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加入復仇者聯盟的事情，羅南需要再考慮考慮，但回懟託尼斯塔克卻不需要考慮。
自戀的人？
世界上那麼多自戀的人，託尼斯塔克必須要排在第一位。
沒有人比他更自戀了。
“史蒂夫，我必須實事求是的跟你說，你這個要求，其實我很難打贏。”
“雖然我知道你們這個組織的立意很好。”
“而且，也是想保護地球。”
“但是，其實我們也有我們的責任。”
雖然你們這個組織很快會被瓦解，並且再次複合時，已經換了一大批人。
可以說是世事無常了。
“你們的責任？”
“跟你認識了這麼久，我還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一旁的託尼斯塔克也產生了疑問。
算起來，他跟羅南也認識了好幾個月的時間。
他還不知道羅南到底是什麼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的目的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保護地球。”
“但不同之處在於，我們並不負責現實維度對於地球的攻擊，並且不會插手地球內部的鬥爭。”
“千百年來，我們所有的法師，都是這麼做的。”
對於這些東西，羅南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
反正說起來他們都聽不懂，也獲取不了多少有效資訊。
雖然從某種方面來說，卡瑪泰姬早晚要出現在世人面前，但終究不是現在。
“現實維度？”
“你指的是什麼？”
比起史蒂夫羅傑斯的一臉茫然，託尼斯塔克勉強能明白一點是什麼意思。
他知道理解“維度”這個詞代表著什麼。
“所謂的現實維度，指的就是你們之前所經歷的那些戰鬥。”
“比如說奇瑞塔人入侵地球，比如說地球上那幾次世界大戰。”
“還有，包括那次黑暗精靈入侵地球，我們本來也不該插手去負責。”
“只是我的老師，與奧丁達成了一些交易，所以我們才會出手幫助索爾度過危機。”
羅南給他們舉了幾個簡單的例子。
雖然這些事情，都或多或少有卡瑪泰姬的影子。
但總體來說，他們真的不負責這些事情。
“紐約大戰那次嗎？”
“那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那裡？”
史蒂夫羅傑斯也想到了不久之前的紐約大戰。
也正是因為羅南在戰場中突然出現，所以才導致了神盾局和九頭蛇調查羅南的事情。
可以說，一切皆有因果。
“或許我的老師覺得，你們可能處理不了吧？”
“畢竟最後核彈都出現了，如果當時我在場，或許託尼就不必揹著核彈，去往地球外了。”
“也就不會出現......”
只不過，還沒等羅南說完，他的話便被託尼斯塔克給打斷了。
“好了，我們知道什麼叫現實維度了。”
“既然你們不負責這些，你們負責保護的地球，又是什麼？”
託尼斯塔克不想讓外人知道，他患有焦慮症的這些事情。
怎麼說呢，這已經不是要臉的問題了，這是明顯的好面子和虛榮心。
當然，這樣才是真的託尼斯塔克。
“非現實維度中，一切想要入侵地球的敵人，都屬於我們的負責範圍之內。”
“包括你之前夢到過的多瑪姆，他所在的黑暗維度，已經覬覦地球成百上千年的時間了。”
“當然，還有美利堅比較流行的，壞人下地獄，好人上天堂。”
“天堂是否存在我並不知道，但我知道地獄的確是存在的。”
羅南再次舉了兩個通俗易懂的例子。
當然，前者是託尼斯塔克比較懂，後者史蒂夫羅傑斯能理解。
這就是羅南說話的藝術。
他並不想多費口舌去解釋很多遍。
“地獄啊...”
“再次聽到這個詞，我還是感覺心裡有點發涼。”
“沒有天堂，只有地獄，好人死後，難道也要去地獄嗎？”
託尼斯塔克嘆了口氣，這是他第二次聽到關於地獄的內容了。
如果不是羅南告訴他，或許他真的不一定能確定這種事。
甚至，在當時紐約大戰的時候，託尼斯塔克在抱著核彈衝入傳送門的時候，他還想過一件事。
他拯救了這麼多人，死後應該能去天堂吧？
但現在，夢醒了。
“世界上真的有地獄嗎？”
史蒂夫羅傑斯則像是想到了什麼。
在他看來，像是他這種手裡沾滿了鮮血的人，死後一定會下地獄吧？
“有的，神話故事中那些惡魔，也是存在的。”
“比如說地獄領主墨菲斯托。”
“雖然我並沒有見過，但其他的惡魔，我可是見過不少。”
羅南笑了笑，就那一次時間管理局的時間線錯亂，導致地獄裡的惡魔入侵了地球。
那個時候，羅南見識到了各個品種的惡魔。
“所以，很多怪異事件，其實就是你所說的非現實維度的攻擊。”
“比如說恐怖故事裡的那些鬼魂，還有一些傳說。”
“其實都是真實存在的？”
託尼斯塔克想到了這些話題。
之前他跟羅南並不認識的時候，他也調查過很多關於神秘學的資料。
很多書籍中，將一些傳說和靈異故事，和神秘學牽扯在了一起。
包括之前託尼斯塔克看到的那則故事...
想到這裡，託尼斯塔克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他這個動作，讓史蒂夫羅傑斯瞬間進入了戒備狀態。
當然了，一秒鐘後，史蒂夫羅傑斯也放鬆了下來。
“託尼，你這是做什麼？”
史蒂夫羅傑斯皺了皺眉。
他這個更偏向沉穩的“老一輩”，是比較看不上這樣一驚一乍的動作的。
這樣子，會給人一種很浮躁的感覺。
“我曾經在一些書籍中讀到過，中世紀時，女巫被審判的那些年。”
“曾經有一個身穿黃袍的人，拯救了幾位即將被送上火刑架的年輕女性。”
“其中有一個識字的女性，將她的遭遇記載了下來，並且流傳給了後人。”
“當時被人認為是一種傳說，或者是偽造的。”
託尼斯塔克看著羅南，嘴裡開始喃喃自語。
而一旁的史蒂夫羅傑斯，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託尼，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史蒂夫羅傑斯皺了皺眉。
“你不知道，我跟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身上就是穿著黃色長袍！”
“那件黃色長袍，和那本書上形容的，完全一致！”
託尼斯塔克終於說出了自己驚訝的原因。
之前他甚至都忘記了這件事。
但是，當羅南今天提起，他就突然記了起來。
“這不可能！”
“人怎麼可能活那麼久！”
史蒂夫羅傑斯下意識的否定了這個答桉。
但是很快，他們兩個人同時將目光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羅南。
而羅南只是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並沒有著急回答這個問題。
“那個黃袍人，不會就是你吧？”
“難不成，你已經活了三四百年了？”
史蒂夫羅傑斯咽了口口水。
不會真的有人能活這麼久吧？
“你們猜呢？”
“或許在你們面前，這個年輕人的皮囊下，住著一個老妖怪的靈魂...”
“也說不定？”
羅南挑了挑眉。
而他的這句話，頓時讓史蒂夫羅傑斯和託尼斯塔克兩個人寒毛直豎。
他這是承認了嗎？
看到兩個人露出如此模樣，羅南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說你們也太天真了，怎麼可能會有人活那麼久啊。”
“那些都是些傳說而已啦。”
“雖然那個人的確存在，但那也是幾百年前我們中的一位法師。”
“並不存在一個人活了幾百年那麼久。”
羅南哈哈大笑起來。
只不過，史蒂夫羅傑斯和託尼斯塔克兩個人，卻都沒有笑的意思。
他們總覺得羅南是在騙他們。
其實羅南也沒有說實話，因為那個黃袍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師古一。
雖然古一併沒有跟他說過這些事，但根據時間來猜測，那個人就是古一無疑。
畢竟古一可是薅了黑暗維度的羊毛，並且讓多瑪姆無能狂怒了這麼多年。
“行了，你們就放心吧。”
“這一點我不會騙你的。”
“如果我們法師有那種長壽的手段，恐怕早就會跟人類一樣，分裂成不同的勢力和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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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不可能對法師的事情一無所知。”
羅南隨便找了個藉口，算是安撫了一下他們的心靈。
聽到這話，兩個人無比緊張的超級英雄，這才算是慢慢放鬆了下來。
是啊，哪有人能活那麼久呢？
哪怕是史蒂夫羅傑斯自己，如果按照正常軌跡，活到現在也該是個接近一百歲的老人了。
他能見到新世紀，並且一直活蹦亂跳，只能算是十分罕見的情況。
正常人類幾乎無法再複製了。
“好吧，看來的確是我們多心了。”
託尼斯塔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忍不住松了口氣。
如果羅南真的告訴他，他就是那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恐怕他的三觀是會崩潰的！
雖然他們見識過像索爾這種能活五千年的外星人，但真的沒見過能活幾百歲的地球人！
索爾是外星人，他們的壽命多，尚且還能在他們理解的範疇。
但是同為人類，羅南如果能活幾百歲，那可就太...不是人了。
“不過託尼說的這件事，也可以作為一個左證。”
“我舉個例子，1666年倫敦大火，其實就是我的老...我的老前輩們，對抗多瑪姆的證據。”
“那也是第一次多瑪姆對地球產生想法。”
羅南差點自己咬了自己的舌頭。
畢竟這事兒是他老師古一做的，為了改變話術，只能說成是老前輩。
“好吧，你不要再舉例子了。”
“我真擔心你會突然說，愛因斯坦這些人，也是你們的法師。”
託尼斯塔克連連擺手，示意羅南別再說這些了。
如果羅南告訴他，現在人類的這些科技還有改變世界的東西，全都是來自他們法師。
那他真的就要崩潰了。
“那不可能，愛因斯坦他們跟我們沒關係。”
“當然了，他們是不是像索爾一樣，都是外星人，那就不知道了。”
“畢竟他們的某些發明，都是劃時代的。”
羅南聳了聳肩，反正他是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些。
而託尼斯塔克則是一臉痛苦的模樣，他不想跟羅南繼續交流了。
他怕自己的三觀爆裂。
“好吧，現在我們大概明白，你和你的同伴是做什麼的了。”
“我們聊回正題吧。”
“之前我聽託尼說，你在尋找左拉，我能問問是為什麼嗎？”
史蒂夫羅傑斯也轉移了話題。
雖然他不懂科學，但他卻知道這麼聊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為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但在這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我聽託尼說，在神盾局和九頭蛇被摧毀之前，你曾經抓到過一個神盾局的特工。”
“希特維爾是吧？”
羅南眯了眯眼。
他還記得，希特維爾那個時候，已經被自己給殺了。
如果按照劇情的發展，史蒂夫羅傑斯根本不可能抓到希特維爾，在他嘴裡聽到那些關於左拉的訊息。
但現在，左拉還是被“消滅”了。
所以，羅南想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希特維爾，那個被你殺死的人。”
“而且我也想知道，當時你真的殺死他了嗎？”
史蒂夫羅傑斯的臉也變得嚴肅起來。
聽到這些，一旁原本還有些痛苦的託尼斯塔克，也打起了精神。
這裡面恐怕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說，物理意義上的脈搏停止，以及心臟被攪碎，算是死亡的話。”
“那的確我就是殺了他。”
羅南靠在沙發椅背上，喝了一口咖啡。
當時的他就是用這種手段，解決了希特維爾。
聽到這話，史蒂夫羅傑斯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那我遇到的那個，也是活生生的希特維爾。”
“他不僅沒有死，甚至比起之前，體質更強了。”
“如果不是他胸口上的傷痕，我真的認為，他從未受過傷。”
史蒂夫羅傑斯輕輕吐出一口氣，而他這句話，讓託尼斯塔克的大腦裡，出現了一個新概念。
死者復活了！
“你的意思是，神盾局掌握了...”
“不，應該說，九頭蛇和神盾局同時掌握了一種，能讓死者復活的技術？”
託尼斯塔克已經記不清這是自己今天第幾次驚訝了。
史蒂夫羅傑斯點點頭，他也是在剛剛，才敢確認這件事。
而羅南卻根本不驚訝。
一方面他早就知道了有這項技術，而另一方面，菲爾科爾森在他面前，已經晃悠了很久了。
羅南更感興趣的，是其他的事情。
“我比較好奇的是，當你抓到了希特維爾，逼迫他說出左拉的事情時。”
“他是不是舉了幾個對九頭蛇有威脅的例子？”
“那幾個例子，是誰？”
羅南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因為自己的存在，這個世界註定不會有奇異博士了。
他敢確定這一點。
所以，左拉會不會因此而發生改變呢？
“有威脅的例子...”
“我還記得，他說過，這裡面有我，有一個主持人，什麼副部長，還有一個學生。”
“當然還包括布魯斯，布魯斯班納。”
“以及最後一個，我並沒有聽說過的...至上尊者？”
史蒂夫羅傑斯回憶起了當時的畫面。
看來，超級士兵血清帶給他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強化，至少記憶力方面，好像也有所強化。
“至上尊者麼...”
羅南嘆了口氣。
其實至上尊者就是羅南常說的至尊法師，只不過是稱呼不太一樣罷了。
其中不一樣的地方在於，至尊法師是一個職位，任何統領卡瑪泰姬的人，都會被冠以這個名號。
而至上尊者，從某種意義上又有那麼一些不一樣。
但具體不一樣的地方，羅南也說不上來。
好像是至尊法師中，特別強大的那些，才能被稱為至上尊者。
當然，這也是羅南自己猜測的，古一從未對他說過。
而古一也被稱為至上尊者。
“你知道這個至上尊者嗎？”
史蒂夫羅傑斯問道。
因為他看到了羅南那若有所思的表情。
羅南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是抱歉我並不能告訴你她是誰。”
“但我能說的是，她並不是我們的敵人。”
其實這裡羅南還是透露了一點，畢竟他和她的說法是不一樣的。
史蒂夫羅傑斯也點點頭，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這裡面難道沒有我嗎？”
“我難道就沒有一點威脅嗎？”
一旁的託尼斯塔克此時有些不滿了。
憑什麼有史蒂夫羅傑斯，還有布魯斯班納，甚至還有什麼主持人。
但就是沒有他託尼斯塔克的名字。
布魯斯班納或許他打不過，但是其他幾個人，託尼斯塔克感覺自己絕對沒問題！
“你不穿鋼鐵戰衣的時候，就是個小弱雞。”
“所以他覺得你毫無威脅也是對的。”
羅南瞥了一眼託尼斯塔克，離開鋼鐵戰衣，託尼斯塔克頂多是個會點格鬥的中年人。
而且還是曾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那種。
託尼斯塔克立刻對羅南怒目而視。
必須立刻建好資料夾，把反法師裝甲提上日程！
“我找左拉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他在某種情況下，影響了地球的安全。”
“是我說的那種安全。”
“所以，我必須要永遠的摧毀它。”
如果說之前羅南對它還沒有那麼大的敵意，但這次從616宇宙迴歸，他對於左拉的敵意在無限提升。
他沒想到的是，左拉竟然能用某些方法，跟平行宇宙的人溝通。
哪怕當時的維尼可能給它留下了信標之類的東西。
但，這也是羅南所不能容忍的。
“不過左拉當時已經被我摧毀了，那些危險還會存在嗎？”
史蒂夫羅傑斯覺得自己已經把左拉給摧毀了。
而羅南卻搖了搖頭。
“你可以問問託尼，像是那種程度的人工智慧，是否會有備份的可能。”
羅南看向了託尼斯塔克。
“正常來說，像是賈維斯這種人工智慧，我創造的也有很多個。”
“但賈維斯是我目前為止最滿意的那個。”
“當然，你說的左拉跟賈維斯並不是一種概念。”
“一個在幾十年前，就能將自己的意識上傳到網路世界的人。”
“我覺得他有備份是很正常的。”
“畢竟這麼多年的科學發展，總會有新的辦法。”
“而九頭蛇，恐怕也不願意讓左拉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被摧毀吧。”
託尼斯塔克也想到了自己的賈維斯。
比起左拉，毫無疑問，如今的賈維斯還差得遠。
雖然都叫人工智慧，但一個是人類創造的，另一個卻是有著人類的思維。
“好吧，但我所知道的關於左拉的情報，並不是那麼多。”
“大部分都是九頭蛇的一些資料。”
“娜塔莎比我更懂這些點子產品，我讓他轉給託尼，又或者是你的一個什麼郵箱？”
史蒂夫羅傑斯也不再多問。
他先表達了自己的誠意。
“你給託尼吧，郵箱什麼的並不安全。”
羅南想了想，並沒有選擇自己接收。
給託尼斯塔克能保證絕對的安全。
託尼斯塔克也點點頭，他對這些資料也很好奇。
所以他願意充當這個免費的中轉站。
“那麼史蒂夫，你透過託尼找我，又是為了什麼？”
“總不能是真的想邀請我加入復仇者聯盟吧？”
羅南也開始詢問起了史蒂夫羅傑斯的目的。
畢竟之前他們聊的那些，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不像是他真正的目的。
“其實邀請你加入復仇者聯盟，只是一時興起。”
“我其實是有個問題要問你。”
“我在翻閱九頭蛇的一些資料時，看到了這樣的一份材料。”
說著，史蒂夫羅傑斯將一份報告放到了桌子上。
報告上的內容也很簡單，就是九頭蛇調查宇宙魔方以及洛基的下落時，偶然遇到了羅南。
不，應該叫神奇先生。
在這份報告上，對那些遊牧民的形容做了側寫。
而那些遊牧民口中，和洛基一起出現的人，他們看不清楚臉。
但是身高、衣著、體態這些，他們進行了詳細的詢問。
最後得出的結論，跟神奇先生十分相像。
當然了，在這份報告中，也只是對比了當時在紐約大戰中出現的那些人。
其中最符合的就只有神奇先生了。
“我想問的是...”
“你真的拿走了...宇宙魔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