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生一直睡到了中午十二點,最後還是忍不住尿意,被尿憋醒了。
方便完之後,他又洗了把臉。
精神了一下之後,餘慶生這次換好了衣服,走出自己的臥室。
來到客廳的時候,發現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到齊了。
法渡正在和康斯坦丁爭論著什麼......
“到了這裡退賽?法渡先生您在開玩笑?
再往前走一步,餘慶生可能就要打破第一次參加個人賽,就奪取冠軍的新紀錄了。
夜王都死在了餘慶生的手裡,不差再加一條銀蛇了......”
“銀蛇戈爾的毒沒有解藥,除了他自己可以免疫之外,沒有人可以解他的毒。
他的異能可以透過空氣傳播,餘慶生的異能沒有辦法破解。
康斯坦丁閣下,我不會讓餘慶生冒這樣的險。
如果只是一場比賽的話,那還是生命比較重要......”
餘慶生這才聽明白兩個人爭論的和自己有關,
他迷迷湖湖的走過來說道:
“什麼銀蛇?四強另外領個選手也出來了?
不是說卡佩家族接觸了謝曼.克利福德了嗎?他的外號叫銀蛇?”
看著餘慶生走過來,無法無天立即過去拉住了他,說道:
“二叔,你說的那個謝曼.克利福德老奸巨猾的,人家知道輕重,卡佩家族沒有請動他。
這不是嗎?換了銀蛇戈爾和冰峰者奧尼爾。
明天晚上你要對陣的就是銀蛇戈爾,剛才康斯坦丁——閣下說了,因為這個銀蛇戈爾的異能太霸道,五年前就被永久取消了他慘叫個人賽的資格。
而且新世界理事會曾經單獨為了他做了一項決議,不允許戈爾私自施展異能......
聽說了他的異能是全方位無差別攻擊,放毒的。
二叔,這可不是開玩笑,不行就退賽得了......”
餘慶生眨了眨眼睛,隨後轉頭對著康斯坦丁苦笑了一聲,說道:
“我把法蘭多的孩子扔井裡了?
連永久禁賽的人都可以放出來,卡佩家族真的不要臉了?
其他大勢力就幹看著他們這個欺負人?
康斯坦丁,奧古斯特也眼瞎了?不是說卡佩家族都要看你們奧古斯教的臉色嗎?”
康斯坦丁笑了一笑,說道:
“沒有牽動他們自己的利益,其他的大勢力才懶得管。
而且還能得卡佩家族一個人情,五大勢力當中,先鋒者俱樂部和禾道株式會社都倒了。
剩下一個深淵的唐納德,還和卡佩家族穿一條褲子。
個人賽還不是他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我敢打賭,現在他們已經弄到了一份銀蛇戈爾的調查報告。
上面寫了戈爾的毒素異能已經得到控制,到了可以慘叫比賽的地步。
如果在擂臺上引起來事故的話,他們再說調查報告是假的,不準確的。
找個人背黑鍋,這件事就算完了......”
餘慶生搖了搖頭,說道:
“我還是不大明白,為什麼法蘭多要怎麼針對我?
就因為我在島上呲了他兩句?這孫子這麼記仇?”
康斯坦丁古怪的笑了一下,說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止是法蘭多的事情了。
深淵的唐納德也卷了起來,他本來想著你和小馬一定會死在夜王的手裡。
誰也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你手刃了夜王。
你們倆不死的話,深淵控制夜王殺人的訊息,弄不好就會被洩漏出來。
因為你的身邊,一直有法渡先生和我。
唐納德不能再像守護著島那樣,派出類似夜王的刺客。
他只能在擂臺上想辦法,讓銀蛇出手是最好的辦法了。
不管什麼結果,最後都是卡佩家族買單......”
餘慶生聽到康斯坦丁說到這裡之後,他深吸了口氣,說道:“那我就別逞能耐梗了,直接退賽吧。
法渡說的沒錯,命比較重要......”
“那我就太失望了......”
康斯坦丁盯著餘慶生,繼續說道:
“如果不是在擂臺,在其他的地方呢?
法蘭多買通了銀蛇戈爾,在大街上施展異能對付你,那你怎麼辦?
那可沒有退賽的機會......
該面對的一定要面對,有句話雖然老套一點,不過還是有道理的。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餘慶生沒有逃避,只是暫避鋒芒。”
這時候,法渡也走過來,繼續說道:
“餘慶生的能力還有達到可以和銀蛇戈爾動手的地步,
異能也有相生相剋的,不能明知道打不過,還要......”
法渡的話還沒有說完,康斯坦丁突然轉頭向著大門口的位置看了過去。
“竟然送上門了......”
他的話音未落,門外便響起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小馬正要過去開門,卻被康斯坦丁一把攔住,他對著門外那個人說道:
“門沒有鎖,請進來吧,戈爾先生......”
片刻之後,一個瘦瘦小小的青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聽到來人就是銀蛇戈爾,小馬立即變得緊張了起來。
趁著戈爾還沒有進來的時候,他立即走過去將窗戶開啟,隨後拉著餘慶生和無法無天站在了上風口。
戈爾二十七八歲的歲數,差不多一米六左右的身高。
他帶著一頂棒球帽,看著臉色有些蒼白,臉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雀斑。
進到了客廳之後,戈爾將帽子摘了下來,將手裡提著一個紙袋子放在了桌子上,隨後有些拘謹對著面前的幾個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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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就是餘慶生先生明晚的對手——艾伯特.戈爾......
這是我自己烤的杏仁餅乾......
哪位是餘慶生先生?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你說,我的異能沒有傳說當中那麼強烈。
這幾年我一直都在學著控制自己異能的大小,
現在已經可以做到不傷害生命,或者對人和動物造成永久性的損傷......
請您不要退賽,那樣的話會給我帶來困擾的。
我想透過比賽,讓其他的異能者知道我沒有危險,不要再繼續孤立我......
我想做回正常人......”
說著,戈爾想起來自己這麼多年受到的委屈,眼睛一紅,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聽到了戈爾的話,餘慶生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因為孤兒的身份,被同學孤立的場景。
他腦袋一熱,對著這個瘦小的年輕人說道:
“我就是餘慶生,你放心,我不會退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