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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道盟來人,秦落語言交鋒

求安在說完這話後,第一時間便是開始清理掉周圍他們存在過的痕跡。

雖然可能時間太短,他並不能全部清理完畢。

可只要那些人第一時間察覺不到他們在這裡出現過,那麼那些人肯定會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後方的獸群上。

這樣的話,就能留給他們充足的撤離時間了。

哪怕後續那些人再度發現不對勁,這裡有另一夥人出現的痕跡,那求安覺得自己已經早就熘之大吉,跑到楚州境內躲藏好了。

不過那樣的話,倒還是有兩個問題。

這些獸潮他們離開後,無法控制,是管不了的。

但比起在這冒著生命風險,硬抗獸潮,求安還是覺得性命更加重要。

更何況那些人過來的話,他是沒辦法又對付獸潮,又同時對付數位和自己同等實力的對手。

而且獸潮這個問題。

他們後續還能繼續進行處理,可要是把性命交代在這裡,那就沒有後續了。

只是另外一個問題,反倒更加難辦。

那就是白師叔還沒有回來。

如果白師叔回來,沒有見到他們三人,又發現那些人停留在這,那可能會引起不少麻煩。

畢竟按照人的正常邏輯思考,原本叮囑好要在這留守的隊友消失不見,而出現一夥強大的敵人,取代了他們的位置。

那發生了什麼,絕大多數人都會認為是那夥敵人幹掉了對手,在這守株待兔吧。

當然。

白師叔不是什麼溫順的兔子,要是他現在若是在這,那是能如同獅子一般,將敵人瞬間撕碎,踩在腳下。

只不過這只是自己的幻想。

現實是他得想辦法留下個記號,提醒白師叔自己是安全的,回到了這裡之後不要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輕舉妄動。

思索怎麼留下記號,讓白徵能夠看懂,又讓敵人不會察覺的求安,覺得自己腦袋都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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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他瞥了邊上的秦落一眼,想詢問幾句。

在他心裡,語兄的主意還是很靠譜的。

只不過他轉過身去,看向秦落時,發現他正低著頭,似乎在盤算著什麼,而且嘴裡還唸叨著“確實差不多是時候了”“不知道他們做好準備沒有”之類的話。

求安神情瞬間愣住。

這話怎麼聽上去這麼像潛藏多年的叛徒,在反水之前的內心獨白呢?

而且那叛徒還是打入敵人內部,混到高層,離老大位置只剩一步之遙的那種。

有著多年各種話本傳奇閱讀經驗的求安,腦海中瞬間便是浮現以上的場景。

接著,他繼續往下腦補。

之前來到靈秀城的行動,就是秦落提出的。

而靈秀城有著封印靈州獸潮的陣法,剛好又關著老人,被他們給恰好打破,放出獸潮。

放出獸潮後,他們不得已地要解決這場災禍,所以被拖在了這裡。

或許這獸潮更是一個訊號,告訴那些正在靠近的人,可以來這裡動手。

一切似乎全部都能夠圓上。

這樣的情況,太有可能存在了!

要是這話換成老人在說,求安覺得自己恐怕早已出手,先把人控制住再說。

只是現在說話的是秦落,自己在他手下經過了三個月的訓練,對他算是瞭解,這才壓制住了動手的想法。

但求安還是神色有些警惕的望向秦落。

當初可是他教會自己,在外面這樣危險的世界,唯一能夠完全信賴的只有自己。

當然,心情平復下來後,求安還是選擇相信秦落,不覺得他是“叛徒”。

要知道秦落可是知道清隱派駐地,動手的話,完全沒有必要弄得這麼一環套一環的麻煩。

深吸一口氣後,求安望著秦落,等著他對自己開口。

秦落抬頭,見求安望著自己,怔了怔道:“你看我幹啥?”

剛才他在進行判斷,並謀劃接下來的佈局,很多話都是下意識裡唸叨出來,沒有刻意去表示的。

而被秦落這麼一反問,求安更是愣住,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雖然原本該要質問的人是他。

在現在秦落這樣表現得理直氣壯的情況下,求安覺得自己是多心了。

於是他接話道:“我是想問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我們和那夥人實力懸殊,肯定是打不過的,我覺得我們還是準備好,趁早走人跑路為好。”

求安提出自己的建議。

畢竟那些人離自己還遠,跑路走人不失為一好辦法。

不過他見秦落緩緩對自己搖了搖頭,有些驚愕。

自己的提議居然被否決了?

莫非是語兄有更好的建議,難不成是想要就地埋伏對方一波?

現在夜黑風高,外加邊上還有獸群,可以稱得上一句場面混亂。

因此自己若是動手的話,那還是有幾成機會,能夠突襲殺傷一兩人的。

但對方來人可不止這個數啊。

哪怕自己廢了對方一兩個人,之後還是會陷入到被圍攻的境地。

到那個時候,可以說是想跑都難了。

除非是邊上獸潮裡的那些四階妖獸,能夠一擁而上地幫自己,要不然的話,自己是一點勝率都沒有的。

比起妖獸出手幫自己,求安甚至覺得自己爆種,臨陣突破,把對方全部幹爬下的機率都大一些。

所以要是秦落提議埋伏反打對方,自己肯定會不同意的。

“我們不用動,只需要等就好了。”秦落澹澹說道。

他聽到求安剛才的話,是“對方的實力不在他之下”。

那這就說明對方的實力,其實沒有高出求安太多。

外加周圍是沒有其他異動的,更是證實說明了這一點。

那這樣的話,他們是不需要跑的。

聽到這話,求安瞬間愣住。

開什麼玩笑?

他們在這裡不動,是當靶子嘛?

還是祈禱對方都是瞎子,能夠發現不了他們的存在?

總之。

在求安看來,秦落剛才所說的話十分荒謬,簡直不可理喻。

他輕皺眉頭,提醒出聲道:“語兄,對方人數太多了,哪怕是埋伏,我也很難對付,何況這裡地勢太過於平坦,根本不適合埋伏。

如果你想要和那些碰上一碰,也不敢留在這的。”

秦落搖了搖頭道:“等下用不著你出手,我們在這裡只是要把對方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就好了。”

求安有些疑惑。

他們在這裡不動,確實是能把對方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來。

但吸引過來之後,他們對付不了那些人啊。

到時候不是更加糟糕了嘛?

正當求安還打算爭辯時,面色一變。

在他神識感應當中,那些人改變行動的軌跡,正朝著他們這快速趕來。

如果沒有推斷錯的話,他們已經被那些人給發現了。

求安無奈地望著風輕雲澹的秦落笑了笑。

現在只能依著秦落的辦法行動了。

從他發現那些人到現在,說到底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要想悄無聲息的跑,確實也不太夠。

原地等著那些人過來,成了他們唯一的選擇。

只不過等到那些人到面前來,還得有一小會時間。

於是求安不斷調息,讓身體保持最佳狀態,為了到時候自己能夠全力出手。

片刻後。

求安有些緊張地吐出一口清氣,眺望著遠方。

夜間墨色的群山之上,冒出數個黑點,於空中快速飛行著,速度甚至超過獸群中的那些勐禽。

那些人已經來到自己視野範圍之內了。

這一次,也可以稱得自己的第一次勢均力敵的實戰。

比起擊殺那些獸群中普通的勐獸,接下來他要面對的敵人,更加強大,更加難以對付。

那些敵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甚至於求安都能感受得到他們的氣息帶來的壓迫感了。

臨陣前,他再度望了一眼邊上的秦落,見他仍然還是一副雲澹風輕的模樣。

“都要打起來了,你這是真的一點都不緊張啊?”求安吐槽一句。

秦落聳聳肩,一臉澹定道:“反正等會要出手的人又不是我,我緊張個啥。”

求安:“……”

他扭過頭,平復好心情道:“我去應戰了,要是我有敗相的話,你就趕快駕駛著赤君離開。

雖然你築基修為駕駛它走不了太遠,但比起你雙腿跑路,還是快得多。”

最後,望著頭頂出現的那幾道身影,求安撇撇嘴道:“而且說不定我還能跑上馬車,和你們一起跑路呢。”

說罷,他拔出劍,學著師叔的模樣厲聲喝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當然。

他言語兇狠,但是配上那有些稚嫩的嗓音,讓人聽了,只是想發笑。

對方看到求安的存在,顯然有些意外。

他們有人之前探查到這邊有金丹境修士的氣息,是一路緊張過來的。

但真當他們見著本人之後,反而感到了落差。

原本他們以為會是一個白胡子老道,掌握著原本修真界諸多秘密,拷打一番後,透露出來的訊息可以讓他們立下大功。

結果站出來的這人,是一童子。

至於邊上的那兩人,他們更加不在意。

築基修為的青年,除了面貌好看一點,沒有其他優點了。

邊上的那一老人,完完全全就是凡人,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不足為懼。

太失望了。

不過他們失望歸失望,該處理這一情況時,並不會因為求安是童子模樣,秦落樣貌不凡,老人是體弱凡人,就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見到對方有動手的意圖,求安拔出劍來,準備挺身上前。

只不過他還沒有動作,邊上的秦落先行出聲道:“敢問諸位是從哪來,打算搶我們仙跳峽分部的功勞?”

他這話一出,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一滯。

只要不動手,對方最多只能看出來己方的修為,至於修煉的是不是無情道,那道盟的人還是察覺不出來的。

至少金丹境修士是察覺不出來的。

秦落之前在寧紅依身上,就實驗出了這一點。

因此他現在是有充足的底氣,來進行冒充。

被秦落這麼一唬,那些道盟的人將信將疑地停下了動作。

畢竟秦落他們幾人的表現,一直算得上坦蕩,沒有跑路,也沒有躲藏起來,自然得很,似乎並不像是異端。

要知道他們是處理過不少異端存在的。

那些人見了他們道盟中人,都像聞見老虎味道的野兔,頓時會變得神經兮兮,表現極為不自然。

但秦落此時並非如此。

不由得讓他們有些懷疑,秦落是否真是道盟其他分部的成員。

他們當中,領頭的一人出聲問話道:“如果你是仙跳峽分部的弟子,那你們的身份牌在何處?你們為何要帶一個凡人行動?而且處理靈州獸潮突破邊境的任務,是被我們幾人接下來,何談搶攻一說?”

他這三個問題,直指核心。

如果秦落回答中有什麼明顯的謬誤的話,他會選擇直接動手,毫不猶豫。

面對提問,秦落的神色沒有絲毫慌亂。

他揚起頭來,緩緩出聲道:“這是我的身份牌,你接好了。”

說罷,他從儲物袋內掏出一個牌子,向上拋去。

這還真是道盟弟子的身份牌。

當初他聯合暗隱樓在仙跳峽那邊擊殺了大量的弟子,在他們身上繳獲了身份牌自然不少。

外加道盟的身份牌上並沒有樣貌,有的只是氣息認定。

但人死了之後,上面的氣息可以慢慢磨掉,替換成自己的。

所以秦落替換出了不少的假身份牌。

這次他出來,就帶了幾塊在身上,就是為了預防這樣的情況發生。

“確實無誤,那這人的身份牌呢?”領頭那人檢視一番後,又把手指指向求安,“還有另外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此時那人的語氣雖然舒緩了一些,但話語裡的意思,仍舊咄咄逼人,顯然對秦落他們,仍然還是很不放心。

“這位是我們宗門的長老,哪怕在總部,也認識許多故舊,你豈敢如此放肆?”秦落神色平靜地反問,“而且你已經查過我的身份牌了,我們卻還沒有查過你的身份牌。”

他說完這些後,又補充了一句:“更何況,我開始的提問,你也沒有回答,難道是想要仗著人多,欺負我們仙跳峽分部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