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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傑洛特·維瑟米爾

“鍊金術,那是惡魔的饋贈,你不該學習它……看看你自己,看看它把你變成了什麼樣子!”

濃得化不開的黑暗中,隱隱約約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不知為何,這個聲音讓伊萬感到了一絲莫名的熟悉。

然後,他聽到一個男人嗤笑了一聲。

“忘記了你自己說過的話了嗎?”他渾不在意的說,“‘力量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主人’……我看你不是想說鍊金術改變了我,而是我因為鍊金術暴露出了本性吧?”

是羅伊納·拉文克勞……伊萬立刻意識到了之前說話女人的身份。

也就在這時,光芒漸漸出現,隨即衝散了黑暗,照亮了伊萬的身旁。

伊萬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一對站在房間中央的男女。

在室內也戴著兜帽、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背對著他,伊萬看不到他的模樣。

女人則用側臉對著他——那是一張十分美麗但嚴厲得令人生畏的面孔。

和那座密室中的雕像一模一樣。

羅伊納·拉文克勞……那麼那個男人,就是她的丈夫、格雷女士的父親?

伊萬暗想。

他很想湊上去看看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模樣,但注意力隨即被兩人的對話吸引了。

“你說的對。”聽了男人隱含譏諷的話,羅伊納·拉文克勞沉默片刻,竟然點頭認同了,“並不是鍊金術的問題,而是你本身……就是這麼一個人。”

說完這句話,她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好像終於說出了藏在心底的話。

男人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

“你明白就好。”他輕描淡寫的說了這麼一句,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腳下,“把賢者之石放進來吧。”

他向旁邊退了兩步,露出了之前被踩在腳下的東西。

那是一個極其深奧、複雜的鍊金儀式陣,繪製它的顏料是鮮紅的,彷彿鮮血一樣緩緩流動,散發著詭異的光。

好像……有點眼熟?

伊萬愕然的看著這個鍊金陣圖。

這不就是帕拉塞爾蘇斯和格林德沃曾經使用過的術式嗎?

從裡到外都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陣圖的中央是空著的,沒有擺上那塊作為核心的賢者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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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這個能夠連通亡者之國的鍊金儀式,並不是帕拉塞爾蘇斯創造的?

伊萬又開始頭疼了。

這下可好,坑越來越多,以後還有辦法填上嗎?

……

此時,羅伊納·拉文克勞已經聽從了男人的話,湊到了陣圖前,略微猶豫了一下,旋即取出了一塊赤紅色的石頭。

“賢者之石……”伊萬心裡微微一動,“等等,為什麼是儲存在拉文克勞的身上,不是由那個男人自己攜帶?明明他才是那個煉成了賢者之石的煉金術師。”

看著把自己的面孔藏在兜帽裡的男人,伊萬對他真實面貌的好奇越來越重,忍不住向前湊了湊。

不巧的是,賢者之石恰好在這個時候被拉文克勞安置在了陣圖中央,男人有些急切的轉了下身,正好避開了伊萬的視線。

“……”

伊萬定了定神,又繼續換了個方向朝著黑衣男人臉前湊去。

而在這時,似乎儀式出現了某些錯誤,羅伊納·拉文克勞又叫了男人一聲,後者不耐煩的應聲看了過去。

又避開了伊萬的檢視。

“…………”

伊萬忽然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怎麼這傢伙像是能看到我一樣?

他左右看了看,停頓片刻,突然又衝了上去。

這次……男人沒有再轉身了。

伊萬如願以償看到了男人的模樣。

他甚至看到男人對他挑了挑眉,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伊萬的呼吸停滯了。

出現在他面前的……分明就是他自己的面孔!

下一刻,他的眼前再度一黑,等到光芒亮起時,他已經回到了密室。

格雷女士……不,海蓮娜·拉文克勞,就飄浮在他的身前,默默的注視著他。

伊萬恢復意識之後,條件反射似的把日記本丟在了地上。

做工精緻的日記本跌落在潮溼的地面上,攤開的紙張一下子沾染了水漬。

伊萬呆呆的站在原地,過了好久,他才扭頭看向海蓮娜·拉文克勞,問道:

“他是誰?”

頓了一頓,他又問:

“我是誰?”

這兩個問題聽上去有些沒頭沒腦,海蓮娜·拉文克勞卻聽懂了。

她眼神複雜的看著伊萬。

“他是傑洛特·維瑟米爾……我的父親,一位出色的煉金術師。”

維瑟米爾?

維瑟米爾!

伊萬略顯茫然的搖了搖頭:“你的意思是,我們倆之間可能有血緣關係?”

“按照麻瓜們的說法,這種關係在上千年之後恐怕已經淡化的無影無蹤了。”海蓮娜·拉文克勞說,她俯身撿起了日記本,在已經被浸溼的書頁上按了按,讓它變得更加平整,“不過……你說的沒錯。我的父親,是你的先祖。”

這可真是個……意外之喜?

伊萬苦笑起來。

沾上這種親戚關係,可真不是什麼好事。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

“冒昧的問一下……”他看著海蓮娜·拉文克勞,“你的父母,應該只有你一個孩子吧?”

“是的。”海蓮娜聽明白了伊萬的言下之意,點頭說道,“在我父親失蹤之後,母親就把姓氏改回了拉文克勞……至於維瑟米爾家的出現,應該是父親後來又和其他的人結婚生子了吧。”

語氣裡帶著一絲絲哀怨的味道,不過更為明顯的是名為“仇恨”的情緒。

伊萬稍稍松了口氣。

不是羅伊納·拉文克勞的直系後代就好……這種身份是最容易出事的。

他隨即想到了一件事。

“格雷女士……那麼,在我一年級的分院儀式開始之前,你在我耳邊說的話……”

“是我和父親經常玩的一個遊戲。”海蓮娜·拉文克勞淡淡的說,“小時候,他會把零食藏起來,讓我去找,找到之後就可以瞞著媽媽偷偷吃掉……那時候,他總是把零食放在左邊的口袋裡。

“第一次在隊伍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你的身份,因為有些……懷念他,所以沒有控制住自己。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