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時扭頭看過去,一個中年男人出現在視線內。
中年男人停下後,見到江河等人的目光,呵呵笑著打招呼:“三位朋友好。”
在幾人的座位前停下,中年視線落到江河身上,眼中是掩飾不住的讚賞。
“方才這位朋友的話我都聽到了,高鐵的建設確實是大勢所趨。”
他摸著自己的下巴,表情讚賞道:“不管時間早晚,高鐵是一定會建成的。”
對中年男人的第一印象不錯,江河挑了下眉:“看來先生也是認同我話的人。”
“自然是認同的。”
說話時,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更真誠不少:“高鐵相比火車,的確有不少優點,建造成功後方便的也是人民百姓們。”
“不僅能方便人民百姓的出行,便捷性和安全性也都比火車高得多。”
越說,中年男人臉上對江河的欣賞越甚:“所以我才會贊同這位朋友的觀點。”
頓了一下,中年男人繼續說道:“他說的一點沒錯,高鐵日後會造福百姓,是件大功的事。”
因為中年男人的一番話,江河意外之餘,神色也正色不少。
林章喜也認真思索起來。
一旁的殷謙睿盯著中年男人看了一會,待他話音落下,突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姓何?”
此言一出,正思索的林章喜視線被吸引過去:“殷先生,你認識這位先生?”
包括江河在內,也把視線朝殷謙睿投去。
“不認識。”殷謙睿搖搖頭:“如果我沒猜錯,我聽過這位先生的名字。”
中年男人也停止自己的話,目光看著殷謙睿,略帶幾分好奇。
在林章喜疑惑的眼神中,殷謙睿斟酌著開口:“你是不是秦沈客運專線的負責人,何長勇?”
聞言,林章喜瞪大眼睛,神色震驚無比。
反倒是中年男人,神情意外,隨即露出一個笑容:“沒想到會有人認識我。”
他的回答相當於直接承認了殷謙睿說的,他就是秦沈客運的
負責人何長勇。
得知何長勇的身份後,江河眼中有愣怔一閃而過。
方才他過來說那些話時,江河只當何長勇是個贊同自己觀點的人,才會停下多說兩句。
卻沒想到,他竟然就是秦沈客運專線的負責人,以及鐵道部的部長何長勇。
“看來我沒認錯人。”確定何長勇的身份後,殷謙睿出聲邀請:“還請坐下說。”
剛好坐在對面的人在前面下車了,對面的位置被空出來,何長勇也沒客氣,順勢在空位上坐下。
等何長勇坐下,江河目光全程放在他身上,表情複雜,神思略有些不屬,同時在腦中回想起有關他的未來。
何長勇不僅是負責秦沈客運專線的人,還是鐵道部的部長,不管是身份還是前途,都極為光明。
未來高鐵的運用程度已經深入人們的生活,大部分人出行都會選擇高鐵,身為鐵道部部長,何長勇的未來自然是不用想的。
當然,這都是在正常發展的情況下。
在未來,何長勇被人們稱為“高鐵之父”,毫不誇張的說,高鐵能建造出來,何長勇的功勞必不可少。
甚至可以說,他是高鐵建成的最大功臣,人們對他的感情也是又愛又恨的。
何長勇不僅有魄力,實力更是不缺,是無數人心中敬佩之人。
按照這個形勢持續下去,何長勇的未來不可估量,可惜後來發生了那件事。
因為貪汙腐敗,何長勇下馬了,這是讓無數人都深覺痛惜的事。
明明未來一片貪圖,卻因貪汙腐敗下馬,是全國人民的悲劇。
想到這,江河看何長勇的目光越發複雜。
因為江河掩飾的很好,包括何長勇在內的三人,都未有丁點察覺。
在位置上坐下後,何長勇繼續和江河說起高鐵的建設來。
掩飾住自己的複雜情緒,江河面上帶笑,順著何長勇的話說起來。
“江先生果真有眼光。”何長勇發自內心的讚賞道:“以江先生的眼光和能力,不來幹高鐵還真是虧了。”
一旁的林章喜
聞言,呵呵一笑:“江兄弟可不是有眼光,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先以高超的眼光和手段拿下高鐵附近的開發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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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江河拿下高鐵附近的地皮,何長勇不由得瞪大眼睛,看他的眼神欣賞幾乎要溢位來。
身為秦沈客運專線的負責人,何長勇最是清楚高鐵未來的發展前景,以及高鐵附近的地皮。
待到高鐵建好,高鐵附近的地皮,也將會變得愈發炙手可熱。
能在所有人之前率先拿下開發權,可不單單是一句眼光好能形容的,心智和手段也是不可缺少的。
“果真是長江大浪推前浪,江先生的能力和心智,遠非其他人所能及得上的。”
“何先生謬讚了。”
“我說的可不是虛的。”何長勇感慨道:“以江先生的能力和心性,未來絕對不可估量。”
聊的差不多後,江河忽然開口說道:“何先生可要交換下聯繫方式?”
因為對江河的好感,連猶豫都沒有,何長勇就答應下來,十分爽快的把自己的聯繫方式告訴了江河。
二人交換完聯繫方式,何長勇的目的地到了,起身和三人道別。
等到何長勇的身影消失不見,林章喜沒忍住看向江河:“江兄弟,你和他交換聯繫方式做什麼?”
“他是秦沈客運專線的負責人,日後你和他應該也沒什麼能合作到一塊的地方。”
面對林章喜的疑惑,江河只是笑而不語,反倒是旁邊的殷謙睿,若有所思的看了江河一眼。
接下來的旅途就安靜多了,期間三人又休息了會,休息完車子也剛好到達三山城。
從火車上下來,林章喜大大的松了口氣:“在火車上可是差點把我憋死。”
走出火車站,天色已經徹底暗下去,抬頭看了眼天色,江河提議道:“我們先打車去酒店吧。”
另外兩人都沒異議,伸手攔下一輛車子。
那輛車子停下後,司機從車窗裡探出腦袋,問完三人的目的地,眼中精光閃爍:“三位先生,你們去的地方可不近,現在天色又已晚,所以這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