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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媒婆

第二百二十五章,媒婆

當然,夏寒與慕華想的可能更多一點,尤其是夏寒,慕華在今天兵分兩路時已經知道了司馬義是來鍍金的,當然,當時夏偉也是隨口說的,慕華並未全信,此時兩人皆是詫異的看著黃葉眉。

他們在本世界的具體身份資訊無限大學並未公開,因此,夏寒與屬於秋田市的慕華對司馬義的廢柴事件一無所知。

而黃葉眉也知道自己瞞了事情,對兩人微表歉意。

她一開始是不想說,當時還是覺得司馬義這傢伙有點用的,即便後來實在受不了了,司馬義已經越發過分了。

黃葉眉也沒打算立刻將司馬義放棄,其最後的價值,她必須全部榨幹才行。

怎麼也不能白費了她在現實世界就做好的紅色殺馬特髮型和一身穿了太久的非主流打扮不是。

真要說起來,她早就能把這種裝扮換下來了,司馬義在無限大學根本對她造成不了任何損失或者傷害。

之所以一直這麼穿是因為黃葉眉發現了一件對她很有利的事情,這身裝扮可以讓別人對她產生輕視,而且很難在沒有交流的情況下猜到她的性格。

這對黃葉眉來說是極為有利的好事,因此也就一直這麼穿下去了。

在美麗與更容易活下去之間,黃葉眉幾乎沒有絲毫猶豫選擇了後者。

黃葉眉開口解釋道:“抱歉,夏隊長,慕隊長,周組長,我這也是沒辦法,司馬義那家夥背景很大,我也不敢亂說,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周小楚並不在意。

夏寒與慕華同為冒險者其實也不是太過在意,司馬義廢不廢柴他們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沒想到在深淵的凝視世界裡,司馬義也能有那麼大的背景。

還真是,傻人有傻福。

朱梁水在一旁看的分明,知道黃葉眉隱瞞了不少,當即打圓場道:“黃隊長也是有難言之隱,我們都是大概猜測司馬義的身份的,不能確定他到底是哪尊大佬派下來的。”

“你們還好,可我呢,我還得配合你們交接,一想到我得把辛辛苦苦調查出來的成果交給你們,尤其是司馬義那種玩意兒。”

朱梁水苦著臉,道:“我這心裡啊,就抽抽的厲害。”

“行了行了,老梁你都是老刑警了,怎麼什麼話都敢說,趕緊把餘蘭丹那邊的情況跟我們都說一下,有很多東西想必是檔案裡都沒有的,否則局裡也沒必要讓你再過來。”黃葉眉適時的說道。

朱梁水這時候說的東西對他們而言,根本沒用,反倒是倒苦水多一點。

“嘿嘿,咱老梁也不是傻子,搞了這麼多年刑偵工作還看不出來嗎,車上的那個不是對這種鍍金的傢伙噁心到不行。”朱梁水本來嚴肅一絲不苟的形象徹底崩塌,這一笑,更讓人覺得是個爽朗的漢子。

“對,放心,我們都是明白人,不會亂說的。”夏寒笑了笑。

朱梁水聽到這話更是爽朗大笑,拍了拍夏寒的肩膀,道:“夏隊長是吧,你這兄弟我交了,你們是不是也看司馬義那玩意兒不爽,才把他排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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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義一直不在,就算一直沒人回答這個問題,朱梁水自然能夠想到,司馬義一定是被排擠出去了。

夏寒微微一笑,點點頭。

司馬義自己都不想留下來,誰還會選擇留他,差不多就是朱梁水這個意思吧。

“行了行了,老梁你趕緊把知道的訊息都說了,我們這些人都熬了一夜了,得趕緊在車上補一覺。”黃葉眉再度提醒道。

這次,朱梁水沒岔開話題,收起了笑容,拿出了放在身邊的公文

包。

他知道刑偵工作有多難,每每遇到大案要案熬夜簡直是家常便飯,聽到黃葉眉的話語他自然不會再選擇開玩笑。

又不是跟他們有仇,雖然依舊有著怨氣,但主要在司馬義身上。

“各位,你們都看一下,我們當時其實已經查到了不少線索,只是因為突然的調令放棄了調查,沒來得及將這條線索交給你們。”

朱梁水一邊說著,將公文包開啟,拿出幾張照片分發給眾人。

夏寒接過去,打量著。

照片裡,是一位老人,女性,穿著一身紫色棉襖,滿頭銀髮,額前戴著紫色發帶。

臉上皺紋很多,看其口型,應該沒有多少牙齒,年齡已經很大了。

不過身子骨還算壯實,照片是在派出所拍攝的,老人站著,沒用柺杖,沒用人攙著,穩穩的站著。

夏寒瞅了朱梁水一眼,等待著他繼續開口。

至於剛才說什麼沒來得及交接,他對此並不相信,還不是不願把自己辛辛苦苦的調查結果交出來。

不過終歸是良心大過憤怒,將這條線索爆了出來。

朱梁水也不含糊,繼續道:“這位老婦人是餘村人,叫紀春蘭,嫁到了餘村,是跟受害者餘保國餘雙安夫妻是一個村子的,我們當時調查間偶然發現,紀春蘭未嫁人前是柳溝鄉人士,跟紀和,也就是餘蘭丹的丈夫,是同為柳溝鄉的近門。”

這一套話說的朱梁水長舒了一口氣,有點繞,繼續道:“我們當時順著這條線發現了一件事,餘蘭丹和紀和的婚事並不是餘蘭丹父母在其中穿針引線,紀春蘭扮演著一位重要的角色,媒婆。”

“也就是說紀春蘭才是使得餘蘭丹嫁給紀和的主要人物。”

“根據我們對餘村人的走訪調查,紀春蘭此人並未從事過媒婆一行,因此很多人都不知道餘蘭丹和紀和的婚事是她撮合的,要不是紀春蘭的孩子說漏了嘴,恐怕我們也無法得知這件事。”

“知道這條線索後,我們對紀春蘭進行了調查,紀春蘭對此事直接否認,我們當時並未懷疑,可紀春蘭的態度讓我們感覺到了疑點重重,將其帶回了警局,審問期間紀春蘭依舊否認,不過我敢肯定,紀春蘭一定有問題。”

朱梁水肯定道。

隨即又是吐槽道:“我就搞不懂了,上邊的人都是怎麼想的,我們這些主要負責案子的人員都沒有選進你們的隊伍,反倒是還沒實際進入調查的同事進去了,這領導都怎麼想的?”

“黃隊長你實在好運氣啊。”朱梁水羨慕道。

黃葉眉正擔心著,為什麼朱梁水說的,她都一無所知,按常理說她屬於當時負責黃水市案件的刑偵人員之一,無限大學不可能出現這種失誤。

還沒想辦法解釋,就被朱梁水自己給解釋了,在他的記憶裡,黃葉眉是沒有實際加入專案組中的。

“這媒婆還在警局嗎?”夏寒詢問道。

他沒有黃葉眉的擔心,他本身就是一個‘插班生’。

對朱梁水提供的重要線索,夏寒想到了很多。

餘蘭丹和紀和的婚事是有媒婆撮合的,那麼糜夢兒又或者是趙霞,又是被哪個人推進火坑的?

根據走訪調查資料顯示,糜夢兒以及趙霞的婚事都是被父母‘賣’掉的。

餘蘭丹也一樣,可她的婚事卻突然出現一個意外的人物,媒婆。

這麼說起來,糜夢兒以及趙霞呢?

是不是也有一個媒婆在其中穿針引線呢?

想到這,夏寒有些迫不及待

的想見那位被抓捕的媒婆一面。

“朱隊長,你說的那位叫做紀春蘭的老人還在你們警局嗎?”夏寒急忙問道。

“對,老梁,可不能將她放了。”黃葉眉也知道她的重要性,提醒道。

沒等朱梁水回話,周小楚就答道:“想什麼呢,朱隊長都說了,紀春蘭否認了她為餘蘭丹紀和之間做媒婆的事情,也就是說,朱隊長他們並沒有找到任何可以指證紀春蘭殺人的證據。”

“二十四小時拘留後是必須將人放了的,否則朱隊長這時候怎麼會來接我們,肯定是已經放人了。”

朱梁水也附和道:“是的,我們並沒有找到紀春蘭殺人的任何證據,在當地的派出所將其拘留二十四小時之後就將她放了,不過我依舊留了人盯著她,現在還在餘村守著呢。”

“一會兒我帶你們過去,餘村那地方前幾天我都跑遍了,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朱梁水笑著,又道:“你們先睡會兒吧,等到了地方我叫醒你們,咱們這一行,真是不容易啊。”

說罷,朱梁水就不再吭聲,安靜的看起公文包裡其它的檔案來。

夏寒等人聞言也並未客氣,都倚著座椅靠背睡了過去。

閉上眼後,夏寒並未睡著,而是在心中盤點著這一天一夜的收穫。

全是滿滿的疑問。

糜小月到底怎麼去的樹林裡?周小楚遇到的詭異心驚又是為何?

為什麼糜小月的死與之前發生的案子不同,卻又怎麼看都覺得跟連環命案扯上了關係?

糜廣龍去哪了?那件紅色血衣到底是誰的?

還有如今的媒婆,到底有沒有可能是殺人兇手?

如果不是,媒婆紀春蘭又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回想著這一系列看到的人與聽到的話,夏寒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可,依舊毫無頭緒。

不對,好像有一個問題,可以解決了。

夏寒突然想明白了,那個孩子,一開始進村時遇到的孩子。

他同樣有問題,當然,並不確定,只是夏寒想到了當時覺得疑惑的地方。

那個孩子,說的不是地地道道的方言,他用的自我稱呼是‘我’,而之後接觸的人,全都說的是俺。

真的是孩子接受的教育比較先進嗎?

可怎麼可能偏差這麼大?

再成熟也在一個受教育學習的階段,怎麼可能會不僅說話方式跟普通孩子不一樣,連自我稱呼都不一樣呢?

會不會,那個孩子有什麼問題呢?

好像就是他,先將夏寒等人引入糜夢兒在夫家受盡欺辱的事件的。

假設,那個孩子沒說謊,會不會是糜廣德說的是對的呢?

糜廣德說他一直都認為他的侄女糜夢兒過得很好。

是不是糜廣德說的是正確的呢?

“小楚。”想到這,夏寒突然睜開了眼,小聲對一旁的周小楚喊道。

周小楚都快睡著了,迷茫的睜開美眸,疑惑地看著夏寒,嘀咕道:“怎麼了,夏淳,人家都困了。”

夏寒微笑道:“問你個事兒,你們當時走訪調查有沒有問到關於糜夢兒有沒有在夫家受虐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