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接到了一個電話,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也沒有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嗎?那一定是有自己的事情要辦。那我們不等她了。”
顧長言和蕭婉晴開始吃早飯,吃過早飯之後,也沒有見到安妮回來。
等到了現在,顧長言不由得起了一些疑心。
“為什麼都到了現在,安妮還沒有回來呢。”
蕭婉晴拿出手機。
“我給她打個電話試試,可能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
打過去電話之後,就聽到了安妮急匆匆的聲音。
“喂,安妮,你現在在哪兒呢?”
對面的安妮哭哭啼啼的,好像是遇到了什麼委屈。
聽到安妮在哭,蕭婉晴就知道這件事絕對不簡單,她並沒有著急,而是耐心的詢問:“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安妮哽咽道:“今天早上的時候,你還記得那個電話嗎?”
“當然記得,我記得你接了那個電話之後,就急匆匆的走了,怎麼了?是那個電話出了什麼問題了嗎?”
對賣弄的安妮哭哭啼啼的,好像很是傷心。
“是啊,那個電話是泰勒的同學打來的,說是泰勒車禍,現在在醫院,可是當我過來的時候,發現泰勒,根本不在醫院。在醫院等著我的,是黑幫的人,他們說,他們抓走了泰勒,還說我如果不給他們十億美金,就要撕票。”
聞言,顧長言搶過了電話。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為什麼你之前不直接告訴我,為什麼要自己獨自承受。”
安妮哽咽的說:“剛才他們在電話裡面說,安妮只是擦破一點皮,沒有多大的事情,我就想著沒有必要打擾你,但是誰知道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你現在在哪兒呢?還在醫院嗎?”
“對,我現在還在醫院。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顧長言想了想。
“你先別著急,這件事並不是很嚴重,他們只是想要錢而已。不會傷害泰勒性命的。你現在回來。我們商量商量應該怎麼辦。”
“恩,我知道,我這就回。”
掛掉電話之後,顧長言有些發愁。
蕭婉晴急匆匆的說:“要不然我們現在準備錢吧。不要讓泰勒受到任何傷害。”
顧長言搖了搖頭。
“不會的,如果給了他們錢之後,泰勒才是真正的危險了。到那個時候,泰勒對於他們就再也沒有任何價值,他們是不會允許一個對他們有危險的人,繼續存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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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顧長言的分析,蕭婉晴這才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想到剛才顧長言,和安妮說的,說什麼這件事不嚴重,很有可能,就是為了安危安妮說的話而已,並不是什麼真正的辦法。
現在的她,有點著急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要看著泰勒被人殺害嗎?”
顧長言抿著嘴唇,在思考者所有辦法的可行性。
在經過了一陣抉擇之後,顧長言決定選擇報警!
只有米國治安人員,才能抓住這群人。
“報警吧,求助米國的治安人員,這件事才能得到很好的解決,否則我們很有可能會落得一個人財兩空的地步。”
“那這件事,要告訴安妮嗎?”
面對蕭婉晴提出來的這個問題,顧長言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不能說,如果讓安妮知道的話,她很有可能會不讓我們報警,害怕傷害泰勒。”
“好。”
等到安妮回來之後,蕭婉晴先對安妮進行了安危,然後顧長言提出,這十億美金,我能給你拿出來。至於說交易,你就不用去了,讓我去就好了。”
安妮哽咽著問:‘真的可以嗎?萬一那群人反悔,豈不是我把你也害了?這是我們母女的事情,還是讓我們自己解決吧。’
聽到這個話,顧長言有些生氣。
“這是你們母女的事情嗎?這也是我的事情。泰勒也是我的女兒,你要知道,我現在也非常的擔心泰勒的安危。”
“可是……我還是有點害怕。萬一泰勒有個三長兩短,你說我們可怎麼辦呢。”
“放心吧,沒事的。”
顧長言讓蕭婉晴繼續在屋子裡安危安妮。
他則偷偷的跑到了米國治安局,把這件事給報了桉。
米國的治安人員,在聽到有這種情況之後,也並沒有表現出來多大的驚訝,好像這種情況在米國已經司空見慣了。
對面穿著藍色制服的女治安員,把顧長言拉進了詢問室,讓顧長言把詳細過程記錄一下。
“你是米國人?”
“不,我不是,我是……龍國人或者華夏人。”
“是嗎?那你在米國有綠卡嗎?”
“這個,有。”
“常駐居民是嗎?”
“不是,我是來米國……旅遊的,我們全家。”
這位女治安員抓住了一個關鍵的詞語。
“你們全家?你剛才說,這個被抓走的是米國人。”
顧長言見這治安員這麼詳細的問,只好把所有的事情給,挑挑揀揀,把一些對這件桉子的有關的事情,告訴了治安員,剩下的,則被顧長言直接刪除。
“請問,現在能夠立桉嗎?”
“當然可以。我們會繼續跟進調查,如果不出意外,在今天晚上之前,就能得到結果。”
那女治安員說完又問了一句:“那劫匪說,讓你們多長時間,把這十億美金交過去來著。”
“三天。”
“那就沒事,三天之內,我們一定會幫你抓到他們的。”
“多謝。”
顧長言被詢問完之後,在警局坐了一會兒,想要等等訊息,但是實在是有點煎熬。
就再一次給貝絲打過去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貝絲。
他顧長言只是一個普通的平凡人,但是貝絲不是。
貝絲有權利催促,這個米國警局快點工作。
貝絲在接到電話之後,以最快的速度來了警局。
“沒事吧長言,泰勒怎麼樣了,有什麼訊息了嗎?”
顧長言搖了搖頭,表示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
貝絲有些惱火的闖進了治安局首腦的辦公室,在經過貝絲一陣呵斥之後,他們這才開始著手查辦這件桉子。
貝絲坐在顧長言身邊。
“沒事的,他們剛才說了,他們一直在觀察這一群團伙,早就有眉目了,泰勒被綁架,應該和這群人脫不了干係。”
貝絲揉了揉顧長言的臉蛋,把他的臉蛋,埋進了她的柔軟的金色長髮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治安局的局長突然闖進了房間,剛打算說話,就看到了房間裡。
顧長言躺在貝絲的肩膀上。
他打算退出去,就被貝絲叫住,顧長言也從貝絲的肩膀上抬起頭來。
“說罷。”
“是。我們已經掌握了他們的行蹤,請問是否開始抓捕。”
顧長言皺著眉頭。
“當然要快點,萬一泰勒受傷怎麼辦,”
治安局的局長看了一眼貝絲。
貝絲點點頭說:“現在就必須去。”
治安局的局長看了一眼顧長言,小心翼翼的問:“這是你的什麼人。”
貝絲不假思索的回答說:“我老公。”
治安局的局長轉身離開了房間,顧長言揉了揉眉頭,這麼長時間的焦慮,讓他的腦袋有些疼痛。
半個小時之後,治安人員回來了。
還帶回來了三名劫匪,在這三名劫匪中,還有一個是泰勒的同學。
就是這個女人騙泰勒說,在米國活不下去了,想要讓泰勒給她打點錢,還想要和泰勒當面聚一聚。
但是沒有想到就在泰勒到了之後,這個女人聯合著其他的兩個劫匪,把泰勒給綁架了。
治安員在對泰勒進行了簡單的筆錄之後,就把泰勒給放了。
泰勒看到了顧長言,眼含熱淚,一下子就撲進了顧長言的懷裡。
她帶著哭腔喊道:“爸!”
顧長言輕柔的拍著泰勒的後背,安慰著說:“沒事的,沒事了。從今之後,再沒有人敢欺負你了。我給你媽媽打了電話。一會兒她就過來了,你也不要著急。”
“那你今天晚上陪我們吃飯好不好。”
“好,沒問題啊。”
事後,等到安妮來了之後,泰勒又抱著自己的母親哭了好久。
雖然說顧長言是當父親的,但是在她的潛意識裡,還是覺得自己的母親和她更為親近一點。
晚上的時候,蕭婉晴也知道泰勒今天的事情,就回答別墅和貝絲他們一起吃法。
允許顧長言留下來撇著安妮她們母女倆吃飯。
今天的晚飯是安妮坐的,算是安妮是西方人,但是川菜做的,那是一點不含湖,顧長言吃的都是豎起來大拇指來。
“怎麼樣,爸爸,媽媽坐的飯菜好吃吧。”
“很不錯,這是地地道道的川菜味道。”
安妮笑著說:“當然是地地道道的川菜味道了,這可是我專門買的辣椒,能不是正宗味道嗎。”
今天晚上吃飯很是和諧。
吃過晚飯之後,泰勒主動擔起了洗碗的夥,說是要給爸媽一點私人空間。
雖然安妮說,今天泰勒受了受這麼大的委屈,晚上是要陪著她睡覺的。
但是泰勒說什麼。
“爸爸今天好不容易在家一次,當然要陪著媽媽了。我和媽媽以後有的是時間說話呢。”
等到安妮還想要說什麼時候,就被顧長言一個公主抱,抱著上樓了。
安妮狠狠的羞憤的瞪了一眼顧長言。
“當著孩子的面,你要幹嘛?”
顧長言白了安妮一眼。
“當然是讓你趕緊睡覺去了。你沒看到泰勒都累了,小眼睛都睜不動了,你就不要打擾她了。”
顧長言朝著泰勒喊了一句:“泰勒,早點睡。”
“知道了,爸。”
進了臥室之後,顧長言把安妮放在床上。剛打算當個泯滅人性的野狼就被安妮用手指按在了嘴唇上。
“怎麼了?”
安妮看了看自己光潔的兩條美腿。
“要不要,我穿上點東西。我們好不容易才見面一次,如果這樣平常的度過一個晚上,等到明天早上,你還得忘記我。”
顧長言點了點安妮的小臉蛋。
“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忘了你呢?”
安妮卻搖了搖頭。
“我願意為了你做出改變,至少……讓你至少記住我。”
“好。”
安妮開啟衣櫃,拿出了一身板正的米國女校服,穿著白色的長筒襪,雙足上纏著洋溢著青春氣息的運動鞋。
做好這一切之後,她似乎還覺得不是很滿足,又跑到衛生間,把妝卸了。
安妮現在,豐腴的熟透了的水蜜桃的味道和青澀的青蘋果的味道,交織在她的的身上。
這讓顧長言看著直流口水。
“好漂亮。”
安妮伸出胳膊,一隻手放在顧長言的臉上。
“今天晚上,我是你的……”
早上的時候,安妮方才誰在,顧長言看著地平線的曙光,並沒有多少睡意,熬著熬到了天亮。
天亮之後,顧長言起床做早飯。
等到泰勒看到顧長言起床之後,有些疑惑的說:“我媽呢,為什麼是爸爸在做早飯。”
顧長言總不能當著泰勒的面說什麼開車的話,只能隨便說了一句:“你媽媽現在還沒有睡醒呢。”
幾分鐘之後,安妮醒來之後,用力的打了一個哈欠,走出臥室,趴在護欄上,看著顧長言的背影。
有那麼一瞬間。她想著如果這種生活,能夠永遠持續下去該有多好。
不過很快,她就認清了現實,她不適合做家庭主婦,他也不會整天圍繞著鍋臺轉。
他們兩個之間,會產生愛情,但是永遠也不會產生家庭融洽感。
能和這個男人永遠生活下去的,除了那個蕭婉晴還有誰。
想到這裡,安妮朝著顧長言喊了一句。
“今天早飯就不留你吃了,你回吧。”
顧長言轉身,吃驚的看著安妮。
“這我做的。”
安妮笑著打趣說:“我知道啊,所以啊,不留你了,上來,給你點小費。”
顧長言樂呵呵的笑著。
“我要的小費怕你支付不起。”
安妮起身,做了做伸展胳膊的動作。
“看看誰給不起。”
顧長言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後,朝著樓上走去。
兩個小時之後,顧長言從房間出來。
泰勒已經晨跑回來了。
“我媽呢,怎麼還沒有起床啊。”
顧長言笑著說:“你媽說今天不打算挪窩了,讓你不要叨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