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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殺機

“想回北京不?”

蕭強一側身讓開拳頭。

他沒有測試自己是否有王八之氣讓對方的拳頭停留在鼻尖一寸的勇氣雖然挨與不挨只有一寸的差距可結果是兩回事用別人的鼻樑來測試他會欣然接受自己嗎嘿嘿今天天氣真好!

“你說什麼?”田勝英的拳頭果真停在空中只可惜勇士已經不在徒自讓他擺出一副標準拳打北山猛虎的姿勢卻沒人配合。

“想回北京就幫我個忙!”蕭強掏出中華小田愛擺譜非中華不抽連二十塊錢的玉溪都不抽說是不習慣雲南煙這個嗜好他可記得一清二楚。

“我呸你連自己的事都擺不平還說讓我回北京!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田勝英一把把他的煙推開還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卻沒有再打算動手了。

兩人再怎麼說也同甘共苦一整夜雖說張克他們因受牽連停職的停職閒置的閒置都沒好果子吃但蕭強也沒落了好在醫院裡昏迷了一個多月多少還有些情分在。

這是他也想通了蕭強也不是單單為了那他尋開心一定是有什麼事要和他商量。

他啐了一口痰斜了蕭強一眼:“你他媽有病是不是?找我談正事猛打我電話幹什麼?有屁又不在電話裡放你知道我電話費多少媽的一個星期你花了我兩百塊錢!真他媽不是你的錢你不心痛是不是!”

蕭強也不生氣依然是滿面春風又把煙遞過去:“抽根煙消消火!”

田勝英氣哼哼拽過來含在嘴裡蕭強湊過去幫他點燃也給自己點著煙吸了一口吐出一連串菸圈悠悠說道:“回不回北京也要你自己有心才行。您要是在省城待得龍生水起我就是用八抬大轎也不能把你抬回北京你說是這道理不所以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很煩躁才能確認你的心思找你商量正事。”

“我說你就是欠揍!你一天到晚猛打我大哥大就是心頭沒有火也他媽火大了!”田勝英從兜裡掏出一疊票塞到蕭強手中“兩百一十八塊吉利數字我沒找單位報賬你給我報了咱倆這事就算扯平。要是你不給我報我今天跟你沒完!別他媽說你沒錢老子清楚得很你跟那姓邵的古董販子前段時間賺老鼻子錢了我也不查辦你你老老實實給我把電話費擱平就行了。”

蕭強把話費票捋直了在上面彈了彈:“兩百來塊錢小意思。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決定你以後的道路是在北京那風水寶地還是西南省這窮鄉僻壤別到時候後悔!”

田勝英看他氣定神閒有些捉摸不透他肚子裡埋著什麼心思。

“你真有法子讓我回北京?”他語氣軟下來。

蕭強揚揚手頭的話費票:“這就是試金石。你要相信我能幫你就把這話費單子撕了;你要是不相信就當我們今天沒見過面我掏錢你走人我們以後還是井水不犯河水。錢我有我就是要看看你的決心有多大!”

田勝英臉上神色陰晴不定牙床咯咯幾聲一把將話費票抓過來兩下撕得粉碎隨風一揚灑得紛紛落落。

“這下成了吧!蕭強我告訴你你要是玩我你和那姓邵的搞的假古董生意就趁早收攤別讓我逮著!”他的眼神有些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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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才是哥們兒!”蕭強拍拍他的肩膀田勝英把票撕了就沒法報賬他透過蘇政對田勝英有些瞭解知道這小子大手大腳手裡沒幾個閒錢到省城還充闊佬買個大哥大話費就指著公家報賬真讓他個人承擔兩百多話費他還真心疼。

他興沖沖跑去買了兩瓶汽水遞給田勝英一瓶:“聽說你爸來頭不小?”

田勝英的表情差不多腸子都悔青了似的臉都黑了:“你他媽就這餿主意?我要是能走我爸的路子我還在這裡瞎轉悠不是犯賤嗎?到外事局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過不混個人模狗樣就別進家門。我連工資都是花自己的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啊!”

蕭強嘿嘿笑道:“我知道你老子骨頭硬得很。可是他很愛才只要人有真才實學他通常都很樂意幫助對方假如有一個天縱奇才你說他願不願意幫忙?”

“天縱奇才?你在說誰?”田勝英表情古怪地看著蕭強。

蕭強的手指著自己鼻子:“我!”

田勝英的臉上不知是在笑還是在哭過了很久才費力地說出一句話:“***我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像你這麼臉皮厚的!”

精密電子研究所今天的氣氛格外熱烈在接到執勤戰士的電話通報以後顧所長和易遠親自出到飛機動機廠大門口來接蕭強。

易遠是真的對蕭強很喜愛知識分子在理性的同時對勇於奉獻的人也會格外高看。

蕭強始終在真心實意地幫助他們為了國家不顧危險戰鬥到最後自己也因傷昏迷達一個多月之久差點就成了植物人對於他的愛國情操易遠從心裡地佩服。

當聽說蕭強未來的目標是成為一名為國家科技事業獻身的科技工作者更是把他當作了自己人把自己所有人為對他有幫助的書籍都認認真真整理出來託蘇政帶給蕭強以期翼能對他有所幫助。

聽說是他來了易遠樂顛顛地就跑出來迎接這個小友。

顧所長也是歡喜之至只不過他先不是歡迎蕭強而是從他手上接過那口袋沉甸甸的晶片。

這可是國家想盡辦法才搞到的國內唯一的一塊晶片而且是雷達系統的核心部件沒有它什麼都只能是空想。

現在蕭強不但如約把晶片帶回來了而且是整整七十多塊!

這麼多晶片足夠研究人員作細緻分析了就算浪費六十九塊也還有一塊他樂觀地想到。

不過這些晶片是否算在一百二十片的份額裡面他還是有些心頭忐忑。

易遠他們可以清高他不行他就是一名行政官員從事管理工作都是來年了現在再讓他搞回本職工作也跟不上潮流了與其把心思花在如何提高個人業務水平上還不如考慮如何完成上級交待的任務更來得實際一些。

一百二十塊晶片分攤給各個學科確實如杯水車薪於事無補但只是他們精密電子研究所內部消化那對他們工作的促進是極大的推動力!

易遠對晶片的態度和他第一次得到蕭強給予的驚喜判若兩人看也不看一眼就是拉著蕭強的手詢問他的學習情況問他對物理的認識然後大談基礎物理的重要性滔滔不絕地講了二十來分鐘這對極端珍惜時間的他來說是極為罕見的。

當聽說蕭強的英語成績可以用零來形容的時候他的下巴差點都掉脫下來大皺其眉。

“小強我不能不批評你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

你知道嗎國外最新的研究成果都是原文書籍。英語作為國際通用語言那些重要的技術典籍就是要翻譯也是先翻譯成英文版本。

你沒有一點英文基礎又怎麼能看得懂外文原文呢?

這樣又怎麼能追趕世界科技潮流而不是被對方遠遠甩在身後呢?

作為一名稱職的科技工作者英語只是最起碼的最好還能懂德語、法語這些世界科技最先進國家的語言而且不是一般的會話水平要熟練掌握相關的科技詞彙才能幫助你迅提高科技知識水平啊!”

蕭強汗顏之極還德語、法語光是一門英語就要了他的命加上這幾門他還不如直接自殺再次附身到一名精通多國語言的翻譯身上還來得快些!

“那個我已經認識到了這個問題正在努力學習提高。可是易大哥你也知道這語言學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取得成果的可是我今天七月就要參加高考了像我這種情況清華大學物理系會招收我嗎?”他苦惱地問道。

“不可能!別說清華大學你沒有英語基礎什麼大學的物理系都不可能招收你的!少數幾個學科倒還有些可能。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打好英文基礎再考慮大學的事情吧。”易遠嘆了口氣多好個苗子高中的物理知識掌握得很牢靠還有些個人見解也很能啟思路可惜就是英語不行今年看來是沒希望了。

蕭強慌了神搖著他的手道:“易大哥我是真心想要投身物理學這門博大精深的學問裡做一輩子研究工作!你也知道我們的高考制度只有應屆高中生才能參加高考!如果我今天不能被大學錄取以後就再也沒有希望了難道物理學的大門就這樣把我冷冰冰地拒之門外了嗎?”

易遠同情地看著蕭強他很想幫他的忙可他一個小小的技術人員說的話能頂什麼用?

清華大學是中國理工科高等學府裡面全是某一方面的資深專家跺一跺腳也能讓國內理工界抖一抖的大腕他也算是國內著名的物理學方面權威不過精通的是微電子方面說話並不是那麼管用的。

他沉吟了一下說道:“其實研究物理並不是只有清華大學還有北大、南開、哈工大等多所學府要說你是軍人子弟如果報考軍工大學就更多一分希望了像國防科技大學這些軍工類大學應該比報考清華要有把握得多。”

顧所長一直在旁邊聽他可比書呆子易遠更明白蕭強此來的目的他帶著深意地瞧著蕭強:“難!你想學物理及相關學科都離不開英語特別是畢業沒有專業英語六級的水平你連畢業證也拿不到!就算進去了如果英語還是過不了關一樣畢不了業!”

“如果只是考進去呢?”蕭強立刻把目標轉向顧所長他的目標就不是基礎物理而是電子類學科。

要想搞高科技產業自己居然是個門外漢就是有異能的幫助也很難取得大的成就。

基礎物理他自然不會放過物理學是研究宇宙本質的學科大可到宇宙的形成及執行規律小到構成物質本身的原子都是它的研究物件。

蕭強希望透過學習基礎物理能幫助他對神秘空間有更深入的瞭解從而真正掌控神秘空間最大效能地揮它的作用。

對他來說電子學是一門應用學科物理學才是根基需要他花費畢生的精力去學習探索。

他很快就將開辦自己的事業又不需要靠著畢業證作敲門磚要不要都無所謂關鍵是進不進得去!

“這麼說吧你想考什麼地方的大學?本地大學行麼?西南大只要你點頭我馬上寫條子保證你錄取。”顧所長也不再矜持擺明車馬問起實質性問題來。

蕭強搖了搖頭:“我想考北京的大學。”

“小蕭你這個心態不對呀自己知識結構上有缺陷還挑挑揀揀這可不是做學問的態度啊!”易遠皺著眉頭批評道。

蕭強跟這個不通世事的書呆子沒有共同語言只是盯著顧所長。

不是他非要進清華給老爸老媽爭面子而是林怡的志願是北大中文系她的單科成績都不及蕭強可是她的綜合素質高樣樣拿出來都是拔尖的雖然北大在西南省的錄取分數線相當高遠遠出其他省份的分數線可她還是很有希望。

說實話林怡很想和他一起在本地大學就讀但學校卻再三慫恿她報考北大想想看一所二流中學能出一名北大生那是多麼光榮的事情而林怡的父母被學校老師三番五次的勸說也鐵了心要女兒報考北大就是真的落榜了第二、第三等後續志願填寫的也全部都是北京的大學。

蕭強就不明白考上了北京的大學又怎麼了按現在的畢業分配哪來回哪去除了極少數的留京留校名額最終還不是回西南省來與其出去逛一圈再回來還不如腳踏實地在本地打拼。

可是這話他只能跟林怡牢騷自己還是要費盡心思朝北京考。

他支使田勝英辦的事也是為了考上北京的大學但從易遠和顧所長處聽到這麼嚴苛的條件心先涼了半截這時候他都在考慮是否自己也報考中文系算了到了北京再想辦法混張旁聽證也能解決問題。

顧所長撓了半天腦袋最後吞吞吐吐地說道:“你要是不怕屈就我倒是有個去處。有所北京電子信息工程學院我還是有辦法把你送進去的。”

“北京電子信息工程學院?我怎麼沒聽說過他們那裡的教學水平怎麼樣?”易遠驚奇地問道。

“還……行吧都是從清華大學等知名學府請來的老師上課”顧所長含糊其辭他是把蕭強看清楚了什麼醉心物理學騙騙易遠這種不懂人心的生活白痴還可以在他的火眼金睛下還不是現了形這小子就是想到北京去闖蕩不是那邊有門路就是心存幻想管這小子怎麼想非要到北京碰個頭破血流也不關他的事“關鍵他們是所新學校才升格為學院招生方面放得比較寬他們的副校長跟我也有些交情送你進去完全沒問題!”

“就是它了!”蕭強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果然是要四面出擊啊死抱著田勝英那條線誰知道最後成不成到時候所有希望化作泡影那才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易遠是不通事務但也不是傻子他臉都氣青了大聲嚷嚷道:“蕭強你到底是想到北京花花世界玩還是想研究物理?這種野雞大學你跑去能學個鬼的知識!我是哈軍工出來的現在學校拆分成國防科技大學和哈爾濱工程大學在這兩個地方的機電自動化工程學院我的老臉還值幾個錢。你要是真的想投身物理研究我給你寫封介紹信雖然不能保證錄取但也是條正路子。我不能看到你糊里糊塗踏進斜途最後蹉跎一生!”

聽到易遠憤慨的言辭顧所長也忍不住老臉一紅唯獨蕭強不會他立馬轉過身抓住易遠的胳膊。

“國防科技大是北京的麼?”哈工大一聽就是哈爾濱的他沒事跑那冰天雪地的地方做什麼。

“在長沙!”易遠的臉漲得通紅。

“唉要是在北京多好!”蕭強很失望為什麼想讀所好點的大學這麼難呢?

易遠恨恨地在地上頓了一腳:“孺子不可教也!”轉身就走再也不理蕭強在後面喊他。

“你非要到北京去是為了追女朋友吧!”顧所長終於找到了命脈所在。

易遠再怎麼說在行業內也是數得上號的中青年科學家要不也不能在這裡挑大樑等老一輩科學家退下來他也將成為國內科技界的領軍人物以蕭強這種不學有術地求學態度以他的脾氣一兩年裡蕭強不要想再獲得他的諒解能不顧一切作到這個地步蕭強的用意那還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被戳穿心事蕭強再怎麼臉皮厚也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是真想在實用電子方面下苦功而基礎物理則是我一輩子的研究物件。能夠到教授水平高學習氣氛濃厚的高等學府深造又何嘗不是我所夢想。可是我的條件在那擺著英語我就是個白痴短期內不甚至是在很長時期內我都沒有提高的可能。您說我還能有什麼選擇?”

“那也不能瞎折騰啊!說老實話我給你介紹的那所什麼學院是去年才從技工學校升級的老師的水平只能說差強人意。看你不是想蒙文憑的人讓你到那裡去純粹是耽擱青春。真要誤了你的前途你會恨我一輩子的。”顧所長的臉微微有些赭。

蕭強雙手一攤:“事到如今我什麼辦法也沒有雖然七門功課六門都能拿滿分可是木桶差的就是最後這一塊我還有什麼法子?”

“六門都能拿滿分?”顧所長詫異道上上下下打量著蕭強“你是說你們學校自己出題的模擬考試吧那和全國統考可是兩碼事你別自得意滿到時候可是要壞大事的呀!”

“哪啊!確實是我們學校自己出題不錯可那些題都是從歷年高考中精選出來的難點疑點我們學校期末考試能夠及格的還不到百分之三十而我六門功課都是滿分!可這又有什麼用?”蕭強憤憤不平地為自己正名但說到最後還是沮喪地低下了頭。

“你沒有胡吹?”顧所長睜大了眼睛。

“我如果吹牛我是你孫子!”蕭強氣急敗壞地誓道。

顧所長二話不說抓住他的手就往上次談判的會議室走到了會議室把他摁到一張皮椅上就在會議室用內線電話:“給我找錢工、張工、鄧工、周工、於工請他們到小黃樓會議室來一趟。”

不多時五位工程師趕了過來顧所長拉著他們到另外一個房間談了很久然後出來對蕭強說:“我們這六位高工都是響噹噹的名牌大學畢業個個都是出類拔萃的尖子。他們現在正在隔壁出題六門學科政治我來出題每門功課五十道題你如果都能得到九十五分我就代表我們精密電子研究所認可你的學識水平。我會出具公函以委培生的名義送你去清華大學電子系還是物理系你自己選。”

委培生是這個時代的特有名詞。

由於這個時代的大學生是很金貴的造成許多單位都沒有高素質的技術骨幹為此委培生就應運而生。

它是由學生所在單位持公函推薦入學在學期間工齡、工資照正常上班結算還可以結婚生子(不過對女職工通常有限制要求)學費由單位支付學成之後還是回到原單位工作是屬於由單位委託學校代為培養人才的一種變通方式。

當然委培生的整體素質是低於正常錄取大學生的而且由於這些人很多都是所在單位的技術骨幹還常常要為單位的事情分心有些有家庭孩子的更是要應付各個方面再加上他們的年齡普遍偏大學習起來很是吃力就是拿到了畢業證其理論知識實際上還是比應屆大學生要差一些。

只是尺有所長寸有所短老天對人是公平的。

這些委培生因為在單位就是從事相關工作的實際的工作能力並不比應屆大學生差而且無需適應不用上崗培訓學完就能頂崗所以還是很受單位的喜歡。

有許多委培生在完成學業以後不滿本單位用人制度、工資待遇等等諸方面原因他們也不像應屆大學生一樣思想單純攀高枝是普遍現象跳槽到其它單位的很多這也是委培生最受詬病的地方。

顧所長為蕭強安排委培就先要讓他成為本單位職工。

精密電子研究所是家保密單位雖然近些年軍工不太景氣但能夠分到這些單位工作也是很難得的。

他考慮到蕭強多次側面參與到本單位研究工作上次的合作事宜他的名字更是直接在中央掛了號其背景也很清白:父親是正營副團級軍人南疆戰鬥英雄母親也在軍區工作多年的先進工作者。就憑這幾條足夠破格將他吸收入本單位。

再考慮到他是神秘組織聯系人的特殊身份能將他吸收入研究所以後在獲取高科技產品方面說不定還有額外的好處所以他知道蕭強成績突出之後就動了心思。

如果蕭強沒有說謊假以時日他未必不能成為一名優秀的科學家足以勝任本職工作。

於是他當即叫來所裡的幾位高階工程師聯合出題對蕭強進行全面測試。

蕭強本人對委培生的概念是懵懵懂懂的這種歷史特有名詞不是他所在時代有的只以為是研究所為他作擔保免試入學。

面對這個夢寐以求的機會他答得非常認真每一題做完都要重新驗算一遍以保證不出錯誤。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遇啊如果讓它錯過蕭強保證自己會後悔一輩子!

雖然事實到底怎樣是透過了考試成為精密電子研究所的委培生而後悔還是沒有透過走別的路子上大學卻落榜而後悔他其實並沒有正確的概念。

世事總是難料很多事情就是當事人也不能完全把握清楚。

“時間到!停筆!”顧所長一掐秒錶分秒不差地讓蕭強停下筆來。

在會議室監考的有十名高階工程師雖然顧所長是研究所的行政負責人可涉及到專業考核並不是他一個人說了就算數的特別是在這種特招工作人員的情況下。

試卷自有專門的閱卷高工來進行顧所長就陪著蕭強天南地北地海吹蕭強擔心成績就有些心不在焉基本上就是隨口應付。

可是顧所長驚訝地現蕭強不過十八歲多點不到十九歲的年紀卻好像見識過很多東西隨便他挑起什麼話題蕭強都接得下去話語之間彷彿是親眼所見連形狀、顏色都毫不遲疑有些事物甚至是他從來沒見識過、沒聽過、沒想過的還要他想一想才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到後來顧所長已經放開了架子不是隨口聊天而是有意識地引導他談及自己想知道的一些方面的事情可是蕭強好像也現他無意中露了口風應承得多屬於他的觀點卻不再出現讓顧所長很是失望。

這個孩子真有種謎一樣的感覺他的出身是絕對沒問題的這是得到幾次過濾證實了的可是他小小年紀又從什麼地方學到了這麼多、這麼雜的知識很多知識就是他也是聞所未聞?

難道還真有生而知之者?

從唯物學理論來說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答就是這個孩子自幼博覽群書還就每個問題都進行了深入思考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思想理論體系。

體系好嚇人的詞彙這從來都是形容那些大師們在某一學科上所取得巨大成就這個不到十九歲的孩子能有這樣大的成績是他萬萬不能相信的。

可是看看會議室裡同樣等待成績的那些工程師們他們有些在就蕭強隨口所談的話題展開激烈討論有些埋頭冥思苦想有的在拼命做筆記有的則是瞠目結舌地望著蕭強幾十歲的人了看著蕭強的眼光竟然是那麼的灼熱熾烈!

要真是這樣我還是從砂礫中現了一顆金子啊!

會議室的門咣一下開啟了負責閱卷工作的周工臉上帶著興奮的潮紅大聲宣佈:“成績已經出來了!”

那些正在埋頭思索學術問題的工程師們都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具體的成績這還重要嗎?就憑蕭強那天馬行空一般的靈感就不是普通人所能企及的他們研究科學的靈感和直覺勝過專業知識就算他考試得鴨蛋也必須把他留下來啊!

周工奇怪地四下看了看滿屋子的人好像都對他的到來不滿意橫他一眼又繼續自己的事情彷彿對結果一點都不在意。

蕭強已經被淘汰了嗎?

那還真是可惜這孩子很有天賦的啊!

剛才在稽核答案的時候交叉閱卷幾位工程師們現由於離開學校太長時間他們所出的題裡面還混雜著好幾道大學的知識可是蕭強居然全部答對!

十九歲的一個少年不管他是不是博聞強記能夠在這麼難得考試中得到滿分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周工怏怏地抖了抖手中的成績單算了你們都不在乎我還忙乎個什麼勁手裡的課題還沒完成呢懶得跟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傢伙一般見識還是回去繼續思索更有價值。

他關上門轉身就走了。

顧所長緊盯著蕭強腦子裡還在東想西想越想越是興奮餘光看到周工進來吼一嗓子然後莫名其妙就走了他有些愕然這周工在搗什麼鬼?是不是最近的研究工作遲遲沒有進展他有些心理失調了?

他轉身問旁邊的馬工:“馬工剛才周工在喊什麼?”

“啊?不知道我沒注意。”馬工一楞神然後抓著顧所長說道“顧所這孩子還是交給我來帶吧我覺得他有些看法很對我的研究思路啊!”

“你個老不死的傢伙什麼好東西都要自己佔!蕭強這孩子第一次來我們這就是我負責接待的雖然當時我只著重考核他基礎方面的知識面沒有注意到他的長處但第一個問題卻是我先問的要帶也應該我來帶。”徐工不樂意了和馬工爭執起來。

當時蕭強為了突出自己不懂很多地方都裝傻有些時候更是胡說八道所以只問了兩三個問題這些高階工程師們就對他失去了興趣但這次的交談卻讓他們有耳目一新的感覺有許多理念是他們未曾想到但並不複雜的猛然之間他們彷彿覺得眼前推開了一扇天窗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都豁然開朗幾乎是馬上的他們就轉變了對蕭強的看法只差把他當作百年不遇的絕世天才來看待了又誰肯放手?

蕭強茫然地看著滿屋子鬧哄哄的場面第一次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我是到北京上大學什麼你帶我帶的周工不是說要宣佈成績嗎怎麼又突然轉身走了這些人都在爭論些什麼啊?

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這等結果可是這些人為什麼就不說正事要爭論課題你們回到工作崗位再爭啊這不是耽誤我工夫嗎?

他見場面有失控的趨勢站起來大聲說道:“剛才周工不是說來宣佈成績嗎?他怎麼走了?”

“還宣佈什麼成績這個學生我帶了!”馬工站到了椅子上怒氣衝衝地說道。

“放屁!你年紀一大把了說話這麼無恥!誰說就你帶了!顧所以前分房子、提級別、評職稱、漲工資我從來沒要求過什麼可是這回蕭強不交給我帶我就到黨委告你濫用職權營私舞弊擅自將學生指定給某某人帶這是不允許的!”徐工聲嘶力竭地仰著脖子和他對吼。

顧所長還是聽到蕭強的聲音才知道剛才周工是來宣佈成績的他一面埋怨周工太不著調宣佈成績怎麼還沒宣佈人先走了留下這一屋子人吵吵鬧鬧像什麼話都是高階工程師了卻像菜市場的大爺大媽一樣為個蕭強挽袖撩衣就差沒大打出手了。

一面趕緊叫人去請周工回來還要安慰各個激動的高工讓他們少安毋躁。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封信在人群中看到蕭強向他揮手。

蕭強疑惑地走過去那名工作人員將信交到他手上:“這封信是由門衛哨兵傳進來的經過掃描顯示沒有爆炸物。送信的人指明要把這封信交給你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人命關天讓你馬上拆看。”

蕭強大驚失色什麼事情人命關天?

他一下撕開信只掃了一眼就啊地大叫起來又再匆匆看了一遍猛地腳下一蹬就向會議室門口衝去砰地一下撞在大門上重重反彈到地上出巨大的聲響。

他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一骨碌爬起來拉開門撒開腿就跑在他手中信紙上用鮮紅的筆跡寫著:“林怡在我們手上如果要救她的命就帶著十萬塊錢獨自到西郊黃龍鎮來。如果你敢報警就等著替她收屍吧!”

在落款的位置寫著林怡兩個字。

雖然字跡顯得很潦草還有些歪斜顫抖但蕭強對林怡的筆跡太熟悉了這的的確確是林怡的字跡!

蕭強牙關緊咬一縷血絲順著嘴角緩緩流出。

每一次隨著手臂擺動信紙從身邊掠過那上面鮮紅的字跡都在提示他林怡的處境有多麼危險!

林怡的簽名始終在他腦海浮現一想到那顫抖的字跡代表著她是怎樣的害怕、無助就像一根根鋼針扎在蕭強心頭讓他的心臟感到陣陣抽搐疼痛!

我不管你們是誰如果你們要敢傷害到林怡的一根汗毛就是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們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