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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見范仲淹

佑敬言跟著范仲淹去了他家之後,范仲淹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家的下人還是給佑敬言上了茶。

范仲淹也不與他客氣,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雖然這樣顯得很沒有禮貌,但是這不正是說明了佑敬言沒有把他當外人嗎?

“找老夫有何事?”范仲淹終於開口了。

“敬言十分佩服範大人的文氣,這不想與你親近一番,好受受你的巡查套。”佑敬言這話說得還是夠誠實的。

但是卻是很快便受到了范仲淹的苛責。

“你連作詩的格調都不知,光是受老夫的薰陶就可以了?”

雖然苛責,但對佑敬言卻是大有一番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敬言生性愚笨,估計永遠都學不會作詩了。”

“哼,不思進取。”范仲淹冷哼一聲,對於佑敬言這中態度很是不滿。

佑敬言能有什麼表現只有繼續痞痞一笑了。

氣氛沉悶了幾秒之後,佑敬言才繼續開口了。

“範大人,呂大人現在一去世,朝廷上根深蒂固的頑固派也算是樹倒猢猻散了,你也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不日之後,敬言就要去宋遼邊界了,希望範大人能夠在朝廷這邊給予敬言鼎立支援。”

“你要去宋遼邊界,就憑藉你那一千個人?”范仲淹終於稀奇的說了這麼一大堆的話。

在這個冷兵器時代打得是人口戰,是消耗戰,單單憑藉那一千個人,就想與遼對戰,貌似確實有些不切實際。

可是佑敬言就喜歡幹的事就是不切實際的事兒,而且貌似是不切實際的事兒,但他卻往往能取勝。

“對,就憑藉那一千個人,他們都練成了以一當百的本事兒了,再說,也不定要真的針鋒相對啊,就拿西夏來說,要是與他們一對一的對戰的話,估計大宋三年也能拿不下西夏,可是如若給他們製造一個內亂,那可就不一樣了,我們這不是輕輕鬆鬆的就獲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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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遼的作戰,佑敬言根本就還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辦法呢。

既然范仲淹問出來了,佑敬言那也就大體回答一下吧。

要想與遼作戰,那還得是去了那裡好好合計之後再說。

“你有把握嗎?”范仲淹雖然在形式上不喜歡墨守陳規,但是在做什麼事情之前還是把該考慮的問題都考慮好了。

“沒有,但是敬言卻是敢決一死戰的,包括那些兄弟早就已經抱著這樣的心思了。”佑敬言雖然不懂詩詞歌賦,但是在打破常規的這些問題之上確實有幾分的能力。

大宋那麼多的武將,難道就沒有與遼決一死戰的勇氣嗎?

他們肯定是有的,但是他們少得就是佑敬言的這種不懼失敗的魄力而已。

范仲淹還相對佑敬言的這句話說幾句質疑之話的時候,佑敬言很快就繼續說道:“範大人,遼人不僅經常對我大宋邊境進行著騷擾,而且他們還佔據著我們大片的土地,這些土地生活著的可都是宋人啊,他們時刻盼望著大宋皇帝能去救他們的。再說了,要是我們現在不趁著這個時候去的話,那以後可就真的沒有機會了,時間一場,生活在那片土地之上的百姓血就將不會是漢人了,或許連漢語都不會再說了。”

佑敬言這話說得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范仲淹聽了佑敬言這話思考了一會兒之後便道出一句:“明日,老夫將與幾個大臣一塊探討解決大宋現在局面的辦法,你也一塊來聽聽吧。”

對范仲淹的這話佑敬言無疑是驚喜的,想不到他也會成為慶曆新政的見證者了。

慶曆新政或許還將成為歷史上第一個把改革弊政完美進行下去的經典案例了。

“哈好,多謝範大人了,敬言一定會準時到的。”

佑敬言身怕范仲淹反悔似的很是急切地答應下來了。

還從來沒有見過佑敬言是這麼不沉穩呢。

佑敬言得到范仲淹的邀請之後,很是高興的哼著歌曲便是往家中走去。

他不喜歡坐轎,平時出行的時候也是李冰在後面跟著。

今日范仲淹出門的時候,梅花有了孕吐現象了,並且很是嚴重,所以佑敬言就把他留下照顧梅花了。

在這個時候的男子都有一種大男子主義,像照顧妻子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李冰就不一樣了,也許是跟佑敬言這個現代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對梅花那是無微不至的照顧。

什麼都能幹得了,而且什麼都願意幹,而且還替梅花準備那麼多人的一日三餐。

君子遠離庖廚,在他那裡根本就不是事兒。

佑敬言對此也並不反對,相反他還是很欣賞李冰的這種做法的。

一個男人,並且是一個想要成就大事兒的男人,最先做好的就是一個丈夫,一個父親。

只有能夠擔當得家庭的責任,那在外面無論做什麼都會變得有責任心起來。

幹一份事業,責任心是多麼的重要啊。

佑敬言回去的時候,李冰正在為他們準備著午飯呢。

雖然男人下廚房在這個時代之中是很彆扭的,但是遠遠看去還是很有一番美感的,不是?

佑敬言本來打算過去逗弄一下李冰的,最後想想還是算了,李冰這種做法那就跟大熊貓一樣稀少,萬一被他逗弄的留下陰影了可怎麼辦。

秋娘自從佑敬言與他說了那番交心的話之後就一直躲著佑敬言,佑敬言也只有躲著走,他希望秋娘能儘快忘記他。

人生在世的很多事情不能說是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的,這種放棄是成長之中最重要的一步。

吃完飯,佑敬言正坐在外面的藤椅上閉目養神著呢,沒成想,張先生一步一步的挪到了佑敬言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佑敬言怎麼說也是經過戰火的洗禮了,在自己閉目養神之時有人走到他身邊他還是知道的。

“張先生,有事兒嗎?”佑敬言依舊還是那副表情,不過卻是這樣問了一句。

本來給幾位娘娘開上方子之後他就可以離開了,沒先到這位開始怎麼也不願意來的張先生竟然會又在佑敬言這裡多呆了半個月。

一直以來佑敬言也沒有搞明白他的用意。

佑敬言這人是那種懶人,再不影響自己的時候搞不明白絕對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那位張先生早就瞭解佑敬言的本事了,所以也就一點兒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