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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 刺青

浴室裡,上官非池開啟蓬蓬散,冰冷的水灑下,他站在冰水裡,思維和身體漸漸地冷卻下來。

一切發生的太過迅速,他也不知道怎麼就發展成了這個樣子。

冷靜了片刻,他有條不紊地披上浴袍,走出浴室。

打了個電話,秘書立刻推開門走進來。

"特首...鬱小姐已經回到了她房間..."

"她情緒怎樣?"他一邊拿吹風機吹著頭髮,一邊漫不經心地問。

"很平靜,她回到房間便洗了澡,然後睡下了。"秘書有試探地問:"不過,夫人打了很多次電話找您,問您什麼時候回華東..."

"跟她說,我要在滄浪島待幾天。"他擺了擺手,讓秘書出去。

鬱可燃回到臥室,洗了澡,便縮排被窩裡。

黑暗裡,一個人影靠近,她立刻坐起,人影低聲道:"噓...鬱小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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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蒲生阡陌。

"我嘗試殺他,可是...他是變異人,刀槍不入的..."鬱可燃苦笑一聲:"我殺不掉他。"

"那就再接近他一次!"

"不..."鬱可燃低聲吼道:"他,我殺一次就夠了,讓我再殺他,我,我下不了手..."

"為什麼?"蒲生阡陌難以置信:"您難道忘記少爺是怎麼死的了?您就這麼放過逼少爺死的兇手?當年,少爺害了上官非池,你知道真相後虐待少爺,讓少爺活生生好像拔掉了一層皮...您,對少爺那麼狠,為什麼對上官十七卻那麼仁慈?!"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鬱可燃痛苦地搖頭:"我也想殺了他,可是他,他對我的懲罰是我接受不了的...我,我怕了..."想到他對她身體的摧殘,她覺得痛苦不堪。

而蒲生阡陌根本不知道,她作為一個女人,是多麼艱難。

"那好,看你那麼痛苦,我不逼你!我這就帶你逃離這裡。"蒲生阡陌目光掠過窗外:"如果你覺得這麼跟我走,心安理得,我們這就走吧..."

"阡陌..."他這麼一說,她怎麼能安心逃跑?如果她這麼走了,有什麼臉面見小夜和凰家的人?

"走吧,鬱小姐,老爺子讓我安全把你帶回去。"

"不,我不走,再給我幾天時間。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鬱可燃握緊拳頭:"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好吧,鬱小姐,我就知道您是個有良心的人。給少爺和凰山報仇的事,您多擔待了!"

蒲生阡陌走後,鬱可燃渾身顫抖。

她其實什麼都知道,知道蒲生掐準了她對凰北玥的內疚,想借她的手除掉上官非池,雖然她也知道對上官非池,她可能再也下不去手,但是...她沒辦法,她沒辦法不答應他

鬱可燃繼續睡覺,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後來才慢慢睡著。

然而睡了一會兒便又醒了,可是眼前黑洞的站著一個人。

她剛要起身,他坐上了床,正坐在她身後,一雙大手攬住她的肩膀,將她擁到他懷裡。

他身上都是熟悉的氣息,散發著洗過澡後的清新味道。

他是,上官非池。

鬱可燃震驚地瞪著他,然而夜色裡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看到他明亮的黑瞳,忽然就劃過一抹白光。

下一刻,她才想起推開他。

"乖...不要動..."他低沉地呢喃:"不要吵醒我..."

他當自己在夢遊,所以可以肆無忌憚地對她侮辱。

"醒過來。"鬱可燃大吼:"上官非池,你還想對我做什麼!"

他愣了愣,然後雙目赤紅。他明明清醒了,可是卻像個耍賴的孩子,又更緊地將她抱住。

"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了?"他在她耳邊吐氣。

鬱可燃搖頭:"沒有。"

他冷笑:"我已經把他給抓了。"

"上官非池,你..."蒲生阡陌已經落入他手裡了麼?鬱可燃很快鎮定下來:"那跟我無關。"

"想不想離開滄浪島?"他忽然問。

鬱可燃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想,可是你會放了我麼?"

"為什麼你要離開?你不是說要跟我永遠在一起的麼?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為什麼要離開?"他語氣平靜。

"在一起?"鬱可燃笑了:"這是囚禁,不是在一起。何況,我們之間仇恨太深,這份仇不是輕易可以忘卻的。"何況,我更背負著殺了你的任務呢?

"我們做個交易吧..."他嘆了口氣,轉而說道:"給我們彼此十天的時間。十天內你任我差遣,十天後我放你走。"

"十天?"鬱可燃道:"太久了。三天吧。"

"好,就三天。"上官非池將鬱可燃推倒在床上:"開始吧,只要你聽話,我就放你離開。"

鬱可燃將手伸到枕頭下,那裡藏著一把尖刀,她本想插入他胸膛,卻怎麼也下不去手,他說給彼此三天的時間相處,這或許是他們相處的最後時光了。

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動,只是眸子裡透出一抹無奈。

他俯下臉頰,親了親她的眼睛。

鬱可燃閉上眼,感覺著他溼漉漉的吻。

這一刻的她,很溫順,雖然這不過是她為了自由對他的妥協。

可是,忽然,他將她翻了個身,她驚恐,回頭吼道:"你幹什麼?"

他沉默不語,伸手撩開她的睡衣,露出她光滑白皙的脊背。

他伸手擰開床頭燈,淡黃的燈光打來,將他和她的影子疊在一起。

"啊..."鬱可燃痛哼,因為脊背一痛,像是被針扎了。

上官非池手指在她脊背上滑過,伸到她眼前,他手指上都是鮮紅的血。

鬱可燃明白了,剛才脊背被他用針扎破了,流出了血。

好痛,"你要幹什麼?如果是報復我給了你一槍,你大可以也給我一槍,打我一頓也好,為什麼要在我脊背上扎針?"

"小燃,雖然你恨我,我也沒辦法原諒你犯下的錯。但是你永遠都是我上官非池的女人。這三天,你哪裡都不用去了,就在床上趴著,我要在你脊背上刺青..."

"刺青?"

鬱可燃臉色刷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