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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得罪

"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莫名的,喬飛突然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好笑起來,她想,自己還是在意楚朝惜做了什麼,和誰在一起的。不然,為什麼會在那個女人再次上門之後,執意和楚朝惜這樣一場吵?

"好好,你現在不想看到我,你就想看到那個姓鳳的是吧?喬飛,你也不過如此。"

"你――"喬飛氣的抬手把面前的茶盅砸過去,"你呢,你不看看你自己,要是你規矩,會有外頭的女人找上門來嗎?我都替你覺得丟人!"

"我說過我和她沒什麼,我們只是朋友。"楚朝惜看著喬飛,一臉的暴躁和糾結,懊惱,怎麼就說不清楚呢?

而且,他明明之前是真沒想到和她吵架的。怎麼說著說著,兩個人都吵了起來?深吸口氣,他一臉歉意的看向喬飛,"喬飛,是我的錯,這幾天我在外頭跑的很累,不該因為外頭的事情心煩,就和你吵嘴,你,你別生氣了,當我剛才的話沒說,好不好?"

"沒說?你能把潑出去的水收回來?"

"我――喬飛,你一定要如此嗎?"

"楚朝惜,你不是他,所以,你無需在我面前做什麼。你想怎樣就怎樣,哪怕是你要搬出這個家,我也不會再說什麼,真的。"

"你想要趕我出去?"

"不是我想要趕你,是我覺得你好像要出去。你看看你,你這些天都在家裡住了幾晚上?每天來去匆匆的,與其這樣匆忙,還不如尋個離你作事近的住處。"喬飛笑了笑,已然恢復平靜,"五駙馬不會沒有安排你的住處吧,你可以住進駙馬府啊。"

"他安排了,我拒絕了。"

"啊,為什麼?"依著喬飛對眼前這個人的理解,楚朝惜不是應該很有野心,一心想著往上爬的嗎?入住駙馬府,不是能更近一步的接近駙馬爺,接近權利中心?

"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我就是不樂意罷了,住在這裡好好的,為什麼要搬?"楚朝惜咪了咪眼,斜斜瞅著喬飛,挑眉,深邃的眸子望定喬飛,"難道,你真的覺得我多餘,要把我趕出去?"這些話說完,楚朝惜不是不緊張的,手心裡全是冷汗,若是喬飛點頭說個是字,接下來,他要如何做?

難道,真的要搬出去?

喬飛蹙眉,"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她並沒有其他的心思,不過是怕楚朝惜心裡有想法,而且,男人的野心都是一點一點膨脹起來的,這個假楚朝惜又是有過現代教育的。

若說之前他沒什麼想法,只是想著多賺點錢,然後好好過活,可現在呢?

在經過了五駙馬的權勢欺壓。

如今又被逼著給五駙馬做事,給他忙前跑後的辦事之後,經過這段時間的人情冷暖,誰知道他心裡會不會有別的心思長出來?

"你沒那個意思就我,除非你趕我,或是容不下我,不然,這就是我的家。"頓了下,楚朝惜眸光複雜的看向喬飛,"你要記得,不管我做了什麼,哪怕我做再多的違心事,但對於這個家,這個家裡的所有人,我絕不會做出讓你們傷心或難過的事。"

"..."

"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回去歇著了,明天還得早起。"楚朝惜深深的看了眼喬飛,想了下又道,"那個曹姑娘的事我去處理就好,不過是個外人,日後再有這些來煩你的,你只管把人趕出去,等我去處理。"

"好。"

"你也早點歇著,女孩子睡晚了對皮膚不好,會影響美容的。"楚朝惜腳都邁了出去,又扭頭丟下這麼一句,方朝著喬飛揮揮手,"我走了,晚安。"

這次,是真的走了出去。

喬飛看著他,站在屋子裡半響沒出聲。

――越家。越成亭看著面前的屬下,眉眼間盡是陰霾,"你是說,她只是個鄉下來的黃毛丫頭?"

"回主子話,是的。"那人一襲黑衣,眉眼間鋒銳如劍,是屬於越成亭的私人侍衛,此刻,他正奉越成亭的命調查喬飛回來。

只是,看著面前的主子,他知道自己稟的這些自家主子並不滿意,可這卻又是事實,心頭微跳,他又道,"據說,那位喬姑娘和鳳家的大公子來往頗是密切。而且,和那位喬姑娘在一起的姓楚的,如今正隨著五駙馬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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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在五駙馬身邊?"

對於這件事,黑衣人倒是瞭解過,因此,很是痛快的答話道,"姓楚的之前衝撞過研華公主,五駙馬心疼愛妻,拿了姓楚的以及那個戲班子,不過後來鳳家的大公子出力,而且,還有咱們家夫人――因此,楚公子最終被放出來,可卻被五駙馬賞識,收到了身邊――"

"賞識,賞識他什麼?"

"據說是才華。"

越成亭冷笑了兩聲,揮揮手,"下去多打聽下那個姓楚的,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才華能讓五駙馬賞識他!"

"是,主子。"身為越成亭的貼身侍衛之一,他可是清楚的很,自家公子對這位五駙馬的心結――他幾次邀約這位五駙馬,可結果卻都被人把貼子退了回來!

這對於極是自負的越成亭可是打臉。

還是打的很重很響的那種。

當然,若五駙馬不是駙馬。

甚至,若這位五駙馬尚的公主不是研華。

越成亭怕早就忍不住這口氣,暗中動點什麼手腳了。現在之所以憋著口氣沒出聲,不過是礙於研華極得皇寵,越成亭對於動五駙馬或是給他上眼藥這等事沒有十成的把握罷了。

他可沒蠢到為了收拾別人,把自己搭上。

――

楚朝惜看著面前的人,很有幾分不解,"你說,你是哪個府上的人?"若是以前,管他哪個府邸,只看對方這般傲氣,盛氣凌人的樣子,他早就轉身走人了。

可跟在五駙馬身邊月餘,朝惜的性子也不知不覺被浸染了幾分,心頭微怒,可面上笑意卻是不減半分,聲音懶洋洋的,"我沒聽清,麻煩小哥再說一遍?"

"楚公子,在下是越府的人,奉我家大公子之命,前來請楚公子前去酒樓一聚。"那人微微拱了拱手,對著楚朝惜咧嘴一笑,只是那笑容裡的倨傲卻是怎麼都掩不去的。

"抱歉,我這會沒空。"

"楚公子,可是我家公子他――"

"麻煩你回去轉告你家公子,我不過是個下人,駙馬爺交給我的差事還沒辦完呢,哪敢怠慢?所以,還請你家公子見諒啊。"楚朝惜咪眼一笑,向著對方拱拱手,"還請這位小哥多多諒解,都是給人辦事當差的,您知道,要是我差事回不成,駙馬爺那裡可不好回話。啊,有人在喊我,失陪失陪。"

楚朝惜一溜煙的走遠,消失不見。

身後,那小廝頓頓腳,氣的臉都黑了。

回到前頭的酒樓,小廝氣呼呼的行禮,"公子,那個姓楚的忒不給您面子,奴才說公子請他小聚,他倒好,竟然說沒空,還問奴才公子您是哪位,奴才說了您,可他卻說,不認識,不去!"

"他當真這樣講?"

"奴才若是有半句謊言,天打五雷劈。"

越成亭直接砸了手裡的茶盅,"好個不識抬舉的東西,給爺等著瞧。"冷眼看了眼小廝,"差事沒辦好,自己滾回去找管家領十板子,滾。"以為他不知道呢,肯定是他在那姓楚的面前擺譜了,惹了對方反感,這會又怕自己責罰,所以,才誇大其詞吧。

可不管如何,那姓楚的沒來卻是真的!

就憑這一點,足以讓他對楚朝惜心生不滿,甚至是怨憤――自己可是嚐嚐越家的嫡長子,請他一個鄉下來的小子,還不到?

找死!

楚朝惜並不知道自己瞬間的決定,竟給以後帶來致命的一擊,這個時侯,他卻正在和五駙馬在駙馬府的前院書房裡說話。

"你是說,咱們辦一個畫報?這有什麼作用?"五駙馬很不解,看著楚朝惜,微微皺起眉,"畫就是畫,什麼叫畫報,再說,不過是一些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瑣事,能有什麼用?"

"駙馬,這不是畫報,叫新聞報!"楚朝惜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揉了揉有些發漲的眉心,怎麼和古人說話就這麼累呢,不過是份新聞報罷了,他解釋半天,這五駙馬怎麼就不明白?

"新聞報的意思,就是給市井小民傳播一些知識,甚至一些學識,讓他們能學到些東西也是好的。"

"可學東西有學堂――"

"不止這樣,若是咱們的好,日後,便能利用新聞報,引導百姓,製造輿一論,做一些咱們想做的,想要達到的目的!"

這話讓五駙馬眉骨一跳,深邃的眸子裡一抹精芒掠過,他雙眸灼灼的看向楚朝惜,"當真可以?"

"若是操辦的好,可以。"

"好,這事交給你來辦。"五駙馬本就不是優柔寡斷的人,瞬間拿定主意之後,立馬拍了板,看向楚朝惜,"我把這事給你辦。"

"這事我不能去辦,而且,駙馬爺也不能用您府上的任何一個人去辦這事。"楚朝惜笑了笑,胸有成竹的挑眉,"在下覺得,若是駙馬日後想利用這些,便得派一個即要知根知底,又得不入大家眼,或者,讓大家想不到是您的人的人去操辦這事。"

"當然,人選方面您一定要選好。不然,大好的桃子若是被別人摘了去,駙馬爺豈不是白白為他人做嫁衣?"

"這個,你讓本駙馬想想吧。"

"那,在下告退。"楚朝惜微微一笑,起身告辭――反正他主意是出了,至於眼前這個主信不信他,辦不辦,管他毛線事啊。

只是才出了駙馬府,看到眼前的人,楚朝惜就擰了眉,他嘆口氣上前兩步,有些無奈的對上來人,"你怎麼到這來了?"

"我,我找你――"曹姑娘一襲粉色裙衫,腰間束著繡金線的帶子,配著她悽楚的面容,愈發顯的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弱柳迎風風情萬種,眸含晶瑩,她悽悽輕泣,"楚公子,奴不會給你添麻煩,奴願為婢,只求服侍公子,奴絕不爭什麼的,真的,公子您別趕奴婢走,奴婢,奴婢是真的心悅公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