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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諸神匯聚,道心名利

(森羅院前的混戰,白話寫了2千又刪了,因為鋪開寫太長了,主角不在不大好,一言帶過又太敷衍,所以emm...就成下面這樣了,仿西遊、封神的。娘的現代小說中寫混戰的太少了,大夥靠想象,圖個一樂吧)

此時的森羅院上空,四十多個化神大修士已然混戰到了一起,真叫一個神魔亂鬥:

刀槍劍戟無眼,術法神通顯威,靈器符籙屠人,陣法靈丹輔助。

打的那金槍羅衝沒了傲氣,一敵三終歸手腳不足;殺的那暗夜塔主心神驚懼,一敵五白髮高歌逞能。

紅顏香汗夏憶秋,十萬竹光伴舞;白髮紅顏老嫗仙,一縷劍光凌人。

天旋地轉是齊壤,顛倒山巒,火神降世祝炎歌,焰焚一界;

空間封鎖有空正,鬼神難斷,罡風斷路屬元儀,切肉碎魂。

一時間術法漫天飛舞,叫那

暗夜塔震顫不已,鋒腸筆秀氣不在,狹光尺缺口寸斷,日月刀黯淡無光。

要說這森羅院十化神為何這般兇猛,卻因縹緲星第一大殺陣:

永珍殺陣映天明,十面幻鏡十面彩,鏡前佇立元嬰仙,十人合力催寶玄。

金劍水幻木療傷,冰封雷鳴土築牆,光暗太極定乾坤,挪人換法術無常。

四面八方皆照應,碧落黃泉戮神魂,無愧縹緲第一陣,當得十全補天漏。

再看陣內:

上有主帥喚燕開,院長聲威定軍心,中有副帥顏開誠,算無遺漏掌先機;

前有指戰名平社,隨機應變危不亂,後有戰備託吳為,排程有常穩八方。

下有白衣陣法師,撥動脈絡變陣型,三百元嬰協心力,神魂入定壓陣腳;

百萬靈石入陣來,十千結丹連四方,電磁激光醫療院,各個盡顯百般能。

剎那間森羅院外,玄光映天地,日月不敢升,嚇得那觀戰之人三魂蕩蕩,驚得那膽小之輩七魄悠悠。

(就這樣吧~凌晨4點了,再寫這玩意今天沒辦法日萬了~若是白話文鋪開寫,又幾萬字過去了,主角不在都是配角,終歸不大好。還有網文別太苛刻,沒時間打磨,所以別笑話,為了符合劇情、畫面和邏輯,文字肯定欠佳)

此時飄渺星一處山谷內,靈氣如霧、遍佈玫瑰,在黑夜中竟然也嬌豔欲滴,還發出淡淡紅光,旖旎中又不失高貴,好似那洗盡鉛華的仙女在沐浴待嫁。

玫瑰花海中央,一老者將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臉上被玫瑰映照的紅光滿面卻不顯一絲可怖,反而慈祥可親,眼神裡更是蘊含著和煦的溫柔,好像春水流過田間地野,沒有夏水的狂暴,沒有秋水的肅殺,沒有冬水的極寒,只是溫暖大地,滋潤萬物。

老人停下手中的細活,望向森羅院方向,喃喃道:“他收下了濡沫,在末日前答應為我了卻遺憾,我便欠了他一個人情;後來他解決末日危機,等同於救了我,我又欠他一個人情。”

“現在他面臨生死危機,我若棄他於不顧,想來這以後種出的玫瑰,就算美麗依舊它也不香了吧?”

“也罷,不如舍了這條老命下來陪你,我為救人而下來,你可不能再說我的不是。這泥人還有三分火嘞,被你欺負了一輩子,下來後我想當家做主一回。”

老人滿帶笑意,絲毫看不出此行是去赴死,更像是榮登極樂,他離開了玫瑰花谷,飛身朝森羅院方向疾馳而去。

縹緲星有一靈瀑,瀑旁有一山間小閣,內裡住著一對老夫妻,一琴一瑟一曲一生。

老嫗對老頭笑著說道:“走吧,這心裡欠人恩情,若不還了,這音律總有欠缺無法盡善,難以全美,卻是不好聽了。”

老頭滿面堆笑,似在取悅老嫗,眼神裡藏不住溫柔和愛意,他點了點頭,扶起老嫗又主動背起琴瑟,二人攜手出了小閣,離了靈瀑,縱身朝森羅院方向疾馳而去。

飄渺星某處山巔,一青衫男子迎風而立,習慣性的摸了摸腰間,卻發現酒壺不在。

臉上悵然若失,想起那酒壺來,不覺一笑。隨後拿出一罈子酒拍開封口,幾口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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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朝著森羅院方向看了一眼,打了個醉嗝笑道:“雖說隱世不求名利,但酒葫蘆必須得拿回來,不然準被他們給打爛咯,沒辦法,只能親自去一趟了。”

說罷,也朝森羅院方向疾馳而去。

此時的森羅院外戰鬥還在繼續,當平社聽到艾波國際那邊的戰鬥結束時,情知不妙,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對燕開說道:“艾波國際那邊戰事結束,那群化神修士定然會以勝利之姿夥同生力軍殺將而來,而我們已經沒有富餘戰力了,如何是好?”

燕開雙手緊握快要捏出血來,內裡九回腸斷,上下不寧,沉吟了半晌方才說道:“與學院共存亡!”

平視仰天竊嘆,也不言語,只是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卻愈發決然。

顏開誠此時說道:“這末日危機得以解決,其主要功勞在於禹飛,次要功勞在於我們,不如將這結果向全球公佈,再將圍攻我們的勢力,也一同公佈,讓民怒淹沒他們,阻止它們,並拯救我們,可行?”

燕開思索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道:“民眾只能左右決策,卻不能決定決策,像這種屠滅大事,民眾參與進來註定廣種薄收,若是他們去圍攻那些大勢力的總部只會平添傷亡,卻仍難拯救我等。”

隨後嘆惋道:“罷了,怎可以一院之私而累及天下!”

須臾後,艾波國際參與圍剿的一眾化神趕到,看到森羅院外面的場景,一個個驚的目瞪口呆,全然沒了化神大修士的風度和沉穩。

修道幾千年,第一次見這種化神修士的混戰,配以第一殺陣為背景,足以稱得上飄渺星史上最

高規格的戰鬥了。

那漫天飛舞的術法,讓他們心潮澎湃,卻也深深的忌憚,這森羅院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在飄渺星堪稱擎天撼地,以一家之力抗衡百家。

在同階的修士中,森羅院得益於較為全面的功法、武技和科學體系,所以往往能壓著對手打。

再加上飄渺星最強陣法,永珍殺陣的配合,平均下來竟然以一敵三短時間內不落下風。

二十餘人面面相覷,心生無限惡意,這森羅院必須剿滅,如若不然日後定遭報復,誰能承受他的怒火?

剎那間,這二十餘化神修士瞬間爆發全部修為,滿含殺機衝入混戰。

燕開見此,不敢戀戰,急忙命令已方化神修士,暫且退回陣內以陣法禦敵,先行消耗,尋找機會,若繼續在外戰鬥,定然出現損傷。

森羅院一眾化神修士無奈歸陣,看著外面又馳援而來的生力軍,各自冷哼憤怒卻又無奈。

金槍羅衝正想罵人卻被他人攔住道:“趁口舌之利沒用,反倒落了下乘,讓燕開去處理吧”,羅衝無奈只得壓回怒火。

圍剿的兩方化神修士像勝利會師一般,相互招呼,喜笑顏開,言語中不乏興奮和貪婪:

“你說這森羅院幾千年攢了多少瑰寶?光靈器應該足有五十多件了,畢竟他們極盛時可是有三十多尊化神坐鎮,除了少數被寧書劍打斷,大部分應該都留了下來。”

“加上這千年來的鍛造,五十多件不誇張,但對於我們來說可就很誇張了,除了他森羅院,我們任何一家連十把都拿不出。”

“畢竟底蘊不如人吶,那些頂級天驕都被他們收了,和森羅院相比,我們終究只是鄉下土包子,所以才要打土豪,分錢糧啊。”

“我倒是更關心他們電磁學院的最新研究成果,和我們的研究相互結合,一定可以再上一層樓。”

“我沒你們貪心,我只是想把才藝學院給獨立出來,成立一個女子學院,我做院長,好好教她們。”

眾人發出鬨笑,大呼越老越無恥。

燕開聽著他們的嬉笑謾諷,怒目而視漫天化神,一個個錦服華裳,卻是衣冠狗彘,將恩情踩於地,置刀劍與砧板,與那食父食母的梟獍何異?

但是大軍壓前,若是辱罵,定然激起怒火,陷森羅院與深淵地獄,只能曉之於理才有可能緩解局勢,於是強壓怒火道:“諸位遠道而來,燕開本應倒屣相迎,然諸君以刀劍相向,置仁義道德於不顧。我痛心疾首,不為森羅院而悲,而替諸君憂戚,如此行徑,大道無期,怎叫人不扼腕嘆息?”

暗夜塔塔主冷笑道:“替我們憂戚,你怕不是嚇傻了!今天你森羅院就覆滅在即,說這些話想賺取同情嗎?”

燕開滿臉悲愴呼道:“諸位大起刀兵,攪動風雨,致使局勢動盪、生靈塗炭,是為不仁;拔刀斬向恩人,視為不義;食萬民俸祿,卻令萬民流離,是為不忠;致使飄渺星實力大損,被外星球覬覦,是為不孝。”

燕開環視一圈,正色揚聲道:“試問諸君,行這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事,道心可穩?”

見眾人臉色難看,燕開喝問道:“若我將禹飛置於此地,何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斬殺他?”

暗夜塔塔主當即回道:“我敢!”

燕開鄙夷的看了一眼回道:“你入魔了,修的不是道,是魔,一個魔道份子,舔著個臉參與我正道議事。”

暗夜塔塔主燥紅了臉怒道:“你今天就是說破天,老子也要殺進去。”

燕開不理他,見已經觸動了道心,繼續說道:“天下大事不過名利二字,諸位殺恩人可能得到名?覆滅我森羅院真能得到利?恐怕在座的各位,七成都在為他人做衣裳,介時倒了我森羅院,起來四五個虎狼之輩,那時別談名利,生死尚且難論!”

黑火公司化神修士道:“倒是個巧舌能辯之輩,你森羅院把控飄渺星數千年,可有建樹,於內安定否?於外揚威否?不過是那暮垂老者,等死罷了,掀翻你們,迎來的一定是盛世縹緲。”

然而就在此時,天空中傳來笑聲道:“錢鴻小輩,你這話老夫聽著可就刺耳了,什麼叫暮垂老者,等死罷了,你這是在罵我啊~”

來者正是玫瑰花谷的主人,灼華老人。

“灼華老哥,他可不只是在罵你”,空中傳來老嫗的聲音,笑罵道:“連我們夫妻兩個也一起罵了呢,唉,這人老了啊,總被嫌棄。”

來著正是靈瀑琴瑟二老,笙簫、笙默。

黑火公司的化神修士錢鴻嘴角抽搐,雖然自己家大業大,可是也不能隨便得罪這些個化神修士的。

只是不知他們為何莫名其妙就跑這裡來了,不是隱居到死嗎?還偏偏聽到了不該聽的話。

當下抱拳歉意道:“三位道友說笑了,我是在罵那燕開小兒和森羅院呢,並無針對三位的意思。”

灼華笑問道:“是嗎?可我聽的一清二楚,明明是罵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可別想這般糊弄過去,老夫老了可不傻。”

錢鴻只得賠笑道:“老哥自然不傻,過幾日一定登門道歉。”

灼華那深邃的瞳孔泛出一絲鄙夷掃視眾人道:“我是不傻,但我看你們不僅傻,還蠢,愚不可及!竟然對恩人拔刀,此事傳出去,我飄渺星眾修士出了門去,有何面目對人?羞煞老夫,愧對先人!”

暗夜塔塔主算是聽出來了,這是給森羅院幫場子來了,故意找茬呢,當下擺著個陰森臉問道:“這趟渾水,莫不是你想趟?可得想好咯,清修就好好清修,犯了忌諱,可是會死的。”

灼華冷眼笑道:“我本是將死之人,你說這話有意義?這趟渾水我趟了,你樂意更好,不樂意給我受著,老夫擅長伺花,不善伺人。”

笙簫、笙默二老也走過來展顏輕笑,卻滿含威懾道:“我們老夫妻也是這個態度。”

暗夜塔塔主和錢鴻心底一沉,這些老不死的平時就該找機會宰了。

而其它勢力的化神,紛紛犯嘀咕,本來就被燕開說的猶豫,怕做著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事會影響道心,又未必能拿到好處,現在敵人還增加了,打的值不值,是要好好思略一番。

此時一道劍光開天地,分隔戰場和殺氣,一道青衫徐徐落下,立於森羅院前,環視眾圍剿修士。

在場所有人都驚道:“劍修落塵。”

錢鴻頓覺大事不妙,這三個老頭還算好的,也就化神中期的實力,而且體力大幅下降,還不是太麻煩。

可是這劍修落塵,可是實打實的化神後期修士,就算化神大圓滿也可一戰,若是他也趟這趟渾水,就又多了一個勁敵,當下忍不住問道:

“不知落道友所來何事?”

落塵醉酒帶笑:“我的酒葫蘆還在那禹飛那裡,我怕你們給他打壞咯,來保護一下,順帶做個人情,了卻因果,給個面子,都散了回去喝酒?”

眾人聞言,心底一沉,果然來者不善,紛紛愁上心頭,思量進退之策。

燕開見此大為欣喜,心中破天荒的讚揚了一下禹飛,開心地和四位化神打過照面,暗示自家化神和他們交好的上去問候客氣一番,繼而對一眾圍剿的修士道:“還請諸位三思,若真打起來,我森羅院覆滅前,有一些人怕是見不到幾個小時候的朝陽了。”

“你們都是各自勢力的頂樑柱,若是折損了,必將衍生出一系列悲劇,務必三思啊。”

暗夜塔塔主心中暗恨,這個燕開,以道義和名利觸動後,再來一波威脅,致使人人自危,這下自己鼓動的軍心全沒了。心中不斷的思量對策,如果打不起來,那就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就在眾人對峙之人,森羅院天院內被平社放進來一人,正是葛元青,此刻他也到達了,直接按照平社給的地點,找到了禹飛。

葛元青進入房間詫異的看著蘭柯,半響才問道:“夢主蘭柯?哦...前輩,您怎麼在這裡。”

蘭柯魅眼微開,看了一眼葛元青,嘴角浮出笑意:“最近聲名鵲起的半老頭子葛元青?居然能在這裡遇到,幹嘛,我對你可沒興趣。”

葛元青心中罵道,老子對你也沒興趣,但是這夢主可是實打實的化神中期修士,關鍵難纏,也只得笑道:“我想將禹飛帶走,這裡太危險了。”

蘭柯伸出白嫩素手,鉛華不染,指了下四方道:“被監視著呢,前腳帶走,後腳就來人了,他們拼死拼活的護著,不好帶啊。”

葛元青疑惑道,難道他不知道我以前是森羅院的?也對,一個化神怎麼會去關心元嬰修士,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

就像自己以前也絕對不會關心魔域的結丹修士一樣,有交集的機率幾乎為零。

思念及此,神秘的對蘭柯說道:“前輩將其喚醒,我自有辦法帶他離開,而且不會被森羅院阻攔。”

“哦?”蘭柯好奇的輕咦了一聲,頓時來了興趣,仔細端詳了葛元青兩眼,斜躺在沙發上,單手拖住美麗的面頰,另一只手輕輕一揮,從禹飛體內收回一縷紅色靈氣。

她很想知道葛元青怎麼帶離禹飛,等他帶出去後,直接摘桃,把禹飛劫走,豈不美哉?

很快禹飛慢慢醒轉,略帶憤懣的說道:“院長,你再不讓我醒來,我都要學會造機甲了,夢境重複了四五遍。”

然而起身一看,哪裡還有什麼院長,眼前只有蘭柯,還有...葛院長?

禹飛一拍腦袋趟了下去,罵出聲道:“草,又是夢,出不去了!”

蘭柯見此笑得胸脯微顫,那杏臉桃腮泛起紅暈,竟是把葛元青這等漢子也看得出神。

過了三秒才回過神來,把禹飛扯了起來道:“這是現實,快點跟我走。”

禹飛直愣愣了幾秒,像是被雷劈一般,這實在太跳躍了,其它幾個院長不見了,去了魔域的葛院長卻出現了,還讓跟著自己走,說這裡是現實?真能扯。

當下不悅道:“這夢越來越真實了,裡面的人物還會對話了。”

葛元青見他還迷糊著,當下扯住他的手,一用力一個搖擺揮舞朝窗外扔去。

禹飛大叫一聲後,耳邊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然後落於地上,有一點疼...

這是回到現實了?禹飛伸出雙手驚喜的看著,但手上映照出來的華彩,讓他忍不住抬頭看去,直接被震撼到失神。

整個森羅院被巨大的華彩光幕籠罩,如夢如幻。如夢...禹飛自嘲一聲:“還以為回到現實了,結果還是夢,那夢主蘭柯也太厲害了,希望院長能早點喚醒自己,以現在自己的力量根本掙脫不出去。”

葛元青聽了他的胡話,採取了他最擅長的方式,一腳將禹飛踩入地下,在他發懵的時候,解釋了一切。

禹飛聽著他的解釋,稍加思慮,就推測出了前因後果,科技他不擅長,管理也不擅長,但是骯髒的人心還是看得明白的。

隨後起身看了一眼森羅院門口,拍了拍灰塵道:“走吧,院長。”

葛元青點頭拉起禹飛:“我現在就偷偷帶你去魔域,在那裡這群大勢力也鞭長莫及,比這裡安全。”

禹飛搖頭道:“不是去魔域”

“那去那裡?”

“森羅院門口。”

葛元青不解道:“去那裡幹嘛?我不是說了嗎,他們都要置你於死地。”

禹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斜著頭回首道:“去終結這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