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倒是也想像馬華一樣，一摔手裡的傢伙，直接跟上！
可是他猶豫了，又聽食堂主任這麼一說，他更不敢走了！
師父雖然重要，可是工作更重要，沒學到手藝自己或許可能過的苦一些，但是沒了工作自己怎麼辦？
胖子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食堂主任看到這種情況點了點頭：“好，既然沒人走了，那我宣佈一件事～
凡是這個月在食堂認真工作，不與外面人勾結的臨時工，下個月表現好的前兩名轉為正式職工！
胖子，好好幹！我看好你！
人啊，有時候要分清大小王，要知道你的命脈卡在誰手裡，要跟對人，懂嗎？
我先走了！你們自己思考一下！
哦對了，這次傻柱調離，可是廠裡領導們的意思，你們別想著上告，以免連累自己！”
食堂主任走了！
“以免連累自己！哼！狗仗人勢的玩意！”
“馬華可真認準了這個師父了，直接跟著下車間了！”
哎，這胖子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他還沒轉正式職工呢，這年頭開除一個正式職工，除非他犯了巨大的錯誤。
要不然最多也就調職，而且調職以後，工資是不變的，這工資標準都是國家定的，評級以後不能更改！
最多也就是崗位工資，隨著調動而改變，別說你一個食堂主任，就算廠長也不能隨意開除工人！
臨時的就不一樣了，身為食堂主任，在食堂這一畝三分地上，想要開除一個臨時工，連報告都不用打！
……
“柱子，這剛去怎麼就回來了？什麼東西忘帶了嗎？”林淑雲從一大媽那裡找了一些竹竿，加上自家盤炕剩的磚頭，正在窗戶下面搭雞窩。
“哦，不是！嫂子你這是幹嘛呢？”
“你哥說過兩天買兩隻雞回來，我想著先搭個雞窩！”
“嫂子等會兒，我回去換套衣服，我來弄！”何雨柱連忙說道！
“不用了，你還是趕緊上班去吧，別耽誤了！這月都請了兩天假了……”
“不用了，等一會兒我跟您說。”何雨柱說完，回去換衣服了！
“這柱子今天怎麼回事？”
一會兒，何雨柱回來了，和泥、搬磚、截竹竿……
一邊弄，一邊和林淑雲說了自己今天的經歷。
林淑雲想了想：“你得罪他了？”
“沒有啊，這段時間我脾氣都改了，怎麼可能得罪他？”
“那還是你哥回來，讓你哥分析一下吧！柱子別上火，不在食堂就不在食堂吧！”
“嫂子我沒事兒，不是我吹牛，我不在食堂，損失的是他們，整個軋鋼廠我的手藝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他們啊，不是貶低他們，他們就是個二手廚子！早著呢！
這事兒不用我哥開口，有他們求著我回去的時候！”
“成，你自己有打算就成！柱子，你和秋葉處的怎麼樣了？”
“一切正在向良好方向發展！形勢一片大好！”
“那就好！那就好！”
……
“工人兄弟們，工人兄弟們，別樂，什麼詞兒來著，我給忘了！”
何雨柱站在一臺廢舊的機床上，一手掐著腰，一手四十五度指指點點，學著《列寧在一九一八》裡演講的經典動作。
“哦，離開了食堂，下放到工廠，太輕鬆了，當一個真正的工人階級，太過癮了！”
何雨柱苦中作樂，底下的人也愛跟著起鬨，配合著何雨柱一副擁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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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讓你們看了笑話？我何雨柱就是累死，苦死，也絕對不能讓你看見我沮喪！
要說工作嘛～說實在的，何雨柱根本就沒想過在這裡常駐，沒找師傅，自己看哪個機床不錯～
得，我就這個了！
然後就來個啞巴過年～看鄰居！
前後左右怎麼幹，他就怎麼幹！
那能幹嗎？這玩意又不是刨地，只要下力氣，你刨一壟，我用點兒心，也能刨一壟！
這可是車床，真要是那麼容易，秦寡婦也不至於這麼多年依然是個徒工了！
好在李副科長還算給他留了一線，放出話去：何雨柱在車間願意幹什麼幹什麼，不分配生產任務，也不計入車間廢品率！
這車間主任才由著他胡亂弄，你愛幹嘛幹嘛，別弄到人就好！
至於說何雨柱弄的怎麼樣～一禮拜弄了十五個零件兒，其中廢品率七對半！
其中一個，還崩飛了，差點兒砸到人，以至於現在他的機床已經是手動1.0版的了～沒通電！
手動版的能工作嗎？當然不能，但是有個好處啊，零件沒夾緊，飛的也不遠，打不到人啊！
何雨柱後來也看出來了，自己這手啊，做做菜還成，擺弄這鐵啊，乾脆該幹嘛幹嘛去得了！
於是，何雨柱也樂得清閒，每天端著茶杯，在車間主任那裡拿一張報紙，往機床前面一坐～
一天六七缸的茶水，跑上四五趟廁所，一趟至少半小時，這一天天的日子混的也不錯！
可就是苦了馬華了，馬華被分配到了庫房搬運，每天推著車子運送零件，累的汗流浹背的。
何雨柱每天要去一次，看看徒弟，雖然嘴上罵著馬華死心眼兒，憨貨！可是心裡還是挺感動的。
和庫房裡的人又是遞煙又是說小話的，希望能讓馬華輕鬆一些！
何雨柱那茅房石頭一般的脾氣，居然在這一刻有了改變，何雨柱也終於明白了～
大哥那時候為什麼要和易中海達成和解！
此刻的何雨柱，居然有了一種老父親的味道。
經過何雨柱的活動關係，再加上眾人也知道了這馬華的義舉，倒是讓馬華在庫房混的還可以，雖然沒有何雨柱那樣遊遊蕩蕩吧，但是至少也不用汗流浹背了！
……
何雨柱下放到車間，倒是把許大茂樂了夠嗆：“傻柱，你廚子的鍋呢？你這拿菜刀炒勺的手，拿得住工人階級的零件嗎？
快點幹！嘛呢？一天天磨洋工呢？兩隻手都幹什麼的？你現在是工人階級……”
“孫賊，你再滴咕我兩隻手就是cei你的，不信不信？”何雨柱說著擼胳膊挽袖子就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