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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修為恢復

粉牆黛瓦,煙柳畫橋,無根軟絮,隨風送春。

氤氳細雨中,陶紫撐著一把油紙傘,一步一抬的攀上一座小橋,橋下流水潺潺、木舟翩翩。她停在橋頭,將眼前這如畫景色都收盡眼底。

待她看飽雙眼,才上前去追趕在橋下蹦蹦跳跳的袁啟。藉助易容藥劑,他變成了一個六七歲左右的男孩。陶紫看他瞳仁烏黑、一臉白胖,傘也撐得歪歪斜斜,只上去將他的傘收起,將自己的傘勻出來大半與他。

袁啟憨然而笑,陶紫也笑。他們早已不懼風雨,撐一把傘也似乎是為了更好的融入這詩畫景色。

轉了大半個澄州,二人相攜回到了客棧。景色雖好,看過便罷。陶紫預備明日便繼續南下去往臨州城。

離開西崇國後,她又在世俗界走走停停一年有餘,一路上大大小小的鬼怪異事也經歷不少,但畢竟是世俗界,各國又有八大宗門的弟子值守,相對都是平靜安寧的。

也因此,陶紫丹田中的那棵金色的小樹長勢十分緩慢,原本已經顯露雛形的花苞,只是長大了一點點。

但陶紫也不覺得可惜,畢竟看到人世安寧,已是莫大的慰藉。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原來的印子又淺了許多,自己從中招到現在也不過才三年,所以她遲早有一天會恢復的。

這一夜,仗著雙重禁制的安全性,聽著窗外雨打屋簷滴答聲,她睡得異常安寧。

第二日晨起,她愜意了伸了個懶腰。

但接下來,她一下子怔在床上,怎麼覺得,自己的修為像是恢復了?

她連忙盤膝而坐,內視自己的經脈與丹田,原本被禁錮至煉氣期大小的丹田已經恢復到了原來築基的水平,經脈也恢復到了以往的寬廣。

她嘴角忍不住上揚,自己這是恢復了?但隨即眉頭又皺了起來,那個金色的小樹明明還同昨天一樣……這樣說來,應該不是那小樹的原因,但自己似乎也沒有做什麼事情……

莫非,這惡咒也是有時效的?從被擄到魔方域,自己修為突然消失到昨日剛好是滿三年!

無論如何,修為恢復總是好事一樁,她雖然依舊糾結,卻不會因此整日都處於驚慌之中。惡咒即便解了,但那下咒之人還沒有頭緒,所以她要比那人更快的提升修為,比那人有更多一些的依仗,這樣才有機會將那人揪出來!

她目光清亮如初,任靈力在體內毫無滯澀的運轉一個大周天後,才撤下禁制,帶著袁啟離開了客棧,離開了氤氳如畫的澄州。

一連數十日在雨中行進,他們終於經過了一個不算小的鎮子。

但剛接近鎮子,陶紫遠遠的就感覺到那鎮子方向有些詭異。似是有一片怨氣將大半個鎮子都籠罩其中。

陶紫一路遇怪殺怪、遇惡除惡,現下遇到這等事,幾乎沒有猶豫,就走進了鎮子。

這個小鎮,叫桑青鎮。鎮上,處處植桑,家家紡絲。

陶紫找了間客棧住下,待夜至三更,選個怨氣最深重的時候,便起身前去探查。

那怨氣鋪天遮地,源頭也不難尋找,正是在鎮北的一座廢棄的園子裡。

正門處,是兩個斑駁破舊的字——“明園”,依稀可見。

待走進去,一路更是斑駁陰暗,陶紫將那塊怪異的石塊握在掌心,感受那怨氣漸漸被這石塊吸納。

她心下稍定,但腳下卻無法再進一步。

免不了心下驚疑防備,想要後退,卻聽到一個幽怨的女聲,由遠及近:“客人來訪,還請裡面坐坐。”

陶紫看她怨氣沖天,是個厲鬼無疑,直接問道:“這鎮中怨氣,可是你在搗鬼?”

那女鬼一身檀色衣裳,頭上珠環玉翠,看上去竟是光彩照人,她笑掩嘴角,嚶嚶道:“這良辰美景,貴客難不成只是來興師問罪的?”

陶紫冷然道:“難不成還是來吟詩作對的?”

那女鬼咯咯直笑,笑了半晌,才道:“客人您可真會說話,我們這裡好久沒來您這樣的貴客了,還請根奴婢去主母那裡坐一坐吧。”

陶紫淡淡道:“不必了,就在這裡吧,你那主母不是也來了?”

那女鬼回頭,果然見一三十如許的婦人,緩緩飄至身前。

她對陶紫行禮道:“貴客前來,奴家有失遠迎。”行動間,眉目莊重,禮儀周正,竟是一派大家風範。

陶紫點點頭:“無妨,只你何故不去投胎?可是有冤仇無處訴。”

那婦人聞言,原本自持的臉上瞬間閃過萬千情緒,最後她點點頭,對陶紫道:“今夜,夜色正好,客人不如聽我講個故事。”

陶紫剛要說話,她繼續道:“客人不必多想,左右不過是個故事罷了,對客人並無多大妨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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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紫道:“隨你。”即便有妨礙,她也有手段去對付。

那婦人臉上露出個感激的笑意,隨後便似陷入沉思之中。

一百年前,桑青鎮有一秀才,姓陸名霖,字俊傑。一日,春光晴好,他協數名友人同登桑青山,爬至半山腰上,他有些疲倦,便於林中歇息。

但見周圍鬱郁青青,耳邊百鳥輕啼、一派婉轉可愛。陸霖閉目假寐,忽聞“噗通”一聲,竟有一黃雀從空中墮下,不歪不斜,正落在陸霖面前。

陸霖見它口中唧唧啼叫不止,但卻始終飛不起來,不由疑惑道:“你是受傷嗎?但身上分明沒有傷口?可若不是受傷,這般艱難又是何故?”

但那黃雀哪裡能回他人言,只依舊哀啼不止罷了。

恰在這時,有一少年,手持彈弓從林中至前,對那陸霖道:“這雀兒是我打下的,還請還我。”

但那陸霖卻道:“這雀兒生於林中,原本自由自在,你何故毀它生活,不如就此放了罷。你若是同意,我這裡可以與錢替這雀兒償之。”

那少年被他說得的面紅耳赤,連忙道:“我……我本是一時貪玩罷了,我以後不會再獵這雀兒了。”說完,竟然像個嬌羞的小娘子一般落荒而逃。

那陸霖將那雀兒帶回府中,親自餵養數月,待雀兒終於恢復如初後,才放歸山林。

又三個月,陸府敲敲打打迎來了陸霖的新娘子,拜過高堂,揭開蓋頭,陸霖只覺自己這新婚娘子有些面善。

那新娘也不同別個新嫁娘一般,對陸霖露出個九分爽利一分嬌羞的笑容來,更直接道:“怎得,郎君竟不認識奴家了麼?”說完將一直握住的右手攤開,那裡面是一把彈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