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江河是真的疑惑,而不是裝出來的,林章喜表情更古怪了,語氣複雜:“若非知道江兄弟的為人,我都要以為你是在故意逗我玩。”
“以江兄弟你現在的身價,完全可以自己去弄邀請函。”
聽到林章喜的話,江河有片刻的愣怔:“我自己弄?”
“不錯。”林章喜拍著江河的肩膀:“江兄弟,你是不是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
緊接著他就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肯定是,不然你也不會找我要邀請函。”
不知想到什麼,林章喜露出一個笑容:“江兄弟,憑你現在的身份地位,根本沒必要再拉下面子去找別人要邀請函。”
從愣怔中回神,江河對他的話半知半解,隱約明白過來什麼。
正當江河準備再細問時,林章喜手機突然響起。
他接完電話,對江河說道:“江兄弟,咱們下次再見,你有啥事儘管找我。”
把自己的疑問憋在心裡,江河點頭:“好,林先生慢走。”
離開前,林章喜特意對江河說道:“江兄弟,邀請函的事你不用著急的用不了多久,應該就會有人給你送過來了。”
和林章喜分開後,江河沒多待直接回公司了。
剛回辦公室沒多久,裴長青便從外面敲門進來,同時將手裡的東西遞給江河。
拿過他遞來的東西看了眼,江河意外:“招標會的邀請函?”
“對。”
裴長青點了點頭,解釋道:“今天招標會來人,給江總您送來幾張邀請函,因為您不在,就由我先代收了。”
得知是招標會的人送來的邀請函後,江河大致數了一下。
邀請函不止一張,而是好幾張,除去一張填好了他的名字,剩餘都是空白的。
把邀請函放到桌上,他順便問道:“送來邀請函的人是招標會的員工還是什麼人?”
“是招標會主辦方親自派人送來的。”
盯著桌上的幾張邀請函,江河突然明白林章喜為何要說那些話。
今時不同往日,他的身份也
早與當初不同。
自打天河接連傳出幾個大專案後,身為公司老闆的江河,不管名聲還是什麼,也都響了出去。
現在他的身份地位足夠讓招標會主動送邀請函,自然用不著去找其他人要。
沒聽到江河的回答,裴長青抬頭朝這邊看了眼:“江總?”
收斂起思緒,江河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其他的吧。”
“是。”
裴長青沒有多問,主動退出辦公室。
辦公室只剩下江河一人,他翻開邀請函打量幾眼,心內苦笑。
他差點忘了,自己的地位,早和往日截然不同。
……
自從將爛尾樓轉讓給林子傑,劉振東把錢拿到手後,便拿錢去償還部分的欠款。
當初劉振東為開發三十二號地,借了不少錢,包括銀行的貸款。
其實他不是不想再拖些時間,可惜催債的人每日都上門,催得緊,想拖也沒得拖,只得忍著肉疼把錢拿出來還欠款。
從林子傑手裡拿來的錢只夠償還一部分欠款,除此之外。剩下不少銀行的貸款未還。
另外一邊,林子傑在得到三十二號地後,便有些迫不及待,準備大施拳腳,重新開發。
看著面前的有關三十二號地的資料檔案,林子傑滿臉興奮,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激動和興奮。
一旦他成功把三十二號地給開發,那他用來購買地皮的錢,很快就能回本。
想到自己日後的風光,林子傑臉上有得意一閃而過,喃喃自語:“到時候爸就會知道,我的決定才是最正確的。”
越想越得意,直到想起江河說的話,林子傑的笑容退去些許,冷哼一聲。
暗自打定主意,成功後他要親自到江河面前,讓其為對自己的“輕視”後悔!
就在林子傑自信心爆棚時,門突然被敲響:“誰啊……”
看清從外面走進來的人,林子傑收起自己的不耐煩,驚疑不定的看著他們:“你們是誰?”
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走在最前面的人先對林子傑點點頭,自我介紹:“林先生你好,我們是銀行的催收人員。”
為
證明身份,男人特意將自己的工作牌拿出來給他看。
莫名湧上幾分不安,林子傑下意識問道:“你們催收和我有什麼關係?”
“是這樣的林先生,由於劉振東先生欠銀行貸款,三十二號地已經被抵押給我們銀行,我是來收地的。”
“什麼?!”林子傑整個人傻眼愣在那裡,連手裡的檔案掉到地上都忘記去撿。
“你們是不是搞錯什麼了,我不知道什麼抵押,三十二號地明明是我的!”
“林先生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前往銀行查探。”
……
招標會當天,江河提前兩個小時帶著邀請函前往。
因為天河聲名鵲起,有不少人事先打聽到江河會來,在他到之前,便在會場裡面四處張望尋找。
由此,江河進來的瞬間,便被幾個一直搜尋他的人發現,紛紛圍過來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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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總,你可算來嘍。”
“就知道江總會來,終於被我等到了。”
“聽說天河最近……”
面對前來和自己打招呼的人,江河態度溫和,應付的也遊刃有餘,既不過分熱情也不顯得冷淡。
那些心裡忐忑的人,在江河溫和的態度下都放下新開,打起招呼來也更加熱情。
“江總,不知道天河手底下高鐵附近的專案,開發的怎樣?”
“還在開發中,距離開發完成還有一段時間。”江河臉上帶著微笑。
來找江河示好的人多不勝數,有的人過來打完招呼就走了,也有不少有意交好的,打完招呼留下攀談。
有幾個機靈的人,知道江河和劉振東關係不好,便順著這個話題交談起來。
江河面上不顯,心裡卻多注意了兩分。
“……那劉振東現在可是慘的很。”
“何止一句慘能形容的,我聽說他現在正到處籌錢,恨不得賣老婆賣房子的籌,前段時間還求到我一個朋友那裡。”
“嗤,誰讓劉振東自己貪心,怪也是怪他自己,怪不得其他人。”
“說句不好聽的,他就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