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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人生的意義?活著的意義?

工藤新一喜歡推理,一方面是覺得這樣很爽,另一方面就是想要出名。

畢竟他的目標是成為“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

對於現階段的他來說,推理大概就像是本子、小說、遊戲等東西那樣,可以在精神上給他帶來巨大的滿足感和快感。

所以找到真相後就沒有多想,直接用麻醉針藥倒毛利小五郎,躲在幕後進行自己的推理秀。

不得不說,他確實很有兩下子,桉件再次順利告破了。

但淺井誠實、或者說麻生成實趁著警察們專心聽推理的機會,悄悄地離開現場跑到公民館這裡來。

他可能猜到會有這種事情,早就準備好汽油等東西,讓火勢一下子就變得難以控制。

江戶川柯南來的時候還好,他還能跑到裡面。

手裡還拿著麻生圭二留下的琴譜,那上面有麻生圭二想要對兒子說的話。

大意無非就是“好好活下去”什麼的。

熊熊燃燒的烈焰中,兩個人還有閒心聊了幾句。

江戶川柯南主要是想勸麻生成實離開火場。

但麻生成實不想離開,估計是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活下去了。

人做事都會有理由。

活著,有時候也需要理由。

現在的麻生成實找不到那個理由,所以準備讓烈焰吞噬自己,在烈焰中追尋父母和妹妹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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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太晚了,柯南君,因為我的雙手已經沾滿那幾個人的鮮血。”

這樣說著的麻生成實,直接把江戶川柯南抱起來,用盡全力般把他朝著窗戶那邊扔過去。

隨著“砰啪”的破裂聲,江戶川柯南直接被扔到安全的地方。

這時候的矮冬瓜娃是後悔?還是別的什麼想法?

毛利蘭沒有閒心分析這個。

她只是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看著坐在鋼琴那裡、準備放棄自己生命的麻生成實。

剛把江戶川柯南扔出去的麻生成實被嚇了一跳。

“蘭小姐,你怎麼……?!”

她怎麼會在這裡的?

明明剛才檢查過沒有其他人在才放的這把火。

難道是從外面衝進火場裡救他的?

可能性有很多,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麻生成實顯得很著急:“快點跑出去,蘭小姐。”

毛利蘭沒有說話,只是衝到他的身邊,右手直接放到他的胸膛上面。

說實話,很軟。

這個傢伙為了假扮女人,居然去隆了胸嗎?!

“蘭小姐……”

麻生成實剛想要說話,就被毛利蘭推著不斷後退,而且速度很快,沒等他反應過來,背部就“彭”地撞到牆壁上面。

這是木製的房屋,又被大火焚燒,已經變得不太結實,在衝撞之下直接裂開。

麻生成實的腳被絆了一下,身體朝著地面摔下去。

但沒等接觸到地面,又被毛利蘭提著朝外面衝去,很快就跑到安全的地方。

接著就被少女扔到地面上。

“誠實醫生,蘭……小蘭姐姐!”

那邊還想要再次衝進火場的江戶川柯南,迅速轉變方向朝這邊跑過來。

毛利蘭摸摸自己的頭髮,感覺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

然後看著被扔到地上的麻生成實。

“不過是殺了幾個人渣而已,何必要自我了斷呢,進去待幾年再出來,大好的人生在等著你呢。”

這個國家有死刑,但基本上已經成為擺設,一年下來也不會用幾次。

麻生成實這樣的情況,如果找個好的律師,未必會被重判。

“誠實醫生!”

衝過來的江戶川柯南看他不像有事的樣子,頓時就松了口氣,身體也彷佛失去力氣般軟倒坐在地上。

還好沒有事情,要不然的話,感覺他就要變成殺人兇手了。

雖然並沒有直接行兇。

但把犯罪嫌疑人逼到絕路,然後眼睜睜看著對方死掉,似乎跟殺人兇手沒有多少區別。

毛利蘭沒有繼續多說,因為對方是死是活她真的不關心,就是閒著無聊隨便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罷了。

這件事甚至都不一定是好事兒。

畢竟死了就徹底解脫了,而活著的話,還得面臨更多的艱難困苦呢。

“莫要辜負你父親的期望,好好地活著吧。”

最後留下這句話,少女就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她自己也需要活著,要代替原來的毛利蘭好好地活著。

畢竟沒有辦法變回去呢。

……

月影島的事情結束了。

要問這次事件有什麼收穫、有什麼意義……

答桉就是沒有。

至少毛利蘭不覺得有。

但有沒有無所謂,反正對她的影響不大。

江戶川柯南倒是被好好地上了一課,以後應該會稍微成熟穩重點了。

只要他做事可以三思而行,毛利蘭這裡也能減少些麻煩。

其實直接把江戶川柯南從家裡趕走的話,麻煩能變得更少甚至沒有,但留下這個矮冬瓜娃是毛利小五郎的決定。

怎麼說都是這具身體的父親,所以少女也懶得去表示反對。

畢竟少女是條鹹魚來著。

隨波逐流、得過且過。

人生的意義?活著的意義?

在找了在找了。

至於什麼時候能找到,那就得看老天爺的安排了。

……

生活偶有波瀾,但總歸會恢復平靜。

少女的生活沒有發生改變,要麼在上學、要麼在房間裡自摸、要麼自己在外面閒逛、要麼就是跟鈴木園子玩耍。

鈴木園子感覺就是無憂無慮、每天只想著該怎麼玩得開心的那種。

所以當個財閥大小姐還真是挺不錯的呢。

主要鈴木家也沒有那麼多糟心事,鈴木園子也不會被要求做這做那的,不然恐怕也會有很多煩惱。

武居直子也是個大小姐,一天天的就顯得很憂鬱。

只能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吧。

現在的少女跟武居直子沒有多少交集,但以前的毛利蘭似乎跟她關係不錯。

準確地說,原毛利蘭跟班裡所有女同學的關係都挺好的。

之前跟她們交流的時候叫了姓氏,結果就被說了“幹嘛那麼客氣,明明一直都是叫名字的”這樣的話。

少女不知道是所有還是單獨的幾個,考慮到原毛利蘭的性格,總之就當做是跟所有人都很親近了。

當然男同學那邊還是會保持適當的距離。

……

最近要做的事情,大概就是等著喝喜酒。

松本小百合的婚禮眼看著就要到了,毛利蘭也考慮著應該送什麼禮物。

用不著太貴重,但也不能太隨意,畢竟關係似乎是挺不錯的。

很多事情也只能用“似乎”了。

“為什麼就不讓我連記憶也一起繼承了呢?”

除了弟弟的事情,最坑的恐怕就是記憶的問題了。

沒有原毛利蘭的記憶,很多事情都搞不懂,甚至連自己的房間裡有什麼東西都說不清楚。

搞不好某個角落或者某件衣服的口袋裡面還藏著私房錢?

思考著這樣的事情,少女回到事務所這裡。

剛進門就聽到一個姑娘在做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做廣田雅美,請您幫我找找我的父親,拜託了!”

“???”

廣田雅美?

那個本名宮野明美的姑娘?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