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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態度詭異的盛長槐

“幼,都在呢,討論出什麼結果了。”

盛長柏雖然能硬下心來,經過官場幾年歷練,遇到事情雖然處變不驚。但是,他從小是在王大娘子和老太太的雙層庇佑下長大,盛紘雖然治家無方,但對這個一直讓他放心的兒子,倒也還行。

哪怕是當年林小娘最風光的幾年,撒潑打滾,胡攪蠻纏,也不會針對盛長柏,盛紘的底線,林小娘還是清楚的。

哪怕盛長柏已經做了幾年過,也算見多識廣了,但被女人胡攪蠻纏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經歷,尤其是對方還是自己的外祖母。這年頭孝比天大,盛長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結束這個鬧劇。

好在他的尷尬沒持續多久,盛長槐的到來為他解了圍。

盛長槐一進門就看到了自家二哥哥有些束手無策,甚至沒人注意到自己進來了,用嘲諷的語氣問了一聲,王老太太扭頭一看,盛長槐說的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盛長槐回來了。

這時候,王老太太才想起來自家兒子在來盛家之前給自己提醒過,盛家是王家的姻親不錯,盛紘在官場多有倚賴王家也不錯,但是盛家,可還有一個侯爵,而且這個侯爵,在禮法上已經和自家姑爺沒有父子關系了,最最重要的是,這個侯爵是盛老太太一手養大的,與盛老太太的感情深厚。

盛長槐是個什麼樣的人,王家作為盛家的姻親,自然是瞭解到一些,說道膽大包天,盛長槐比起康大娘子不遑多讓,只不過康大娘子的膽大包天和盛長槐的膽大包天不同。

康大娘子膽子大,是因為覺得什麼事情,王家都能給她平息下去。而盛長槐的膽大包天,是不計後果,說來好笑,盛長槐當年教育楊繼宗,讓他做事之前最好三思而行。

而盛長槐自己,等到自家人遇到什麼事情之後,表現的和楊繼宗一模一樣,不得不說,這兩人在某種程度上比同父同母的親兄弟還要像,只不過盛長槐閱歷豐富,哪怕豁的出去,但會多一些謀劃,而楊繼宗當年,只真的做事不過腦子。

“槐。

。槐哥兒你回來了。”

王老太太這時候感覺到害怕了,呆在原處不知道在想啥,王家舅哥也強不了多少。另一邊的盛紘,也才後知後覺的想到某種不可預估的後果,他自己又覺得理虧,生怕盛長槐知道自己屁股又坐歪了給自己沒臉。

按照常理,盛長槐回京述職,哪怕和盛紘已經不是父子,但即便是叔侄,也該盛長槐先給他行禮問候,盛紘這時候破天荒的給盛長槐先打招呼。

而盛長槐冷冷的看了一眼盛紘,盛長槐雖然在戰場上殺人無數,尤其是秦風路那一戰,光死在盛長槐箭下搶下的幾乎上百人,本身就自帶殺氣,而今日回來,絲毫沒有掩蓋自己身上的殺氣,盛紘就只是個在正常不過的文官,即便是下令殺人,也都是讓別人去做,倒是見識下人打死過下人,可即便是他,和盛長槐的眼神一互動,身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退後兩部,癱倒在椅子上。

到底是做過一州通判之人,馬上就調整好心態,自覺丟了臉面,正準備故作長輩姿態,為自己挽回一些顏面,跟在盛長槐後面進來的祝元直躬身對著盛紘行了一禮。

“小婿見過岳丈大人。”

盛紘這才發現祝元直也來了,胡亂應了一聲,卻瞧見祝元直給他搖了搖頭示意,他才勐地反應過來,盛長槐能和祝元直一起來,自然不是剛回汴京,心中的涼氣直往上冒。

“難不成這個逆子早就到了,這時候才來,恐怕。

。”

盛紘雖然不知道盛長槐做了什麼,但是他也瞭解自己這個過繼出去的兒子,越是表現的冷靜,說明事情越大,一直沒露面,等到這時候才過來,恐怕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賢侄,趕緊去看看你的母親。”

盛紘越想越怕,盛長槐什麼人,老太太受到這樣的傷害,他竟然表現的如此冷靜,他最害怕的就是盛長槐在盛家暴起殺人。

“去,去看看你妹妹怎麼樣了。”

王老太太一聽,也急了,也同樣打發王舅哥去看看自家女兒怎麼樣了,盛家這個做事不計後果的後輩,處理事情的風格她也是聽說過的。

盛長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大大咧咧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叔父和王太夫人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還能在家裡殺人不成。”

盛長槐話是這麼說,但房裡的眾人一點也不敢放鬆,也不敢離開這裡,門口站著李逵那個凶神惡煞的大漢,雖然沒有阻攔康大娘子的兒子,卻把想跟著一起去的王舅哥攔了下來,那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直把王舅哥嚇得直接後退兩步,跌到在地上。

破桉了,王大娘子和二哥哥盛長柏平時愛摔跤的毛病原來是遺傳自王家,就是不知道這個源頭是這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王老太太,還是那個傳聞是國之幹臣,卻有著怕老婆之稱的王老太師。

盛長槐玩味的看著王舅哥,手裡把玩著兩個核桃,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王家人和盛紘父子也看不明白他到底在想啥,在康大娘子的訊息沒傳來之前,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反倒是盛長槐先開口了。

“二哥哥,難為你了,祖母是至親,王家是血親,你夾在中間是在為難,既然我回來了,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

盛長槐首先對著盛長柏點了點頭說道,也不等他回答,扭頭又看向盛紘。

“二叔,你說呢。”

盛紘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盛長槐,以前盛長槐和他交往的時候,無論是在盛家,還是分家之後,要不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要不就是針尖對麥芒,但是現在兩者都不是。

要說他生氣,臉上卻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要說他不生氣,但這副表情卻十分怪異,以前從來沒見識過,作為官場老油子,這副表情,他以前也見識過,無一不是口蜜腹劍的老狐狸,現在從盛長槐身上感覺到這種熟悉的味道,盛紘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害怕,下意識的和以前跟上司打交道一樣回了一句。

“一切都聽槐哥的,我沒有意見。”

他這話一出,可把王老太太給嚇著了,盛長槐的態度她摸不準,又和盛長槐沒有任何交情可言,說來可笑,王家和盛家是姻親,除了在如蘭出閣的時候見過,這還是王家人第二次見這個把盛家抬升到侯爵門第的盛家子。

“賢婿。

王老太太用了前所未有的低姿態,對著盛紘喊了一句,希望他能夠從中斡旋,但是盛紘對剛才自己被盛長槐的氣勢壓住的事情十分震驚,這時候心亂如麻,哪裡顧得上回覆王老太太。

“王太夫人,有什麼話對我說吧,雖然祖母也是叔父的嫡母,但是從今天開始,祖母就是西平侯府的太侯夫人了,她的一切事情,自然由我們西平侯府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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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西平侯府。”

盛長槐要晉爵的訊息,王家也是聽王大娘子說過一嘴,但不應該是蜀縣侯府嗎,哪裡又來的什麼西平侯府。他們哪裡知道,官家改封盛長槐為西平侯,是為了警告盛長槐,收復熙州,交好木徵部,秦風路的事情已經平息了,代表著西北邊地已經平定,以後安安分分的,別再惹什麼事情,耽誤他收復燕雲的大計。

盛紘和盛長柏也以詢問的眼神看著盛長槐,盛長槐笑了笑,看著盛長柏,主要是給他解釋。

“長柏哥哥,今日我回京,先去了禮部,我晉爵世襲侯爵的摺子早就擬好了,中書省已經透過,只等過兩日大朝會,就會明旨下發,我今日去禮部,落實了追封祖父,曾祖父以及我那早早過世的父親追封的爵位,當然,祖母作為祖父的未亡人,自然有誥命在身,雖然沒有下發,但是禮部那邊已經把文書傳到宗人府備桉過了,祖母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侯府太夫人,有誥命在身的,對了,這西平侯,日後就是我的爵位了。”

說完,盛長槐拱手給盛紘行了個禮,但誰都看出來,一點誠意也沒有,甚至連起身都沒有。

“二叔,以前您是盛家主君,祖母跟著您過活,現在她是侯府的太夫人,再留在積英巷這邊就不和禮法了,等今日事了,我就把祖母接到侯府奉養了,二叔能理解侄兒的苦衷吧。”

盛紘雖然心裡十分不高興,但盛長槐說的一點毛病也沒有,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裝作一副風輕雲澹的樣子。

“這是應有之義,日後你祖母在你身邊,我當然放心,沒事的時候,我會多去侯府看望你祖母的。”

盛家諸人的對話,聽在王家人耳朵裡十分不是滋味,當然不是因為盛長槐晉為世襲罔替侯爵,王家是太師門第,不見得比侯府低,而且,勳貴看似高貴,實則不如文官清貴,即便是要巴結勳貴,也是以後的事情了,王老太師的遺澤,還能讓王家的門第維持十幾年不墜。

但是盛老太太被封侯夫人,這可是大事,謀害官卷和謀害被皇家敕封的誥命夫人可是天差地別,前者即便身份高貴,那也是民,後者地位可是得到朝廷承認的,說個不好聽的,謀害誥命夫人,和謀害朝廷命官差不了多少。

王老太太現在更加擔心自己女兒的下場了,已經遭遇毒手了也說不定,還好沒讓她擔心多少,康家的兒子匆匆從外邊趕了過來。

“外祖母,舅舅,母親那邊沒事,祁嬤嬤從外邊給母親買了吃食,正在陪母親一塊用餐呢。”

說完又跟著解釋了一句。

“母親一天未盡粒米,祁嬤嬤去盛家灶房討要食物,但盛家的下人說早就過了用膳的時候,母親有謀害盛家主人的嫌疑,也不願借廚房給康家人用,祁嬤嬤不得已,只好到外邊酒樓給母親採購食物。”

聽到康家兒子這麼說,王老太太臉上一陣惱怒,對著盛紘問道。

“賢婿,即便是殺人放火的強盜,在桉件審理清楚之前,也不會不給飯吃吧,這便是盛家的處事方式嗎。”

盛紘一頭霧水,這件事確實是盛家做的不妥,扭頭便向盛長柏罵道。

“你那媳婦是怎麼管家的,事情沒有個決斷,她竟然不給人家飯吃,這是何道理。”

盛長柏也是一臉懵逼,海朝雲不是這種背後搞小動作的人啊,正準備出門問一問,一旁的盛長槐冷冷的笑道。

“二叔這是怎麼了,和嫂嫂有什麼關係,嫂嫂肯定不會讓下人們這樣做,自然是廚房管事的自作主張,祖母寬頻下人,受了這樣的委屈,下人們氣憤不過也是有的,比起康家下人自作主張給祖母下毒,咱們家的下人已經算是好的了。二哥哥也不用去質問嫂嫂,嫂嫂治家有方,一定會責罰下人,照我說,這種小事,罰廚房管事一個月例錢,要是王太夫人還不滿意,等這邊事了,我替二嫂嫂做主了,將那管事逐出盛家,老太太可滿意。”

王老太太臉上陰晴不定,這種事情,沒有主人家的示意,一個下人哪裡能做的了主,但是盛長槐有理有據,她也沒辦法反駁,這個說辭,和她之前的不是一模一樣嗎,自己若是在揪著不放,豈不是說明自己剛才是胡攪蠻纏嗎。

“說的也是,外孫媳婦是清流門第出身,自然不會做這樣沒品的事情,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這是在盛家,該怎麼管教下人,我一個外人就不說什麼了。”

王老太太說這句話的時候,把外人那個詞專門加重了語氣,還撇了一眼盛長柏,意思很明顯,盛長柏今日不給她這個外祖母一點面子,以後王家就是外人了。

盛長柏自然不會在意外祖母的指桑罵槐,反正他問心無愧,但心裡卻隱隱覺的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但卻絲毫沒有頭緒,只能且看且聽,看盛長槐如何處理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