟咕嘟咕嘟……”
“頓頓頓頓頓頓……”
許綠又端起保溫杯牛飲了通。
要是有愛茶人士看到許綠如此喝大紅袍,必定要痛心疾首。
“我太困了。”
少年的邊打哈欠邊回,聲音異常地糯。
隊內語音沉默了。
趙朝新問:“是沒睡好嗎?”
許綠:“不是,最近比較嗜睡。”
許燕北:“合著就是骨頭懶了唄。”
李元傅:“哈哈哈哈,不要緊,這把打完了我們就算贏了,到時候隨便玩。”
第三局比賽恐怕是許綠到現在為止打得最艱難的把。
哈欠連天,反應遲鈍,不最後好歹還是贏了。
勝局已定,接下來的兩把,許綠把玩了瑤,把玩了孫臏,全是簡單好混的英雄。
贏了把,又輸了把,瑤那把打到後面,許綠還掛機了兒,她直接眯過去了。
最後一把結束,許燕北正想說話,許綠直接退出了語音通話。
“……”
贏了之後,傍晚的時候老蔣了微信群。
老蔣在群裡cue了許綠好幾次,許綠句也沒回。
老蔣:【許率人呢】
李元傅:【有很大的可能是睡覺去了】
老蔣:【許率也就前兩把發揮得好,後面幾把都打得什麼東西】
趙朝新:【她太困了】
老蔣:【了了,我不和們說這麼多,打贏了zda挺好的,但是我告訴們,不要驕傲,為暑假的夏季賽做準備,可能很快就有戰隊要來籤們了,在這之前,們得先展現出你們的價值給各個俱樂部看】
老蔣的意思也就是他們到時候不再組成個隊了,也許會各奔東西。
趙朝新:【我們不是王者聯盟面的隊伍嗎?還要重新組?】
許燕北:【到時候還要另外籤合什麼的,也太麻煩了吧】
李元傅:【的確】
老蔣:【聽你們的意思,們還想留在聯盟總部?】
趙朝新:【只是隊員都熟悉了……】
老蔣:【們啊,還是太年輕】
老蔣說完這話,就沒有後續了。
他轉頭就給王者聯盟的某個總監打了個電話。
“老陳,問你個事兒……”
許綠打戰隊賽尚且是如此,更新就更加斷斷續續了。
天更新從到五千不等,少的時候還只有兩千。
許綠的讀者們親切地稱之為——便秘。
而和許綠的寫文事業樣被擱置的,還有許綠的直播。
許綠從訓練營回去到現在,已經很久沒有播過了。
許綠的粉絲們一個個在微博催命似地催許綠開播,可他們不知道,許綠甚至都沒點開微博看。
偶爾許綠坐在房間的窗戶邊曬太陽,坐便能坐午午。
直到年關到來,大年三十晚,大院裡各種鞭炮聲不絕於耳,許綠的腦袋都被震得清醒了些。
吃完飯後,謝家的大家子人一起跨年,許綠迷迷糊糊睡了去,醒來的時候,個個大紅包朝她遞了來,除此以外,許綠還收到了個小姑姑送的套衣服。
那姑姑朝許綠樂呵呵道:“小許啊,明天穿這件衣服到院子裡給大家拜年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