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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赴京吉凶

這一作用,讓範卓遠忽然心生一個念頭,他手中有一堆魔門功法,還有極樂八識論裡面的種種佛門武學。

這樣一來,他豈非可以隨時偽裝成任何人,處理一些自己不便處理的事情?

到了這裡,範卓遠算是明白童子功大成以後的種種幫助。

然而他又心生疑惑:如今童子功圓滿,我平日再加以錘鍊肉身,那麼就達到人類能夠達到的最強肉體狀態。

不過到了極限以後又該如何突破?五氣朝元相當於內功體系的先天,但是比起戰鬥力而言顯然要比先天境強上不少,系統似乎並沒有給出繼續突破的方法,接下來氣血體系又該如何發展?難道要我自己另外想辦法嗎?

正思考的時候,系統再度傳來提示:

“三十點業力值剩餘,是否探索原初世界?”

系統從來都不會主動提醒範卓遠去探索原初世界的,範卓遠還打算將業力值積累滿一百點,然後破解極樂八識論的功法奧義。

但看到這個提醒,他不免心生疑惑,系統為何會主動提醒自己探索原初世界?還是說原初世界藏有氣血體系突破的方法?

而此前兩次探索原初世界,給予範卓遠的詭異感越發嚴重,他猶豫再三現在要不要再去探索一番。

三十點業力值可以探索三十分鍾,但這三十分鍾的探索能發現更多線索嗎?

從原初世界範卓遠的家到達他父母所在的學校及醫院,如果不藉助載具,就這般狂奔過去起碼要一個小時時間!

雖然範卓遠很好奇,但他決定還是暫時不去探索,除非讓他找到能夠直接到達父母所在的大學與醫院的方法,否則他不願浪費辛苦得來的業力值。

如今氣血體系與內功體系都已到達某種極限,看似只有以內功體系的道心種魔大法先往破碎虛空努力,才能提升實力極限。

範卓遠卻想起了極樂八識論中有關三脈七輪的論述,三脈七輪類似於內功體系,兩者十分相似,可以看做是走了不同經脈路線的內功體系。

但是三脈七輪,透過七輪似可將真氣與氣血結合貫通。

而範卓遠現在氣血體系與內功是相互隔離的,或者可以在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同時,嘗試修煉極樂八識論中的脈輪之法,看看能否將兩個體系融合起來。

正探查身體的時候,李綱忽然派人將範卓遠叫去府衙之內商討要事。

範卓遠一下從精神世界出來,開始面對當前更加現實的情況,前往了府衙的白虎節堂。

如今自皇帝趙佶發來的申斥已經過去一個月。

好在金軍已被徹底驅逐離境,否則按照朝廷的亂命,在當時那個節骨眼上與金軍決戰,恐怕燕地必然難守。

當下雖然獲得了勝利,但朝中催促李綱、王稟、範卓遠、种師道、種師中幾員文臣重將速速回返京師覆命。

具體封賞還未下達到前線,令各軍當中對朝廷做法很是疑惑。

這般勝利,可說是大振大宋雄威,不說封賞,連最起碼的口頭嘉獎都沒有嗎?

眾人各懷疑惑的來到白虎節堂,李綱只是公事公辦的宣導了朝廷旨意,要求眾位將領在三日內安排好防務,而後一同回返京師。

其中種師中的西軍也要南下,聽說南邊幾個州府又發生叛亂,是因皇帝加徵花石綱等稅賦的緣故,似有重現當年明教叛亂之事。

最後只留下範卓遠和李綱在白虎節堂內沒有走。

此時白虎節堂內只燃著一座蠟燭,光線顯得極是昏暗,明滅不定的燭光照在李綱臉上,將他那張向來嚴肅的面容映襯出幾分陰沉。

“恆武,本官收到訊息,蔡京與其餘諸黨,要對你的恩主童貫下手了,追究金軍攻破渝關,以及劉延慶暗中投降金軍之事。”

範卓遠眼神閃爍不定,沉聲道:“所以覆巢之下無完卵,範某與王將軍等被童帥簡拔起來的將領,此番抗金定是有過無功了。”

李綱嘆了口氣,說道:“朝中自王安石變法以來,舊黨與新黨之間的鬥爭就一直不斷。

蔡京雖有著新黨首領的名號,其實一向察言觀色,惟帝命是從,將這大宋江山攪得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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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童貫與蔡京是一黨的,不過隨著燕雲被拿下,童貫便與蔡京反目成仇。蔡京是絕不可能讓童貫這個近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本官知道你與王稟皆是為國盡忠之輩,此番金軍入寇,若非二位勞心盡力,苦戰廝殺,又怎會重創金賊,護我大宋安定。

此次回返京師後,我必會在御前為二位盡力周旋,絕不讓忠義之士寒心!”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希望範卓遠到時拋棄童貫,轉頭朝中忠直之臣。

可範卓遠心中卻是敞亮,知道按照李綱的意思,是希望未來將範卓遠、王稟留在燕地,而後發展出一個類似西軍一般錯綜複雜內部制衡的世代將門,永生永世的拱衛邊關。

對於關外之地,以及出關滅國根本毫無興趣,似乎只要能穩固如今疆域已是心滿意足。

但範卓遠更清楚這些事情李綱未必說了算,甚至此次返京,李綱也許自身都難保,不過宋朝不殺士大夫,再如何李綱也頂多是被踢出京師,影響不會很大。

想到這裡,範卓遠也沒有多說其他,只回道:“此番入京以後,且看朝堂諸公如何處置吧,範某問心無愧便是。”

範卓遠話語中雖未有明確的投效之意,不過也沒有為童貫說話,李綱覺得也算是一種成功,他最擔心的就是範卓遠鐵了心跟閹宦一條道走到黑,那將來就只能做對手。

而此時,汴京,後宮之中。

皇帝趙佶正在欣賞自己佈置的園林奇石,十分愜意。

身旁陪伴著一個豔名聞名京師內外的女子——李師師。

趙佶是個行事輕佻荒唐的藝術皇帝,有喜歡逛青樓的特殊愛好,李師師就是他在青樓當中特別喜歡的名妓,甚至時常帶入宮中欣賞這些奇花異石。

他根本不在乎這些奇花異石背後,造成了多少平民百信傾家蕩產,只在乎自身享受。

對於不斷起事的百姓,只關心朝廷能不能鎮壓下去,能夠鎮壓下去,死多少人都無所謂,反正流出的血他又看不見,破產家庭的痛苦,他也不在乎,只要自己爽就好了。

像幾個月前完顏婁室殺到汴京城下的事,一次他就受夠了,看到荒野中慘死的百姓,以及一顆顆被築成京觀的上四軍首級,他想起來只有嘔吐和恐懼。

所以即便後來有範卓遠與種師中的大勝傳來,他的驚喜也只是一時,此前的驚嚇卻是真的,因此對二人的功勞不以為意。

在蔡京挑撥下,並不打算封賞幾人。

旁邊陪伴他的李師師,談笑間幾句話便哄得趙佶笑逐顏開,如果不是她青樓女子的身份,在宮中爭寵的話,將沒有任何妃子能夠競爭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