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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絕世猛將

楊奉在北海大展手腳的時候,朝中也發生了一些變故。黃巾之亂之後,隨著西園禁軍的建立,十常侍更是手握重權,互相商議,只要有不服從十常侍的,全部剷除,即使是大將軍何進也不可與之對抗,暫時選擇了沉默。而且,十常侍賣官害民,中飽私囊,欺君罔上更甚,靈帝無力約束,自此之後朝政愈壞,人民嗟怨。十常侍並向平定黃巾之亂的有功之人索要賄賂,給的人十常侍則上奏為他請官,當時皇甫嵩、盧植都不肯行賄十常侍,十常侍便在靈帝面前進讒言,雖然有大將軍何進的力保,兩人最終還是都被罷了官。

經過此事之後,朝中的形勢發生了變化,張讓集團已經逐漸壓倒了何進集團,變得不可一世。更甚者,黃巾之後,各地造反不斷,如長沙賊區星作亂;漁陽張舉、張純兄弟二人造反:張舉自稱天子,張純自稱大將軍,類似的表章如雪片般飛向京都,十常侍皆是藏匿不奏。

由於十常侍的再次得寵,何進的氣焰也有所收斂,一般事情上不再與十常侍硬碰,而是等待時機,欲對十常侍發起致命一擊。何進集團的韜光養晦,並不意味著“清流”集團就會沉默,雖然勢力大不如以前,但是其中的一些忠臣卻看不慣十常侍的囂張氣焰,冒死進諫。

其中最有名的是兩個人,一個是諫議大夫劉陶,冒死相諫,結果卻為靈帝所殺害;司徒陳耽為救劉陶,也被靈帝下獄,後來被十常侍殺害於獄中。這兩人先後死去,使得其他的清流人士都看到了事情嚴重性,不敢再碰釘子。

但是,十常侍也擔心各地叛亂越來越多,於是便假借帝詔命令各地諸侯討賊,如命令長沙太守孫堅,率軍討伐區星,不到五十天,捷報便已傳到洛陽,江夏平定,孫堅也因此被封為烏程侯。

而公孫瓚自剿滅幽州黃巾之亂,更是日益驕橫,逐漸不將刺史劉焉放在眼中,隱隱有出兵奪權之意。劉焉害怕,恐怕被公孫瓚所害,又得侍中廣漢董扶密柬,於是上書朝廷,同時賄賂十常侍,請命出任益州牧(這在前面已有介紹),同時推薦公孫瓚為幽州牧。當時正好郤儉此人賦斂煩擾,深得民怨,朝廷便罷了郤儉,准許劉焉前往益州,但因為公孫瓚沒有孝敬張讓等人,十常侍並未讓公孫瓚出任幽州牧,而是暫時空缺,直到後來漁陽張舉、張純造反,才讓劉氏宗親的劉虞出任此職。

朝廷的決定使得公孫瓚惱怒異常,但是由於公孫瓚的白馬鐵衛、白馬義從及嚴綱等數員大將在常山村全軍覆沒的訊息傳到北平,公孫瓚大驚失色。也難怪,白馬義從共計五千人,為了殺掉一個趙雲,便動用了五分之二,另外還有自己的貼身侍衛軍“白馬鐵衛”以及嚴綱等十員大將,如此陣容可擋大軍兩萬,卻就這樣被無聲無息地全殲了,讓公孫瓚如何不聞之心驚。

自從公孫越率軍前去常山之後,再無訊息,隨行之人無一回來,使得公孫瓚十分詫異,卻怎麼也想不到所有的人竟然都被殺死,畢竟公孫瓚此次出動的這些人的實力是很強的,除非遇到訓練有素的數萬兵馬,否則不會連一個都回不來。

其間,公孫瓚也曾命人到常山檢視,結果那裡早就成了一片廢墟,空無一人,常山村的人也不知去了哪裡。直到後來,楊奉派人將公孫越和嚴綱的頭顱送回,公孫瓚方才知道這個噩耗,卻不知是何人所為,更讓公孫瓚惱怒的是來人在書信中狂妄說在十年之內要取其項上首級。

公孫越一行的全軍覆沒使得公孫瓚實力大損,漁陽張舉、張純便趁機反叛,張舉自稱天子,張純為大將軍。當時劉焉已走,幽州牧正在空缺之中,幽州諸郡群龍無首,而公孫瓚也是實力大損,一來無力征討,二是痛惜公孫越和嚴綱之死,三是埋怨朝廷不讓自己擔任刺史之職,不願出兵征討。訊息傳到京城,十常侍便封劉虞為幽州牧,領兵前往漁陽征討張舉、張純。

劉虞乃是內政之臣,並非領軍之才,與張舉數戰數敗。當時代州劉恢寫書信推薦劉備去見劉虞,劉虞大喜,任命玄德為都尉,引兵直抵張純老巢,與張純大軍大戰數日,挫動其銳氣。並且,張純專一兇暴,士卒不堪忍受,於是劉備便使用反間計,其帳下頭目刺殺了張純,將頭納獻給劉備,並率眾歸降。張舉見大勢已去,便自縊而死。至此,漁陽叛亂盡平。

這些訊息自然都透過楊奉派駐在洛陽的暗探傳到了北海,這些事情和三國歷史上的差不多,楊奉對此只是淡淡一笑,心中卻很明白,天下大亂即將揭開序幕,楊奉並沒有做什麼舉動,只是抓緊操練軍馬。

就在朝中這些變故發生的時候,北海也發生了一件事情,楊奉得了一雙絕世猛將。

中平五年的七月,也就是太尉更換成馬日磾的那一個月,更是靈帝初置西園八校尉的前一個月。這一日楊奉像往常一樣和趙雲、太史慈等人操練軍馬(由於黃巾之亂基本結束,龐德和成廉便被楊奉派去漢中接王綿、褚蘭等人以及龐德、成廉二人的家眷,同時將那留在洛陽的一萬精兵帶到漢中),忽聽士兵來報,說是外面有兩個大漢求見。楊奉一聽,心想何來兩個大漢,難道是顏良、文丑在袁紹手下不得其志,投奔自己來了。

於是,楊奉便帶著趙雲、太史慈兩人一起去看看,由武安國、趙弘二人帶領士兵繼續操練。

到了門外,只見其中一個大漢約二十餘歲,身高八尺有餘,面色黑紅,身穿短衣,兩臂肌肉隆起,膀大腰粗,一看就是個猛漢,另外一人年約二十三四,身高八尺五寸,膀大腰圓,面相兇惡,腰中插著一雙鐵戟,甚是威猛。看到鐵戟,楊奉心中一動,莫非此人是他。

當二人看到楊奉溫文爾雅的舉止,眼神中頓時表露出極度失望的神采,面色黑紅的大漢對手拿雙戟的大漢言道:“子滿,莫非是那老道故意欺詐我二人?”

楊奉一聽“子滿”二字,心中大喜,果然此人就是曾被曹操稱為古之惡來的典韋典子滿,而另外一人一定是虎痴許褚許仲康,同時也明白了定是師父左慈讓二人前來投靠,但卻不知許褚說的那句“莫非是那老道欺詐我二人”是什麼意思。

典韋此時也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楊奉,並未接許褚的話,只是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沉聲道:“想必閣下就是楊大人,某二人受一老道士所託,將此信轉呈大人。”說完將信給了楊奉,楊奉一聽師父有信給自己,連忙接過,展開一看,頓時明白了。

原來左慈雲遊到譙縣,遇到陳留人典韋因殺人而逃到譙縣,正在逐虎過澗,結果老虎卻被正在外出打獵的許褚一箭射死,本來老虎就是害人的畜生,再說古時候也沒有稀有動物保護的法令,當然就不算什麼事情,反而應該受到獎勵,就像《水滸》中的武松一樣。但典韋見許褚相貌魁偉,又見其箭法高超,於是就故意說老虎乃是他家所養,便不依不饒的要許褚賠,結果惹得許褚大怒,兩人便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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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大戰了五百回合,終是典韋技高一籌,勝了許褚。雖然許褚敗給了典韋,但是許褚並沒有因此心懷憤恨,反是十分佩服典韋的武藝,而典韋也是同時佩服許褚,兩人便惺惺相惜,正所謂不打不相識,結果反而成了好朋友。

正巧左慈路過此處,見二人武藝非凡,且都是忠勇之相,這才有推薦二人來北海投奔楊奉之事。平定黃巾之亂是天下皆知的大事,是以楊奉的大名典韋和許褚都是知道的,既然得蒙左慈的推薦,兩人自是大喜,一齊向左慈致謝。

但是左慈卻多說了一句話,說楊奉乃是他的弟子,武藝之高,當世少找敵手。典韋和許褚都是天生好武之人,聽了左慈之言,自是心中不服,定要找到楊奉比試一下,若是楊奉的武藝真如左慈之言,兩人才會真心投靠。

所以,左慈便寫了一封書信託二人帶給楊奉,將此事的前因後果都寫得清清楚楚,在信中左慈還特別囑咐楊奉,一定要用武藝鎮住二人,使二人真心歸服。因為左慈見到兩人的比試,知道兩人均非楊奉的對手,能用武力鎮住二人效果會更好。

楊奉看完信後,心中自然是大喜過望,今年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連典韋、許褚這樣的超級猛男都能自動送上門來,但楊奉的臉上卻不露出任何喜悅表情,故意沉聲道:“汝二人既然來投奔於本相,為何見到本相還不下拜?”

典韋、許褚對視一眼後,許褚道:“若那老道未曾提及楊大人的武藝,我二人既知楊大人的威名,自當拜服,但是既然那老道說楊大人的武藝高超,天下無敵,我二人皆是心中不服。若是大人能擊敗某兄弟二人其中任一,則我二人才能心服口服,甘心為大人所用。”

趙雲聽了之後臉上沒什麼表情,太史慈卻是火爆脾氣,聞言不由大怒道:“呔,你這黑炭頭,如此無理,既然你二人是前來投靠我家主公,卻敢在這裡口出狂言。此事何須主公親自出馬,某家東萊太史慈先來會會你們。”

楊奉心想,既然師父已經對二人說自己武藝高強,看來自己若不能勝得二人,二人必然以為師傅在欺騙他們,定然不會真心臣服。於是楊奉一揮手,攔住太史慈,道:“既然如此,就請子滿、仲康隨我同去較場,咱們便來個以武會友。”

典韋、許褚聞言大驚,典韋道:“楊大人如何知道某和仲康表字?”典韋渾然忘了剛才許褚已經當場喊過自己的表字了。

楊奉哈哈一笑道:“子滿、仲康的武藝,當世少有敵手,奉既敢狂言自稱遍識天下英才,對於子滿、仲康的大名又豈能不知呢。”

二人聽後,都是露出不相信的神情,卻也沒有繼續再問。而一旁的趙雲卻是深信不疑,因為在常山的時候,楊奉就能夠將河北的英才一一遍數,說是遍識天下英才恐怕也不為過,何況曾聽主公說起過,龐德、徐榮、嚴顏、張任等人都是被楊奉從民間請出或從行伍之間提拔起來。

一路上,典韋、許褚看到北海士兵雄赳赳、氣昂昂,個個充滿無窮的鬥志,全然不似其他郡縣的士兵。況且二人在剛進北海城的時候,就聽說北海楊奉愛護百姓,軍紀嚴明,此刻親眼見到,不由都是暗暗心折,心想,久聞楊大人治兵有方,領軍打戰更是少有對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是不知道這個楊大人的武藝究竟如何,是否像那個老道所說的那樣神奇。

五人到達較場後,眾兵士還在訓練,楊奉轉身對二人道道:“子滿、仲康,大軍正在訓練,按照我軍的規定,除非敵軍來襲,否則大軍的訓練便不可隨意中斷。你二人可隨我一同觀看,等今日訓練完畢之後,我三人再比試不遲,如何?”

聽了楊奉的話,典韋、許褚心中都是暗暗佩服,口中言道:“楊大人所言甚是,不可因為這些小事而耽誤大軍訓練。”這樣正中楊奉下懷,一旦二人看過北海大軍訓練之後,定然不會再走。

果然,典韋突然看到了那五百黑甲騎,很感興趣,向楊奉請教道:“楊大人,不知那些黑色騎兵叫什麼名字?”

楊奉心中暗喜,道:“這是我軍的王牌精銳黑甲騎。”

“黑甲騎,黑甲騎”,典韋口中念了兩遍。

“對,黑甲騎”楊奉道,“黑甲騎的士兵渾身上下為特製黑甲所覆蓋,普通刀槍對其造不成傷害。就連頭盔上也配有活動眼罩,可防弓箭,手背也有黑甲防護,所騎馬匹同樣以黑甲覆蓋,手拿上好鋼材打造的黑色鋼槍,極為鋒利,所以稱之為黑甲騎。”

楊奉看得出典韋對黑甲騎非常感興趣,於是道:“黑甲騎乃是我軍新成立的一支重型騎兵,該軍的統領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子滿若是願意,奉可將黑甲騎交由你來統領,不知子滿意下如何?”

典韋身軀一顫,渴望的眼神一閃而沒,但很快便又恢復了平靜,道:“典韋一生好戰,如果令師沒有提到大人武藝如何,典韋自然不會有這樣無理的要求;既然令師說了,典韋就渴望一戰。倘若大人能夠擊敗典韋,典韋自當為大人效力,雖死無怨。”

其實,就算是楊奉真的勝不了典韋或許褚,二人也會向楊奉效忠的,畢竟楊奉的名聲可是天下皆知。只是,若是此時不與楊奉一戰,一旦認其為主公,以後便會有主從之分,如何還敢以下犯上,與楊奉對決。

正在這時,全軍的訓練已經結束,楊奉道:“好,子滿果然豪氣沖天,那我就和子滿切磋一二。子龍,你去安排場地。”

“是,主公。”趙雲領命而去,站到點將臺上,令旗連揮兩下,大喝一聲道,“全軍集合。”

趙雲的聲音剛落,整個校場便立刻混亂起來,表面上看起來是十分的混亂,但是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其實校場上的兩萬軍隊是在井然有序的合列隊。

果然,不到一刻鍾,兩萬人全部列隊完畢,隊形整齊,刀矛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士兵個個精神抖擻,絲毫沒有剛剛經過一上午的訓練而產生的疲憊之態,依然是個個雄赳赳、氣昂昂,殺氣騰騰。

“兄弟們”,趙雲又喊道,“你們可曾見過主公的高超武藝?”

“見過。”兩萬人的聲音合在一起,果然震耳欲聾。

“今天,主公將和典壯士、許壯士比試武藝,這樣的良機,甚是難得,希望你們仔細觀摩,認真學習,也好從中學習一二,提升自己的武藝,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

然後,趙雲在臺上對楊奉抱拳道,“主公,準備完畢,可以開始了。”

楊奉滿意地點了點頭。

趙雲見到楊奉點頭,便縱身下臺,依然立在一旁,動作甚是矯健。看得典韋和許褚二人暗暗心驚,二人看得出這個趙雲和剛才那個太史慈的實力都不在他二人之下,沒想到這個楊大人手下竟然有這樣多的猛將,因為二人只是聽說楊奉手下有成廉和龐德兩員大將,武藝甚是高強,畢竟二人在黃巾之亂中曾經揚過名,很多人都知道,若是二人知道楊奉手下還有嚴顏、張任、徐榮等將,將會是更加吃驚。

這時早有一名旋風騎將楊奉的七龍三叉戟拿來,楊奉伸手接過,飛身縱上點將臺,持戟而立,面對黑壓壓的一片士兵,楊奉不由頓覺豪情萬丈,神情間大有氣吞山河之勢,看得趙雲、太史慈、典韋、許褚、武安國、趙弘六人暗暗心折,一眾士兵更是萬分崇拜,大聲呼喊:“主公天下無敵!”

嘴角不由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然後楊奉回身向典韋、許褚道:“不知子滿、仲康二位哪位先上?”

典韋向許褚看了看,朝許褚點了一下頭,道:“某先來。”言畢,從身後拔出雙鐵戟,縱身上臺。

兩人互道了個“請”字,便縱身戰在一處。

只見典韋力猛戟沉,直刺橫削,大開大張,氣勢磅礴,猶如霸王在世,讓人望之生畏。而楊奉卻是戟急如雨,戟花片片,每出一戟,就會留下三道戟花,時聚時散,聚時如閃電破空,散時如繁星遍灑,真真假假,讓人不可分辨,這是楊奉從趙雲的暴雨梨花槍中悟出來的一些招式。楊奉自知力氣不如典韋,便不和典韋硬拼,只是閃展騰挪,卻又是其勢刁鑽,時不時也用七龍三叉戟和典韋硬拼幾下,以耗其力氣。

轉眼三百多回合過去了,兩人依然分不出勝負,越鬥越急,士兵們早就看得眼花繚亂,更是有的士兵已經開始頭暈了,分不清誰處在上風誰處在下風,只聽得兵器碰撞的聲音和來回晃動的人影。只有趙雲、太史慈、許褚三人依然能看到二人的招式,武安國和趙弘看得都有點應接不暇了。

這時候,楊奉感覺典韋的招式有點變緩了,便覺得時機到了,大喝一聲,戟勢一頓,也不用招勢,輪戟當棒,當頭連砸,典韋也不甘示弱,舉戟上架,只聽當當連響十數聲,每砸一下,典韋都會後退一步,臉色也會蒼白一分,到了十數下之後,終是典韋力竭,被楊奉砸得虎口破裂,雙戟脫手橫飛,連退數步,從臺上摔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張著嘴,喘不過氣來。

楊奉一看,連忙飛身下臺,把七龍戟扔給太史慈,上前將典韋扶起,道:“多有得罪,子滿沒事吧?”剛才兩人之戰是進行的步戰,比之馬戰更能看出一個人本領的高低,典韋步戰是三百回合敗陣,若是換成馬戰則至少能堅持五百回合以上,因為馬戰中錯馬之後會有間歇,每一回合都有可能會得到少時的休息,當然也可能會連戰,但是步戰卻是沒有絲毫的取巧,因為是近身作戰,沒有任何間歇,是一個回合接一個回合。楊奉剛到北海的時候,十二回合便打敗了青州第一猛將武安國也是一樣的道理,若是換成馬戰的話,武安國至少能支援二十回多個合。

緩了片刻,典韋才覺得胸口疼痛稍緩,方才能開口說話,滿臉佩服道:“典韋皮厚,不妨事,倒是主公武藝高超,典韋敗得心服口服,從此願跟隨主公左右。”楊奉連忙將典韋扶起,正想說話,不料那邊許褚又跪下道:“許褚也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還望主公不棄。”

楊奉料到許褚會有此舉,故意道:“奉與仲康尚未比試,仲康這是……”

許褚道:“許褚武藝比子滿稍遜半籌,主公勝得了子滿,當然勝得了許褚。更何況主公與子滿已經比試過一場,若是許褚此時與主公比試,豈非乘人之危。”

楊奉又連忙將許褚扶起,道:“我得子滿、仲康,真是如虎添翼。你二人以後便是我的左右護衛,片刻不離我左右,可攜帶兵器隨意出入我的臥室。”二人沒想到楊奉會對新投靠的他們會如此相信,不由激動得虎目含淚,齊齊跪在地上道:“主公知遇之恩,典韋(許褚)敢不為主公效死力。”

趙雲、太史慈、武安國等人也上前恭賀楊奉又收得兩員猛將,操場的士兵看了自己主公和典韋的一場精彩大戰,更是對楊奉萬分崇拜,齊聲大呼:“主公天下無敵,主公天下無敵。”楊奉對自己的武藝也是十分滿意,加上又收了典韋、許褚兩員猛將,心中甚是高興。

聽到士兵的呼喊聲,楊奉心有所感,便對身旁眾人道:“天下無敵這個稱號,我可是不敢當,據我所知,我義兄呂布的武藝就遠在我之上。”楊奉此言一出,眾人均是大吃一驚,楊奉的武藝已經夠讓大家震驚的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的武藝更在楊奉之上,眾人便紛紛收起了傲慢之心。

楊奉收了兩員猛將,心情大快,又對士兵們訓練的效果十分滿意,便讓士兵放假半日,並讓人把郭嘉、田豐二人找來,擺上酒席為典韋、許褚接風。許褚乃是譙縣大戶,家中頗有財產,以前喝過啤酒,但也從未喝過楊奉親釀的啤酒,而典韋卻是家境甚貧,更是頭一次喝到楊奉親釀的啤酒,頓時覺得爽到了極點。

酒宴之上,楊奉也學著《三國志》中的曹操,稱典韋為古之惡來,稱許褚為虎痴。二人本就是憨厚之人,更是對楊奉感激肺腑,對能投靠楊奉這樣的主公是慶幸不已,認為是祖輩們積下的陰德。

為了證明自己的言出必行,第二天楊奉就任命典韋擔任黑甲騎統領。另外,由於許褚的加入使楊奉產生了組建虎豹騎的念頭,並將虎豹騎和黑甲騎同列一個等級,任命許褚擔任虎豹騎統領,讓人到處收購虎豹之皮,製成虎豹甲。

再由許褚從兩萬士兵中自行挑選潛質非常大的五百人,每日進行地獄式訓練。許褚又把自己的族人也推薦過來,許褚族人中的年輕人個個身手不凡,又受過許褚的指點,均能在許褚手下支撐十招,被如數編制到虎豹騎中。

雖然虎豹騎組建的時間比較晚,但是由於許家子弟的加入,並經過三個月的地獄式訓練之後,虎豹騎的戰鬥力幾乎可以和黑甲騎相提並論,這讓楊奉及其他人都大為吃驚,不禁對這個憨憨的許褚刮目相看。

而典韋心中也暗暗害怕一旦輸給了虎豹騎,自己可就顏面掃地了,於是便加大了訓練的力度。其餘眾將均是如此想法,不自覺中北海軍隊中掀起了一次練兵競賽,楊奉更是趁此打出了“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的口號,讓士兵們激情萬丈。

一方面練兵,楊奉也在和郭嘉、田豐商議以後的發展方向,對於這一個問題,郭嘉、田豐的想法和楊奉的想法基本完全相同,都是先全取青州,積蓄力量,等待天時。再以青州為本,安置百姓以鞏固根基,積糧草,練堅兵,然後出兵冀州,將並冀青三州連在一起,佔有三州之地,這樣北部的幽州便成了死角,唾手可得,然後南可下徐、揚、袞、豫;西可進雍、涼、司;東可出遼東等地。

這個宏偉藍圖的第一步便是先取青州,這是楊奉整個戰略的基礎,若不能將青州置於囊中,後面的想法都是天方夜譚了。此時的青州牧是龔景,此人生性懦弱,雖有州牧之名,卻無州牧之實。上次黃巾褚燕來犯,龔景第一個逃走,所以,樂安郡焦和、城陽郡田楷都不將他放在心上,均是以防備黃巾為名,各自擁兵自重,只有北海相孔融表面上對他還算客氣,但是有時對這個州牧也是愛理不理。

其實現在的青州可以說分成了三部分,北青州歸焦和、中青州屬楊奉、南青州則是田楷的勢力範圍。雖然龔景的無能使得楊奉得到青州的難度大大降低,並且焦和、田楷之流也不是什麼厲害人物,楊奉自然也不將其放在心上,然而,龔景、焦和、田楷均是朝廷正式任命的州牧或太守,若是沒有朝廷的旨意,私自提兵討伐,無異就是造反,所以對於如何取得青州的問題上,大家都十分的頭疼,沒有什麼好辦法,其實楊奉需要的就是一個出兵的機會,但是這個機會只是可遇而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