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覺得殷謙睿的名字熟悉,是因為他聽過這個名字,不過是在重生之前。
殷謙睿是後世某個“大老虎”的親侄子,叔侄二人關係很親近。
受那個“大老虎”的影響,殷謙睿的名字也很響亮。
今天江河一時沒有想起來,是沒聯想到那個“大老虎”身上。
林章喜比江河要早到,此時正站在殷謙睿身旁,正在說著什麼。
轉身見到江河,林章喜臉上頓時露出一個笑容,朝他招招手:“江兄弟,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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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江河起身朝林章喜和殷謙睿的方向走去。
待他停下腳步,林章喜十分熱情的介紹道:“江兄弟,他就是我和你說的殷謙睿殷先生。”
“殷先生,這位是我朋友江河。”
隨著林章喜的介紹,殷謙睿看向江河,對他點點頭。
江河眸子閃了閃,主動伸出手,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殷先生,你好。”
“你好。”
簡單的打過招呼後,江河語帶笑意的開口:“殷先生比我想象的要年輕,倒真是應了那句話,年輕有為。”
“多謝江先生的誇獎。”殷謙睿頷首,表情矜持。
因為江河一反常態的態度,林章喜多看了他好幾眼,不過也沒多想。
為二人做完介紹,林章喜又一臉笑容的說道:“既然咱們人都到齊,那就先進去吧,不然菜都該涼了。”
來到事先訂好的包廂,三人分別落座,話題自然而然的落到長城計劃上。
從殷謙睿的幾次發言中,江河察覺到他性子偏向務實,不喜歡虛的。
相比表面的,殷謙睿更喜歡說有關如何發展專案的,在提到長城計劃的建設時,他也多是圍繞如何發展建設來說。
期間,殷謙睿放下筷子,開口說道:“我知道林先生兩位今天是為長城計劃把我約出來的,也知道你們想和我合作。”
沒料到他會點明,林章喜臉上浮現一抹意外,很快消失不見,笑呵呵道:“不
錯,我們確實是想和殷先生合作,不知殷先生有什麼想法?”
江河也注視著殷謙睿,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面對林章喜的詢問,殷謙睿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若是兩位真心想和我合作,不妨親自前往臨市進行考察。”
“進行過實地考察後,再來找我說也不遲。”
此言一出,包廂安靜下來,原本滿面笑容的林章喜,聽到他的話後,面上的笑容淡去幾分,被一抹猶豫取代。
想到家裡的富婆妻子,林章喜愈是沉默,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回答。
林章喜不確定自家老婆會不會同意,就算家裡老婆真同意,他自己恐怕也會有幾分考慮。
反倒是江河,在殷謙睿話音落下後,思考都沒怎麼思考,便出聲答應下來:“好。”
饒是身為提出者的殷謙睿,也沒想到江河會答應的那麼痛快,神色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江先生不再考慮考慮?”
“我已經考慮好。”江河臉上笑容未變:“殷先生說的沒錯,去臨市進行實地考察才能更快做出決定,對專案也能有個更深的瞭解。”
確定江河沒有說假話,殷謙睿神情愈發意外,多看了他好幾眼。
最初因為江河是陪林章喜一道來的,殷謙睿對他的態度也是平平,如今卻不一樣了。
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打量,說完江河便閉上嘴巴,沒有再吭聲。
林章喜從猶豫中回神,發覺殷謙睿對江河的注意,收起自己的猶豫,笑呵呵的說道:“殷先生剛來杭城,恐怕還不太瞭解,江兄弟性子向來大氣。”
因著對江河的興趣,聽到林章喜的話,殷謙睿好奇之色愈濃:“哦?聽林先生的話,這位江先生似乎很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江兄弟他可是是靠著白手起家創立的天河。”
天河在杭城名氣不錯,殷謙睿也聽過幾句,得知江河是白手起家,表情很是意外。
“不僅如此,江兄弟手底下有好幾個專案,都是他自己拿下的,包括最近大熱的那個……”
越往後聽,殷謙睿神色越意外,
看江河的眼神認真不少,上下打量起他。
“沒想到江先生看著年輕,成就這般厲害,果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江河不著痕跡的勾起嘴角,等他誇完,故意自謙道:“都是外人誇大的罷了。”
“這可不是能誇大的。”殷謙睿發自內心的讚歎道:“以江先生的年紀,白手起家創立那麼大的公司,又靠自己的雙手拿下諸多專案,擁有如此成就,實在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誇完江河,話題重新回到長城專案上,林章喜轉而打探起來。
提起長城專案時,殷謙睿的口風又變得嚴起來,在林章喜打探時,也只說些有關專案本身的,其他的一個字都不多說,無論是表情還是話語,皆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處。
特別是說到他的東家後,直接打著哈哈過去,全程都未透露過分毫有關東家的私事。
吃的差不多後,殷謙睿主動提出告辭。
林章喜起身,笑道:“那我和江兄弟送送殷先生。”
三人來到酒店外面,殷謙睿停下腳步:“送到這裡就行,麻煩兩位了。”
直到殷謙睿的身影消失,林章喜身子陡然鬆懈下來,嘆了口氣轉向江河:“江兄弟。”
盯著江河看了半晌,他突然苦笑一聲:“你剛才答應的痛快,可真是害慘我了。”
聞言,江河歉意道:“不好意思林先生,方才我只想著答應,忘記考慮其他的了。”
“唉。”林章喜嘆著氣擺手,拍拍江河的肩膀:“江兄弟你不用道歉,反正這事也不怪你。”
唸叨幾句後,林章喜便搖搖頭,沒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
林章喜和江河邊聊著,邊向停車場走去,他看了眼時間:“時間不早了,我還得早點回家,江兄弟咱們下次再見。”
“林先生再見。”
和江河道完別,林章喜就開車離開了。
直到林章喜的車子消失,江河才收回視線,轉過身子。
轉身後,江河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低下頭,伸開自己的手心,裡面躺著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