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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2章 他、他們在做什麼?!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樣都會讓人浮想翩翩,再加上這一句把褲子給脫了,更是羞恥度爆棚。

“直、直接脫了嗎?”牛貝的而來上寫滿了嬌羞。

儘管沈歡是她所愛之人,但即便如此,直接脫掉褲子也實在是有些……

在這種事情滿前,大多數人的心態都是一樣的,畢竟衣物的另一個名詞叫做遮羞布。

牛貝和沈歡一樣,出身於農村,雖然出過豪放的語言,但終究骨子裡是保守的。

和大城市中那些以露肉為美的部分女性不同,她更喜歡保守一些的穿著,就連那次穿著白裙子和沈歡一起去雲來山旅遊,也付出了很大的勇氣,更別提沈歡這樣露骨的要求。

其實相比,她心中更多的是疑惑——歡子哥不是要給自己治病嗎?為什麼要脫褲子?他是想做那種事情嗎?網上,男人有這些想法很正常,但是……他已經有林姐姐了,難道是和林姐吵架了,不準他做那種事情嗎?

疑惑過了以後,牛貝的心情便被另一份感情所取代——自己殘疾了,下體幾乎已經沒有了感覺,能夠滿足歡子哥的需求嗎?

看到牛貝的臉色變化,原本一本正經的沈歡多少有些慌神,其實他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沒有任何的歧義,但為了不讓牛貝多想,他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你穿著褲子,我不方便施針,所以才會出這樣的要求。”

沈歡誓,他真的沒有其他念頭,都這種情況了,哪還有心思想那種事情。

“我不是讓你帶熱褲或者安全褲過來嗎?”沈歡當初讓牛貝帶著些東西過來,就是為了避免眼前的這種尷尬。

“我、我沒有那些東西。”

長樂村有些落後,但是縣城並不落後,隨著時代的展,穿和男星四角褲一般大的熱褲,在女性群體中已經形成了一種潮流,即便是長樂那邊的縣城也是一樣,一到夏天,就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大長腿。

就像沈歡一樣,牛貝對於那種裝扮也有著一定的牴觸心理,所以從沒有買過那種衣物,她穿過最短的褲子,也只是過膝馬褲而已。

沈歡從櫃子裡找出了一件毛毯,準備遞給牛貝,“用這個蓋著——噗!”

他的話還沒完,鼻血就差從鼻子裡噴出來。

牛貝直接把下半身脫了個精光,沒有一絲的保留。

“、貝,你、你怎麼全脫了!”沈歡嚇得連忙扭過頭,非禮勿視,雖然這樣的視覺盛宴很刺激,但貝畢竟不是自己的老婆。

牛貝的臉蛋也是紅潤無比,“不、不是歡子哥讓我脫的嗎?”

“我、我是有過,可也不是讓你脫光啊,最、最起碼可以穿著內褲在身上的。”

聽完沈歡的解釋以後,牛貝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一時間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那個,你把毯子蓋上去吧。”沈歡剛準備把毯子遞過去,可遞到一半,又把毯子給收了回來,“不行,這條毯子放在這裡很久了,上面灰塵太多,如果接觸到你的生殖——你的那個地方,恐怕會造成感染。”

“那怎麼辦?”

“我們把燈關了吧。”

“好。”牛貝了頭,可很快就又搖了搖頭,“如果把燈關了的話,歡子哥你不就看不見了嗎?”

“沒事兒,我的眼睛可以夜視。”

“原來是這樣……”牛貝若有所思的了頭,“這樣的話,關燈又有什麼意義呢?”

“咳咳——”沈歡被這話嗆得不輕,他剛才話沒經大腦就算了,沒想到丫頭這麼快就想到了關鍵。

他沉默了半天,只能道:“那、那個總比開著燈強。”

“沒事的,我已經決定要成為歡子哥的女人,身子被看光是遲早的事情。”

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無論是看還是做,我都不會介意。

牛貝這話翻譯一下,多半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什麼是勇敢?冒險?做過山車?都不是,勇敢是敢於突破自己內心的障礙,比如——明知道廁所沒有紙,還敢不帶紙過去。

“那好吧。”沈歡的回答有些有氣無力,雖醫者眼中無男女,但他畢竟是一個熱血方剛的年輕人,還做不到那種泰山前而不崩於色的態度。

見鬼!自己的醫德跑哪去了!

沈歡慢慢朝牛貝走了過去,走的越多,那雙潔白無瑕的腿就距離自己越近,還有那一抹動人的黑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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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蹲下,取出銀針,準備開始為牛貝治療,但就在準備落針的那一刻,他忽然起身道:“咱還是把燈關了吧。”

人?君子?沈歡無論跟那個都不沾邊,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之所以會表現的這麼忐忑不安,還是因為心理上的障礙,之所以非得關燈,也只是在尋求一個心理安慰吧。

就像她當初為林妙詩針灸時的,想法一樣,裝模作樣的帶上遮眼布,實際上還是偷偷的看了。

關掉燈之後,沈歡的心理負擔多了,他熟練的用手握住牛貝的腿。

牛貝沒有任何的感覺,但心中卻不由的緊張起來,屋子裡面很昏暗,她沒辦法看清沈歡的表情。

“我要開始了……過程可能會有些痛,如果你受不了的話,就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沈歡並不是隨便,牛貝的神經已經完全壞死,想要恢復正常,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恢復那些並未完全壞死的神經。

神經在恢復的過程中,先帶給人的感覺就是疼痛。

“疼嗎?”沈歡並沒有使用蜻蜓水,而是選擇了一門比較溫和辦法。

“不疼。”牛貝咬牙道,從表情上可以看得出,她其實很痛苦,這麼多半是為了不讓沈歡擔心。

“貝,你沒必要忍,第一次疼是很正常的,疼就出來,我會溫柔一些。”

“疼,很疼!”

“恩,那我就慢一些。”一旦開始治療,沈歡的心境便已經毫無雜念。

因為痛楚的干涉,牛貝的羞恥心也逐漸消失。

這兩個人是變得正常了,殊不知站在門口的沈君蘭卻傻了眼,“他、他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