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在仙劍護聖靈
10.16 得水靈珠、聞鎖妖塔
“殺！”鄧楓一聲暴喝，斷龍劍泛出耀眼的熒光，隨即一道上百米的劍氣呼嘯而出，直接覆蓋了拜月和水魔獸！
“啊！”完全沒想到鄧楓攻擊這麼誇張的拜月被一劍兩段，神魂也被當場消滅。
龐大的劍氣餘勁不衰，從體型巨大的水魔獸身上橫掃而過，將到處亂抽的八個長脖子砍斷一半，現場傳出一聲淒厲的嘶嚎。
巫王還有其他黑苗人百姓一片歡呼。
什麼，他們剛才還喊著要殺死蛇妖女，洪水是蛇妖女造成的？
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但鄧楓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皺著眉頭又是一道劍氣，把剩下四個長脖子砍斷。
所有人都沒注意到，但在鄧楓的神識中，八個長脖子蛇頭落入水中很快就消失不見，化為一股非常龐大的能量，重新融入了水魔獸。
緊接著，在吃瓜群眾無比震撼的眼神中，水魔獸斷掉的脖子用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生長，雖然速度不算誇張，但最多一炷香功夫就能恢復！
“你殺不死它的，這魔獸遇水則生，無窮無盡，就是當年女媧聖人，也只能封印它，卻無法殺死。”巫後的聲音非常平靜。
“不可能，這世上不存在無法殺死的目標，如果有，那只是因為你太弱了！”鄧楓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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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有什麼想法？”巫後皺著眉頭問道，她這才想起來，兩人至今還沒互相介紹過，他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哪怕這個人，其實是自己的女婿。
“所謂‘遇水則生’，應該是它能夠藉助水靈力恢復自身，這就需要一個絕對有效的核心，保證水靈力的吸收轉化。”就是神學也講究等價交換，得到什麼，必須有原因、有代價。
水魔獸想要無限恢復，必須有足夠的水靈力，然後吸收轉化，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憑空創生；想要把靈力轉化為自身能量，繼而完成身體恢復，那就肯定需要某種核心來執行。
習武之人內功的核心是丹田，廢掉等於失去內功；修行之人是內丹，沒了等於沒命；妖類則是妖丹，沒了只能重新成為動物。
那麼，水魔獸的核心，又是什麼呢？
“根據女媧一族的記載，魔獸類的東西都無法消滅，只能封印，過去曾經有過剁成粉末依然復生的例子。”巫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就是說，這些魔獸理論上應該是‘滴血重生’，只要身體沒有完全消滅，就殺不死。”鄧楓明白過來。
“這就是女媧一族的宿命！”巫後表情平靜的上前衝去，目標正是已經恢復了一大半的水魔獸。
“巫後，等一下，我們並非一定要如此.......”鄧楓蒙了，他沒想到巫後竟然如此決絕，本來還想再試驗幾次的。
別的不說，既然原著中，水魔獸特別怕雷系攻擊法術，如果以雷擊讓它暫時消停，再想辦法焚燒呢？
可惜，來不及了。
“孽畜，你本不該存在這個世上，就讓我們一起消失吧！”巫後一聲輕喝，整個人撲了上去！
一片刺眼的光芒轟然爆開，整個水魔獸完全被包裹在其中，只是恢復了不到八成的軀體在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緩緩石化。
就在已經石化的水魔獸緩緩沉入水底的同時，鄧楓放開神識到處掃描，卻沒能找到巫後存在於世間的絲毫痕跡。
聖靈套裝也是一樣，彷彿就在剛剛的光芒中完全消散，又彷彿從未存在過一樣。
現在看來，這套裝備很可能是能量的現實化，也就是女媧靈力轉化而成，剛剛巫後以自身犧牲的形式封印水魔獸時，同時也引爆了這三件裝備，化作執行能量。
無奈的搖搖頭，有冷漠的掃了一眼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南詔巫王以及官員，鄧楓踏上飛劍呼嘯離去。
這一次，巫後的名聲要比原著好得多，她現在是為了南詔人民犧牲的英雄，而不是帶來了災禍的蛇妖女。
那又如何？
回夢遊仙並不是單純的“幻境”，而是一種介於真實與虛幻之間的特殊空間，很難解釋清楚。
一方面，這裡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會影響到真實情況，比如鄧楓在這裡殺了拜月，將來趙靈兒一樣需要再殺一次。
另一方面，這裡面的東西卻是可以帶出去的，比如現在鄧楓的主要目標“水靈珠”，就屬於這種東西。
問題是，沒人說得清楚，是不是這裡所有的東西都能帶出去，一方面沒法廣泛試驗，另一方面也沒啥實際意義。
鄧楓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原著中的李逍遙能夠比擬的，所以他已經解決了所有問題，不會再有追殺，也不會再需要救援。
哪怕就在他御劍升空的時候，清楚看到了石長老帶著一群黑苗士兵急急忙忙衝向王宮。石長老也看到了他，卻沒有絲毫動手的意思。
他也不會有任何接應支援，比如火鳳凰之類。
更不需要前往羅剎洞，那裡確實能夠大幅度加強進入者衝過心魔的能力，但是他如今是元嬰巔峰，早已渡過心魔。
一路飛劍狂飆，鄧楓很快找到了目的地——十里坡山神廟。
“感謝大俠救命之恩！”意料之中，蛇妖姥姥讓人帶著趙靈兒躲在這裡，一邊等人一邊養傷。
從苗疆到餘杭，是一段相當漫長的旅途，這個年代絕大多數人永遠都沒可能到達，不過對於御劍飛行來說，不過是不到一天罷了。
趙靈兒和蛇妖姥姥情況類似，火鳳凰同樣很快，這也就意味著，這麼短的時間裡，她們不大可能已經進入仙靈島。
“無妨，救靈兒是我應該做的。”雖然兩個人都沒聽懂，但鄧楓也不準備解釋，“需要我通知靈月宮主嗎？”
“多謝大俠，可是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派人來採買物品。”蛇妖姥姥露出為難的神色。
“不用這麼麻煩，我直接送你們上去就好。”鄧楓笑了笑，說出了最簡單的辦法。
蛇妖姥姥：........
剩下的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鄧楓很順利的與靈月宮主完成了“交接”。
“大哥哥，謝謝你，我將來長大了，一定會嫁給你！”就在鄧楓準備“完成任務”走人的時候，趙靈兒突然揮揮手，奶聲奶氣的喊了這麼一句話。
這讓已經踏上飛劍準備起飛的鄧楓差點沒掉下來，只好回頭向下看了一眼，在蛇妖姥姥和靈月宮主善意的笑聲中狼狽而逃。
繼續在十里坡山神廟等待，沒兩天就看到了這次的真正目標，一個看起來很是可愛的小男孩。
“你叫李逍遙，對吧？”鄧楓笑著問道。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哪怕是幼年的李逍遙，警惕性也不低。
“聽說你一直想當大俠？那你需要一把劍嗎？”鄧楓笑眯眯的晃了晃手裡早已準備好的木劍。
這可不是普通的木劍，而是鄧楓幹掉了一隻樹樁怪後，用樹芯製作而成，密度足有普通木劍的三倍，以至於這把長度也就不到六十釐米的木劍，竟然比普通鐵劍還重。
更別說鄧楓專門煉製了一下，就是加上了堅固法陣和破邪法陣，順便以法力稍作溫養。
至少這把劍在一個三流武者手中，再次幹掉一隻樹樁怪還是很輕鬆的，十里坡上的其他酒罈怪、贖魂燈之類東西也沒問題。
“那你想要我幹嘛？”別說，李逍遙不傻，很清楚“等價交換”的基本規矩。
“聽說你弄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小珠子，我想要那個。”鄧楓笑嘻嘻的晃了晃手中的木劍。
李逍遙面露掙扎的神色，水靈珠畢竟是被他當寶貝藏起來的好東西，他還真需要考慮一下。
“當大俠哦！”鄧楓繼續晃晃手中的木劍。
“好！”李逍遙還是屈服了。
熒光一閃，鄧楓出現在了女媧神像前。
“公子！”正好負責“執勤”的陸雪琪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立刻不顧一切的撲了過來。
“雪兒，其他人呢？”鄧楓毫不介意的一記長吻安慰相思之苦，這才輕聲問道。
“就在不遠。”陸雪琪馬上拉著他到了附近佈置好的“天罡遁形陣”之中。
“這麼說，我已經離開了將近一個月？”鄧楓相當驚訝，並且對“回夢遊仙”的計時機制理解不能。
“你在裡面呆了多久？”趙靈兒輕聲問道。
“加起來不到五天，如果不是為了等人，三天都用不了。”鄧楓聳聳肩笑道。
“所以，我們儘快就開始祈雨嗎？”趙靈兒沉默了一下，隨即取出全套的五靈珠問道。
“靈兒，我說過不用你管。”鄧楓相當惱火，他剛剛看著巫後用生命封印了水魔獸，難不成還要看著趙靈兒用生命消滅它？
“楓哥哥，我——嗚！”趙靈兒還想反駁，卻被鄧楓的長吻打斷了。
“靈兒，你不用擔心，公子說可以，那就一定可以。”程靈素含笑推開了鄧楓，把趙靈兒攬過來勸道。
“可是，公子準備怎麼解決這個水魔獸？”小昭不解的問道。
“你們都忘了，靈丫頭手裡的煉魂瓶了嗎？”鄧楓沒好氣的說道，“我們用它解決了多少號稱‘不死不滅’的對手了？”
除了趙靈兒，其他人眼睛瞬間亮了；看到趙靈兒的不解，程靈素趕緊把問題解釋了一遍，也讓這位妹子的眼睛越來越亮。
“楓哥哥，真的可以嗎？”趙靈兒驚喜的問道，只要能夠又一點機會，難不成真有誰喜歡“英勇獻身”啊！
“放心吧！”哪怕是沒把握，鄧楓也沒想過把壓力讓妹子去抗。
“公子，女媧祭壇的修復至少需要一個月，我們可以在南詔好好散散心。”貪玩的小昭馬上想起了“趁機旅遊”。
“好！”鄧楓立刻答應，這次連趙靈兒都沒說什麼。
可惜，他們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僅僅三天之後，一個完全意外的客人出現在了鄧家人面前。
“月如？你怎麼了？”小昭猛地衝過去，把因為疲勞從馬上掉下來的林月如接住了。
“鄧......鄧大哥，快救救逍遙！”林月如明顯非常疲勞。
“你先休息一下，稍作補充。”鄧楓立刻取出一枚高階補氣丹遞過去，旁邊的程靈素幫忙結下了馬鞍上掛著的水壺，也遞給林月如。
足足一炷香功夫，甚至中間陸雪琪幫忙以法力滋養，這才讓林月如完全清醒過來。
“月如，你是怎麼過來的？”看著臉色蒼白、秀髮乾枯、身上也是風塵僕僕的林月如，趙靈兒心疼的問道。
“一路騎馬過來的。”林月如似乎感到了痛苦，眉頭皺的非常緊。
“嗯？”鄧楓下意識的目光下移又趕緊移開，卻也看到了這位姑娘的狼狽。
外套上不明顯，但她坐下之後下襬已經撩開，貼身穿著的長褲上，完全浸透又乾涸的血液，已經呈現出驚人的黑紅色。
顯然，這位姑娘的大腿內側已經磨爛了。
“月如姐姐，你跟我來。”同樣看到了問題、心疼的差點流眼淚的趙靈兒拉著林月如就去了另一個隔間。
“等等！”鄧楓掏出一個小玉瓶扔到了林月如手裡，又從程靈素手中接過兩張高階回春符遞過去，“先恢復好，洗個澡換換衣服。”
一個多時辰之後，終於梳洗修整完畢的林月如在趙靈兒攙扶下回到了客廳中。
“逍遙原本只是去蜀山報備，以便成為正式的蜀山弟子，卻無意中聽說，有一個蜀山弟子多年前進入了鎖妖塔......”林月如開口解釋。
“等等，我記得那個叫姜明的弟子，進入鎖妖塔已經是十多年前了吧？”鄧楓趕緊打斷他。
雖然鄧楓的記性談不上好，卻也知道這位姜明有個女兒姜婉兒，出生就在鎖妖塔，正式劇情的時候已經快二十歲了。
“十八年前，原本沒什麼，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在對待妖魔的態度方面，逍遙和獨孤劍聖發生了衝突。”林月如著急的說道。
“關於姜明和月柔霞的事情？”鄧楓還是想確認一下。
“原來鄧大哥知道。”林月如松了口氣，“對於獨孤劍聖把姜明逐出師門、把月柔霞投入鎖妖塔的事情，逍遙完全無法接受，這才發生了衝突。”
“然後，他就衝進了鎖妖塔？”小昭完全理解不能，因為十八年前的事情，他這算是自殘了？
“不是，他不知道從哪裡聽說，姜明還有後人留在了鎖妖塔中，就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想把對方救出來。”林月如的解釋更讓人理解不能。
“你怎麼知道的？”鄧楓更關心這個。
“是蜀山弟子奉了酒劍仙前輩之命，專門通知我的。”林月如並沒有多想。
“不對！”程靈素第一時間看出了問題，“在通知的時候，應該還有其他說明吧？”
“那位弟子說，我去太危險，而且並無幫助，最好是能找你們幫忙救人。”林月如毫不隱瞞的說道。
鄧家人齊齊對望一眼，馬上看出了問題。
“你說是酒劍仙派了蜀山弟子過去，專門通知你？”鄧楓確認了一下剛剛的說法。
“是啊......”剛說完，林月如也意識到了問題，“酒劍仙前輩怎會如此魯莽？而且還專門說了向你們求救！”
“告訴逍遙姜明在鎖妖塔內留有後人的，應該也是同一夥人。”鄧楓笑了笑明白過來，“看來，這位拜月教主真的沒什麼把握啊！”
“鄧大哥，你是說，這本就是針對你們？”林月如不傻，馬上理解了鄧楓的意思。
“抱歉，逍遙算是被殃及池魚了。”鄧楓真的沒想到會這樣，“不過有一點他猜的很對，我從來都不是眼睜睜看著朋友受苦的人。”
雖然鄧楓與李逍遙結交，開始時大部分都是功利目的，但這麼長時間交往下來，他也早已認可了這位朋友。
如今李逍遙因為算計自己兒遭了池魚之殃，鄧楓於情於理都該救他出來。
“靈兒，看來我們要先去蜀山了。”鄧楓第一時間做了決定，“反正來回很快，不影響到時候祈雨。”
“楓哥哥，我懂得。”趙靈兒一直都很善解人意。
“靈兒、雪丫頭、靈丫頭，我們去蜀山；鬼丫頭，你帶著月如先回仙靈島，什麼時候我親自去找你們，什麼時候在出來。”
“公子，我明白！”小昭馬上領會了鄧楓的意思。
林月如不能進鎖妖塔，那是她的宿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