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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他扣住她的手臂,眼裡盡是不安:“你去哪兒了?”甚至不敢有半點責怪。

原來,他也在小心翼翼。

蔚清被問得表情空白了一秒,她說:“我沒去哪兒,我就是做了噩夢,睡不著,出來走走。”

“噩夢?!”他擔心到直皺眉頭,“什麼噩夢?”

蔚清張了張嘴,“就是……夢到了很奇怪的地方,也沒什麼,我不想去想了。”

“好,那就不想了。”他牽著她往未央宮走,強顏歡笑道,“現在天還早,還能再睡一會兒。”

她因為一個噩夢,離開了他。

時洐眼底的情緒複雜難測。

蔚清點了點頭,還不忘記安慰他:“我沒事了。”

時洐看向她:“以後你做了噩夢,一定要叫醒我。”

“好。”蔚清微微一笑。

時洐的目光沒有移開,望著沒有了孩子氣的她,突然想起了以前的她,這已經是從她失憶開始再也沒有過的感受。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他努力若無其事一般地問。

蔚清搖著頭:“我也不知道。”

時洐沉默了。

他們一路走進了未央宮,時洐看著她,突然有了一個格外惡毒的主意,這個主意能讓她沒空去思考,沒空去回想,能讓她再也離不了他。

蔚清突然被時洐抱在了龍榻上,紗帳放下的那一刻,她對上了他幽深的眼眸。

自那晚以後,每個白天的上午,蔚清都是在沉睡中度過了。

不過半個月,太醫就查出了她有喜了。

蔚清高興地說:“真的嗎,那這還是我傻了以後第一次生孩子呢!”

時洐坐在她身邊,寵溺地看著她,聞言立刻道:“你不是傻子,我是傻子你也不是。”

太醫們:“……”

奴才們一臉麻木,他們都已經習慣了。

蔚清果然就沒空想什麼過去,想什麼阿蠻,巫師了。

時洐看著她,心裡不禁自嘲,他真是不擇手段,卑劣至極。

但他本來就想與她生好多個孩子,只是總不樂意她為此吃苦受罪,也不願意兄弟為帝位相爭,所以才罷了休。

可現在,他必須賭一把了。

太醫們,大臣們,都沒有想到,皇后這麼能生,從這一年開始,生下了二皇子,第二年中旬,又懷上了,第三年生下了三皇子,卻在第三年底,又有了喜。

至此這幾年來,皇后就沒有歇息過。

而皇帝後宮裡的那四個妃子,卻是半點動靜都沒有。

好像有了她們,帝后恩愛好像是更勝從前了!

白見輕,隨著一年又一年未央宮那邊傳來的喜訊,她的野心,也一點點被現實吞噬了。

她如今整天彈著琴,只覺得,自己跟皇帝鬥只會一敗塗地,皇帝最終都沒有允許皇后去邊族,代表皇帝連皇後都可以拒絕,更奇怪的是,自那以後,皇后突然年年有孕,她冷冷一笑,這不正驗證了她開始的揣測,皇帝一直都是,一廂情願把皇后留在身邊的,為此,皇帝不擇手段都可以。

他,非常害怕皇后離開她,所以不讓皇后找曾經的記憶,甚至現在,拿孩子捆綁皇后,企圖給皇后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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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見輕住在宮裡,知道的多一點,看的角度,自然也跟宮牆外的人不一樣。

她多想告訴那個愚昧的丟了自己的皇后一切,可惜,自從皇后懷孕的第一年起,未央宮外,就不準有除了皇帝,奴才們,以外的主子進去了。

像是怕傷著裡頭那位似的。

白見輕一直在找機會,可到底是失望了。

未央宮裡的蔚清可渾然不覺,白見輕兜兜轉轉想了那麼多,她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奇怪的是,身材卻沒走樣兒過,宮女們都羨慕極了。

她如今剛生完了第四個孩子,躺在龍榻上坐月子,慵懶漫於她眉間,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她順手拿了一個櫻桃,丟進嘴裡,眼睛微眯,似笑非笑,撫媚動人。

這儼然是被養的很好的樣子。

宮女退了下去。

蔚清這幾年連做噩夢的時間都沒有了,累了,就睡得尤其沉。

她想的越來越少,漸漸地,只剩下了一個,好好把孩子生下來,這是頭等大事。

現在,孩子也生下來了,她一邊吃著櫻桃,一邊想,不生了不生了,累死了。

外頭一聲皇上駕到,令她目光一亮,掀了被子,從龍榻上走了下去,直奔殿外。

時洐從外頭走進來,看到她奔過來,神情溫柔:“走的那麼快做什麼,別著急。”

蔚清嘻嘻一笑,抱住了他。

時洐跟著笑了。

就當他卑鄙吧,用了手段,叫她心甘情願選擇了,放棄從前,只擁有現在。

不過,她很幸福不是嗎?他也很幸福。

他想,這不就夠了嗎。

蔚清抬頭看著時洐,那一刻,頭突然劇痛,疼得她頭暈目眩,腿軟地倒了下去。

時洐面色變了,抱住她,立刻吩咐下去:“叫太醫!”

蔚清被放在了龍榻上,頭靠枕頭的時候,突然就不疼了,她睜開眼睛,拽了拽時洐的衣服:“我好了。”

時洐握住她的手:“你剛剛怎麼回事?”

蔚清說:“突然頭疼。”

時洐皺了皺眉:“怎麼會……”

蔚清笑了笑:“現在不疼了就好了。”

太醫從門外走進來,時洐說:“不用行禮了。”

他便立刻給蔚清把脈。

蔚清乖乖地伸出了手。

太醫面有猶豫,時洐心一沉,便讓蔚清躺下了,他帶著太醫出去了。

時洐分不清楚此刻他站在院子裡是什麼心情。

他有一種強烈的不祥的預感,卻不得不去面對:“說。”

“竟只有三月可活啊!”太醫也迷惑了,“臣把脈,就把出了她三月活期。”

時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太醫冷汗都下來了,跪在地上:“微臣無能!”

於是,太醫,都被叫過來了。

蔚清一臉懵懂地,讓他們給自己一一把脈。

然後太醫們都把一句話重複了一遍。

三月之期。

詭異至極。

時洐被氣笑了,這是報應嗎,他不擇手段,所以,越想留下什麼,上天越要奪走什麼嗎。

不,他可以與天爭,若有必要。

“皇上,邊族的巫師,擅通詭秘之症,或許,可以用他們一試!”

時洐說:“……那就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