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梁抬手制止了倆人的閒嗑牙,讓他們倆放開了吵,這倆人能決戰到天亮!
這倆人要是不動手的情況下,說一天都不帶煩的。
“行了!柱子別說了!”
這時候易中海開口了:“樑子,柱子,大茂今天我攢這個局呢,就是讓你們到一起,好好說一下。
都在一個大院住著,弄的太僵,不好!遠親還不如近鄰呢,更何況咱們老一輩少一輩的都住在這一個院子。
人熟是個寶!
有什麼事兒,今天就放在桌面上說,說完了,一杯酒下去,就了了,樑子,你看怎麼樣?”
何雨梁看了看許大茂,許大茂立刻開口:“大梁哥,這事兒是我不對,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那個樑子,我也一樣!”
何雨梁看了看劉海中,什麼時候劉海中變張飛了?
何雨梁點了點頭,坐在了桌子旁邊,端起酒杯:“既然一大爺都說了,你許大茂又這態度,我要是不給你面子像我何雨梁小氣似的!
一杯酒,今天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來氣!”
“一杯哪夠?三杯!”許大茂一看何雨梁要跟他擺面兒,這必須得給面兒啊!
“別,就一杯,然後咱們說事兒,若是你認為我說的不對,你可以說出來,你要是有理,我三杯!”
“這大梁哥……”
“停,你別奉承,我向來最講理!
先前你們和柱子怎麼來的誣陷、怎麼扯皮,我是不是沒管你們?
我就不信,區區一個賈張氏居然能騙得了你這麼精明的許大茂,這麼老謀深算的二大爺!
別急著反駁,這根本不是我來氣的地方。這是我不想管的地方。
你們什麼心思我一清二楚,不就是想報復柱子嗎?柱子這人嘴碎,小來小去的,你們和他愛怎麼鬥怎麼鬥,我不會管!
可是這次不一樣,一大媽回來說淑雲和他媳婦小冉都住院了,結果你們還不讓他走?
天大的事兒,有那邊住院重要嗎?還好這次沒事兒,萬一要是有事兒呢?
人命關天,你們還在這裡雞毛蒜皮的,還阻攔柱子,不讓他走~
許大茂,你想幹什麼?真要是出了事,你就算不怎麼著,柱子和我發瘋一個,你們誰扛得住?
別說我們,就算是大院裡任意一個人,真有人送信來,說家裡有人住院了,讓家屬趕緊去,你們還攔?
不是我說你,許大茂就算這次全院大會你贏了,懲罰柱子,能罰他多少錢還是能罰他掃幾天大院?
這和醫院裡的人一比,你這算什麼事?
事有輕重緩急,那邊人命關天,你這邊雞毛蒜皮,你認為你留他好嗎?”
易中海附和:“這事兒他二大爺和許大茂你們倆確實欠缺考慮,也怨不得樑子和你們發火!
我建議,以後若是遇到這種情況,立刻先辦正事!”
許大茂一端酒杯:“大梁哥,什麼都不說了!這次是我迷了心竅了。
一大爺,你也甭說以後了,我乾脆就不是那塊料,以後這全院大會,誰愛開誰開,我是不主持了!
我建議啊,我建議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以後這院子裡還是你們三個管!
我能力不行,這大院的事兒,我根本就管不來!”
“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你說呢,老易?”閻埠貴動心了。
“我就算了,我現在歲數大了,精力不濟,管理大院這事兒,還是你們來吧,我就不參合了。”
“也是,這強留不是客!老易既然你沒這心,那我們也不強求了。
大茂,給樑子敬酒!這事兒就算完了。下不為例,引以為戒!”
許大茂立刻起身,給何雨梁敬酒。
何雨梁本身就沒想著追究,自然給了這個面。
劉海中和許大茂給何雨梁敬了一個,這事算是過去了,一時間酒桌上的氣氛就起來了。
閻富貴一直和何雨梁聊著天,旁敲側擊的問何雨梁~他這個教導員到底是管什麼的。
何雨梁沒給他細講,隨便湖弄了兩句過去了!
開玩笑,讓你閻富貴知道了我的工作性質,你又得算盤扒拉的山響了!誰知道你又算計點什麼?
何雨柱又和許大茂掐上了,倆人見面就沒有三分鐘心平氣和的時候。
大家也懶得管他,讓他們兩個自由發揮去吧,有何雨梁在,他們兩個也打不起來。
這唯一能管的何雨梁都沒開口,誰多那嘴?而且是管不住他倆!
易中海倒是沒冷落了劉海中,和他聊著天,只不過有時候帶著幾句說教。
什麼做人留一線了、兒女一碗水要端平了、該管的管,不該管的別管……
劉海中這酒喝的憋屈啊!
酒入愁腸,這人就醉的快,劉海中可能是酒壯慫人膽吧,短著舌頭和何雨梁開口。
“樑子,我跟你說啊,我跟你說……我想說什麼來著?哦,我跟你說啊~
這兒女啊,就得,打,打他們!我爹說過,棍棒底下出孝子!
不打,不打,不成器!我跟你說,棒梗啊,他就是~欠打!
老易他什麼都不知道,瞎說、瞎說八道!他又沒孩子,他知道怎麼,怎麼教育?
許大茂、傻柱、何~雨梁,你們記住,記住二大爺一句話,孩子不聽話,就得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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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話沒說完,劉海中往前一趴,一頭栽到碗裡。
本來易中海挺生氣的,可是看劉海中這樣,也氣不出來了,跟一個醉漢來什麼氣?
即使他說的是心裡話,可也只是無心之言。另外,他也沒說謊不是?
就他這樣的,大兒子自從結婚,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過,光天和光福,看劉海中不是隊長了,這態度立刻就變了!
就這樣,他這三個孩子,哪個是養爺的貨?劉光齊倒好說,最多不回家,不搭理劉海中。
這倆啊,到時候不和他對打都算是手下留情。
想到這裡,易中海搖了搖頭:“哎!樑子,和我扶你二大爺去那邊醒醒酒!就他這身板,沒你我還真扶不動!”
何雨梁起身:“不用,不用,我自己來!”