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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悶騷男人

鬱可燃粗略看了下茉莉。

年輕貌美,身材火辣,尤其是那對露在衣外的胸器,足足C罩杯,自己萬萬比不上。

茉莉面無表情,如同殺人機器,飛起一腳,向鬱可燃踢來。

當著上官非池的面打架,這還是第一次。

她並不擅長進攻,茉莉卻如豺狼虎豹,攜著殺人的冷冽氣勢撲來。

鬱可燃細長的鳳眼微眯,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狡猾的微笑。

砰地一聲。

茉莉應聲而倒,癱在地上,臉色痛苦。而她的右肩被子彈洞穿,血流如注。

鬱可燃對著銀色手槍吹了口氣,冷笑道:"不好意思哦,我只喜歡用槍。"

方才,她從容後退了一步,抽出藏在高跟鞋內的手槍,在茉莉踢到她之前,打中了她的身體,茉莉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跌在地板。

她向來心狠手辣,不過時間太過倉促,沒有一槍打死這個女人。

茉莉跌倒在地上的時候,眼中迸出一絲仇恨,她並不是沒有看見。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慢慢地走近茉莉,單膝跪下,用手槍抵住她的太陽穴,扣動扳機。茉莉平時訓練有素,將上官世家當做宗教和信仰,此刻只覺得給十七少丟了面子,並沒有因疼痛而出聲,只是屈辱地咬住下唇。

啪嗒!扳機扣動的聲音劃破了空氣的寧靜。

鬱可燃說到做到,她不是嚇唬她,而是真的要殺了她。

茉莉嘴唇有些顫抖,屈辱而驚恐地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上官非池出了聲:"茉莉,既然技不如人,還不滾出去。"

鬱可燃眸光一暗,冷笑:"我跟她結了仇,不是她死,就是我被她殺死。今夜,她的命必須留在這兒。"

"呵..."上官非池嗤笑一聲,懶懶邪邪道:"你不是在嫉妒她吧,非要殺了她才能洩憤?"

"胡扯!我會嫉妒她?你跟多少個女人上床,都不關我的事。"鬱可燃也嗤笑一聲。

"閉嘴!我罩著的女人,不是你想殺便殺。"上官非池用下巴指了指門口,茉莉會意,從地上站起來,捂著肩膀迅速走了出去。

鬱可燃想阻攔,終究沒有動一下。"好,是你不讓我殺她。我記住了。"鬱可燃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表示她會很記仇。

這個男人明確地警告她,茉莉是他罩著的女人,她動不得。

這是他的地盤,她不能為所欲為。

他已經找了另外的女人,取代她的位置。

現在的她什麼也不是。

茉莉走後,只剩下上官非池和鬱可燃,空氣冷凝,還殘留著一抹血腥氣。

"認個錯,興許我能原諒你。"上官非池睨著她。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這個男人眼中劃過了一抹...希冀?

"對不起,我不該回來,我回來只是為了拿電腦。"鬱可燃抓起床上的筆記本,便準備走出去。

"還是這麼不長進。"擦身而過的剎那,上官非池揚起手,啪地一聲,給了鬱可燃一巴掌。

鬱可燃睜大眼睛,頭髮狂亂地散在額頭,臉頰的疼痛越發地清晰。

"你...竟然打我?"鬱可燃清楚地看到上官非池風流俊雅的眼睛裡迸發出一股狠毒的力量,這一巴掌,著實把她給打懵了。

下一刻,鬱可燃想也不想,便舉起手槍。

"你去死。"

要被他氣瘋了。這個混蛋竟然打她!

鬱可燃怒喝一聲,扣動扳機。

"想殺我,也不掂量下自己的分量。"上官非池冷笑出聲,長腿踢開她的手腕,砰地一聲,槍子兒打進天花板。鬱可燃一個趔趄,摔倒在身後的床上,上官非池上前一步,搶走手槍,扔向窗外。

這些動作一氣呵成,前後不過兩秒鐘。

其實,他一直寵她。讓她忽略了他的狂妄和龐大的勢力。

忽略了她其實是他買來的女人。

是他的玩寵。

忽略了他本身就是強大的存在,如果她狂妄,都是他給她面子。

現在,他要收回對她的容忍,再也不給她面子了。

鬱可燃趴在床上,滿眼的難以置信。

身後,"記住!你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上官非池聲音冷漠如寒冰:"老實待在這兒!等本少爺玩膩了你,就讓你滾。"

話畢,他摔門離開。

鬱可燃翻身跳下床,衝向門口,擰動門把手,可是怎麼都擰不動。

她竟然被反鎖在房間裡了。

跑到視窗,往下看,床下竟然站了一排保鏢。

她是插翅都難飛了。

...

鬱可燃瘋狂地摔東西,可是幾個傭人進來收拾了房間,便繼續把她鎖著。

她快要被逼瘋了。

就像一頭身陷囹圄的困獸。

鬱可燃想到了最後一招,脫乾淨衣服,裸身鑽入毛毯裡。

夜色深沉,月色撩人。

門被人推開,上官非池走進來。

毛毯下女人露出雪白的脊背,他呼吸一滯,忍不住伸出手撫摸那片雪白的肌膚。

"很想上我,是吧?"女人突然出聲:"明明想我,卻悶騷地用冷漠掩飾你的內心。何必呢?十七少?"

女人的話一針見血地指出了他的心思。

咬牙切齒一聲低吼:"去你媽的鬱可燃,你以為你是本少爺肚裡的蛔蟲?我要奉勸你,不要把你自個兒看的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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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歡這樣的玩法?"鬱可燃回身,伸出細長雙臂勾住他的脖頸,拉近他的臉,在他臉頰猛親了幾下:"其實,我回來是想陪著你的,你倒不領情。"手指順著他的脖頸,沿著脊椎,一路向下。

"滿嘴的鬼話。你以為本少爺是三歲小孩子,會信你?"他眉峰忽然冷冽:"把你手從我脊椎放下來。"手指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只要用力一摳,本少爺的脊椎便斷裂。你這麼想讓我死?"

語氣森寒,臉色蒼白而隱忍。

鬱可燃不再移動,她也動不了。因為他拉住她的雙臂,抽出皮帶捆綁在床頭,他身子也鑽進毯子裡,覆住了她嬌柔的身軀。

該死的,心底暗罵,身子卻動不了。

他敏銳地猜對了,她有點想置他於死地,不過這招又失敗了。

他手在她光滑的身體上胡亂摸著,她早已經習慣了他的觸碰,很快被他撩撥出火焰來。可是手臂被束縛著,她想掙扎卻讓他們肌膚的摩擦越發地激烈。

"嗯..."鬱可燃難以抑制地發出一聲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