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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自己找罪受

桑樹感覺自己又要被蠱惑了,趕緊用力地掐了一把,結果一點感覺也沒有。

“啊!桑桑你幹什麼掐我呀!”文天朗卻突然大叫一聲,左手鬆開了她的腰。

桑樹低頭一看,文天朗的手臂上已經出現了一片紅斑。原來她恍惚間掐到了文天朗身上,難怪她會沒感覺。

不過也好,把文天朗掐醒了,她自己也醒了。

趁著文天朗不注意,桑樹雙手撐著浴缸邊緣,連滾帶爬地逃了出來。

“桑桑!你別走!”文天朗好不容易才把她騙進浴缸,她把他的火點著了,沒有幫他滅了怎麼能走呢?

“文天朗,你自己好好享受吧!哼!”桑樹不再理睬他,帶著一身的水就跑出了浴室。

“桑桑!”文天朗伸手,卻沒能抓住她,只能絕望地哀嚎著。

看著已經脹得快要爆掉的小天朗,他懊惱得一掌拍在水裡,惹得水花四濺,卻澆不滅滿身的欲/火。

哎!他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女人,你等我手好了的,我非把你壓在身下幾天幾夜不讓你起來!

桑樹當然聽不到他的毒誓,因為她此刻正糾結著該怎麼回去。

當她帶著一身水跑進他的衣帽間時,才猛然想起那個通道的出口被她用大櫃子給堵上了!

怎麼辦?走正門回去會被桑沐雪他們看到,但是不回去的話,她這全身溼漉漉的,不是正好被文天朗給吃了?

有了!桑樹突然靈光一閃,轉身回到文天朗的房間,從衣帽間裡取了一件他的大襯衣,然後悄悄地溜到了另外一間客房,從裡面落了鎖。

她換下了身上的溼衣服,套上文天朗寬大的襯衫,找了個毛巾簡單擦了擦頭髮,就鑽進被窩裡睡著了。

可憐了浴室裡的某人,受著傷還被無法紓解的欲/望折磨著。

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他這就是典型的作死!

第二天文天朗起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才想起還有一個張有名在他家裡。

只是等他到客房時,只見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床單也沒有一點褶皺,唯獨不見張有名。

他走過去,發現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簡單的幾句話:

文先生,見你睡得香就沒有跟你親自道別。我回蘇河村去了,請你轉告桑桑一下。另外,請你好好對待桑桑,她是一個好女孩。歡迎你們常來蘇河村。張有名。

文天朗捏著那張紙,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

或許是因為白天太緊張太累,桑樹這一夜睡得特別安穩。

她是被餓醒的。迷迷糊糊地起床,也沒睜開眼看自己在哪裡,就摸索著開啟了房門喊道:“媽,今天早上吃什麼呀?餓死我了!”

文天朗此時正坐在客廳沙發上跟齊航通電話,猛然聽見另一間客房的門開了,然後桑樹就從裡面出來了。

這一看,讓他壓根就不知道齊航接下來說了什麼。

因為桑樹身上穿的是他的襯衫。他的衣服很大,將她嬌小玲瓏的身體整個都罩在了裡面。領口處開了兩個釦子,露出頎長的天鵝頸和精緻的蝴蝶骨,再往下,就是那若隱若現的撩人風光。而衣服的下襬正好包住她的臀部,修長潔白的大腿卻展露無遺。

文天朗只覺得渾身氣血翻騰,急於找到一個發洩的地方。

他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媽,我餓啦,今天早上吃什麼啊?”桑樹沒有聽到桑沐雪的回答,又閉著眼睛提高了音量問道。

“吃我怎麼樣?”一道低沉沙啞的聲線響起,帶著性感魅惑。

咦?好像是文天朗的聲音?文天朗?文天朗!文!天!朗!

桑樹猛然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文天朗,嚇得“啊”的一聲大叫,迅速退回房間鎖上了門。

驚魂甫定的桑樹環視了一下房間,才發現這不是她自己的臥室,而是文天朗的客房。

她的衣服已經放在視窗吹乾了,她立刻脫下文天朗的大襯衫,準備換上自己的衣服趕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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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房門卻傳出了開鎖的聲音,下一秒,文天朗就出現在了門口。

但是比起桑樹的震驚和慌亂,文天朗才真正被驚到了。

因為此時的桑樹正一絲不掛,是真真正正的一!絲!不!掛!他剛才就蠢蠢欲動的小天朗頓時就受不了。

桑樹回過神見文天朗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看,尖叫一聲,撿起地上的襯衫胡亂地套在了身上。

“文天朗!你出去!”桑樹穿上了衣服還覺得不安全,乾脆拿起被子整個裹在了自己身上。

文天朗甩著手上的鑰匙,一步步靠近桑樹,促狹地笑道:“這是我家,你憑什麼讓我出去?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引/誘我嗎?”

“我……我沒有!”桑樹臉又紅了,卻還是嘴硬地辯解。

“沒有?”文天朗尾音一揚,突然抬手扯掉了桑樹身上的被單,“那這是什麼?嗯?”

“這……我……”桑樹想辯解,卻慌得語無倫次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你第三次穿我的襯衫了吧?”文天朗挑起她的下巴,“既然你這麼喜歡穿,那我的那些襯衫你都可以穿。我喜歡你穿成這樣,以後在家天天穿給我看好不好?”他附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將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桑樹受不了地縮了縮脖子,聽了文天朗的話,感覺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了。

“你……你……你怎麼一早上起來就……想著那檔子事兒?”桑樹羞得無地自容,又不想讓文天朗捉弄,只能無力地辯駁。

“哪檔子事兒?我就是覺得你這麼穿很好看,沒想別的事兒啊!”文天朗特無辜地看著她,然後恍然大悟,“你是指滾床單嗎?原來你一大早上在想著這事兒啊!”

“我……我沒有!”桑樹窘迫地喊道,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該看向哪裡。

“不要不好意思,我可以滿足你的!”文天朗靠她更近了,說得好像他這是做了多大好事兒似的。

“我不要你滿足,你……你出去!”桑樹沒辦法了,伸出雙手使勁將文天朗往外推。

文天朗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拽進自己懷裡,緊緊地摟著她,低低地呢喃:“桑桑,桑桑,你要什麼時候才肯接受我?”

桑樹聽了他這句話一下松了一口氣,知道他這是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了。

可是他的話,她該怎麼回答?

“我也不知道,你能等我嗎?”桑樹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地問道。

文天朗嘆了一口氣:“能是能,但你不要讓我等太久好不好?我已經等了你快六年了!”

桑樹感受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文天朗將她拉開一點,看著她央求道:“那你可不可以先給我一點福利?”

桑樹:……

“就一點點!”文天朗將側臉對著她說道。

桑樹猶豫著,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最終還是心軟了。

但是就在她的唇即將觸碰到他的臉時,他忽然將頭一轉,薄唇就準確無誤地銜住了她的唇瓣。

“唔……”桑樹的抗議被他悉數吞進了腹中。

這個吻很長,長到桑樹以為會地久天長。但是後來當她看到他這樣吻別的女人時,她才覺得此時的自己是多麼地愚蠢。

“桑桑……”文天朗終於放開了她,抵著她的額頭,低聲重複地叫著她的名字。

“嗯。”桑樹喘勻了氣,輕輕地應了一聲。

“你喜歡我嗎?”文天朗看著她的眼睛問,語氣裡有忐忑,也有希冀。

“……嗯。”好半天,桑樹才從鼻子裡哼出了一個字。

文天朗如同得到了天大的鼓勵,再次捧起桑樹的臉,對著她水潤的唇瓣又吻了下去。

不同於先前的溫柔,這迴文天朗吻得霸道而熱烈,似要將他此刻的激動興奮盡情表達。

“唔唔……”桑樹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此的熱情,扭動著身子抗議著。

“別動,再動就要出事了!”文天朗暫時放開她,把頭埋在她頸窩處,聲音低沉沙啞得厲害。

桑樹真的乖乖的不敢亂動了。

“文天朗,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等文天朗稍微平靜一點了,桑樹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哎!當然辛苦啦!我都忍了五年多了!”文天朗斜睨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

桑樹不自在地笑了笑,隨後卻有些好奇:“你不是……呃……不舉嘛,怎麼還會有忍受不了的時候?”

文天朗聽她這麼問,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過去五年多錯失的性福生活讓他對這個女人惱怒起來。

“我只是在面對別的女人時不舉,又不是沒有欲/望了!”文天朗的聲音變得陰沉起來,“你要不要再試試?嗯?”

“等等,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桑樹阻止他再次欺上來的雙唇,急急地說道,“那你不能在女人身上解決,怎麼辦呢?”

其實她想問的是,他是不是在男人身上試過,不過她沒敢,估計如果她真問了,文天朗會立刻掐死她!

文天朗看著桑樹眼中的熠熠光輝,知道她腦瓜裡肯定是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臉色更嚇人了。

為了阻止她的神聯想,文天朗舉起了自己的手。

“你要幹什麼?”桑樹以為文天朗要打她,恐懼地看著他舉起的手。

“哎!忍不了的時候就自己動手唄!”文天朗一下子無奈了,這個女人,真不懂假不懂?

“哦!”桑樹瞭然地點點頭,然後立刻推開他說道:“那你現在也自己解決吧!我先走了,拜拜!”說完就兔子一樣地跑了出去。

文天朗:……他這真的是自己找罪受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