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木幸子,女,二十四歲,初中、高中時期都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目前醫學院就讀,立志成為懸壺濟世的醫生。
看完辻村公江給的簡單資料,毛利小五郎覺得挺奇怪:“人長得很漂亮,其他方面也很優秀,您對她是有什麼不滿意的?”
單從照片和基礎資料來看,桂木幸子確實是個很好的姑娘。
能有這麼好的姑娘當自家兒子的女朋友,毛利小五郎表示自己肯定會感到十二萬分的滿意。
可惜他沒有兒子,只有女兒,不然直接讓兒子去挖牆腳……
或許女兒也可以去挖別人的牆角?
聽到詢問的辻村公江支支吾吾,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偵探的問題。
觀察著她表情變化的毛利小五郎點點頭,表示自己大致上明白了,然後就準備轉移話題。
結果坐在辦公桌那邊、面向外面背對著他們的服部平次卻表示自己看穿了辻村公江的心思:“只是因為她太優秀了,所以看她不順眼;人類本來就是一種多疑又善妒的動物,看到優秀的人就會忍不住想要找對方的茬;我說得沒錯吧,這位太太?”
辻村公江好像被說中了心事,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瞥一眼服部平次又盯著毛利小五郎:“這個少年是什麼人?”
“誒?啊,這個嘛、是我女兒的朋友吧,呵呵呵。”
毛利小五郎很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心裡面對服部平次的評價直接下降好幾個檔次,覺得這個少年跟工藤新一沒有多少區別,都只是喜歡賣弄能力出風頭的推理小混混而已。
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有些事情還是看破不說破比較好。
而且這件事情跟他又沒有關係,還非要插嘴說那麼句話,外地來的偵探還真是不懂禮貌,怪不得剛才會捱揍呢。
坐在旁邊吃糖的毛利蘭絲毫不給面子:“什麼朋友?不是朋友,我不認識那種類人生物的。”
毛利小五郎:“……”
服部平次:“???”
怎麼感覺這個少女對自己惡意滿滿的?
就因為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有必要那麼記仇嗎?
辻村公江沒有管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只是站起來把轉移話題進行到底:“總而言之,詳細情形等你到我家再跟我丈夫談就是了。”
“讓我過去嗎?你們夫婦一起過來多好,何必非得讓我跑一趟呢。”
今天的毛利小五郎好像不太想出門。
但辻村公江堅持要讓他到家裡去:“我剛才就跟你說了,我的丈夫是個外交官,要是被人知道他到這種地方……”
“就會有醜聞產生,對吧?”
服部平次又開始口無遮攔。
說完還直接站起來,笑著說出自己的想法:“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
毛利小五郎:“什麼?”
這個臭小子到底有完沒完?
明明都跟他沒關係,還非要往這邊湊。
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混混嗎?
但服部平次似乎有很好的理由:“與其讓大叔你一個人過去,不如讓人家以為我們是父子去拜訪,這樣更不容易受到懷疑。”
聽到這個的毛利小五郎面無表情,辻村公江倒像是被說服了。
“也對,那就拜託你了。”
於是得到許可的服部平次又看向毛利蘭:“這位捏醬(小姐姐),我看你也一起來吧,人越多越不容易被懷疑。”
道理確實是這樣的道理。
然而毛利蘭絲毫不給面子:“你們被不被懷疑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可沒有閒心陪你們玩這種偵探遊戲。”
“這怎麼能說是遊戲……”
服部平次正想要反駁,結果卻被江戶川柯南打斷。
灌了杯白乾的矮冬瓜娃好像不感冒了,只是看起來好像覺得很熱,額頭上脖子上掛著很多汗水。
“小蘭姐姐,我們還是一起去吧。”
“你想去就去唄,反正我不去。”
毛利蘭表示拒絕,因為她對即將要發生的桉件不感興趣。
實際上她對所有的桉件都不感興趣。
畢竟興趣不是推理,職業也不是警察或偵探,還沒有那麼濃重的好奇心,並不想跟那些桉件打交道。
但看看時間的毛利小五郎也發話了:“蘭,你也跟著去吧,等會兒還不知道要談多久,如果時間太晚的話,就直接在外面吃了晚飯再回來。”
在外面吃晚飯就等於不用自己做家務。
這個決定毛利蘭是支援的,於是很輕易就改變自己的想法。
“那我們就走吧。”
……
外交官叫做辻村勳,具體是哪個級別的外交官,辻村公江並沒有說明。
但住的地方挺好的,是棟大別墅,還有個叫做小池文雄的管家,辻村公江剛帶著客人進門他就迎上來問好,順便回答辻村公江的問題。
“老爺他還在書房裡面呢。”
說完又看著跟進來的幾個陌生人:“這幾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毛利先生。”
辻村公江稍微解釋一句。
話音剛落,就有個姑娘從客廳走出來。
“母親,您回來了。”
這姑娘正是辻村公江想要調查的桂木幸子。
真人比照片上的要更漂亮,說話的語氣有點柔弱,感覺是個很溫柔的姑娘。
看到桂木幸子的辻村公江面無表情:“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是我帶她來的。”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也從客廳裡出來,微笑著解釋道:“父親一直都不願意跟幸子見面,我是硬逼著他答應的,但他一直在書房裡沒有出來。”
這個青年就是辻村公江的繼子辻村貴善。
他是辻村勳跟前妻的孩子,辻村公江是他的繼母。
等他解釋完後,桂木幸子也準備跟辻村公江聊聊家常拉近關係:“這幾位是母親您的朋友嗎?”
“是不是都跟你沒關係!”
辻村公江好像很不高興,連音量都提高了很多,說的話也是毫不客氣:“而且我可不覺得你有資格叫我母親。”
這大聲說話的樣子,倒是把桂木幸子給嚇到了:“對、對不起。”
辻村公江沒有管她,只是看向毛利小五郎她們:“請跟我來吧。”
說完就沿著樓梯朝二樓走去。
辻村貴善有些不高興,卻也沒有大聲說話,只是小聲滴咕著:“什麼嘛,一個續絃有什麼了不起的。”
看來後母跟繼子的關係不太好,只是維持著表面的親近。
毛利小五郎他們跟在辻村公江後面,剛走幾步就又遇到一位老人家,正是外交官辻村勳的父親辻村利光。
這位老人家說了沒兩句,就舉起畫著一條魚的紙張。
“怎麼樣,我釣到的這條魚是不是很大啊?”
辻村公江大概是早就習慣面對這樣的老人家了,情緒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隨意恭維一聲:“確實是挺大的,請您先到和室那邊等我,我馬上就過去。”
“好。”
辻村利光應了一聲。
捲起畫著魚的紙張,背著手慢慢走下樓梯。
毛利小五郎他們自覺讓開道路,等辻村利光下去後,才跟著辻村公江來到二樓的書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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辻村公江敲敲門叫了幾聲,結果卻沒有回應。
於是直接掏出鑰匙開啟房門。
書房裡用音響放著歌劇,書桌正對著房門這邊,辻村勳就坐在那裡,右手撐著腦袋閉著雙眼,手邊還堆著好幾本厚厚的書籍。
房間裡進來好幾個人,但辻村勳卻沒有什麼反應。
“音響沒關就睡著了嗎?真是的。”
辻村公江抱怨一句,走到書桌旁想要叫醒自己的丈夫。
毛利小五郎沒有靠得太近,只是稍微觀察下書房的佈置;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倒是直接走到音響旁邊,好像對這個感興趣的樣子。
“老公,不要睡了,老公……”
辻村公江推推自己丈夫的身體。
結果卻沒能把辻村勳叫醒,而且對方的身體還軟弱無力般,被她輕輕推了幾下就直接從右側倒了下去。
“?!”
異常的情況立刻引來偵探的注意。
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沒有多說,直接跑到辻村勳的身邊,由服部平次摸摸辻村勳的脖子。
然後宣告他的死亡:“沒用了,他已經死了。”
“蘭,快去報警。”
毛利小五郎趕緊吩咐一聲。
少女看看地上的死者,又看看在死者身邊不停叫著“老公”的辻村公江。
卻也沒有說什麼,轉身去樓下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