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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罰泡冷泉

這鳥已經有一天沒給她叼豆子來了,今日怎麼又來了?

夏枯草看著在她面前徘徊的鳥兒,無奈的伸出手,那鳥便把豆子放在了夏枯草的手上,夏枯草笑道:

“小紅,你又知道我今天斷糧了,所以給我送吃的了?可是啊,你這一顆豆子我塞牙縫都不夠呢,你留著自己吃,好嗎?”

小紅嘰嘰喳喳又在夏枯草面前飛翔了好幾圈,還做出吃掉的可愛動作,惹笑了夏枯草,突見那鳥鑽進了假山縫隙中,夏枯草不明正欲問,就見空中突現的石寒水。

夏枯草愣是眨了眼睛,石寒水的衣服隨風飄揚,後背的墨髮像海藻一樣纏住了夏枯草的心,帥的挪不開眼,可他手中拿的灑水壺是什麼操作?

還未搞清楚,就見天空中飄起了淅淅瀝瀝的水滴,打在夏枯草的臉上讓她不禁激靈一抖,周遭全是水滴降落,像是下雨了似的。

夏枯草敬仰之情無以復加,原來師父平日就是這麼澆水的,他手上的灑水壺看似丁點大,沒想到就這麼一傾斜,灑下來的萬千雨點,淅淅瀝瀝籠罩了整個輕音臺,夏枯草的衣服瞬間溼透了,這太陽徹底的曬不成了,太陽那麼大,雨點也那麼大,她只好同那鳥一起鑽進了假山裡面躲雨。

那鳥見夏枯草進來嘰嘰喳喳噗通著翅膀,夏枯草好奇:“你認得我師父手中的灑水壺,否則怎麼跑的那麼快?”

這話不過是對牛彈琴,那五彩鳥並不會回答她只是歡呼雀躍著,夏枯草便不再多說,從石頭縫裡看著空中英姿颯爽的師父,滿心歡喜。

他這一個人可就抵過了千軍萬馬,好肆意,好瀟灑。

手中的豆子突然被那鳥啄了去,夏枯草反應過來後呵呵一笑:“正好,你吃了吧,一顆我就不要了,吃不……”

話還沒說完,嗓子裡突然飛進去一個東西,她本能反應哽咽一下吞了進去,額,尷尬了,夏枯草看著那鳥空空如也的嘴巴,一陣噁心尖叫:

“喂,你嘴裡的東西怎麼可以直接喂進我的嘴裡,你吃蟲子的有沒有漱口啊,總要洗洗煮熟再吃嘛,吃生的我會拉肚子的!”

那鳥不曾理會他,迅速飛了出去,夏枯草癱坐在石頭上,生無可戀的看著澆水的師父,欲哭無淚,師父若知道她和鳥兒共食一個豆子,又該鄙視她了。

唉!長嘆不如短嘆,唉……

這都什麼事,他和這鳥又不熟,天天吃人家的東西好嗎?

夏枯草眼睜睜的看著師父在天空之上揮灑自如的施風布雨,心裡好羨慕,總有一天她會驕傲的站在他的身邊和他對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是仰視就是偷看。

石寒水見水量差不多,便停了手,這裡布有結界,外界的天氣與這裡多有不同,平日裡雨水得不到補充,他就會自己布雨,來澆灌這漫山遍野尋訪六界而得的不易珍貴之藥材樹木。

這輕音臺是他和師父一生的心血打造,如今這裡的一點一滴全是回憶,自他繼任掌門以來,也尋訪到幾味不同尋常的珍稀之物,都種與這輕音臺。

他自小長在輕音臺,只有這裡才是他魂歸之處。

石寒水收了灑水壺,平穩地落地,清風吹拂了他的衣袍,撫摸了他的秀髮,格外多姿。

“出來吧!”石寒水背對著假山,但話明顯是對她說的。

夏枯草遲疑了一會,確定無其他人,這才從假山上爬下來,狗腿的跑到石寒水身後甜甜地喊了一聲:“師父。”

“《道德論》讀的怎麼樣了?”

“回師父的話,已經抄寫了一遍,只是有些難以理解的部分還在咀嚼。”

“嗯,我自知平日裡比較嚴厲,也不愛與人交流,你有一些難懂的也不會來問我,你將生僻字和晦澀難懂的且記下,振敞君回來自會來教你。”

夏枯草點點頭噢了一聲,原來振敞君師兄又出去了,難怪說好的要來輕音臺也不見蹤影,夏枯草正想著,突聞石寒水再問:

“荼花身旁的四不像哪裡去了?”石寒水話畢還扭過了身來。

夏枯草看著石寒水的眼睛,好一會才緩過來小聲問道:“師父,什麼是四不像?”

“我原在荼花旁邊精心培育了一種類似雜草的東西,取名四不像,因為它生長環境特殊,只長與荼花旁邊,十顆荼花才能薰陶一株四不像,我院中的荼花與四不像就是以這樣極其嚴苛的條件長成的,而荼花又只長在忘川河畔,現在知道什麼是四不像了嗎?”

石寒水說話間,有一種對無知的敬畏感,那感覺好像再說,還要我解釋的更詳細嗎,不懂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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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枯草瞬間慫了,她吸吸鼻子,滿臉通紅,有一絲緊張的搓搓手道:“師父,我去去就來。”

夏枯草從亂草堆裡,翻出了從荼花旁邊扯出的所有雜草,捧在懷裡,低著頭踹踹不安:“師父,它們都在這了。”

石寒水伸出手來,拿起一株從頭看到尾:“嗯,這四不像知道為何只長在荼花旁邊嗎?”

夏枯草搖頭不知,石寒水摸著那四不像道:“忘川河畔乃是鬼門關,魂魄不計其數,荼花有吸靈作用,可淨化冤魂之怨氣,而四不像就有聚靈作用,若有死者生前行大道正義,慘死之後就可以以此法重聚魂魄,可與家人見最後一面。

可四不像自從被人知道有此功效之後被大肆收集,忘川河畔的四不像已經消失殆盡,而我這裡的幾株也是幾經培育,百載成型。”

夏枯草連忙跪下愧疚的請罪:“弟子有罪,因為弟子的無知,竟拔了師父如此珍貴之物,請師父責罰。”

“是該罰,本打算晚一點再帶你去,今日你便跟隨我去領罰。”

夏枯草連忙低頭應答,稍微有些疑惑的起身,跟隨他去領罰?

今日這是什麼懲罰,如此嚴肅,以往他給的懲罰最多的就是抄書,抄書,罰餓,罰餓。

夏枯草忙爬起來跟在石寒水的身後,他單手背於身後走的很淡然,夏枯草也是踹踹不安,稍微有些慌張,可走了一截,發現這是去後山的路。

嗯?懲罰在後山?

石寒水立與崖壁前,不動聲色,夏枯草也不敢再上前,跟他保持著兩米的距離,看著他的背影,獨自發怵。

石寒水抬起右手,夏枯草見他右手之上有一團藍色火焰似的,這火焰騰空撲向崖壁,一個洞口豁然開啟。

夏枯草看著這黑漆漆的洞口,驚訝的合不攏嘴這裡怎麼還有一個這麼大的洞口?她從這裡走過無數次,都沒有發現過,看來師父又設了結界,這麼一看,這輕音臺她還有很多東西沒見過呢!

石寒水走了進去,夏枯草連忙很緊了,寸步不離,她對這種地方莫名存在排斥心裡。

還未踏入洞門,夏枯草先打了個寒顫,好冷,怎麼回事,一靠近這洞口就有股寒氣直衝她而來,剛剛還似在燦爛的春光裡,這麼偶然給她驚一下,夏枯草有種走錯地方的感覺。

可是石寒水已經沒入了黑暗,她不跟不行,難不成這又是什麼關押猛獸的地方,來罰她看守猛獸?

天啦,不要,夏枯草抱著胳膊猛搖頭。

“進來!”這一聲命令似恍如隔世,這震懾力相當大,聲音清冷如這冷空氣,夏枯草咬緊牙齒,苦著臉一口氣衝了進去。

“阿球”一個噴嚏根本不受夏枯草的控制,蝕骨的寒冷,剛進入洞中時,烏漆嘛黑,眼睛還不能適應洞中的弱光,好似有什麼白色的東西在反光。

摸著黑越往裡走越適應這黑暗,這白色的連成片,洞頂,洞壁,腳下都有,夏枯草心中微驚,難道是寒冰?

她試探性的用手一摸,反射性的縮回了手,果然是真冰,天啦,這個洞中全是厚厚的冰晶。

她的肩膀都快縮到下巴了,還是抵禦不了寒冷,她就著一件裡衣和一件外袍,怎能抵禦如此的天寒地凍呢?

“阿球,阿球”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涕馬上流了下來,石寒水停下腳步,終於回頭看了她一眼:

“你在輕音臺時間也不短了,輕音臺早晚的溫差大,若能適應早晚,那到這冷泉是沒問題的,我想這麼多日以來你也應該適應了,對嗎?”

他的眼神不用質疑,夏枯草被他這麼一盯更覺寒冷,打心底裡感覺寒冷,可是她不能退縮,不能讓師父瞧不起,他說的對,他已經給了她適應的時間,是她偷懶,早起不訓練,晚上不打坐才導致的。

夏枯草握緊拳頭堅定的回道:“弟子知道了,只是剛進來沒反應過來而已,讓師父擔憂了,是弟子的錯!”

石寒水點頭指著不遠處的一張冰床道:“今日為師陪著你,我在此打坐,你去那邊的冷泉池中浸泡一個時辰,這裡不比靜苑的後山,靜苑後山溫度最低零下十五度,而這裡一年四季恆溫零下五十度,熱身還是要做的,去吧!”

夏枯草的腿像是被人訂了釘子,手都顫抖了,真奇怪,明明以為凍僵了,沒想到手還會抖。

零下五十度,她不過一介凡人,怎能受此嚴寒,她瞬覺手腳都凍住了,不行,若她不動一動就會真的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