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杏是答應把孟小棗叫到城裡來，可沒有答應不再監視李成濤和蔡曉麗。
從這天開始，孟小杏一直在暗中偷偷地監視他們兩個。
當然，她的這份辛苦也沒有白費，還是讓她發現了蔡曉麗的異常。
最近這段時間，蔡曉麗跟程建軍見面的次數多了起來，兩個人的關係也變得親密了起來。
這天，孟小杏又聽到蔡曉麗在跟程建軍打電話。
“二姐，你管不管，蔡曉麗整天跟程建軍聯絡。五子哥和程建軍可是死敵，蔡曉麗這麼做，不是通敵嗎？”
二姐聞言，心裡也覺得不對勁。只是她也知道蔡曉麗和李成濤的關係，沒有證據，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弄到明面上。
“小杏，蔡曉麗跟程建軍是一起插隊的知青，他們兩個以前就認識，你不要疑神疑鬼。這件事情不準你再參與了。你也知道李成濤喜歡蔡曉麗，要是讓他發現了，真的會把你開除。”二姐決定採取嚇唬的手段，讓孟小杏適可而止。
至於背後的隱情，二姐決定讓王庭軒自己處理。
孟小杏對於現在這份工作還是非常珍惜的。這裡的工作又體面，掙得又多，比別的地方好多了。雖然學習的任務重，總比下地幹農活強。
她就覺得自己真的不自由，誰都有權力開除自己。
“我也是為了五子哥好，你怎麼就不能支援我呢？他們兩人這麼做，屬於吃裡扒外，堅決不能讓他們留下來。二姐，你聽我說，咱們把他們兩個趕走，你當經理，我來當大堂經理，這樣多好。”
二姐看著孟小杏，心說這才多長時間，這丫頭的野心就起來了，居然還盯上了大堂經理的位置。
“你就老老實實的工作吧，還像當大堂經理。咱們酒樓，比你成績好的有好幾個，憑什麼讓你當大堂經理？”
孟小杏非常不理解，說道：“當然是因為我是五子哥的表妹。這麼大的酒樓，交給別人管，他能放心嗎？只有咱們兩個才能讓五子哥放心。”
“別做夢了，你五子哥寧願交給外人，也不會交給你的。你自己想想，這個酒樓要是交到你的手裡，還能姓韓嗎？趕緊出去幹活去，我一會下去檢查，要是發現你偷懶，我就扣工資了。”
二姐不耐煩跟孟小杏說話，直接把她趕了出去。
之後幾天，二姐也在觀察蔡曉麗的行為，發現她確實經常往外打電話，接電話的那一頭就是工商局。
不用問，除了給程建軍打電話，蔡曉麗也不會認識工商局的其他人。
二姐找了個機會，問了李成濤：“我聽說你跟曉麗打算出去自己幹？”
“曉麗是說過這樣的事情，那都是氣話。二姐，你不要聽別人說的閒話。”李成濤立刻說道。
“沒什麼，別人反應你跟曉麗經常在一起說悄悄話，是不是商量你們兩個的婚事。”二姐試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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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濤苦著臉說道：“我倒是希望跟她商量婚事，她不同意嫁給我。她最近問我有什麼賺錢的門路，還有就是我前段時間幹什麼去了。”
二姐聽了這些，並沒有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她知道，酒樓只是王庭軒明面上的工作，私下肯定還有別的賺錢路子。
李成濤前段時間沒來酒樓，應該是處理他們私下的生意。蔡曉麗無緣無故地打聽這些，太反常了。
二姐怕出什麼事情，就找了王庭軒。
“二姐，這件事情，你別跟任何人說，我會弄清楚的。”王庭軒聽了之後，也猜不出程建軍跟蔡曉麗要幹什麼。
不過，他讓李成濤幹的事情，其實也不算違規，只不過是沒有物流這道程式，其他的手續都非常正規。
王庭軒也就是因為身後沒有什麼背景，才選擇用空間當物流的。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這個簡單的道理，王庭軒又怎麼會不知道。
鑑於程建軍的工作性質，恐怕是想要動用手裡的權力。
不管怎麼樣，王庭軒也要試一試，看看李成濤和蔡曉麗怎麼選。
王庭軒就當作沒聽說這件事情，隔段時間又去了南方一次，採購了很多緊俏的東西，放到了空間當中。
以前處理這些事情，王庭軒都是直接放到倉庫裡，後續的事情都交給李成濤，他自己不出面。
這一次，他決定改變一下做事的順序。
“濤子，我從南邊定的貨，過兩天就會到京城，你安排一下是手裡的工作，準備處理那批貨。”
李成濤應了一聲就開始安排酒樓的工作。他這麼做了，蔡曉麗和二姐立刻就猜到要去處理別的生意。
二姐攔住要走的王庭軒，說道：“你讓濤子去幹什麼事情？”
“二姐，你放心，是正規的生意。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
二姐見王庭軒這個樣子，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你注意點安全。”
在王庭軒跟二姐說話的時候，蔡曉麗也在跟程建軍打電話。
“太好了，這次我一定給韓春明一個教訓。”程建軍在電話那頭，興奮地站了起來，惹得辦公室的其他人都看向了他。
蔡曉麗的異常，李成濤並沒有發現，他也不知道王庭軒這次帶回來的貨是什麼。
唯一奇怪的是這次的安排，需要等王庭軒到了之後，才能進入倉庫。出於對王庭軒的信賴，他也沒有問什麼。
之後幾天，蔡曉麗經常做出奇怪的事情，明顯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李成濤就是再遲鈍，也能發現蔡曉麗的異常。
“曉麗，你最近怎麼了，是遇到什麼困難嗎？”
“沒，沒什麼。”突然聽到李成濤的話，蔡曉麗嚇了一跳，之後才說道：“我就是最近身體不舒服，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濤子，春明讓你去辦什麼事情？”
“我也不知道，他沒告訴我，只是說讓我去庫房那裡，等見到了自然就能知道。沒什麼大事，應該是從南方運來的貨物。”
蔡曉麗聽了李成濤的話，就更加心不在焉了。程建軍想要查的就是王庭軒的貨。
程建軍認為王庭軒是靠投機倒把發家的，絕對不會放棄這樣的路子。他之所以能這麼快的積累財富，很有可能幹的是走私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