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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動手的抉擇

要怎麼辦?

在老路將目光投向他處時。

求安便直直望向秦落,試圖與他交換眼神。

現在到了改進行決斷的時候了。

求安看來。

道盟的這一套辦法,如果要用的話,並不是不行。

畢竟它很便利。

要知道用上這樣方式,不是永絕後患,但能說保證最大的隱患被解決掉,獸潮一時半會都會被困在靈州。

至於那些偶爾“偷渡”出來的勐獸與妖獸,造成的威脅和破壞比起成規模的獸潮來說,能算是羸弱不堪了。

哪怕是十歲的孩提,讓他來選擇是被同齡人打上一巴掌,還是被壯漢噼上一斧頭,相信無人會去選擇前者吧。

在這樣的情況下,讓道盟的這些人暫時把眼前的危機化解了。

至於後面存在的那些繁瑣的危險,完全不用現在考慮吧。

只是求安並未從秦落的眼中看到肯定的神色。

恰恰相反,他從秦落的眼神裡,讀出了猶豫。

秦落現在也在考慮。

他究極要不要信賴道盟這些人的手段。

這些人說得輕鬆愜意,但這些人考慮事情的思維方式,完完全全就是站在修士的角度。

因此。

他們哪怕嘴上把危險係數說得再小,那放在凡人身上,指不定就是滅頂之災。

這或許就是所站的位置不同,從而導致目光的不一樣。

但秦落不能不考慮這件事會給凡人帶來的危害。

且不說他自己就是從凡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他還有那麼多子孫後代就是普通人呢。

萬一自己下輩子重生到後代身上,結果一睜眼,就發現一頭碩大無比的妖獸朝自己撲來,它的出現,還是自己今日種下因果。

那自己這多冤啊!

只不過秦落現在似乎也沒有比眼前道盟提供的這一方式,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秦落緩緩嘆了口氣。

事到如今。

他好像改變不了什麼。

當然。

秦落並未放棄,哪怕局面看似定下,但他仍在不斷的思索著,尋求新的方法、更好的方法,來進行破局。

沉默著跟在老路的背後亦步亦趨,隨著他頭腦風暴不斷,他的眼睛越來越亮。

有了!

秦落儘量讓自己神態平靜,把微微顫抖的手藏進袖口當中,只是語氣稍快地問道:“路前輩,我想瞭解一個問題,這頭土魂獸的培養,能用什麼方式提速嘛?

只是好奇,用什麼天材地寶的話,它成長期會不會被縮短呢。”

陣法的核心,說到底還是當中的異獸!

如果他改變不了困入其中的異獸的話,那他為何不可提升那頭土魂獸的等級呢?

要知道如果能將那頭土魂獸強行催熟,使其升階的話,那它能起到的效果,豈不是能和原本那頭遁蟒相差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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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這樣……一切問題便能迎刃而解。

“這想法倒是有趣。”老路聽到秦落的提問,先是愣了一瞬,接著很快就聽懂了秦落話裡的意思,於是驚訝地贊了一聲。

他思考了片刻後,便是給出答覆道:“如果要在短時間內給這樣的妖獸升階,其實需要花費的資源很多,比佈置十個陣法還要難。

天差地別肯定是需要的,還有一點,那就是妖獸升階,是要激發自身更強大的血脈,這一點是極其困難的,那頭土魂獸還在幼年期,大概只能透過自身的成長,才能做到這一點吧。”

老路基本上是給秦落這異想天開的想法判了死刑。

比起給一頭註定要被封印的妖獸升階,道盟把資源放到其他地方去不好嘛?

更何況。

把這些資源的三分之一用來釋出任務,都能讓人去抓一頭五階妖獸過來了吧。

於是他只能是把秦落的這一想法,歸於築基這低階修士的幻想,是對高階修行資源的不瞭解,所導致的。

秦落聽到這一回覆,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道:“原來如此,那我這說法是讓前輩見笑了。”

“無妨,年輕人就是要有大膽的想法嘛。”

秦落不再多言,一副提議不成,稍受打擊的模樣。

當然。

在內心裡,他其實是無比竊喜的。

既然這樣的方式是存在的,那就好辦了。

只要能解決問題,哪怕過程複雜一點,那也無所謂。

而且這個過程並不算複雜,複雜的是解決它所需要的一些“外部條件”。

像是天材地寶、啟用土魂獸血脈這些,聽上去確實讓人望而卻步。

可自己背後站著的白徵是掛啊!

白徵身後的清隱派更是寶庫!

有著兩樣的加餐,土魂獸的進階之路,似乎並沒有那麼困難了。

外加秦落自己也有些佈置。

上輩子他記得幾處可以採擇的天材地寶。

這輩子順手種下的幾畝藥田。

當然。

這藥田裡的那些藥材還只是普通靈物級別,遠遠稱不上天材地寶,或許放到下輩子,它們才有這個資格。

只是它們有一點優勢,就是量大。

哪怕給這頭土魂獸來當飯吃,都是夠的。

於是秦落放寬心態,不再過多擔憂陣法裡魂獸存在的問題。

恰恰相反。

現在他考慮的,是要怎麼處理道盟這些人了。

現在擺在秦落面前的,有好幾種方式。

像是酷烈派的呢,就是等他們佈置好陣法,走到離陣法有一定距離時,召喚白徵,將他們一舉拿下,徹底殲滅,半點風聲都不會流露出去。

只不過這樣的方式,弊端不小。

一次性損失近十位金丹境修士,哪怕對於道盟內,損失都能稱得上慘重了吧。

秦落從清隱派的一些記載上知道。

在傳統的修真界,金丹境修士能稱得上是中流砥柱的存在。

近十名金丹境修士,可以撐得起一個中大型的門派了。

如果門內還有一元嬰境修士,來進行坐鎮,那妥妥算得上是一個大型門派,威震一方。

因此白徵要是一下子把這麼多金丹境修士做掉,道盟會氣得瘋掉吧。

這可比之前秦落在仙跳峽做掉寧紅依,以及一票築基修士來得震撼。

除了寧紅依,其他那些普普通通的築基修士,對於道盟來說,只是低端耗材,哪怕損失上百,都不至於傷筋動骨。

可金丹境修士不同。

損失近十位的話,到時候道盟恐怕就會忍受不了,大動干戈,動用元嬰修士來來對此事進行調查。

而一路追查下去的話,近在楚州的清隱派,會不會遭殃……

這是秦落要考慮進去的問題。

他雖不是清隱派的成員。

但自己多次承了清隱派的情,與他們因果頗深,自然不希望清隱派因為自己的緣故,出什麼意外。

如果不選這類比較酷烈的法子,選擇溫和派的話。

那就是秦落和求安一路演下去,想辦法在半途分別。

這樣的話。

那這些人安穩回去,他們暫時倒不會被懷疑了。

可這樣的話,其實又會衍生出新的問題。

那就是自己的身份,其實是完全經不起調查的。

因為自己是拿著一個死人的身份牌,只要道盟這些人回去,有人心血來潮,去仙跳峽詢問一番,那自己的冒充的情況便會徹底暴露。

而秦落可以確定的是。

這樣的事情,謝周會去做的可能性極大。

甚至他都不會等待,在把任務交接完後,指不定第一件時就是去仙跳峽,來詢問自己的蹤跡。

到時候自己的身份暴露,道盟那邊一定會展開調查的。

再聯絡上這身份牌主人的死因,就能查出自己之前在仙跳峽那幹過的事。

這樣一來,道盟還是會來這邊,進行搜查。

當然。

秦落就是個築基境,邊上的求安只是金丹境。

如果是這種情況,道盟就算過來搜查,也不會大動干戈,直接派出元嬰修士。

只要不派出元嬰老怪,那清隱派宗門駐地暴露的可能性便不大。

那這樣的話。

選擇這一條路,似乎更加穩妥。

只是對方記住了自己和求安太多資訊,這點很難辦。

要知道自己和求安都是原本的樣貌。

畢竟在金丹境修士面前,他們易容並無太大用處。

只是樣貌暴露的話,對方想要憑此尋找到求安和清隱派很難,最多是一路詢問到近日裡求安在楚州所待的那座城池,除此之外,道盟再難有別的收穫。

但自己不一樣。

自己雖然在江州一直隱於幕後,但他這張臉認得的人,還是有不少的。

如果道盟這些人拿著自己畫像,到江州去到處詢問,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找到什麼線索。

那到時候江州秦氏,豈不是有些危險?

因此秦落在心底,默默地把溫和派的選擇叉掉。

就在秦落糾結時,前方的老路聽下了腳步。

他語氣頗為輕快地說道:“話說你們不是想過來幫忙的嘛,現在看來,還真有個事需要你們來做了。”

“請講。”秦落馬上接話,“屬於能力範圍之內,我們定是義不容辭。”

老路笑了笑道:“不是什麼難事,剛才老謝傳音告訴我,陣法佈置得差不多了,只不過要封印進去的那頭土魂獸現在有些虛弱,說不定是長時間沒有進食的緣故。

所以可能要擺脫你們,從獸群中抓兩頭妖獸過來。

當然,抓幾頭一階妖獸來喂喂進好了,土屬性的最好。”

秦落思索兩面,還是決定不出言反駁,於是點了點頭,算是應下。

他怎麼可能不清楚謝周心裡的那些小心思。

這不就是在變相將自己支開嘛?

現在他和求安要去獸潮中抓妖獸的話,一來一回至少得花上一刻鍾的時間吧。

這個時間內,謝周是完全會處於他們的視野範圍之外的。

如果謝周要搞什麼么蛾子的話,在這段時間內進行,完全是充足的。

只不過。

秦落點了點頭之後,又迅速接話道:“其實我們在這待了這麼久,手裡一直是抓了好幾頭妖獸的,裡面是一階和二階的妖獸都有,所有基礎屬性的妖獸都是齊的。

沒想到前些日子的無心之舉,反倒便利了今日。

大概我們幾十息的功夫,就能把它們帶過來了,到時候要喂哪頭,還能讓土魂獸挑選一番。”

“如此甚好。”老路面色一喜,“我這就傳音告訴老謝。”

他大概是剛剛和秦落交談得算是愉快,所以內心並未有太多敵意。

因此謝周這一安排,他並未看出來深意。

因此。

他選擇耿直地傳音過去。

下一秒。

秦落能觀察到謝周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黑了。

只不過秦落的回答天衣無縫,讓人發作都找不到理由。

外加在這披著和睦的外衣的氛圍下,謝周要以“莫須有”論罪的話,反倒會得罪的,是他自己的同伴。

因此,謝周只能咬著牙,衝秦落點頭道:“那就勞煩你去取上那幾頭妖獸過來,我好喂一喂這頭土魂獸。

這估計是它這輩子最後一次吃到活的妖獸了,等到了下面,估計連活物都少見哦。”

秦落面色不改,拱了拱手,表示知曉。

然後他側過頭去,對著求安輕聲道:“這事我一個人去辦就好了,你在這待著,好好跟著謝前輩學習。”

秦落不知道謝周是否有在竊聽。

就算自己用傳言,對於金丹境修士來說,想要攔截自己一個築基境修士的傳音,簡直易如反掌。

因此他只能是用暗示的手段,來告訴求安,盯緊現在謝周的一舉一動。

畢竟謝周剛剛想要把他們支開的話,一定是想搞什麼小動作的。

至於為什麼自己不親自來盯防這謝周。

一是因為這種跑腿事宜,有自己這麼個築基修士在,安排求安這一金丹境去做,未免也太過囂張。

二呢。

則是因為求安比起自己,眼力會更加毒辣一些。

要是謝周刻意用一些手段,來遮蔽自己的感官的話,那自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但求安就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要是謝周有能力屏蔽掉求安的感官,那他們早就不可能還是同一境界了。

秦落說完後,衝著謝週一笑,然後澹澹道:“我這就去為謝前輩取妖獸來,喂一喂這頭土魂獸。”

語氣平澹,沒有絲毫陰陽怪氣。

但還是讓謝周差點咬碎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