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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線索斷了

韋英摺扇大開,一道又一道的火焰,火熱霸道,向著那詭異的男人撲去。

早都聽聞這位陶師妹,在用藥上有些本事,沒想到這藥還能這麼用?

她那靈獸,雖然是在撒藥滅鼠,但看上和撒歡也差不多了。

很顯然,她們主僕,以前沒少這麼做。

韋英在前,陶紫在後,兩個一起夾擊那元後修為的男人,一下子就輕鬆不少。

加上韋英身居火屬性,對付起這個滿身死氣的男人,正好剋制。

“你是何人?”他翻檢自己的記憶,想要找出關於這麼一號人的記憶。

這人能驅鼠,難不成是馭獸宗的,但他身上的死氣,和濃重的陰氣又作何解釋?

結果,那人沒有回答,甚至連眼波都沒變一下。

陶紫放出蔓藤,專攻那人的四肢,又對韋英道:“我試過了,他不會回答的。”

見韋英不語,陶紫又道:“韋師兄,你覺得他還是個人麼?以他的修為,怎麼像是本事發揮不出來?”

看上去是元後不會有錯,可總是差著些什麼。

行動間也有些僵硬。

自己的劍他躲不過,韋英的火他也硬抗了不少。

“無論是什麼,先收拾了再說!”

如此,陶翎歡快的撒著藥劑,陶紫與韋英兩個前後夾擊不斷,在日頭越出山頭的那一刻,那元後男修終於被擒住。

太陽昇了起來,老鼠們不懼怕太陽,卻也四散退去。

而留在原地的,都是屍體。

陶翎沒有老鼠可追,無趣的拉聳著翅膀,降了下來。

陶紫和韋英緊跟著雙腳著地。

“不對!”陶紫放蔓藤捆住元后男修的動作不由一滯。

“哪裡不對?”

“他身上的生機沒了!一點也沒了!”

韋英臉色大變,他們之所以沒將這元後修士當成死人,就是因為他身上尚存的生機,現在竟然一絲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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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紫對生機感應敏銳,肯定的道:“不會錯的。”

此時,兩個神識一掃,那個元后修士,當真就是一具死屍了。

本來以為找到的線索,斷了。

那濃重的死氣和陰氣有大半都是從他身上傳出來的,由此來看,他恐怕已經死了許久。

可另外的小半死氣和陰氣又是從何而來?

心念一動,一個控物術,一隻肥碩的四階鼠妖便被陶紫丟到了眼前。

神識絲絲縷縷將鼠妖的屍體包裹,將鼠妖檢查了個徹底。

許久,陶紫才對韋英搖搖頭:“確實是妖獸無疑,死氣也帶了一點,但是不重……”

與開始發現的死氣和陰氣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韋英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們這打了半天,以為是勝了,結果什麼都沒得到。

而對方,還有些滑不留手。

太陽漸漸升高,陶翎啾啾兩聲,有些低沉。

日光公平的灑在幾個身上,忽然,那被蔓藤捆住的元後修士,身體開始迅速腐爛。

不多時,便已經腐爛的不能多看。

這……

陶紫與韋英二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如此便驗證了,這個男人確實已經死了許久,只是他的身體,還被儲存的好好的,直到剛才,全身生機散去,才迴歸了他本來該有的樣子。

生機會在一個死人身上停留麼?還能保住屍體多年不腐?

即便陶紫和韋英都沒不知道,生機會有這般力量。

所以,顯然是不可能的,那這男人的屍體又是怎麼儲存這麼久的呢?

韋英扇子一樣,一團火苗竄了出來,將屍體徹底焚燬。

“你意下如何?”他如是問道。

陶紫看著一大片被腐蝕藥劑去了性命的鼠妖屍體,正色道:“或許,這就是我們查清世俗界大亂的……一個切入點?”

“你想查下去?”

“難道師兄不想麼?”

他們兩人雖然無恙,可這窩老鼠,和方才那個元后男修,都詭異的很。

男修控制著鼠妖,讓大小鼠妖們成群結隊、傾巢而出,但男修似乎也被人控制著……

能讓人死多年屍體不腐的寶貝可不多。

還有之前那人身上的生機,都是陶紫想要解開的謎團。

韋英點點頭:“好,理應如此。”

……

不知不覺,距離初一那晚,已經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內,合虛宗弟子,一名金丹弟子帶著十名築基弟子,將方圓幾百裡的地方都摸了個遍,可依然沒有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連原本白日裡常常出現的老鼠們,也都不見了。

它們不吃屍體,在忙什麼?

韋英臉上更嚴肅了,陶紫卻將沈嘉木叫到跟前。

她笑著對沈嘉木道:“我聽說……你畏鼠?”

這件事,幾乎已經傳開了,陶紫想不知道都難,可如今她這般親自問沈嘉木,仍叫他面上泛紅。

他已經結丹了,一個害怕老鼠的結丹修士,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他有些尷尬的道:“是,弟子無能,竟有這種毛病。”

“哎?此言差矣!毛病有時候也極有用。還要多謝你提醒我。”

見陶紫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沈嘉木有些手足無措,陶師伯這是什麼意思?

便是韋英也不禁看向陶紫。

陶紫便道:“懼怕或許是天生的,或許是後來才有的,但懼怕本身並不可怕。你不必覺得羞赧。”

沈嘉木看著陶紫:“師伯,您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要你找到你懼怕的源頭。今夜你隨我四處逛逛吧。”

“四處逛逛,萬一又遇到……”沈嘉木抬頭,問道:“師伯您是想讓我往害怕的地方去?”

陶紫點點頭,連韋英也是眼中一亮。

沈嘉木懼怕老鼠,感應敏銳,或許真的能找到些線索。

……

很快的便到了晚上。

初四的夜晚,不過一彎新月。

天不至於漆黑,卻也亮不到哪裡去。

陶紫走在前面,沈嘉木走在中間,韋英殿後。

“怕麼?”陶紫問道。

“額……有兩位師伯在,弟子不怕。”

陶紫搖搖頭,這小子還挺會說話,可是,要找到“怕”的才行。

忽然,沈嘉木前進的腳步一停,他雙手互相摩挲,一會兒又上下摩挲自己的手臂:“兩位師伯,我覺得有些冷。”

陶紫也停了下來,傳音道:“激發遁符,走。”

這是他們早都定好的計策,沈嘉木沒有太多猶豫,他激發了早早準備好的定向遁符,消失在了韋英和陶紫面前。

而陶紫臉上一片端凝,韋英已經將本命摺扇橫在胸前。

陰氣再度出現了,很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