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就在羅恩處於暴走邊緣的時候,陰影城堡頂樓的另一片戰場,轟然炸響。
恐怖的氣流翻卷,彷彿置身在十級大地震中般晃動,
克貝羅斯和圖奇都開始懷疑是不是整座城堡都要倒塌了。
“該死!那穿著騎士甲冑的傢伙,怎麼這麼強?!”
羅恩一邊在圖奇和克貝羅斯的圍剿中周旋,一邊,不斷觀望遠處戰場,
本以為有著第七軍團,戰斧營副營長唐納德大人坐鎮,
南聖納澤的巨型鼠人魂體和那白金騎士必定會被砍瓜切菜般被狂暴的唐納德撕成碎片,
可是...
他麼的!老子都快嗝屁了!你他娘的還沒打完!!!
羅恩不禁抱怨起來。
另一側戰場的激戰程度,遠超克貝羅斯和圖奇聯手戲虐鼠人[羅恩]來的慘烈,
要不是魔王大人執意要留下它一條鼠命,恐怕此刻的羅恩早已化作一具倒在血泊中的死屍,
此刻龐大的鬃毛巨型鼠人唐納德硬是憑著一身怪力硬抗獨眼看守者和哥布閃的左右夾擊而不立於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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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隱隱有些反向壓制的趨勢,
剛才的劇烈晃動便是唐納德的狂暴一斧所致,眼看南聖納澤的巨型鼠人魂體死在自己的巨斧下,
唐納德殘忍的抬起斧子,轉向對付強大的白金騎士,
一對一的情況下,它無懼任何生物。
可曾想,前腳剛抬起斧子,後腳菊部便傳來一陣刺痛,
本應死去的巨型鼠人魂體,竟然又活了過來,
獨眼不僅重新復活,更是將尖銳的審判槍矛刺入唐納德菊花,瘋狂攪動,
旋即一發槍騎龍捲,
菊花殘,滿地傷,
鮮血伴隨著汙垢飆射一地,
哥布閃趁機揮劍朝著它面門就是劈砍十七八下,雷芒覆蓋,電漿激射,
唐納德慘遭重創。
吼——!
在它即將倒地的剎那,突然仰天長嘯一聲,爆漲的氣勢將哥布閃和獨眼看守者逼退數十米開外,
一層肉眼可見的血紅色的氣流覆蓋在其體表,
“狂暴了!”
哥布閃雙眼微眯,掙脫了氣流的束縛,手中聖劍白光綻放,隱隱傳出信徒神聖的頌吟聲。
另一邊獨眼看守者頂著呼嘯的狂風,緩步上前,
熾天使的審判槍矛如破冰船的金屬尖端被其端平在胸前,槍尖直指中心點的唐納德。
“給我開!”突然唐納德蓄勢完畢,雙手緊握斧柄,猛地朝著身下揮去。
轟——!
整棟陰影城堡又是連番晃動,唐納德這凝聚著全身氣力的一斧子硬是將厚實的樓板打穿,墜入下層區域的迴廊中。
旋即,腳下發出陣陣漸行漸遠的轟鳴聲。
跑了...
羅恩瞪圓了眼睛,看向距離它數十米外的破洞處,滿臉不敢置信,
“跑...跑了?!”它結結巴巴的愣神說道,
北聖納澤公國的強大的鼠人軍官,
號令著至少上千頭巨型鼠人的第七軍團-戰斧營副營長,
唐納德!竟然被打跑了!!!
羅恩不敢相信,就像它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被那滿嘴噴糞的南聖納澤公國的鼠人踩在腳下一樣。
啪!啪!
“傻*!叫喚你媽呢?!”
“再叫一下,信不信小爺我剁了你尾巴!”
圖奇踩在羅恩的腦袋上,拿著手中的弓弩頂著後者臉頰,很不客氣的扇了兩巴掌。
身旁的克貝羅斯三個腦袋同樣昂的老高,兩隻前爪踐踏在羅恩瘦削的身軀上。
按照它和圖奇的約定,誰先制服羅恩,誰便是大哥,
結果很顯然,圖奇憑藉著隱身的優勢,偷摸跑到羅恩身後,反手一下手刀打在其後頸處將其放倒。
所以...
“叫哥!叫的大聲點!三個腦袋一起叫!”圖奇側著腦袋斜靠進克貝羅斯,
更是將一隻爪子張開貼靠在耳根,擺出一副擴音器的造型。
圖奇得意的揚起了耐克嘴,它已經做好了當[大哥]的準備,但下一秒笑容凝固,不敢置信的看向克貝羅斯。
“哈?不是誰後制服它,誰才是大哥嗎?”
克貝羅斯眨巴了幾下眼睛,一臉茫然。
圖奇的下巴緩緩下沉,顫抖著伸出手指,“你特麼的耍賴!”
“..”
對於圖奇的指控,後者聳了聳肩,未答。
旋即更是做出一副讓圖奇險些吐血的舉動,
只見克貝羅斯抬起右爪,朝著鼻孔掏了掏,掏完之後將沾在爪尖的球狀固態物質彈向腳下的羅恩。
一個腦袋掏完,掏第二個腦袋...重複著上述舉動
“要不咱按魔頭數投票吧?”突兀的克貝羅斯開口說道。
“我投給克貝羅斯!”地獄三頭犬中間的腦袋率先說道。
“我也投給克貝羅斯!”
“汪!汪!”(克貝羅斯!克貝羅斯!)
“好了,我們投完了,到你了。”地獄三頭犬輕笑著看向無語的瘟疫鼠人圖奇。
“...”
圖奇就這樣看著它,一動不動,沉默不語。
“我投給該死的南聖納澤公國鼠人!”
突兀的腳下傳出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只見羅恩正狠狠的仇視著克貝羅斯,
後者羞辱它的舉動,讓它十足的惱火,但又無可奈何。
“哦?你要投它?”
克貝羅斯獰笑著緩緩低下腦袋,瞳孔中倒影出羅恩恐懼驚嚇的面容...
“你要幹嘛!”
“南、北聖納澤公國可是有過協議的!要優待俘虜!”
...
另一邊
哥布閃和獨眼看守者相繼躍入破洞中追殺逃向下層的巨型鼠人唐納德,
可惜的是,唐納德在逃往三樓時遇到了正在吞噬鼠人屍骸的史萊姆國王,
兩者先是面面相覷一陣,旋即扭打在一起。
身受重傷的唐納德豈是史萊姆國王的對手,
“兄弟,我看你是個成大事的料,要不加入南聖納澤公國算了。”
“我認識第七軍團的軍團長,可以引薦給你。”
眼看身後追兵將至,唐納德竟然開始拉攏起史萊姆國王,
但可惜的是,後者始終對它不理不睬,只知道用粘稠的腐蝕膠質體裹住它,
讓唐納德雪上加霜,頗為痛苦。
“瑪德!原來是個沒腦子的魔獸!”
在發覺後者無法溝通後,唐納德當即咒罵起來,手中巨斧大開大合,硬是在滿地的史萊姆粘液中劈出一條通道。
可這耽擱的時間卻給身後緊追不捨的哥布閃和獨眼看守者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