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夜風凜凜。
餘薇眼睛死死盯著江凡,神色凝重。
她連江凡的動作都沒看清,就被他奪取了匕首,這速度實在恐怖。
“嫂子,你還是跟我回去見一下默哥為好!”
江凡輕聲說道。
從一開始看到餘薇,江凡就感覺到她身上的氣血旺盛,富有生機,一點沒有流產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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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生孩子與流產,都會影響女性的氣血,但是外力的破壞致使女性流產,會更加損傷女性身體,尤其對於武者,那更是災難。
三年期內,氣血不可能沒有影響,除非有中醫聖手幫助調理,更不要說破鏡了。
但看著餘薇,怎麼都不像是能請動那些老醫師的人。
所以真相只能是餘薇在說謊。
她根本沒有懷孕,流產也是謊言。
既然是這樣,可恨的反而是餘薇了。
“默哥找你三年,你應該不止一次見過他吧,你為什麼不跟他相認?”
江凡問道。
提到張默,餘薇的表情就變得不自然,似乎承受不住關於他的話題。
餘薇心虛地退後一步,低頭不敢言。
猛地,她又抬起頭看著江凡,“你要抓我回去?”
“當然,你騙了張默那麼久,作為朋友既然我發現了,那就得讓他知道真相。”
江凡肯定道。
“朋友?”
餘薇聽到這個詞笑了。
“你和他是朋友,那和我呢,我們還是不是朋友?”
餘薇緊緊盯著江凡,眼神之中透露一絲冷漠。
聞言,江凡默然。
良久,他才說道,“我們當然還是朋友,只是你不該對我和默哥解釋一下嗎?”
餘薇搖頭,神色很不自然。
“沒有什麼解釋,我在做我該做的事情,關於他,我不想再去說什麼。”
她頓了頓,看向江凡繼續說道:“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那你放了我。”
江凡無動於衷。
餘薇的神情變得急促,她焦急地說道:“如果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
“你覺得我缺這個?”江凡搖頭道。
餘薇哽住了,是啊,以江凡的本事怎麼會缺錢。
“那武功秘籍?”
江凡搖頭。
“神兵利器?”
江凡搖頭。
“上年份的藥材?”
江凡搖頭。
“……”
餘薇口都說幹了,但江凡也只是搖頭。
“嫂子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缺,也打動不了我,你還是跟我回去見默哥吧!”
江凡說道,也沒什麼耐心耗下去了,上前一步,正要動手。
“站住!”
一聲嬌喝,餘薇拿出一把小刀抵在自己白皙的脖頸上。
霎時間,刀尖刺破了她的肌膚,一絲鮮血流了出來。
“你再過來,我就自殺!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刀快!”
餘薇橫眉說道,大有下手的衝動。
“嫂子,別衝動!”
江凡揚起一手做阻止狀,往後退了一步。
他速度再快也需要時間,但餘薇直接往脖子上一捅就完蛋了。
江凡不敢冒這個險。
想不到餘薇居然這麼抗拒見張默,居然連自殺都用上了。
“好,我放你走,不過你別衝動!”
江凡妥協了,他也不想餘薇真出事。
“說到做到?”餘薇問道。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江凡苦笑道。
餘薇看了眼江凡,見他不似作假,放下頂在脖子上的小刀。
她轉身正要走,又停下來說道:“我的事,你不要告訴他,等我忙完我的事,我會去跟他解釋的!”
“好!”
江凡應道!
“謝謝!”
話畢,餘薇向林中跑去,身影很快消失。
江凡眯著眼,看著餘薇消失的方向,他還能感覺到餘薇的氣息。
但到底他有沒有追上去。
既是因為對餘薇的承諾,也是想到餘薇連自殺都敢,想必是有苦衷的。
哎~
直到完全感覺不到餘薇的氣息後,江凡嘆了一口氣。
這叫什麼事?
白折騰了!
他搖搖頭,背著手往回走,像個老大爺。
嗖!
一道破空聲響起,他的身影也很快消失。
穿林風依舊呼嘯,枝葉簌簌作響。
月亮變得圓了,月光也透亮了許多,照射林中依舊顯得斑駁。
一道黑影從一旁的林中鑽到空地,左右看了看,沿著江凡消失的路線追了上去。
…….
回到村子裡的酒吧。
酒吧裡的人大致沒有增減,張默依舊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有個年輕的酒保一直看守著他,為此損失了不少生意。
江凡回來時,酒保立即迎了過來。
“沒有什麼事吧?”江凡問道。
“沒有,我都看著呢!”
聞言,江凡放心了。
拿出錢包準備付酒錢。
“不用了先生,我已經給您二位買了。”
江凡一愣,看了眼酒保。
年輕的酒保憨厚地說道:“你給了我那麼多錢,這是我應該做的。”
江凡拍了拍酒保肩膀。
“多謝了!”
江凡道了一聲謝,背起張默就往門外走。
酒保跟著護送了出去。
“你對上面的景區熟不熟?”
店外,江凡問道。
他能看出來這個年輕人剛剛所做的一切都是發自真心的,再想到他之前的那些細緻的服務,江凡產生了絲興趣。
“熟,景區還開著的時候我就常常客串導遊給那些遊客講解。”
雖然有些猝不及防,但酒保很快恢復過來,開始推銷自己。
見此,江凡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
憨厚不等於傻,聰明且憨厚的人是最難得的。
“明天九點到臨江居,帶我們上山一趟。”
江凡說完就揹著張默離開了。
什麼也沒有保證,就看那小子怎麼算了。
酒保愣在門口,直到一陣冷風吹過他才清醒,趕忙進入酒吧。
從進去到工作結束,他的臉上都帶著笑容,看著就讓人高興。
離開前,他找到了酒吧的老闆,要和他談談。
“說嘛,什麼事把你小子樂成這樣,樂了好幾個小時。”
酒吧老闆看著年輕酒保笑著問道。
老闆的酒吧請的都是熟人。
這個年輕人也是這個古村裡的,算起來兩人還是一本族譜上的。
“三表叔,我打算辭職了。”
年輕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咋子?是太累了,還是嫌工資都可以說嘛?一起商量塞!”
老闆開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