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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御主與從者

肯尼斯彷佛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在夢中,騎士團的團長,與一位女子宣告婚約。

但是…那位女子,卻是在當晚對那個眼角有淚痣的騎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兩人之間,產生了禁忌的關係。

後來,那個騎士被宣佈成為叛徒,他帶著那位女子逃走。

經過多次戰鬥,兩人成功逃離。

並且在一起。

後來,騎士團的團長原諒了那名騎士的行為。

但是…

這件事情,卻始終成為了兩人之間的介懷。

以叛徒之名死去…

這也成了那位英靈的執念,所以他在臨死之際,許願。

效忠一位主君,而不是成為叛徒。

肯尼斯從夢中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而且被緊緊束縛住。

“原來…是夢。”

對於夢中的那些事情,肯尼斯也有所猜測。

這就是迪木盧多生前所發生的事情。

“你醒了啊。”

肯尼斯看向了聲音來源的方向,是自己的未婚妻。

“索拉薇,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已經完全忘記了嗎?”

“衛宮切嗣…那個傢伙,他朝我開了一槍,明明…已經使用月靈髓液擋了下來,但是…”

“全身的魔術迴路都有短路的痕跡,沒有當場死亡已經是奇蹟了,總之我只來得及對內臟進行重生,你的魔術迴路全部都毀了,今後,再也無法使用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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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我…”

埃爾梅羅家的未來…

“不要哭,肯尼斯,現在放棄還有些言之過早,聖盃,被譽為萬能的許願機,只要我們能夠奪得聖盃,就能夠修復你的身體,不是嗎?只要獲得聖盃,一切,都可以回到原來,所以,肯尼斯,將你的令咒給我吧!”

“我會成為御主,繼承Lancer。”

索拉薇看著肯尼斯說道。

肯尼斯躺在床上,腦海之中全部都是剛剛夢裡的景象。

淚痣…主君的妻子…

“不!不行!”

“你是信不過我嗎?信不過你的妻子?”

“不,但是…”

肯尼斯想起來,之前索拉薇看向Lancer的眼神,以及淚痣的傳說。

“索拉薇,你認為Lancer他會向你效忠嗎?”

“會的,因為他是被聖盃召喚而來,所以肯定也向我們一樣渴望著聖盃。”

“還記得問Lancer願望的時候,他說了什麼嗎?他並不渴望聖盃,可是不可能有從者不渴望聖盃,他隱瞞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但無論他的真實想法是什麼,只要我的令咒在,他就必須服從我…”

“肯尼斯!”

索拉薇打斷了肯尼斯的話,抓著他的手。

“看來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憑我這樣的靈媒治療術,無法強制抽出你手上的令咒,只有獲得本人的同意才行…”

卡察!

索維拉說著,徑直折斷了肯尼斯的一根小指。

肯尼斯看向了自己的妻子,完全不敢置信。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我就只能把你的右手砍下來了!你覺得呢?”

……

“索拉薇女士,肯尼斯閣下的情況如何?”

“不太理想,我已經採取了所有能做的措施…Lancer,這並不是你的錯,都是肯尼斯自作自受。”

索拉薇走到了Lancer的身前,看著他說道:

“迪木盧多,肯尼斯不適合作為你的御主,他已經放棄了戰爭,將御主的許可權轉讓給了我!”

說著,露出了手背上的令咒。

看著索拉薇的眼神,迪木盧多彷佛看到了…

生前的那個少女,也曾用著類似的眼神看向他,表達愛意…

這是…屬於他的詛咒嗎?

“不!我已經以騎士的身份向肯尼斯閣下宣誓效忠,索拉薇女士,我無法同意你的要求。”

Lancer說著,走到了一旁。

“怎麼可能?你是憑藉我的魔力才存活與世的吧!現在就連令咒都在我的手上…”

“在成為從者之前,我首先是一名騎士,我只能效忠一名主君。”

“我不配成為你的御主嗎?”

“這是兩碼事。”

“你看著我的眼睛說!Lancer,和我一起,保護我,支援我,獲得聖盃…”

“我做不到,如果說肯尼斯閣下要放棄聖盃戰爭的話,那我也不會追求聖盃了。”

Lancer說著,就要尋找肯尼斯。

“肯尼斯的傷勢已經完全不可能恢復,只有奇蹟才行,如果你覺得你需要對他的傷勢負責,取回埃爾梅羅君主的威信,就必須將聖盃獻給你的主人!”

聽到索拉薇的話之後,Lancer停下了腳步。

“索拉薇女士,您是說,您作為肯尼斯閣下的伴侶,只是為了肯尼斯閣下追求聖盃嗎?”

“那…那是自然的!”

“您能發誓別無二心嗎?”

“我發誓,我作為肯尼斯·埃爾梅羅的妻子,將為丈夫獻上聖盃!”

……

“Rider!我不是說了嗎?進出的時候一定要靈體化。”

韋伯向著Rider抱怨道。

因為Rider實體出現,所以他不得不用催眠魔術,稍稍修改了一下這家夫婦的記憶,讓他們接受了這件事情的合理性。

總而言之,四個人吃了一頓“愉快”的晚飯。

“靈體化的話,就不能把這些東西帶進來了,你就是為了讓我幹這個才替我買了褲子,下令讓我幹這個的,不就是你嗎?”

“為什麼我堂堂征服王要去鄉下的河邊取水這種事?”

韋伯將Rider的包開啟,裡面裝著一支支不同的試管。

試管內,是Rider取到的水。

將那些試管一一放在支架上,韋伯手中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繼續說道:

“因為這可比在家裡看錄像帶有意義。”

“你是在做什麼鍊金遊戲嗎?”

Rider看著韋伯,將一些液體滴入試管之中。

“這就是鍊金術啊!”

很快,試管內起了反應。

“術式殘留!留在水中的魔術殘餘,這代表著有人在非常靠近河口的位置釋放過魔術。只要追蹤這個痕跡,也許就能夠找到那個位置。”

“小子,你從一開始就注意到那條河水裡混雜著這樣的東西嗎?”

“沒有,但是既然遇到這種正中有流水穿過的城市,從水開始調查是理所當然的吧。”

韋伯看著試管中的測試結果,拿出了一張冬木市的地圖,正中的流域上,被他分段標了出來。

“Rider,這裡,有什麼東西嗎?排水渠或者類似…”

“的確是有一個很大的東西。”

“就是那個!如果順著那裡找過去的話,我們應該能夠找到Caster的工坊!”

“小子,難道你是一位很優秀的魔術師嗎?”

此時的Rider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御主,似乎並不只是一個小鬼。

“這不是優秀魔術師的手段,只不過是下策罷了,喂,你是不是在笑話我?”

“說什麼呢?以下策博大功,可比用上策難太多了,我作為你的從者,也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