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斯泰琳有自己的計劃,那就是先一步接走灰原哀,把貝爾摩德引進她佈置的陷阱裡。
為此還特地讓FBI的探員設置障礙,阻止貝爾摩德前進的道路。
她自己則是快速趕往毛利蘭家。
……
貝爾摩德是將計就計。
會被阻攔她早就有所預料,所以並不覺得意外,甚至還配合著演戲,假裝因為等待而感到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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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是在心裡嘲笑這些白痴。
……
江戶川柯南也有計劃。
等確認毛利蘭那邊沒問題後,他就去找新出智明,找出對方的真實身份。
是那個所謂的“貝爾摩德”?還是別的什麼人?
還有就是灰原哀的身份。
這件事情結束後,要找個機會跟她好好聊聊。
當然,這得瞞著毛利蘭。
……
別人都有計劃,但毛利蘭沒有。
不要說計劃了,她甚至都懶得思考這種事情,看起來像是沒心沒肺的樣子。
就算知道貝爾摩德等人正朝自己家趕來,她也沒有在意。
還是看電影更有意思。
把珍藏的龍叔的電影拿出來,欣賞一下他的動作喜劇。
時間還早,沒到睡覺的時候。
而且總覺得今晚會很不太平,灰原哀也是無心睡眠,只能坐在旁邊喝咖啡。
她沒有欣賞電影,而是瞄著毛利蘭。
又不免胡思亂想。
要是吉田步美在這裡,聽到少女那“嘴對嘴喂咖啡”,搞不好真的會直接貼上去。
但灰原哀不同,她可沒有吉田步美的那種主觀能動性。
她只想要逃避,沒想要面對。
最開始的時候,她就覺得應該離開島國,跑到組織找不到她們的地方去。
可惜她的姐姐宮野明美非要留下來。
留下有留下的理由,那就是報答毛利蘭對她們姐妹的恩情。
雖然少女並不需要。
跟毛利蘭相處那麼長的時間,對少女的性格不說十分瞭解,起碼也是略知一二。
少女嘴上總是說著“利益相關”、“沒有好處的事情不做”之類的話,但她做的好事可不算少,而且從來沒指望得到回報。
她們姐妹倆就是受益人。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都是吉田步美提供的情報。
說到這個,灰原哀倒是想起來,以前吉田步美好像說過,她缺了點主動性。
要是能主動一點,或許跟毛利蘭的關係就能變得更親近。
想到這裡的灰原哀心情就有點複雜。
吉田步美說得沒錯,她確實缺乏主動性,她自己也很清楚這點。
自己有什麼樣的缺點和毛病,很多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但知道歸知道。
想要改變?
不可能的。
灰原哀既想要跟毛利蘭變得更親近,又不願意主動去做些什麼,甚至機會擺在面前她都不會去抓住。
所以跟毛利蘭的關係一直沒有多少改變。
看看杯子裡逐漸冷卻的咖啡,又瞄向咬著棒棒糖看電影的少女。
或許自己確實該主動點兒。
但在那之前,首先得弄清楚一個問題:到底是想要跟少女變得更親近、還是想要跟少女變得更加親密?
“親近”跟“親密”還是有所不同的。
倒不如說,如果只是想要親近的話,那她其實什麼都不用做,因為現在就已經足夠親近了。
像是朋友,甚至像是家人,畢竟是住在一起的。
之所以覺得不夠,其實是想要變得親密起來?
“?!”
灰原哀挑挑眉,趕緊收回視線,喝口咖啡平復心情。
只是耳朵發燙、臉色微紅。
科學家少女大概是意識到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
開著車一路前行,順利來到毛利蘭的家門前。
拔出鑰匙下了車,走過去按響門鈴,沒過多久就有人來開門。
但並不是灰原哀,而是毛利蘭。
少女臉上滿是溫柔的笑容,看起來就像個天使。
“朱蒂老師,你也不想今晚的計劃泡湯吧?”
“???”
朱蒂眨眨眼睛,假裝懵懂無知,用她那彆扭的發音說道:“毛利同學,你在說什麼呀?什麼計劃?今晚要喝湯嗎?”
毛利蘭沒有管她,而是自說自話:“不管你想不想,其實都已經泡湯了,不行你就給那些執行埋伏任務的探員打個電話,問問他們現在在哪裡。”
“毛利同學……”
“沒事的話你就先走吧,我等會兒還要接待別的客人。”
說到這裡的毛利蘭,眼睛微微眯起,雖然依舊笑著,卻不再像是天使。
說話的聲音倒依舊很溫柔:“不要給我找麻煩,不然小心你的狗頭。”
“砰~。”
說完,關門,拒絕“客人”進去。
朱蒂臉色不停變化,因為搞不懂哪裡出了問題。
心裡又很糾結:該不該繼續自己的計劃?
站在門前思考許久,突然意識到什麼,趕緊轉身回到車裡,開到附近的拐角處隱藏起來。
然後掏出手機,聯絡執行埋伏任務的隊員。
……
朱蒂前腳剛走,貝爾摩德後腳就來到這裡。
沒看到朱蒂的車,倒是讓她感覺挺意外,難道已經帶著灰原哀離開了?
不應該啊。
因為按理說得讓她看到,然後才能把她引到陷阱那裡。
毛利蘭的家裡還亮著燈……
難道出了意外,導致朱蒂沒能來到這裡?
貝爾摩德有點搞不懂。
手指輕輕敲著方向盤,凝眉思索許久。
然後開門下車,走過去按響門鈴。
她看到的同樣不是灰原哀,而是毛利蘭,當即眉頭一皺,又很快舒展開來,沒讓少女有時間注意到。
然而少女可不管這些,依舊是天使般的笑容。
“新出醫生,大晚上來這裡,難道有什麼要緊事?”
“……啊,這個啊,嗯,確實有事。”
毛利蘭沒去船上參加派對,也沒被“吉田步美”引走,這讓貝爾摩德很是意外。
但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只能臨時想個劇本,看看能不能把灰原哀帶走。
“我是因為、那個、哦,對了,之前受邀給帝丹小學的孩子們做身體檢查,但住在這裡的灰原哀同學請假沒有去,所以是不是應該補做一次?”
這個理由……
不能說很好,也不能說不好。
但總好過沒理由吧。
急中沒能生出多少智慧,主要是面對毛利蘭,貝爾摩德感覺情況很是不妙。
而聽到她的這句話,少女只是“呵”了一聲。
“算了,懶得兜圈子,我們直接點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