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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化神之道,難民危機

道?禹飛從來沒有想過,他不知道曾經發過的那些誓言,誇下那些海口算不算立道,現在的自己,算不算在求道?

如果不算求,到但自己確實是在尋找答案,如果算求道,這求道的方式未免也太樸素了一點。

傳聞中的頓悟、悟道,禹飛看過那些人物傳記,有過玄而又玄的記載,但是不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反正他沒有過。

哪怕是三番五次的昏迷,也沒有在昏迷中,有過什麼奇遇,就是單純的不省人事。

李皋言接著自己的話說道:“當你在求道這條路上走得越深越遠,這宇宙的真相也就離你越近,所有的表象都會被撕裂,那時候你將對公平有更深的理解,對於正義也有更深的理解,對於這世間的苦難也認知的更加透徹。”

“求道,求的是真理,也是問心。”

“仙途浩渺,眾生汲汲而求;然而求道多艱,修士道心漸衰。”

“每一個修士都在嚷嚷著他在求道,這很可笑,因為他們根本就不配,他們只是活著!像陰靈地界的凡人那樣活著,渾渾噩噩的活著,至死都都不敢嘗試去看一眼這個宇宙的真相,更願意相信雙眼所看到的,和他人嘴裡告訴他的表象,以此麻痺著自己。”

禹飛想起了自己兒時的苦難,回了一句道:“如果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改變現狀,或許麻痺自己是一條正確的途徑。”

李皋言搖了搖頭:“你可以收斂鋒芒,將自己的想法全部隱藏起來,裝作麻痺自己的樣子,也去麻痺別人,但絕不能真的選擇麻痺,當你習慣了渾渾噩噩的狀態,前途就算有光也會漸漸的暗淡,雙眼也會漸漸蒙上灰塵,最終止步不前。”

禹飛沉默了良久,確實,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的麻痺過自己,即使前20年都是奴隸身份,但內心深處始終嚮往自由,想著出逃。

恰好命運使然,有了亞倫那意外事件,才讓自己有了出逃的機會,但如果沒有這個意外呢?再過十年,二十年,到那時還能天天想著出逃嗎?或許也麻痺了自己吧。

因為只有麻痺自己,才能在極端惡劣的條件下,讓自己擁有一個稍微好那麼一點的心態去面對生活,有勇氣繼續活下去。

飯都吃不飽,還天天想著左擁右抱過皇上日子,那無疑是讓本就冰冷黑暗的生活雪上加霜,加快自己的抑鬱和崩潰罷了。

禹飛將奴隸生涯隱去,換作貧苦人民做示例,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問道:“兩種道理看似都對,卻又截然相反,到底孰對孰錯?”

李皋言也沉默了一會才說道:“道理都對,只是面對的現狀不同罷了,往左是路,往右也是路,都是為了讓自己能活的好一點。”

“雖然你說的也在理,底層百姓可能看不到希望只能用麻痺來來降低自己的期望,讓自己的心態好一點。”

“我承認這是一個好路子,但我還是堅持己見,人生在世,必須求道!路漫漫其修遠兮,縱是千般險,萬般難,也應上下而求索,朝聞道夕死而無憾!”

禹飛想了一下,道了聲謝又笑道:“其實這對我而言倒沒有什麼值得猶豫的,玉經磨多成器,劍拔沉埋便倚天,我肯定是要求道的,不管有多難,也不會停下前進的腳步。”

“如果說為什麼要較真,只是習慣性的追尋一個正確答案罷了。生有涯而知無涯,僅此而已。”

忽然又想到什麼問道:“求道是化神的必經之路嗎?”

李皋言笑道:“你又問了一個超綱的問題了,答案是,是也不是。化神確實要求道,到但此道非彼道。”

“我們討論的道路是人生的道路,簡單起來每一個人都會走,難起來沒一個人走得好,道路的好壞取決於心,被別人評判,但審判官是自己。”

“而化神的道,對於大部分修士而言,難如登天,但個人認為相較於人生的道路而言,十分簡單。”

“就拿你來說,在屬性方面,你主修的是金,輔修的是雷,以雷道化神會難一點,但用心感悟金屬性,可以以金道感悟化神,到時候一縷髮絲,一片嫩芽皆可化為金之利器,斬山斷河。”

“此外,你用的是劍,也可以以劍道化神,揚眉劍出鞘,一劍破萬法。”

除了這些實的,化神的悟道妙就妙在還可以與虛道化神。

“例如你瞾盟,高舉正義之劍,當你對正義有了足夠的明悟,你也可以以對正義的感悟,證道化身。”

“還有仁善理念,又或是帝王之道,這世間宇宙萬物,任何一道明悟到了一定的節點,皆可以證道化身。”

“不過這說起來容易,但縹緲星修真文明四捨五入一下也快近萬年了,算上那些戰死的化神,也不到五百之數,而這近萬年產生了多少人類,無法統計。”

“能化神者終歸不過是億裡挑一!”

禹飛點頭到了聲謝,“多謝前輩指點,這化神之路,晚輩會認真考慮的。”

與禹飛在天牢峰下的境遇不同,此刻的錢英叡正與醉迷不夜城和黑金市場等大企業巨頭們推杯換盞,看著網路上全民謾罵瞾盟和禹飛的盛況,命令屬下們繼續鼓動平民百姓走上街頭,要求解散瞾盟,並公然慶祝禹飛被永久關押。

錢英叡高舉酒杯道:“來,讓我們恭賀這根刺頭被拔出,這瞾盟沒了主心骨,朝不保夕!”

黑金市場老大雲田義附和道:“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一千多年前,那李皋言被我們的長輩送進天牢峰,每日被烈火炙烤,寒冰刺骨,萬針穿心;一千多年後,這新的、妄圖挑戰我們權威和統治的娃娃,又被我們送入天牢峰,哈哈哈...可喜可賀啊!”

醉迷不夜城老大索金撫摸著身旁女子的雙峰,淫笑道:

“等整垮了瞾盟,那瞾盟裡的女子,送到我醉迷不夜城來,我幫諸位好好調教調教,不管多烈的女子,送到你們手上的時候,保

管溫順的像母狗,尤其是禹飛那娃娃小隊裡的兩個絕色,更值得好好調教,哈哈哈...”

————

時間轉眼一個月後,前線戰事並未有多大動靜,妖獸一方似乎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民心攻防戰中。

此時縹緲星各大城市中再次聚集了大量的遊行人員,一場場暴動,正在各地上演,其中天樞城更是聚集了百萬示威之眾,他們高舉著彈劾的牌子,一聲聲怒吼,喝斥著政府的不作為和殘忍。

不過這次席捲全球的暴動並不是針對瞾盟,風水輪流轉,這次針對的竟是各大勢力,不管你是帝國還是共和國,又或是各大企業巨頭,包括學院、宗門等,都遭到了一致的謾罵和抵制。

因為妖獸一方這一個月來,利用背叛的人族勢力,對難民情況進行了詳細的跟蹤報道,赤裸裸的揭露了難民現狀,所有的廢墟城市已經吃無可吃,只剩下餓殍遍地,僅這一個月,淪陷區餓死的難民數量就達千萬之眾!

一個個飢腸轆轆的難民,在偷拍鏡頭下,艱難而瘋狂地尋覓食物。然而廢墟城市裡,那些植被先被戰火摧毀了大半,又經過近一年的啃食,樹葉光了,樹皮也光了;廟裡的觀音土被小孩子連底都刨了,城市裡所有能吃的都被吃光了。

絕望的難民只得一個個的在鏡頭前倒下,然後永久睡去。

過不多久,鏡頭裡可以看到,那些餓死的人被活人偷偷拖走,帶回家中,一一拆解,折骨為炊,斷筋為繩,剮肉為食...

那些實在走投無路的,想投靠妖獸一方甚至申請主動成為人質,但毫無例外,都被妖獸當眾吃掉,嚇得其餘難民只得繼續苟且偷生。

但日漸匱乏的食物,讓他們除了絕望,什麼都看不到。

殘忍、血腥、無奈、哭泣、絕望的畫面被妖獸一方傳播開去,讓全民震怒,尤其是那些靠近前線的城市,憤怒的人群早已將政府大樓燒燬,他們高喊著必須拯救那些難民,至少也要保障他們的食物供給。

人們口口相傳,今日的他們,或許就是明日的自己。誰也說不準,自己所在的地方還能撐多久,今天不管那些難民,明天當自己也淪為難民的時候,一樣沒人會去同情他們。

森羅院高空,除了燕開等森羅院高層之外,黑火公司,卡尼公司,天府之國國主,醉迷不夜城,黑金市場等等縹緲星大勢力的高層幾乎都齊聚在此,帶著幾分煩躁看著眼前被烈火焚燒的城市。

一棟棟高樓大廈,在人群的歡呼聲中,在烈火濃煙的耀武揚威之下,轟然倒塌,這是憤怒的平民在向各大勢力示威。

百姓們高喊:“他們今日拋棄難民,明日定然也會拋棄我們,既然如此,那就讓交通癱瘓,經濟崩潰,秩序混亂,要死大家一起死!”

燕開看著眼前的城市,額頭上擠出條條皺紋,對眾人說道:“我真的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大後方的城市,她就像遭受到了嚴重的戰火侵襲一般,慘烈但不壯烈,因為她是毀在了自己人的手裡。”

平社也嘆息道:“末日危機時社會暴亂的情景彷彿就在昨天,然而都沒過去多久,這混亂的局面竟然再一次上演!而且還和末日危機時一樣,你越抓、越打壓,越反彈,但是勸又勸不住,攔又攔不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憤怒的人群將城市化為廢墟,用來對我們進行示威和警告。”

天府之國國主也憂心道:“已經有幾十個國家或企業迫於壓力,重新選舉了領導人,這些人遵從民意選舉而上臺,未必就和我們一樣堅持抗戰,只是現在還沒有表露出來,但是當他們的勢力積蓄到了一定的程度,定然會提出與百獸星系和解,並攜手共治的提議。”

“那時候局勢只會更加被動,我們甚至都無法動員全部的力量與妖獸決一死戰,那時候就真的是勝利無望了。”

說完有意無意地看了眼黑火公司和卡尼公司這些軍火貿易商,扯出細微的弧度諷刺道:“某些人在戰爭中賺的盆滿缽滿,還盤算著戰後佈局,但若是戰爭敗了,這所有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

燕開撇了眼他們,見一個個臉上不動聲色,也不好讓矛盾激化,插話道:“一個多月了,咱們也沒能拿出一個章程來解決難民的事,妖獸一方又挑了個好時間,剛好是絕大部分難民食物枯竭的時候。恐怕下個月死的難民只會更多,不會變少,當他們全部死光,咱們的民心也丟的差不多了。”

“而後當妖獸進攻下一座城池的時候,恐怕只要放出一個訊息,全城人都會跑光,別談什麼穩定局勢了。然而局勢亂了之後,卻發現妖獸聲東擊西,打的是另外一個,將那裡的人再次淪為難民,進一步製造恐慌,如此循環往復,咱們的統治根基就全完了。”

錢英叡本就不爽,又被暗諷,忍不住冷哼一聲道:“你貴為盟主,也沒見你拿出一個章程啊,何苦來給我們施壓。現在各方勢力都拿不出多餘的兵力了,這個你應該是最清楚的,總不能將僅剩的那一點應對突發情況的戰場後備軍,拿來救援難民吧,萬一天權城被突然猛攻,咱救場子的力量都沒有。”

燕開沒有正面回應他的擠兌,而是說道:“前陣子全世界都在罵瞾盟,這陣子全世界只有瞾盟沒被罵,因為他們聚攏了數萬鬼修,組織他們前往淪陷區運送災糧,保障了一部分難民的生活所需,為此挽回了不少的口碑。”

錢英叡等人不懷好意的看了眼燕開,哪壺不開提哪壺,在雪上加霜的時候,居然提瞾盟聲望回暖,這不是故意膈應他們嗎。

燕開假裝看不到,繼續說道:“不過問題也很明顯,他們所召集的鬼修依舊不足,又被妖獸針對,幾乎每天都在發生戰鬥,損耗得不輕,恐怕維持不了多久。”

“你不是要我拿個章程嗎?我就給一個,眼下之際,唯有把瞾盟盟主禹飛從天牢峰提出來,讓他去淪陷區召集更多的鬼修,以此保障難民的生活生存,如何啊?”

此話一出,立馬遭到了大部分勢力的強烈反對,開什麼玩笑,把他放出來,還嫌局勢不夠亂嗎?!好不容易有個藉口把他關進去,絕無放出來的可能!

畢竟放虎歸山容易,抓虎可就難了。

而且讓他召集更多的鬼修,那不是坐看瞾盟壯大嗎?他若是召集了幾十萬,那瞾盟瞬間由一個超新星勢力變成一方巨頭了,要和他們平起平坐了!

這瞾盟矮他們一截的時候,都無法被管制,這要和他們平起平坐了,還不把天給捅穿了!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如果大量動用鬼修去拯救難民,那豈不是要打自己的臉?大勢力一貫宣揚的鬼修天生邪惡,豈不是會被全民知曉,這就是一個錯誤的論斷,但千百年來卻被大勢力當成真理反復強調,其居心何在?!

一旦民眾產生懷疑,不信任當權政府,會下意識的去質疑更多不公不平之事,進而嚴重動搖統治根基,這是大勢力,嚴防死堵,決不能姑息的要害。

而且若是讓鬼修做大,那就不好管控,陰靈地界趁此良機跳反的話,豈不是還要再來一場人鬼大戰?

燕開見眾多勢力強烈反對,面上不動聲色,沒有多說什麼。

從瞾盟的行動來看,恐怕禹飛是有意要粉碎人鬼條約這項不公平的制度,但燕開也不確定,只是一個猜測。所以就趁那錢英叡不陰不陽暗諷的時候,藉機丟個引信,給禹飛打個鋪墊的同時,也堵住那些大勢力的嘴,不是我沒有方法解決難民的事,是你們不肯!

至於他禹飛想幹什麼,還是等他出來後自己去推進。

當然還有一方面原因,燕開自己也認為人鬼條約的存在對縹緲星是有利的,將已死之人的魂魄所化鬼修關押在一處,既穩定了人族的統治,也確保了大部分人的利益,至少在他看來,人鬼條約是利大於弊的。

實際上他和大勢力在此事上是站在一條陣線上的,不過虛晃一槍,能讓森羅院處在中間位置上左右逢源,還能賣禹飛個人情,就挺好。

燕開呵呵一笑:“既然大夥都不同意,那也不需要再議了,擱置吧。但是難民的事仍然是困擾在我們頭上的死神鐮刀,這個問題依然需要深入討論,爭取拿出一個解決辦法,至少也要緩解拖延一下,以此平息民眾的怒火。”

“而此次召集諸位前來,還有一件更為重要、且更加危急的事,與我一同去天院會議室討論吧。這些難民不用看了,阻止不了,只是為了讓大家知曉現狀。”

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在前方帶路,向天院飛去。

————

巨豪星系,天荒星,岐牛部落,一處仙山之上,四周是百來座千仞之壁,下方霧靄渺渺,雲層之下是千丈深淵,底部江流湍急,澎湃怒嚎。

在山頂之上,有一群頭生犄角,身體壯碩的岐牛族年輕人。

坐在正中央一塊大石上的正是犇牛,目光微聚,看著手裡巨神族超新星選拔賽參賽資格的令牌,陷入沉思中,不知道飛哥能不能弄到這樣一塊牌子?

下方一年輕俊生賀喜道:“隊長從天荒秘境出來之後,實力更上一層樓,輕鬆碾壓同級,成為我岐牛族最強的結丹修士。”

“現在又獲得這巨神族超行星選拔賽的參賽資格,這是一個機會,也是一種肯定和殊榮,以隊長的本事,定然可以凱旋歸來,我等提前預祝隊長牛定乾坤!”

其餘隊員聞言也紛紛祝賀不已,自己的隊長取得如此傲人的成績,他們也與有榮焉。

犇牛心不在焉的聽著,心裡還在想著禹飛是否有辦法獲得這超新星選拔賽的參賽資格,若是有的話,或許可以在巨神族那邊再次碰面。在那等危險的地方,也有個人可以互相照應,生死相托,實乃幸事。

思緒一飄飛,又想起三人一起闖蒼莽族秘境,踏三生橋試煉,還有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特地方,那些變異生物,到現在位置,他也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隊員們的祝賀,犇牛對那年輕俊生說道:“司徒才,多讀了幾本書是好事,但別過多用在為人處世上。倒不是不對,而是在我這裡不需要,我犇牛與眾位兄弟交的是心,託付的是命,我活著便不會坐看你們死,你們都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年輕俊生臉一紅低頭抱拳,表示記下了。

其餘隊員眼眶子一溼,心裡一陣激動,嘴上又不知說什麼好,愣了半晌,互相看了幾眼,又都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一個隊員從遠處飛來,對犇牛道:“隊長,你讓我注意的巨雲星系縹緲星,最近又發生了一件大事,他們隔壁的百獸星系對他們發動了侵略戰爭!”

犇牛騰得站了起來,急聲問道:“具體一點,什麼時候的事?”

“快一年了。”

犇牛惱怒:“快一年了,還叫最近啊,快把最新戰報給我看一下。”

那人委屈的將報告遞給犇牛說道:“對於咱修士而言,這一年可不就是最近嘛,而且這巨雲星系離我們又遠,上次報道是因為要被巨神族毀滅,這次則是因為戰爭,不然平時都不會報道。”

犇牛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真的生氣,雙眸則是快速瀏覽著戰報。

那人介紹道:“好像挺慘的,隨時有覆滅的危險。那個縹緲星是他們最強的星球,也死了五億多人了,最可憐的是那個叫仙韻星的,聽說死了幾十億了,整個星球都變成了一座墳場!這星際戰爭也太可怕了,生命和那野草沒什麼區別。”

犇牛將戰報看完,沉默了一會兒對副隊長道:“我要提前離開,然後直接去參加巨神族超新星選拔賽,可能要等賽事結束才歸來。這只小隊,暫時由你帶領。”

副隊長一驚,“這...超新星選拔賽還有五年,隊長,你沒必要這麼快就離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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犇牛沒有直言,而是解釋道:“我要換個地方去歷練了,此事就這麼定了,我現在就去和長老說明一下,並正式辭別。等我回來之後驗收你的成果,可別讓我太失望。”

一眾隊員還在錯愕之中,犇牛卻已經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