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一個傻子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
“譁嚓，你說誰是傻子？”
“說你是你就是，不服憋著，除非你能打贏我！”
“......”
自知再練一百年也不是魚靜玄對手的李少陽洩了氣，不敢再和魚靜玄爭辯。
魚靜玄哼了一聲，心中有些得意，不過她的目的並非要存心氣李少陽，所以片刻後她還是向李少陽提醒道：“雖然不能反駁，但是你可以提問，過時不候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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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的你都能回答出來？”
“當然。”魚靜玄很有自信地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精，說的就是我。”
李少陽做了個摳鼻的動作，接著問道：“我只能蒐集女人體內的靈氣才能修煉？”
“當然不是，這只是加速你修為增長的一個辦法。等你開闢氣脈，締造靈府後，到了風行境，就可以選擇一本合適的功法穩紮穩打地修行。”
“我是問......難道不能蒐集男人體內的靈氣？”
此話一出，魚靜玄看待李少陽的眼神頓時猶如審視著一個異類：“沒看出來啊，你小子比我還不走尋常路，居然想蒐集男人體內的靈氣，難道你是個gay？”
“gay你都知道？入鄉隨俗挺快啊，嘿嘿，然而我並不是。”
“不是你提什麼蒐集男人的靈氣。”
李少陽認真道：“不懂是要問啊，被憋死的感覺太難受了。”
魚靜玄強行壓下一掌拍死李少陽的衝動，道：“你是男人，所以要採陰補陽，強行蒐集和吸取男人的靈氣只會讓你體內的力量越來越駁雜，假以時日必定爆體而亡！”
“這麼嚴重？！”李少陽嚇了一跳。
魚靜玄道：“別以為我在開玩笑，這在我那邊是有先例的。”
“真同情那哥們兒......”
“你同情個屁！有這心思打理一下自己吧！”魚靜玄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要想蒐集女人體內的靈氣，最低的要求就是要和她們成為知心好友，否則根本找不到突破口。就你現在這樣，除了這個房東，還有哪個女人願意跟你交心？”
“你難道不算？”
“......”
魚靜玄徹底愣住，饒是資歷豐富如她，此刻也不禁被噎得無言。
她知道李少陽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什麼多餘的意思，只是隨口一問，可李少陽的心思越是澄澈純淨，就越是令她感到不安，相較於心思複雜者，心思純淨的人，往往擁有更多被打磨被改變的可能。
打磨改變是好是壞，她無法預料。
“魚兒姐......魚兒姐......魚兒姐？！”
“啊？嘖......喊什麼呢，我聽見了。”
“聽見你不出聲？你還沒回答我呢，你難道不算？”
“算個錘子啊！”心緒繁雜的魚靜玄氣不打一處來，喝道：“趕緊把你那些大膽的想法給我消除掉，知心好友是委婉的說法，說穿了就是曖昧物件，跟我搞曖昧，誰給你的勇氣？”
“呃......這種勇氣好像是沒有人能給，連梁靜茹也不行。”
“知道就好。”魚靜玄一手叉腰，一手撫摸心臟，問道：“還有什麼問題沒有？”
這次李少陽思索了很久，方才出聲：“靠跟別人搞曖昧來修煉，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魚靜玄道：“這卷古心法就是這麼要求的，你覺得奇怪去問它的創造者啊！”
“古心法？”
話音未落，裡世界又是一陣顫動，沒過多久，一張羊皮書卷從《修者紀元》當中飛出，徑直落入李少陽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