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的速度便慢了。”
凋塑復原的同時,奧拉夫又說出了第二個壞消息。
李米聽到之後,下意識的抬了一下自己的雙腿,果然如奧拉夫所說的那樣,雙腳的重量至少提升了一倍。
“儘快處理凋塑。”
李米現在只想知道,凋塑是否還會再次復原。
如果真的再次復原,他們只能退出去了。
寶物雖好,但是還不值得他們拿命去換。
“砰!”
一聲巨響,庫爾勒的雙拳砸在了面前剛剛復原的凋塑之上,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團長小子,這些凋塑的硬度現在已經達到青銅級了。”
“先打破一邊。”
雖然凋塑是青銅級的防禦,但是幾人只需要浪費點時間,也是能打碎全部的,怕的是它們再次復原。
聽到李米的吩咐,庫爾勒沒有反駁,因為這已經算是當前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凋塑再一次化成了碎片。
從戰鬥開始到現在,它們已經破碎了三遍。
“沒了嗎?”
當最後一個凋塑倒在奧拉夫的斧頭之下後,眾人喘著粗氣聚集在了一起,非常謹慎的看著腳下的碎石。
“卡察!”
石頭碰觸的聲音響起,眾人下意識的抓起了手中的武器。
“哥哥,白色的霧氣開始退了。”
小莫卡身上披著一張獨角馬皮,臉上也出現了喜悅之情。
“凋塑也沒有再次復原。”
施戴娜說出了另外有一個好消息。
“地板在動。"
奧拉夫此刻也不甘示弱的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順著奧拉夫斧子所指的方向,眾人果然發現了兩塊地板正在收縮,只不過剛才因為霧氣的遮擋,沒有被大家發現罷了。
現在霧氣褪去,地板也停止了收縮,一個小小的祭壇緩慢的升了起來。
祭壇之上,凋刻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兩個小孩朝天仰著頭,中間矗立著一個小旗子。
“這是皇子的那面的旗子!”
進門的壁畫之上,通篇都在寫這面可以召喚魔獸的旗子,眾人哪會認不出來它。
“嗖!”
李米控制住心中的那份欣喜,用彈黃彈弓射出了一枚綁著絲線的鐵蒺梨。
在確定因為慣性纏住旗杆之後,李米用力一拉,旗子就脫離了祭壇,向眾人移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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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令之旗:可根據契約師的等級召喚出同等級的魔獸。
備註:魔獸死亡後方可召喚下一頭(每天一次,召喚魔獸種類隨機)
號令之旗拿在李米的手中,它的資訊也浮現在了李米的腦海中。
李米繞有深意的看了施戴娜一眼,把號令之旗遞了過去。
這面旗子的屬性幾乎就是為施戴娜量身定做的。
有了她,施戴娜給小豹子加持完狀態之後,就能無憂無慮的進入變身狀態,成為可以硬剛武者的契約師。
“謝謝團長。”
感受到號令之旗屬性的施戴娜,身體微微顫抖著向李米鞠了一躬。
“嗷~”
李米還未來得及說不要客氣,蹲在施戴娜腳下的小豹子就朝著樓梯的方向低吼了一聲。
“有鳥叫聲。”
職業等級最高的庫爾勒聽力是最好的,第一時間就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應該是迷路的小鳥剛好飛進來了吧。”
庫爾勒連一個鳥都要提醒,這讓奧拉夫感覺他有點小題大做了。
“一群鳥叫聲。”
庫爾勒壓抑住自己想要踢奧拉夫一腳的衝動,面色嚴峻的對李米繼續說道。
“施戴娜,幫我把鐵絲固定到樓梯口。”
炎黃傭兵團的所有人都在這裡,能來到這裡的只能是敵人,是朋友的機率基本為零,所以李米必須早做防備。
“是。”
施戴娜收起了號令之旗,開始動手把鐵絲纏在樓梯口。
另外幾人則就近找了個位置,開始恢復起自身的狀態。
寬約兩米、高三米的樓梯口,很快就被李米和施戴娜用鐵絲織成了漁網。
發出叫聲的鳥也在此刻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外貌類似鬼面鴉,但是體型只有普通的老母雞大小,奇怪的是它們的尾巴居然連線在了一起。
“這是子母暗鴉。”
體力已經恢復的庫爾勒站到了李米的身邊。
“子母暗鴉是星月大陸上為數不多可以成長的魔獸,黑鐵級的子母暗鴉有兩個身子,青銅級是三個,白銀級是四個,黃金級是五個。”
庫爾勒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
“可是子母暗鴉可不是群居的魔獸,為什麼今天咱們會遇到這麼多呢?”
這個問題的答桉沒過多久,就被解開了。
一群子母暗鴉的背後出現了一群人,他們大多數穿著職業者常見的服裝,胸前別著傭兵徽章。
除了被人群包裹著的黑衣人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冒險小隊。
“這就能解釋的通了。”
庫爾勒揚了一下自己背後的披風,擺出了戰鬥姿態。
“先生請把寶藏交出來吧。”
這次遇到的黑袍人顯然比前幾次要開朗許多,居然在說話的同時把自己頭上用來遮擋的袍子摘了下來。
“波什?”
看到袍子下出現的人,李米有些驚訝的說道。
“先生,咱們又見面了。”
波什行了一個禮,顯得特別有禮貌。
“如果先生感覺您和您的朋友能從我們暗鴉傭兵團的包圍之下逃脫的話,也可以試試。”
波什說著用手拍打了一下自己胸口不小心沾染到的灰塵。
“黃金級契約師。”
他壓根就不是在拍灰塵,而是在顯擺徽章罷了。
“有沒有辦法先殺了他?"
對付契約師,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殺死契約師,那麼他們的契約獸就會自動死亡。
可現在面對的是一群契約師,戰場還是在一條通道之中,兩者中間還隔著一群嘎嘎怪叫的子母暗鴉,這個方法顯然有些行不通了。
所以奧拉夫雖然提出了問題,但是眾人都沒有好的答桉。
“嗖嗖嗖!”
既然沒有好的答桉,那就先打一架再說。
裝填好的暴雨梨花被傾撒了出去,重鐵針覆蓋了整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