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善良？像個天使？
對毛利蘭的這種評價要是讓外面那些混混知道，肯定會直接大吼一聲“你放屁”。
不要說那些被揍慘了的混混，就連灰原哀也覺得這個評價不太準確。
至少毛利蘭對待她、矮冬瓜娃、毛利小五郎等人就不夠溫柔。
時不時冒出類似於“別人的不幸就是我的快樂”這樣的話，也讓人感受不到她有“善良”這種東西。
唯一符合的就是“天使”，但也僅僅只是外貌上符合。
性格的話，說她是惡魔……
好像也不至於。
只要不招惹到她，其實也很好相處，要是讓她感到不耐煩了、生氣了，那就得被揍一頓，嚴重點的估計還得進醫院躺兩個月。
這次“連續婦女毆打事件”的犯人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商場那邊沒有找毛利蘭要賠償，可能是免了，也可能是警視廳那邊幫忙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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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種可能就是沒敢來。
畢竟少女太過恐怖，徒手就能把天花板掀了。
根據當時在現場的警察、商場工作人員的計算，五層天花板被掀掉的時間絕對沒到半分鐘。
再根據具體的情況來分析，估計是一拳一個窟窿……
這樣的小拳拳誰能頂得住？
最近很多人都在討論這件事情，灰原哀自然也有所瞭解，而且很容易就猜到事件的女主角是誰。
只是平時都沒有機會詢問，今天正好就有空閒時間。
沒有糾結什麼溫柔、善良、天使等事情，而是瞄著毛利蘭的雙手。
看起來很是白嫩、很是纖細。
但就是這樣的一雙手，偏偏能夠把水泥板打出窟窿……
果然這個少女很有問題！
灰原哀很感興趣，想要解剖……
想要給毛利蘭做個身體檢查。
研究下她的細胞組織、骨骼構成、血液成分之類的，看看跟正常人類到底有沒有區別。
現在恐怕很多人有著同一個疑問：這個少女到底是不是人類？
大概是察覺到灰原哀的視線，正在看著無聊特攝劇的少女轉動眼珠子，將視線放到身邊的偽蘿莉身上。
“看我幹嘛，想要吃糖？”
說著把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裡，掏出一顆棒棒糖遞給她：“諾，吃吧，不要客氣。”
灰原哀：“？？？”
這個少女不把糖藏在胸前的溝裡，改成藏在裙子裡面了？
而且到底是藏在哪裡？
難得給自己分一次糖，灰原哀是沒有拒絕的，但把糖接過來後也沒有吃，就是好奇地看著毛利蘭。
“那個……”
剛準備說點什麼，突然就想起之前討論的要換個稱呼的事情。
雖然那次並沒有討論出結果。
再想想吉田步美說的“要主動點兒”，又不免感到遲疑。
糾結了許久，然後像是底氣不足的樣子：“蘭、蘭醬，能讓我給你做次身體檢查嗎？”
“身體檢查？”
毛利蘭沒有在意稱呼的問題，而是對這個感到奇怪：“什麼身體檢查？健康方面？”
這次的灰原哀就顯得比較耿直：“我只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正常人類。”
“……難道你覺得我是個禽獸？”
“我覺得你更可能是披著人皮的機器人，正常人可沒有辦法一拳打穿水泥板。”
禽獸當然也做不到。
聽到灰原哀的話，少女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
怪不得最近那麼多人在討論這件事情，除了沒有別的話題轉移熱度，也是因為打穿水泥板確實有點驚世駭俗了。
但最主要的果然還是因為無聊。
“這個有什麼好研究的，不如我們研究點更有趣的事情吧，比如‘生物的繁衍’之類的，。”
“……我是研究藥物的，不是研究生物的。”
“那你還想要研究我的身體？”
灰原哀：“……”
突然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糾結一會兒，又給出個理由：“藥物也需要做臨床試驗的嘛。”
“說得對，藥物確實需要做臨床試驗，而且還要做很多次。”
少女輕輕點頭，對此表示贊同。
然後沒有說話，而是起身離開，走出客廳上樓，大概是回了臥室。
灰原哀喝口咖啡，發現有點涼了，變得不太好喝。
這東西要麼喝冷的、要麼喝熱的，涼的著實不太行。
正想著的時候，毛利蘭又回到客廳裡，手裡還拿著一盒巧克力。
走到沙發這裡坐下來，拆開包裝，拿起一顆塞進嘴裡。
沒有說話，繼續看電視。
剛才的話題就這樣結束了？
灰原哀看看身邊的少女，又看向電視顯示的畫面。
沉默著坐了許久，又轉頭看向少女：“所以呢，蘭醬，要不要讓我做身體檢查？總之就當成是做體檢了，沒病最好，有病也能及時診治。”
她還是對少女的身體感到好奇。
就算不能深入檢查，做點表面的體檢也挺好。
至少能滿足下好奇心。
聽到詢問的毛利蘭斜眼瞥著她：“讓你做檢查也可以，但你也要讓我做一次身體檢查，這樣子才夠公平嘛。”
灰原哀對此表示懷疑：“讓你做身體檢查？你還懂這個？”
“我不懂啊，不過請放心，我就摸摸而已，不會搞抽血做化驗這種事情的。”
灰原哀：“……”
總覺得就算不抽血也很危險。
而且看少女這個樣子，身體檢查估計是不會同意的。
也是沒有辦法。
灰原哀沒有再說話，轉移自己的視線，放到那盒巧克力上面。
突然想起之前似乎有一盒加了電腦配件的巧克力。
明明檢查不出任何問題，偏偏吃下去之後就會……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那盒巧克力就放在她的房間裡面，等到空閒的時候，得好好地做一次化驗。
而眼前的這盒巧克力……
看少女吃得那麼歡，大概是沒有問題的？
正好咖啡喝多了，想要吃點甜的。
雖然剛才有從少女那裡得到糖果，但比起棒棒糖，果然還是巧克力比較好吃。
於是伸手拿了一顆放進嘴裡。
“？？？”
毛利蘭轉頭看向她，似乎覺得不可思議：“你幹嘛呢？”
“我吃一顆，不行嗎？”
“……你大概忘了這是什麼樣的巧克力。”
“沒忘啊，有問題的那盒還放在我的房間裡呢。”
“難道你以為只有那盒有問題？”
“……”
灰原哀突然覺得嘴裡的巧克力不香也不甜了。
轉過頭看向少女，下意識地吞吞口水，結果把巧克力給吞了下去。
“所以、這盒也有問題？”
“當然了。”
“既然有問題，那你為什麼還要吃？”
“因為加了料的更好吃，而且我吃著不會有問題，你們吃著才會有問題。”
灰原哀：“……”
完全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