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信還有邀請函,而且表明可以帶一個同伴參加。
原作裡貝爾摩德寄出這樣的一封信,大概是希望毛利小五郎能帶著毛利蘭去參加這個“不合時宜的萬聖節派對”。
原因很簡單:把毛利蘭騙到船上去,讓她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順便阿笠博士那裡也會收到貝爾摩德寄出的信。
但並不是給阿笠博士的,信封上寫著的是給工藤新一,信件開頭就直接寫“江戶川柯南”。
貝爾摩德得把這兩個人騙走,好方便她對宮野志保(灰原哀)下手,順便還得對付FBI的朱蒂·斯泰琳。
原作她沒能成功,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都沒有登上那艘船。
代替工藤新一去的是服部平次,代替毛利蘭去的是鈴木園子。
江戶川柯南變裝成灰原哀,準備親自會會來自酒廠的“貝爾摩德”,結果卻上了朱蒂的車,見證了FBI跟酒廠的一次對決。
毛利蘭則是藏在朱蒂的車尾箱裡,關鍵時刻突然冒出來保護灰原哀,用自己的身體幫灰原哀擋子彈。
最後就是貝爾摩德說自己放棄追殺灰原哀的劇情。
以上就是原作滿月篇的大概內容。
但這裡不是“原作”,事情跟那部動畫漫畫有很大的區別,因為原毛利蘭的身體承載的是從其他世界穿越而來的靈魂。
原作跟灰原哀關係好的是江戶川柯南,現實裡跟灰原哀關係好的是毛利蘭。
某方面來說,這倒是省事兒了,因為貝爾摩德只需要把毛利蘭騙走就行,江戶川柯南那邊可以不用管。
然而不管是原來的毛利蘭還是現在的毛利蘭,都不打算按照她的劇本走。
……
毛利蘭先不說。
阿笠博士這裡確實有收到貝爾摩德的信,所以趕緊就把江戶川柯南叫過來,讓他看看這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信封上寫著工藤新一、信紙上寫著江戶川柯南……
“看來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矮冬瓜娃眉頭緊皺,思索著自己是哪裡漏了破綻,亦或者是誰把自己的真實身份洩露出去了?
阿笠博士、服部平次、還有父母……
好吧,這個可能性排除掉,因為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所以自己的身份到底是怎麼暴露的?
江戶川柯南想不通。
再看看信封上的署名:vermouth。
味美思……
“貝爾摩德。”
這是某種酒的名稱。
就像琴酒、伏特加、龍舌蘭、皮斯克那樣。
“貝爾摩德……”
江戶川柯南再次重複著名稱,心裡有所懷疑:難道是哪個組織的人?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是個好機會。
正愁沒有他們的線索呢,結果突然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把自己的猜測告訴阿笠博士,然後皺起眉頭自言自語:“到底該怎麼利用這次機會抓住他們的尾巴呢?”
阿笠博士沒管利不利用的事情,而是大驚失色般說道:“這樣不是很危險嗎,新一?”
“沒事的,我……”
“我是說大家會有危險,那個組織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不僅是你,我、你的父母、毛利君、還有孩子們都會有危險的。”
“……嗯,說得也是。”
得到阿笠博士的提醒,江戶川柯南終於意識到這點,原本有些激動的心情稍稍平復。
“等想辦法弄清楚情況,看看對方到底知道多少。”
說著再次看向手裡的信封。
Vermouth……
有什麼辦法能跟這個人見一面、順便在他那裡打探些情報呢?
……
對待現在的毛利蘭,貝爾摩德大概是覺得光從毛利小五郎那裡下手不夠穩妥,所以夾帶著邀請函的信件也寄到小別墅這裡。
灰原哀不會隨便動信箱,所以沒有看到那封信。
毛利蘭回來後,把信箱裡的信件全部拿出來,回到客廳放到茶几上面。
科學家少女就坐在這裡喝咖啡。
坐下來的毛利蘭翻看著那些信件。
都不用拆開,而是看一眼就放下,因為都不重要。
“怎麼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都要鄭重其事地寫封信寄過來呢?”
翻看信件的少女開口吐槽。
說著突然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信封上的署名。
“???”
灰原哀覺得奇怪,轉頭瞄了一眼:“Vermouth?誰呀?”
毛利蘭:“你不認識?”
灰原哀搖搖頭,表示沒有聽說過。
於是少女便給她解釋:“在島國這裡,這款酒一般被稱作‘貝爾摩德’。”
“?!”
這下子灰原哀就認識了。
雖然有毛利蘭在身邊,但突然間聽到這個稱呼,還是免不了有些驚恐,連杯子都端不穩,溫熱的咖啡傾灑而下,打溼她那黑色的百褶短裙。
看到這個情況的少女嘿嘿直笑:“不至於吧,這就嚇尿了?”
“……你才尿了呢!”
調整好情緒的灰原哀朝她翻翻白眼。
放下杯子抽出紙巾,試圖把裙子上的咖啡擦拭乾淨,卻又發現咖啡已經浸透裙襬,內褲都已經變得溼漉漉的。
稍微掀起裙襬看一眼,而後嘆口氣搖搖頭。
自己的心態還是不夠平穩啊,明明只要有毛利蘭的保護,甭管是貝爾摩德還是什麼酒都不用怕的。
大概是因為跟少女不夠親近,所以不能真正安心?
正想著的時候,毛利蘭卻試圖窺視她的群裡風光:“被咖啡弄溼了吧,要不我幫你把它舔乾淨?”
“……我去洗澡了。”
灰原哀沒有管她,直接起身離開客廳。
少女撇撇嘴,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
晚上,睡覺時間。
少女本應該是自己睡的,結果灰原哀卻突然來到她的房間裡。
主要是被嚇了一下,沒有安全感,需要待在毛利蘭身邊才行。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不用說什麼,很快就關掉燈躺在床上,只是彼此的距離稍微有點遠。
雖然是小姑娘的模樣,但毛利蘭很少拿她當抱枕,因為更喜歡抱著吉田步美。
要不怎麼說她是蘿莉控呢。
從吉田步美的年齡來看,或許說是“幼女控”更加準確?
心裡想著這樣的問題,嘴裡卻說著另外的話。
“那個……”
“嗯?”
“我最近一直覺得很不安心。”
房間裡缺少光線,甚至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灰原哀才有勇氣說出自己的顧慮。
轉過頭看著近在遲尺的、隱約可見的少女:“你會一直保護我嗎?會不會哪天突然就不管我了?”
面對這個問題,少女毫不猶豫:“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嘛,你又不是我的誰,我幹嘛要管你呢,吃飽了撐得慌嗎?”
灰原哀:“……”
果然就不該對這個少女有任何的期待。
但轉念想想,又用殘存的勇氣詢問道:“要是我變成你的誰,是不是就能……”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後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這感覺就像是“賣身求保護”那樣。
而且少女似乎還很不樂意:“你?變成我的誰?你想變成我的誰?妹妹?妻子?情人?還是RBQ?恕我直言,你都不合格。”
“……我睡了。”
灰原哀懶得跟她繼續說,翻個身背對著她,閉上眼睛試圖進入夢鄉。
但心情複雜,難以入眠。
反倒是少女很快就睡著了。
灰原哀再次翻身,變成面對著她,看著熟睡中的毛利蘭,很是無奈地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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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個少女的溝通總是很難順利進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