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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小公爺,你要怎麼做(五千字大更)

雞叫三遍的時候,翠柳楊柳就準備好了洗漱用品準備伺候盛長槐起床,剛走到外屋,兩人就面紅耳赤的撤了出來,小翠柳悄悄的往房裡的方向啐了一聲,拉著一臉嫉妒的楊柳遠離盛長槐的臥室,在門口盯著,生怕其他人闖了進去,尤其是家裡的那兩個小的,按照慣例,也該到了起床煩盛長槐的時候。

這一等,就等到了日上三杆,在翠柳一臉鄙視的眼神中,盛長槐哼著從此君王不早朝,吩咐著翠柳在外屋洗漱,又口口聲聲說著。

“昨天晚上和你們小蝶姐姐聊天聊的有點晚,讓她先休息會,過一個多時辰在去伺候她洗漱。”

結果一抬頭,就發現了李媽媽也在這裡,對著盛長槐一臉調笑的說的。

“哥兒年紀輕輕,可要節制啊。”

盛長槐這才感覺有些臉紅,顧左右而言他。

“媽媽去請方掌櫃的過來,我有事要交給他辦。”

李媽媽知道自家主君臉皮薄,哈哈笑了一聲,轉身離去,盛長槐正在洗漱,兩個小的就圍上來。

“大哥哥,李嬤嬤說您和曉蝶姐姐在唱歌,唱的什麼歌啊,大哥哥偏心,教曉蝶姐姐唱歌,卻不教憐兒。”

楊憐兒一臉的不開心,她都吃完早飯了,在這裡等了好一會,大哥哥才出來,翠柳和楊柳兩個姐姐太可惡了,攔著不讓她進去找大哥哥。

一旁的盛長楊一臉贊同的點了點頭。

“大哥哥壞,和憐兒一樣,跟我搶曉蝶姐姐。”

盛長槐苦笑不得,李媽媽這是怎麼教的孩子,給孩子們亂說什麼啊,這叫他怎麼給兩個小的解釋啊,難道告訴他們,自己和曉蝶唱歌不是他們理解的唱歌。

幸好方掌櫃的及時過來解了圍。

“主君,您找我,可是有事情讓老奴去辦。”

看到方掌櫃的過來,兩個小的才不情不願的從盛長槐房裡離開,無論是老太太,還是明蘭,都給兩個小的說過,盛長槐談事情的時候,不許他們兩個在一旁搗亂,兩個小的倒也都董事,知道盛長槐和方掌櫃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是有正事,自覺離開這裡,生怕給盛長槐添亂。

“方掌櫃的,麻煩您去樊樓附近的茶樓,找老書本打聽一下,齊國公家的獨子,和嘉誠縣主,還有榮貴妃家的榮飛燕,他們幾個之間有什麼聯絡,無論是道聽途說,還是什麼小道消息,都問一下,無論老書本說什麼,不要在家裡亂傳,還有,家裡的下人,如果有敢在家裡傳閒話的,不用稟告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方掌櫃的老成持重,知道盛長槐這麼重視,定然是有大事發生,答應了一聲就下去了。

方掌櫃的去的快,回來的也快,盛長槐和莊曉蝶剛吃完早飯(其實已經算是午飯了),就回來回話了,莊曉蝶不像盛長槐,她今天和盛長槐胡鬧到那個時候,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哪裡會聽盛長槐的,在床上休息,還一個時辰那麼久,在方掌櫃的出門後,就已經出來自己洗漱,正好在盛長槐的要求下,陪她一起用了飯。

看方掌櫃欲言又止的樣子,盛長槐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方掌櫃的,直接說吧,此事不用瞞著曉蝶,免得她胡思亂想。”

方掌櫃的一聽,當即不在保留,將他從老書本那邊聽到的訊息,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主君,莊姑娘,老書本那邊早就準備等您詢問了,所有的事情,他早就幫主君打探好了,齊國公家的獨子齊小公爺是個正人君子,和倆個貴人並無聯絡,但是,根據老書本收集的訊息,邕王家獨女嘉誠縣主,和榮貴妃的妹妹榮飛燕,都對小公爺新生愛慕,兩家人也和齊國公夫人平寧郡主說過此事,聽說郡主娘娘十分為難,兩邊都不敢得罪。”

盛長槐聞言十分驚訝,竟然已經找平寧郡主說過此事。

“這兩家是什麼時候接觸的平寧郡主,老書本那邊可有具體的時間。”

方掌櫃的連忙回答。

“聽說是正月初五,命婦進宮見皇后娘娘的時候,邕王妃和榮貴妃的母親,都私下找過平寧郡主,說的都是此事,宮裡的劉內官喜歡聽老書本的評書,上元節那天,劉內官和他相熟的內官開玩笑,說什麼婚姻之事,都是男方主動,像兩家這樣,女方上杆子的,在貴人裡還是第一次見到,求的還是同一家的少爺,劉內官將此事當作稀罕事和同僚開玩笑,因他還提起過咱們家柳姑娘,老書本就上了心,晚上的時候,榮貴妃的妹妹就出了事,老書本知道主君肯定要詢問,私下裡派人打聽了一下。”

老書本是郭威家的老兵,原來是個文書,因傷退役,平時就喜歡評書,雖然有天海侯家供養,但他閒不住,在汴京做了一個說書先生,這是天海侯府當初不曾暴漏給韓大相公的,郭威走的時候,一併託付給盛長槐照顧,此人還有一層身份,乃是郭威送給盛長槐小廝白瑾的祖父,現在白瑾是楊繼宗的貼身長隨,老書本因此也對盛長槐十分感激。

盛長槐自從決定給自家妹妹做主,希望短期內在仕途上有發展,自然要關心汴京大大小小的事情,因此讓老書本在樊樓對面開了家茶樓,替盛長槐打聽一些事情,但明面上和盛長槐毫無關系,算是盛長槐隱藏的勢力。

幸好今日盛長槐讓方掌櫃的主動去問了,要不然,老書本都準備親自來找盛長槐了,畢竟從他分析的,盛家六姑娘,近日恐怕有麻煩,盛長槐最疼愛自家這個妹妹,老書本作為一個收集訊息的,豈能不對主家的事情上心,重點收集哪方面的資訊,這點他還是很明白的。

聽方掌櫃將老書本的分析說出來,盛長槐心中一沉,正月初五發生的事情,上元節老書本聽到這個訊息,當天晚上榮飛燕就出了事情,在加上這幾天的謠言,已經坐實了盛長槐的猜測,榮飛燕的事情,果然是邕王府的手筆,無論是邕王妃自作主張,還是邕王的意志,這都是不得了的事情,能對榮飛燕出手,說不定邕王真有這個膽子,敢對盛明蘭出手,邕王庸碌,就連盛家最不成器的盛長楓都知道的。

誰知道邕王會不會不知道對文官出手,會得罪整個文官集團,即便盛竑不過是個五品小官,那可是正經的進士出身,更別說盛長柏還是個翰林,本朝優待士大夫,邕王此舉,恐怕會寒了整個文官集團的心,估計明蘭那晚沒出事,也是因為邕王有這樣的顧慮。

但既然邕王沒對盛明蘭出手,說明他還是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恐怕他也知道,只要兩家女兒爭一個男子的事情,這種事情肯定會洩露出去,是存了讓盛家知難而退的心思。

盛長槐現在不擔心明蘭,就是對齊衡有些生氣,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一點也沒透漏,甚至莊曉蝶還從小桃那裡得知,上元節的時候,齊衡還見了明蘭一面,這不是吧自家妹妹往危險的懸崖邊上,又推了一把。

想到這裡,盛長槐在也坐不下去了,當即就喊上楊繼宗,要去齊國公府找齊衡問個明白。

剛剛出門,就碰到了匆匆趕來的全旭,見盛長槐一臉怒氣的要去齊國公府,全旭馬上明白過來。

“孟英,看來你也知道了,我陪你去一趟吧。”

全旭也是剛剛得到訊息,他乃是殿前司那晚的排出去協助調查的人選,這麼長時間,殿前司雖然沒人敢挑明,但已知的線索,通通都指向邕王府,雖然盛明蘭和齊衡的事情,瞞的死死的,外人皆不知道,但盛淑蘭蘭心聰慧,早就在會宥陽之前,就猜到了點點滴滴,聽到全旭今天和他聊這個事情,馬上打發全旭過來提醒自家妹妹和二祖母,全旭當然是第一時間來找盛長槐的。

“也好,全大哥陪我走一趟,我一個小小解元齊國公府估計不會接見,您是西北全家嫡子,或許有這個面子,能進齊國公府的大門。”

事態緊急,盛長槐一點都沒敢耽誤,幾人騎馬一路狂奔,直奔齊國公府而去,齊國公府在有名的公侯街,是少見的幾所大宅之一。

果然,正如盛長槐的預料,即便他自曝家門,說是齊衡的同窗,齊國公府的門子一點面子都不給,甚至都不願意給自家主人通傳,看來也是知道了一些什麼,猜到盛長槐的來意,臉上帶著一絲不屑。

“我家郡主說了,我家公子不過在盛家讀了幾天書,謝禮和束修不比旁人給的少,盛公子沒事,不要打擾我家公子溫習功課,這一科公子要是因為盛家的原因不中,恐怕老奴都要受到牽連。”

盛長槐聽此人言語頗為放肆,哪裡忍的下來,就要出手教訓這個出言不遜的門子,也是氣暈了頭,才會動了這樣衝動的念頭。

好在全旭跟了過來,及時拉住了想要發飆的盛長槐,對他搖了搖頭,然後一臉鄙視的給齊國公府的門子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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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小小門房,也敢做齊國公府的主,你去問問你家主人,西北全家後人前來拜訪,齊國公府見是不見。”

盛長槐之所以叫全旭過來,乃是大宋開國的一件舊事,若非全斌及時預警,初代齊國公早中伏身亡,又哪裡來的齊家的國公之位,說到底,齊家是欠了全家的人情,要不是現任齊國公從了文,不好和將門來往,齊全兩家才慢慢淡了下來,但若全家人到了齊國公府門口,齊家閉門不見,恐怕齊國公府就要背上一個忘恩負義的帽子。

這個門房乃是齊家的老人,當然知道這件舊事,看了全旭一眼,連忙匆匆到裡面去請示。

沒過一會,門房一臉怨憤的走了出來,看樣子是挨了打。

“國公爺不在家,郡主說,全家先祖對齊家先祖有恩,當年全太尉之事,齊家已經還了人情,但既然全家子弟來訪,看在先祖的份上,見上一面也無妨。”

這也是全旭不怎麼和齊衡對付的原因,全旭的爺爺當年和齊家還有來往,也是在老公爺的介紹下,才得以成為老勇毅侯的麾下偏將,自此以後,齊家和全家關係慢慢淡了,全家回了西北,齊家子弟又從了文,從此不在來往,也是看不上全家沒有爵位,當然,此事皆由平寧郡主而起,齊國公也是太聽老婆話了。

全旭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也不是十分在意,拉著盛長槐直接進了齊國公府,出乎他們的意料,此人並沒有把幾人帶到會客廳,而是帶到了一個偏院。

院子裡面齊國公府的下人們都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中間有一個長條凳,凳子上面趴著一個人,看上去正在被打板子,傷的不輕,頭髮垂下去,看不清面目。

一旁跪在地上的,赫然便是齊國公府家的獨子,小公爺齊衡,這倒是有些耐人尋味,平寧郡主傲慢歸傲慢,在國公府也是說一不二,但對自家兒子可是當心的緊,像這樣的場面,可是聽都沒聽說過。

齊衡看到盛長槐的到來,一臉的灰敗之色,其中帶著些許的慚愧,低下頭去,一句話也沒說,平寧郡主一臉的戲虐,對著全旭問道。

“齊家和全家一文一武,兩家先祖是有交情,全家也算是對齊家有恩,但早就還清了,兩家並無親眷關係,文武相交本是大忌,不知全家子弟,這會子到齊家,是有什麼什麼事情。”

全旭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等自持身份,盛氣凌人的後宅婦人,要不是因為盛明蘭的事情,自家娘子太過擔心,這輩子都不會登齊家的門,見平寧郡主這樣說,心中冷笑一番,不卑不亢的說的。

“西北全家子弟全旭見過郡主娘娘,今日登門,並非敘舊,而是有件事情,看在先祖的份上,來給齊家示個警。”

平寧郡主冷笑一聲。

“齊家有什麼事情,還要全家的人來示警。”

全旭並沒有說話,懶得搭理這個不知所謂的婦人,扭頭看向了盛長槐,盛長槐這時候已經冷靜下來,聽到全旭這樣說,馬上明白他的意思。

“郡主娘娘先不要生氣,我有句話想先問問齊小公爺,不知可否。”

平寧郡主不知可否,彷彿知道盛長槐想要問什麼,冷冷的瞧著自家兒子,盛長槐也不等她答應,直接問道。

“小公爺,我想知道,您是否知道,正月初五的時候,榮太夫人和邕王妃同時向平寧郡主提出,要將自家女兒嫁給小公爺。”

聽到盛長槐這樣問,齊衡一臉的羞愧,低下了頭,不敢回答盛長槐這句話,因為這事他知道,平寧郡主看到盛長槐不等她同意就直接質問自家兒子,厲聲說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盛長槐看齊衡這個樣子,哪裡不明白他是知情的,對此人頓時失望不已,見平寧郡主這樣問,強忍著心中的不悅,平靜的說道。

“不如何,我就是問問,若小公爺知道,就當長槐多事,若是他不知道,我們今天是專程來告訴他一個訊息,上元節之夜,榮貴妃的妹妹榮飛燕遇襲之事,有訊息說是邕王府所為,恐怕是為了正月初五的事情,不知道小公爺準備怎麼辦。”

齊衡還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一點主見都沒有,平寧郡主為自家兒子解圍。

“你說的這些,不過是坊間傳聞。”

全旭冷冷的笑了一聲,在旁邊提示了一句。

“郡主,並非是坊間傳聞,殿前司已經有了眉目,上元節的事情,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邕王府,邕王府和榮家無冤無仇,若說動機,也只有兩家女兒同時看上了貴府小公爺這一件事。”

平寧郡主一臉的吃驚,她自己其實是有猜測的,但沒想到,殿前司已經有了眉目,看全旭這個樣子,恐怕是已經有了真憑實據。

齊衡彷佛也是剛剛知道這兩者之間的關聯,一臉的驚恐,用眼神向盛長槐確認事情的真偽,盛長槐一句話,直接讓他確定了事情果真如此。

“不知道小公爺知道這個事情,心裡在想什麼,又準備怎麼辦。”

這句話,無論是平寧郡主,還是全旭,都明白盛長槐在問啥,齊衡當然也明白,但他哪裡有什麼主意,一邊搖頭,一邊喃喃的說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想的,我也不願意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看到齊衡這個樣子,盛長槐愈發對齊衡失望,本來想著找齊衡私下商討,看來沒這個必要了,齊衡此人,並非明蘭良配,盛長槐不願意自家妹妹嫁給這樣一個人,雖然是因為平寧郡主的原因,但齊衡這種表現,不正預示了將來明蘭嫁過去,真遇到什麼事情,齊衡恐怕和今日一樣,在母親和明蘭之間猶豫不決,一點自己的主見也沒有,難道將來,讓自家妹妹和婆母針鋒相對,或者打掉牙齒嚥到肚子裡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